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江湖

長門別賦

這是慕容嬌第一次睜開眼看到自己所在的時空。觸目所及的一切,對她而言,都是那麼的新奇,那麼的讓人流連忘返。

於是,人羣中,便出現了這樣一個怪異卻又美麗的場面。一個紫色衣裙的女子,從一個攤子逛到另一個攤子,隨手拿起那攤子上的東西,或是朱釵玉器,或是胭脂水粉,或是紙扇畫卷,或是瓷瓶古玩,每一樣,她都只是拿在手中把玩一陣,雖然滿眼的驚訝和新奇,卻從未,掏出錢來買下什麼。

那些擺攤的販子見她這樣,雖然憑着生意人的本能,很是想張口說上幾句:你不買就別這樣肆意把玩啊。可是,對上那雙歡喜的眸子,看着那張嬉笑的容顏,又有誰,還能說得出口這樣的話呢。無不戰戰兢兢的站在一旁,任由慕容嬌一樣樣的拿起來,又放下去,不發一言。

更何況,她的身後,還站着一個同樣是人中龍鳳的慕容軒。雖然兩人之間隔了好幾步,但是不知爲什麼,看在衆人眼裡,那樣的兩個人,合該就是要站在一起的。就如同,他們毫不遲疑的將他們兩個看成了同伴。

“呀,好漂亮的玉墜啊。”慕容嬌忽然捻起小攤上的一塊海藍色的玉墜子,驚喜的叫道。

“呃,姑娘好眼光,這玉墜放在這裡許久,還只有姑娘一人識貨呢。”小販馬上湊到慕容嬌身旁,諂媚的笑道。說實話,這個玉墜子,要不是慕容嬌從那一大堆的釵環玉飾中將它挑出的話,他自己都尚且不知道自己這裡還有這麼一個東西。不過,既然顧客看中了,他自然要好好的發揮他的三寸不爛之舌,好好的敲上一筆了。

慕容嬌並沒有理會那小販的話,只是用衣袖仔細的將那玉墜擦拭了一番,很快的,原本蒙在上面的灰塵脫落,露出璀璨琉璃的光澤,深深的海藍,迎着陽光,發出淡淡的光暈,吸引了慕容嬌的眼神。

“姑娘好眼力啊,這樣的玉墜,也只有姑娘的花容月貌才配得,姑娘不如買下吧。”小販將慕容嬌的神情看在眼裡,忙再接再厲的說道。

“這個要多少錢?”慕容嬌看着手中的玉墜,雖然她看不出這玉質的好壞,但是這個玉墜,很得她的心呢。所以當下便隨口一問。

“不多不多,才一、一百兩銀子。”那小販嚥了咽口水,急急的說道。那雙渾濁的眼中,滿是貪婪的神色。他這裡的東西,本就是最平常不過的了,每一樣,不拘是幾兩銀子,甚至幾吊銅錢都可以出手,但是從慕容嬌的穿着看來,眼前人一定是非富即貴的身份,這樣的人,又怎麼會在乎這麼一點銀子呢。所以,他獅子大開口,一點也不覺得不妥。用他的想法就是,碰上這種情況,不賺白不賺。

“銀子?”小販的話,讓慕容嬌忽然想起,這裡,並不是自己所熟悉的那個世界。如果說現代的她是想買什麼就買什麼,根本不用爲了錢而煩惱的話,那麼如今的她,便可以算得上是身無分文了。她穿越過來的時候可是除了一個靈魂之外什麼都沒有的呢。更別提如今的她了,身上不要說是銀子,就是銅板,都沒有一個。

思及此,慕容嬌戀戀不捨的放下了手中的玉墜。再喜歡,沒有錢還是白搭。

“姑娘!姑娘若是嫌貴了這價錢咱們還可以再商量商量。”那小販見慕容嬌將玉墜放下,急忙說道。

“我,不要了。”慕容嬌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

“這,要不然就八十兩銀子吧,我看姑娘實在喜歡,就便宜賣給你了。”小販咬咬牙,說道。

“不用了。”慕容嬌搖搖頭,這若是放在平時,遇到這種情況,她一定會跟小販好好的討價還價,然後再買下自己要的東西的。但是現在她卻沒了討價的興趣。身上根本一分錢都沒有,還講什麼價啊。

“六十兩,我再退一步。”那小販仍不死心,拿着玉墜說道。

慕容嬌微微一笑,沒有回答,自然,是不買了的意思。

“最低價,五十兩,我這可是虧本賣給姑娘了。”小販瞪大了眼睛,說道,“我看姑娘的樣子也不缺這幾兩銀子,既然喜歡便買下吧,過了這村可就再沒這店了。”

“真的不用了。”慕容嬌揮手,說明自己不是因爲價錢的問題。她是,真的不要了。

慕容軒擡頭,看見慕容嬌似乎在跟一個小販爭執着些什麼,便走上前去,問道:“怎麼回事?”

