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弋真的說到做到,晚上拿着自己睡衣,從電視機前看財經頻道的曲畔行身邊從容不迫地走過,徑直向客房走去。
曲畔行哪裡肯依,連忙起身抱着她開始哄道:“樂樂,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你真打算冷落我?”無賴神態和白日裡在公司的嚴謹神態迥然不同。
“放手,老虎有牙的,信不信我咬死你!”樂弋惡狠狠地威脅道。
仍憑曲畔行怎麼哄勸和道歉她都不爲所動,哼,她好歹算一隻溫順的小貓吧,居然把她比喻成彪悍的老虎,士可殺不可辱。
不可樂弋忘記了,就在這棟別墅裡她已經被侮辱了很多次了。
可惜樂弋失策了,這是某人的家,人家有鑰匙,管你怎麼鎖門人家照樣能堂而皇之的大搖大擺的走進來。
黑暗中突然感覺身上的重了許多,樂弋掀開被子,露出額頭,漆黑一片中只看見一個模糊的男人身影,不用想,一定是某尊大神。
曲畔行撲在被子上,胸前中發出笑聲。
樂弋幽怨地問道:“你幹什麼啊?!自動化身爲美食投入老虎口中嗎?”
曲畔行仍舊低聲笑了笑,聲音傳入樂弋耳中,竟似夜色中一抹和的光亮,適才沉鬱的心情不由得好了很多。
“真生氣了麼?”曲畔行將薄脣移至到樂弋耳畔,咬着她的耳畔輕聲問道,每晚的“和諧”生活被打斷,她肯他還不肯呢。
“我那個來了……”樂弋不好意思的說道,幸好是關着燈的,不然曲畔行此刻肯定能看見她臉上的紅暈。
“那個?”曲畔行一時半刻沒反應過來,片刻後才瞭然於心,若有所思地說了一聲:“嗯……”
樂弋現在有種覺得自己掉入了狼窩的感覺,白天曲畔行跟她形同路人,就是純上下級的關係,一到晚上,夜夜纏綿笙歌,她堅持要保護措施,曲畔行卻時不時的忘記,也不知道他是有意的還是無心的,每次到緊要關頭他都說:“沒事……”然後照樣還是如往常一樣。
樂弋那時候就像浮在雲端一般,飄飄然沒有任何思緒,哪有空閒時間去做多想,當一切高潮褪去,留下的只有她捶胸頓足的悔意。
但曲畔行又不許她事後吃什麼藥,只說自己會注意,樂弋每次來月經都會有一種幸福之感。
曲畔行伸手進柔軟的被子裡,慢慢移動,覆蓋在樂弋的小腹上,柔聲說道:“怎麼不和我說?”
樂弋的身體被這突如其來的觸摸撩動着,身體明顯已經有了反應,該死的曲畔行,讓怎麼說啊,來月經也不是什麼大事,還要大張旗鼓的說出來嗎?
“有什麼可說的……”樂弋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因爲曲畔行的手已經不再安分,開始慢慢往上移動,她緊緊抓着被子邊沿也不阻擋他的動作。
“那我抱着你睡。”曲畔行柔聲說完,不顧樂弋反對,掀開被子鑽了進去,反手抱着樂弋,讓她的頭抵在自己的下巴處,長夜漫漫,但是,懷中抱着心愛的女人,似乎離天亮不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