比起在裝帥(發傻)而言,我更加想要知道的是--
我的貞操到底還在不在啊!
這個世界線的我到底是在搞什麼無線啊!
而且爲什麼我會莫名奇妙地接受了這種設定?
安琪兒:對了,KP,我覺得我需要投一個SAN CHECO
KP:爲什麼?
(我都給你開恩了,你還想要作死嗎?”
安琪兒:我覺得我現在就要發瘋了,這個遊戲的信息量實在是太大了吧!
(雖然某個意義來說,這也是可以稱之爲某種另類的刺激吧,不對,雖然好像有些暗爽的感覺,但是腦袋像是昏昏的樣子這一點卻是沒有辦法否定的事實。)
KP:但是你的確沒有需要判SAN的理由,因爲實際上你只是得到了你自己的記比而已,這種感覺實際上就只是和回想起什麼以前忘記了的東西一樣的。你要是連突然之間想起什麼很久之前的事情就來一次SAN CHECK的話,我覺得你的神經也真的是很脆弱啊!
(好吧好吧,我神經脆弱不好?)
“什麼了?沒見到我正在蘊釀氣氛嗎?”
不不,在你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其實就已經什麼氣氛也沒有了。
不過,如果你是想要說這種氣氛的話,我覺得你還是不要蘊釀吧!
這個年紀就給我去找男朋友又或者備胎吧--你找一個胸長得像是飛機場一樣的女孩子幹什麼啊。
安琪兒很想說出這些話,但是她覺得如果自己真的是說出這種東西的話,那麼,這個世界線的自己肯定是會殺死自己的。
“不,我是想問,你真的是打算在這裡……”
幸運:成功
愛麗絲看了一看,發現到已經有一些在看熱鬧的傢伙用【友善】的目光看着這裡。
甚至有些低能兒在說【嫁給她】之類的屁話。
啊啊!爲什麼低級趣味的人就那麼多呢?
如果說這裡是男生和女生在做這種事情的話,安琪兒還可以理解。
但是現在--
你們的眼都是盲的嗎?
兩個女孩子你們這班白癡到底是在想什麼東西的?
(這個投骰真的是幸運來的嗎?我覺得非常丟臉啊!)
這種視線,真是受不了啊!
如果這是小說的話,完全就是在喂屎啊--這些沒腦子的羣衆簡直就是這個方面的體現。
愛麗絲的臉都變得通紅了,也不知道這到底是被氣的,是害羞的,還是單純的氣血上腦而已。
不過安琪兒倒也是丟臉得已經發紅了。
再見了,如同是雜草一樣的人生!
安琪兒什麼都不想說,她只是希望可以靜一靜而已。
愛麗絲也是什麼也沒有說,就象是大腦短路了一樣的跑了。
(我到底在幹什麼呢?爲什麼我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呢?)
安琪兒越發的感覺到自己的不對勁了,不是作爲探索者的自己,而是作爲現實世界的自己,如果是以前的自己的話,就算是在遊戲也沒有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吧。
就好像是遊戲角色正在影響真正的自己所有的思考--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吧!
要是在以前的話……要是以前的話……自己到底應該會怎樣做呢?
(當然是會正面上了。)
KP想起來了,這個探索者的本體到底是什麼人,那是自己唯一一次進行麪糰時的老熟人。
本來只是能確定是一個熟悉的人,但現在已經可以鎖定到底是誰了。
這樣想起來之後,那種心底裡的虧欠感又好像沒有那麼大了--畢竟那是一場沒有任何人死亡的遊戲。
既然沒有死亡,自己也不欠對方什麼東西了。
嗯……不過就只是一段回憶,以及是部分的意志值而已,還有送多了一些【克蘇魯神話】技能而已。
意志值這種東西只要好好休息的話總能回覆的,就不知道要花多少時間而已。
【克蘇魯神話】技能的話,那麼這隻要不遇上那些奇妙的存在根本就不會有什麼作用,被異化的靈魂只有那一少部分,根本就沒有什麼影響。
至於回憶,人本來就是偶然會忘記一些東西的,既然是這樣的話更加沒有什麼虧欠的地方。
所以,作爲從鳳凰院的能力中所誕生的【他我】,KP並不認爲自己真的是應該有什麼虧欠她的。
--那麼就一切以正常的方式進行遊戲吧,這個真真正正的【死亡遊戲】!
暗投:??