“沒事。”慕容嬌回首,淺淺一笑。

“真的?”慕容軒一臉溫和,柔和的視線從慕容嬌的臉上,滑到一旁小販手中拿着的玉墜上,然後再看向慕容嬌。那是一個很簡單的玉墜,簡單的,有些低廉,海藍色,透着點點的晶瑩。

“當然啦,我只是一路隨便看看。”慕容嬌長袖一甩,身姿輕盈的一旋,不去看那已經被自己放下的玉墜。伸手嚮慕容軒要錢,她還做不到。因爲他們之間,什麼都不是,不是嗎?

“那就走吧。”慕容軒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率先邁開了步子。當白髮飄起的一刻,天地芳華盡數綻放。俊逸的容顏,如珠如玉,魅惑了所有。

當下,除了慕容嬌還能微微穩住心神之外,其他的人,盡然一個個的呆愣住了。不是你踩了我的腳,就是我撞了你的背,繁華的街市,在最初的沉靜之後,爆發出最喧鬧的聲響。若不是慕容嬌見機的快,及時拉了慕容軒跑了的話,還不知道會演變成什麼局面呢。

“你幹什麼?”跑了一段路之後,慕容軒微微使力,拉住了前面的慕容嬌,問道。

“天哪,你真是個……”妖孽啊。慕容嬌再心裡非議道。這樣的人,怎麼可以出現在這人世間呢,擺明了就是來魅惑世人的嘛。

“什麼?”慕容軒沒有聽懂慕容嬌的話,眉頭輕輕一皺,再次問道。

只是這次,還沒等慕容嬌開口說些什麼,一個聲音驀地插入,打斷了他們之間的對話。

“無情神醫!”那聲音中,滿是驚喜,和差異。

“天哪,真的是無情神醫!”很快的,在一個聲音之後,更多的聲音一齊響起,叫嚷的,都是同一個名字――無情神醫。

“找你的?”慕容嬌看着那些往自己這邊走來的人,挑眉看向慕容軒。看不出來,他的名氣還蠻大的嘛。

“我也不知道。”慕容軒搖搖頭,也隨着慕容嬌的視線,看向人羣。

“無情神醫,天哪,我真的看到無情神醫了!”某人感嘆不已。傳說無情神醫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而他剛剛出道,竟然有幸可以看見百聞難得一見的無情神醫,此生足矣!

“無情神醫,在下王家王明城,久慕神醫風采,希望可以請無情神醫往王家小住,王某也好請教一二。”一個看起來頗有勢力的人走了出來,對着慕容軒抱拳說道。

“原來是王二公子,”慕容軒淡淡一笑,說道,“久仰了,只是在下還有事,怕是要辜負了王二公子的盛情相邀了。”

“無情神醫,在下名家名無言,家父身染重病,纏綿牀榻,還希望神醫可以伸得援手相助。”有一個青年才俊出列,對着慕容軒深深一揖。他派出了多少人去打聽這無情神醫的所在,只可以全都是石沉大海毫無消息,今日偶遇,他怎麼可以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呢。

“在下確有要事在身,實在抱歉。”慕容軒頷首言道,卻是絲毫不提治病的事情。

“無情神醫……”那名家公子還想再說些什麼,只是慕容軒卻並不給他機會。只見慕容軒掃視了衆人一眼,慢悠悠的說道:“在下如今有要事在身,實在是不便久留,各位有事不妨日後再來找在下。今日在下便失禮了。”說完,慕容軒當下頭也不回的拉了慕容嬌離開了衆人的包圍。

而那些人見慕容軒要走,又有哪個敢去阻攔了。甚至是王、名兩家的公子,在慕容軒的一番話下,也沒有藉口再去攔截他了。什麼叫日後相求,若是他們可以那麼輕易的找到他的話,今天就不會那麼激動了。更何況,就算是找到了慕容軒,以他無情神醫的名號,想要讓他爲自己做事,實在是難上加難啊。

“那些人,竟然都是衝着你來的。”走的遠了,慕容嬌忽然開口說道。

“嗯。”慕容軒點點頭,算是承認了。而且,他也無法否認。

“你說過這次的事情並不着急的。”那天她在雪山之巔問他的時候他就是這麼對自己說的。而且這幾天下來,他能夠允許自己這樣慢吞吞的走着,到處遊蕩,難道不是因爲事情並不緊急嗎?

“我知道。”慕容軒頷首,那件事,的確不急,所以他纔沒有拼死拼活的趕路。

慕容嬌聞言,偏頭看向慕容軒,說道:“那個姓名的說他父親病重。”

“我知道。”慕容軒看向眼前的女子,等着她接下去的話。

“那你爲什麼不答應替他治病?”這於他,只是舉手之勞而已,不是嗎?爲什麼不答應呢?

“我說過,我有事在身。”面對慕容嬌這樣的字字詰問,慕容軒還能做到笑顏以對,實在是好性子。

“你……”慕容嬌語結,這個人,怎麼說着說着又繞了回去啊。

慕容軒見狀,幾不可見的勾起了嘴角,說道:“我這次下山,自有我的事要做。”

“可是他父親病重!”慕容嬌強調道。

“這與我何干?”

呃?這是什麼情況?慕容嬌看向慕容軒,皺眉問道:“你不是神醫嗎?”既然是大夫,不就是該懸壺濟世的嗎?

“你該知道,我是無情神醫。”慕容軒深深的看了慕容嬌一眼,轉身走了。

慕容嬌立在原地。慕容軒的話,讓她一時困惑了。無情,他是在告訴自己,他能醫,卻只是依自己的心情而定的麼?

慕容嬌的眉頭越皺越深,她想不通,也想不明白。但看慕容軒的樣子,那樣的一個人,她實在是無法將剛纔的那些話中之意跟他聯繫起來。但是事實,卻擺在她眼前,由不得她不相信。

使勁的甩了甩頭,慕容嬌將腦海中的困惑甩開,快步跟上了慕容軒的步伐。那些事,與她何干呢。慕容軒想要怎麼做,並不是她該關心的,不是嗎?雖然她心中,因爲這個認識而有些煩雜。

“慕容軒!”慕容嬌剛走到慕容軒身邊,忽然聽到前面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不由得擡頭看去。只見一個面容冷峻的人忽然出現在自己和慕容軒的面前,臉色清冷,看着慕容軒。

慕容軒自然也看到了來人,但只見他嘴角微掀,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輕聲說道:“南宮風!”

使勁的甩了甩頭,慕容嬌將腦海中的困惑甩開,快步跟上了慕容軒的步伐。那些事,與她何干呢。慕容軒想要怎麼做,並不是她該關心的,不是嗎?雖然她心中,因爲這個認識而有些煩雜。

“慕容軒!”慕容嬌剛走到慕容軒身邊,忽然聽到前面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不由得擡頭看去。只見一個面容冷峻的人忽然出現在自己和慕容軒的面前,臉色清冷,看着慕容軒。

慕容軒自然也看到了來人,但只見他嘴角微掀,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輕聲說道:“南宮風!”

長門新貌衛後來訪算計深深月兒彎彎兩後一帝疑心難消慌亂月兒聖旨突至千鈞一髮長門新貌勾弋夫人懷孕邂逅從前再見劉徹再次流產初入江湖兄妹談心君子如玉金童玉女血灑羅裙永絕後患再次流產誰是祭品拒絕成全三女閒話初見長門心思懷孕恭求聖裁沒有友情魂兮歸來初見劉據跪地認錯再次流產朕跟你要了她偷進長門如此聽話來世約(下)擦肩而過宮妃胸懷意外發生琴聲情滅爲何心亂爲何心亂死亡最後一面太后吉祥爲何心亂當衆掌摑陳阿嬌?慕容嬌?突然來訪出征匈奴與我無關衛青崛起血灑羅裙你……有了身子?終究離開長門新貌初見長門我喜歡你風雲乍起安排突然昏倒突然來訪小麻煩兩後一帝夢中彼岸驚情永絕後患神醫無情再見劉徹辭別鳳臨長門初入江湖夫妻同心朕跟你要了她情失長門誰是祭品賦曲聲聲疑心難消劉piao起疑恭求聖裁真的信任?劉婉解詩弟子服其勞再次流產如此聽話週歲宴(下)劉piao起疑吃人口水殺意浮動弟子服其勞安排中途打斷情失長門太后吉祥情失長門母女相見永絕後患
長門新貌衛後來訪算計深深月兒彎彎兩後一帝疑心難消慌亂月兒聖旨突至千鈞一髮長門新貌勾弋夫人懷孕邂逅從前再見劉徹再次流產初入江湖兄妹談心君子如玉金童玉女血灑羅裙永絕後患再次流產誰是祭品拒絕成全三女閒話初見長門心思懷孕恭求聖裁沒有友情魂兮歸來初見劉據跪地認錯再次流產朕跟你要了她偷進長門如此聽話來世約(下)擦肩而過宮妃胸懷意外發生琴聲情滅爲何心亂爲何心亂死亡最後一面太后吉祥爲何心亂當衆掌摑陳阿嬌?慕容嬌?突然來訪出征匈奴與我無關衛青崛起血灑羅裙你……有了身子?終究離開長門新貌初見長門我喜歡你風雲乍起安排突然昏倒突然來訪小麻煩兩後一帝夢中彼岸驚情永絕後患神醫無情再見劉徹辭別鳳臨長門初入江湖夫妻同心朕跟你要了她情失長門誰是祭品賦曲聲聲疑心難消劉piao起疑恭求聖裁真的信任?劉婉解詩弟子服其勞再次流產如此聽話週歲宴(下)劉piao起疑吃人口水殺意浮動弟子服其勞安排中途打斷情失長門太后吉祥情失長門母女相見永絕後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