“安琪兒……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裝作不知道呢?”卡拉望向了安琪兒說。
她的眼神總是有些奇怪,不像是單純的看著什麼,就好像是在思索著什麼的眼神。
安琪兒啊,你到底是真的不知道還是裝作不知道,所以纔會在這裡……
卡拉想著,她想要知道答案。
儘管她根本就不知道現在的安琪兒除去了一臉懵比之外,就沒有什麼想要說了。
“你是說哪個方面?”
你到底在說什麼玩意啊!
這是安琪兒最想說的話。
“不管是哪個方面也是啊!!”卡拉突然之間說。
聽起來好像是有些激動……不,是有些失控一樣的感覺。
安琪兒的腦袋根本就沒有辦法理解這是什麼一回事。
所謂有事問KP,沒事問KP,安琪兒覺得這種好像是根本就沒有任何解說,也沒有寫在人物卡上的劇情,KP是絕對也是有需要解釋一下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
她是完全沒有辦法理解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的,但是如果可以的話,她是希望可以得到一個合理的解釋的。
安琪兒:KP,爲什麼我總是覺得這裡有些隱藏的劇情呢?
KP:你這是多心了,是多心了,請你相信我,以及,她們就是在幫你熟悉一下你的背景而已。
(對,這就只是在熟悉背景而已,當然是這樣,也就只是這樣。我可沒有說謊,但是這到底應該怎樣理解,這可就……)
卡拉就好像是生氣了一樣的也走了。
明明說過只是喜歡我一個人,明明說過的……爲什麼要做出那種事?
她一邊的想着,一邊的哭着,但是卻又是強行的忍受自己的心情。
安琪兒還是一臉懵比,她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回事。
然後--
這果然還是【我】的鍋!
該死的,這個世界的我該不會是一個人渣吧!
而且還要是玩弄同性的……
這個世界的我到底去了哪裡?你給我出來,我保證不捏死你!
安琪兒心中大喊。
安琪兒:KP……你……
KP:給你找了兩個女朋友啊,高興吧。
(這到底哪裡令人高興啊!雖然好像真的是有少許就是了……)
(但是如果是安琪兒的話,這是絕對不會感覺到高興的事情。)
安琪兒:你有什麼沒有說出來的設定,請你也一起說出來吧。爲什麼我見到這些人的時候沒有出現說明呢?
KP:這樣可就劇透了。
安琪兒:嗯,我好像明白了一些東西了。
(也就是說這不是被玩,而是這種莫名奇妙的不協調本來就是象徵了一些東西,可是不知道是什麼而已,看來是因爲初期的關係,再加上因爲玩家的不滿,所以KP纔會說出來嗎?)
(不,又或者應該這樣想--他估計就是一直在忍著不說而己。實際上他根本就只是想要看到我一臉不爽但是又不能揍他的表情吧。)
“安琪兒。”
有人呼喚了你的名字。
當安琪兒轉身一看的時候,看到的是一個黑髮的華裔少女,而在這間學校裡,安琪兒也知道這應該沒有第二個。
(終於有探索者的同伴出現了,而且天知道她哪邊到底跑了什麼劇情)
啊,原來在這個世界的我也是和她認識的嗎?
在原?世界線中,安琪兒對這位華裔少女的認識僅僅只是限於聽過名字的水平。
不過對於這個世界線上,自己好像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天知道這個世界線的自己到底是幹了什麼類似的蠢事。
那種突然之間進入到超常識的興奮感早就已經因爲各種違和的事實而弄得半點也不剩下來了,現在的安琪兒只是在希望一件事而已
我想靜靜啊!
KP:所以說誰是靜靜?
(這種上百年前的梗你也要吐糟嗎?再說如果按照人物設定的話,安琪兒說的是英文……所以說,這不是人名你就沒有半點逼數嗎?)
“林蕾月?發生了什麼事呢?”
真是的,想要整理一下情況的時候意外總是馬上就來了,算了,先解決現在的問題再說吧。
“太好了,你沒事,奇怪了,爲什麼我會說出這樣的話呢?”
連你也有這種類似的問題嗎?
安琪兒到了某種即視感。
比如說情不自禁地做出了某種奇怪的行爲,但是反應過來卻是完全不能理解自己到底是幹了什麼事情。
這種連自己也沒有辦法理解的東西是很討厭的。
因爲這就代表了眼前這個人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東西。
但是她說的話卻肯定是和這個世界線上的自己存在某種關係的。
天啊,你到底想要怎樣啊!
我開始覺得世界線穿越並不是那麼有趣的事情
SAN CHECK:……
KP:我說,你不要自己在投骰啊!我沒有說你可以投吧!
我肯定是瘋掉了,什麼世界線穿越,什麼命運石之門的選擇,這根本就只是作者看多了新番之後的後遺症而已,而且這種東西還要是四月番!
不行,我不能瘋掉,我還有如同是雜草一樣平靜的生活要過的。
明明我的人生只是需要這種平靜以及怪談傳說就可以滿足的,而且貌似是在本來,我就已經是擁有了這種幸福的人生了,爲什麼會變成這樣。
啊!自暴自棄是不能的吧,我不能這樣的吧!
雖然我根本就不知道這是什麼一回事,可是……
一定是有什麼方法可以令到我的人生走回到正軌的。
不管那到底是否能做得到,但是如果不盡力一試的話又怎麼會知道呢?
平靜的怪談研究生活很快就會回來到我的人生當中。
KP:其實你不覺得這兩者很矛盾的嗎?你還不如有砍美少女的手這個愛好,最好還有一個能把物件轉化爲爆彈的異能,這樣就更加完美了,怪談什麼東西這不適合你,我是認真的。
安琪兒:這一次是JOJO嗎?瘋狂鑽石都已經差不多是四年前的東西了!這種老梗你覺得會有人知道嗎?
“我沒事?爲什麼會覺得我有事?再說……我們認識的嗎?”
雖然覺得她可能實際上根本也不知道是什麼一回事,但是--爲什麼她會被抱起來呢?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呢?
喂喂,雖然我看起來像是小孩子,但是你這樣把我舉高高是什麼意思啊!
我會生氣的,我真的是會生氣的。
你差不多也應該把我放下來的吧!
好吧好吧,你到底還想舉到什麼時候啊!混蛋!
安琪兒的心底裡雖然是在不滿地大喊,但是,她還是完全沒有說出來。
因爲她覺得如果自己真的是說出來的話,那麼,這就好像是要被玩得更加悲慘的--
雖然不知道爲什麼我會有這樣的直覺就是了。
安琪兒嘗試用眼神令到這個人可以意識到自己的行爲其實是非常不對的,但是,她的眼神實在是有些過於無力,看起來根本就沒有什麼威壓可言。
最後,這還是因爲某個人開始意識到會做出這種事情的人不是自己,所以才把她放下來了。
所以說這條世界線到底是什麼一回事啊!
“抱歉,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我會這樣,但是在看到你的時候就忍不住了。”
忍不住是什麼意思啊,你是有什麼奇怪的想法嗎?
雖然安琪兒很想這樣一問,但是,她還是爲林蕾月作出了合理的推測。
那應該是和自己差不多的感覺,那名爲--
“即視感嗎?”
安琪兒說出了一個可能的答案。
知識:失敗
(啊……竟然失敗了……)
“那是什麼東西?”
安琪兒對上的是林蕾月那無辜的雙眼。
安琪兒也沒有想過既然會有人不知道這種東西。
(其實我也沒有想過會不知道的,這下子聊天都要聊死了。)
“嗯,怎樣說好呢,也就是表示對於陌生的事情感覺到一種奇怪熟悉的感覺。”
安琪兒試圖解釋一下。雖然她覺得希望其實也是不大了。
爲什麼還會有連這種常識都不知道的人啊,這到底是在念什麼書的啊!
“不是熟悉感,怎樣說好呢,是有一種東西似乎在失去了之後得到了一樣。”林蕾月很認真地回答。
“雖然我們之前是不認識的,但是看到你的時候,我就覺得有一種在很久之前就已經認識你一樣的感覺。”
“什麼?事先說明,我可不認識你,同樣,我也沒有這種感覺。”
這個人到底在說什麼啊!安琪兒心裡想著。
雖然看起來她應該和自己是一樣的,都是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回事。
可是,某種異樣的感覺卻又是從這個細小的空間裡膨脹起來。
感受到這種怪異的氣氛,安琪兒不由自主地向後走了一步。
看到了安琪兒這樣的舉動,林蕾月似乎流露出失望的眼神。
但又似乎只是一閃而過。
安琪兒也好像沒有注意到。
林蕾月:KP你可以解釋一下嗎?
(我想知道這個角色到底在搞什麼鬼啊!我的人物卡好像不是這樣填的吧!)
KP:說了就是劇透了……你們就不可以安心的跑了再說呢?
(你該不會是想說這種奇怪的反應也是劇情的一部分吧--你是在耍我對不對?)
(雖然某個意義上,KP臨時加的戲的確是可以稱之爲劇情的……還要是官方劇情的那種。)
(某個意義上來說其實已經完全沒有任何反駁的可行性吧,我就看你打算怎樣把這段劇情圓了。)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麼我們現在認識了吧。從這一分鐘開始。”
“嗯……爲什麼這麼執着在這種方面呢?”
等一等,我現在的腦袋覺得很混亂,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喂喂,既然不認識的話那麼轉身離開就可以了。
如果是對於之前的行爲而感覺到抱歉的話那麼我就接受好了,
如果是……
總而言之,我討厭人際交往啊!混蛋!
“這個嘛?我應該怎樣說好呢,總而言之,就是一種覺得不這樣做是不行的感覺吧。”
林蕾月想了一想之後就說。
嗯……其實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但是我總是有種感覺得應該要這樣做的吧。
林蕾月這樣想。
而對於安琪兒而言這種東西完全可以稱之爲恐怖色彩主義的故事。
再見了,我的日常生活……
安琪兒心裡想著,然後,她緩緩地調整自己的心態。
她覺得自己在這一天的情緒波動比起以前加起來還要多。
要冷靜,不要污,要優雅……
“你有聽說過梅洛蒂嗎?”安琪兒問。
她放棄了多餘的想法,決定先在這個方面探索。
因爲這個傳說是在我本來的世界線裡沒有的東西,雖然人際關係的變化令人覺得很傷腦筋,但是其他世界線的傳說之類的東西果然還是很令人著迷,又或者是另類的苦惱吧。
“沒有,我對於這些莫名奇妙的東西沒有什麼興趣,不,正確來說我對於這些看起來一看就是被人們所創作出來的東西完全沒有任何興趣。”林蕾月回答。
學園傳說這樣的東西,果然是不怎麼熟悉啊,比起這些口耳相傳的傳說--還要不知道過去多少天就根本就不再存在,甚至這種風格的故事已經差不多隻能出現在小說裡,誰會知道這些東西呢?
和真正的恐怖相比,那些不可名狀的的存在相比,這些不管怎樣聽起來都不過只是一班學生自己無聊創作出來的東西,根本就完全沒有任何吸引力可言。
就好像是喜歡用機械鍵盤的人根本就不在意薄膜鍵盤的信息一樣。
林蕾月也覺得自己不知道也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只是--
我爲什麼會知道這是學園怪談之類的東西呢?
這個問題一想,林蕾月也只能把這些當成是本能去吧。
畢竟用這種詭異的氣氛來說出來的東西,至少也有六成會是這麼一回事吧。
林蕾月這樣想著。
本來還想要打聽什麼情報,但是林蕾月這種回答基本上就是等同於她知道的意思,同時也是在RP,在這種情況之下只是再需要多問兩句的話那就什麼問題也沒有了。
“莫名奇妙的東西?爲什麼這樣說呢?”
“你覺得用魔法少女看網站留言然後把人弄得人間蒸發這種東西和打電話給聖誕老人有什麼分別?”
咦?我竟然真的是能說出那個內容是什麼一回事?
林蕾月也是一臉懵比的,她竟然沒有經過思考就能把那些本來她也不知道的內容說出來了。
這簡直就是可怕,她自己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她根本就沒有辦法理珜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
雖然這不過就只是脫口而出,但是林蕾月基本上已經可以肯定一件事--
我真的是知道那個傳說的內容!?
林蕾月也完全沒有辦法理解爲什麼自己能說出這種話來。
同樣一臉懵比的也有安琪兒--
說好了的你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什麼玩意呢?
你不是說得很清楚嗎?
雖然在某個意義上,你也好像是說得沒有錯,這聽起來的確是有些扯談--
但是你不是說你根本就不知道的嗎?
安琪兒心裡大喊。冷靜下來之後慢慢地思考。
對的,太沒有奇幻氣息了。
說到傳說這麼一回事,果然還是很難遇得上的,充滿了光怪陸離的氣息纔是最吸引的,因爲想要證僞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但是有關於這個【梅洛蒂】的傳說,怎樣說好呢,比起傳說而言,這更加象是愚人節一樣的笑話一般。
作爲一個怪談愛好者,安琪兒可以非常肯定地說--
這種混合了某種像是幼兒番一樣的東西到底是什麼一回事啊!
如果沒有像是世界線穿越之類的事情的話,那麼,安琪兒可以非常肯定地說--
這種破東西根本就不是怪談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