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陽光普照在每一個角落的時候,所有陰暗的一面未必消失,總是有那麼一點殘留的幻想出現在不該出現的思維裡面;每當理想給我們樂觀主義觀念的時候,生活總會無情的打破,並且告訴你,休想掙脫這一切;每當生命給我們帶來一絲絲的生的渴望時,命運的死神卻在你無助和孤獨時將你擊破。我曾閱讀過史玉柱筆下的《我與地壇》,不是被其高超的寫作手法所感染,而且被作品裡面一些平平淡淡的生活細節所打動,能深刻的感受到他強大的精神世界。
我的故事本不應該開始,或許可以推卸一切責任並且很無辜的表示這不是我的錯,錯就錯在信錯了人,在特定的環境裡面做了不應該做的事;但是這些可能以前我會這樣想想的,現在我覺得我不會這樣去思考這類問題,更不會用實踐去證明我的想法;在這個紛擾的社會裡面,其實誰也不欠誰的,誰也沒有必要表達着我應該爲你去做些什麼、你應該爲我做些什麼,因爲你在爲你創造價值的同時你不會想到我應該分點我的利益給你,我應該爲此對你深表感激,完全沒有人會理睬你。
我見過很多人都說“命運”二字,抱怨的社會給予我們的只有抱怨的社會價值,通常的會把這兩個字分開來,講“命”究竟如何如何,“運”又究竟如何如何,我無力去表達我對這兩個字的理解,因爲我對這兩個字有了貪慾,而且是極其的貪婪,這種貪婪到了一種漫無目的的盲目,到了一種極其扭曲的誤解,就像是一隻螞蟻想吃掉一整頭大象,肯定是不着邊際的!螞蟻雖然小,但是可以躲過大象這種龐然大物的攻擊,小就是螞蟻的優勢。
我曾說過我很喜歡雨,我記得我曾經被《少年派的奇幻漂流》裡面的情節所深深的打動,當時派和老虎遇到了暴風雨,派以爲是上帝出現了,把船上的布給揭開,好讓老虎可以見見上帝,因爲上帝在派的心目中是最偉大的神,但是閃電和海浪把老虎嚇的不知所措,派看着老虎,似乎明白了什麼,對着上帝大喊“我最敬愛的神,爲什麼你要懲罰我們”;當我看到這裡時,思緒萬千,久久不能平靜,才明白雨有時候並不是一種欣賞,而是一種前夕,一種你無法知道後果的前夕。
我的故事中陽光還是那個陽光,我們還是我們,只是氣氛有點凝固,曾姐很快的緩過神來,趕緊坐下來說道“工作肯定有啦!你急什麼啊!你還怕王傑把你給賣了嗎?你難道不相信你朋友嗎?”
我看了看王傑,毫無顧忌的說“我肯定相信王傑了!”,王傑這時似乎略帶尷尬的笑了!
然後曾姐重重的喝了一口熱水,還是習慣性的看了一下手機,隨後放在提包裡面了,對我說“工作肯定是有的啦,既然王傑答應了你,你也相信他,你還有什麼顧忌呢!”,曾姐明顯這句話底氣和力度有點重量,擲地有聲!
我想了想覺得也是,曾姐一看我像看出我的心事來了,然後還是招牌式的微笑對我說“那你還是得把心事放在心底裡面呢!先在這邊玩上兩天,你也是剛來,這兩天帶你好好玩玩,玩開心一點,玩開心就對了!”,曾姐說完,又是重重的喝了一口水。
王傑這個時候突然的說“曾姐對你多好啊,都讓我覺得是你親姐呢!”,讓我驚訝的是王傑第一次很主動的說話,當王傑說完的時候,曾姐笑了,我也不知名的笑了,隨後王傑也笑了,氣氛很快的到達
了一個很活躍的狀態。
曾姐見勢立馬說道“我也是南方人,第一次來北方的時候和你感覺有點相同,可能是南方人不適應北方的生活和氣候,不過我可是很簡單的一個人,也是一個直爽的人,有什麼說什麼,我不喜歡讓別人猜我的想法,這樣會很累的,既然來了就放下包袱,我是這樣想的!”,曾姐又帶點試探的說着。
我沒有反應,但是心裡面的想法翻江倒海似的,明顯是在試探性的說我,曾姐又在帶着習慣的微笑看着我,可能覺得是時候了,又繼續說道“我想你有一天會愛上北京的!你信不信,我剛開始來的時候就覺得這個地方很冷,我可能待不了長久的,但是後來我慢慢的發現這個地方纔是我價值的地方!”
我看着王傑,王傑微笑的看着曾姐,似乎很認同曾姐的想法,雖然曾姐說的話語中有些詞我不能理解,但是覺得是發自內心的話語,我似懂非懂的對曾姐說“我應該懂你說的!”
曾姐這次又看了看錶,然後放在飯桌上面,對我說道“你在外面住也挺貴的,出門在外有個朋友比較好,要不這樣吧!你今晚就去王傑家住吧!現在也到了中午的時間,你也該退房了,待會吃完飯我叫個朋友把你包提過去哈,你覺得怎麼樣?”
我心想也對嘛,在外面住也浪費金錢,於是沒有細想就答應了!王傑這次是微笑的看着我。
很快老闆就把菜上齊,我一看,這菜還是偏向於素一點,一個葷,兩個素,還有一個湯,王傑動作倒是很快的,趕緊的夾菜放在曾姐的碗裡,然後又夾菜放在我碗裡,我都不知道是感動還是什麼樣的情緒,因爲這是朋友這麼多年來王傑第一次給我夾菜,確實覺得他變了,變的更加的圓通了,不管是做人還是處事方面。
曾姐微笑的說道“多吃點哈!”,於是順勢的夾起兩片肉到我碗裡面,這肉在空中傳遞過來,像是發出對我的嘲笑,我禮貌的接過,氣氛在禮貌而友好的環境中進行;王傑還是不停的給曾姐夾菜,只是我們三個人彼此都安靜了許多,可能是吃飯提倡少說話,還是我們都餓了,我不知道王傑和曾姐,但是我是確實的餓了,也走了有一個上午了!
沒過多久,曾姐湊過來說“待會我就叫我朋友過來把你包提過去吧!我朋友叫楊樂榮,和你年齡差不多,都是年輕人,不過他有個絕技哦!他……”
還沒等曾姐說完,王傑就插過來了“楊樂榮也是我的好朋友,他的絕技就是……,待會見面的時候讓他來告訴你吧!”,說完,曾姐對王傑笑了一笑,也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接下來曾姐和王傑又開始的給我介紹楊樂榮這個人,把他“樹立”的很高,我已沒心情聽他們講這些了,因爲我厭倦了。
我打斷他們的話語,對王傑說:“我們今天下午要去哪裡玩?”
曾姐把話接過來說:“你今天下午不是還有一個要去一個生意會嗎?要不我們兩個陪你一起去吧!你看怎麼樣?”,說完曾姐一直看着王傑,只是臉上沒有了微笑了,王傑故意的摸了摸後腦勺。
接着曾姐又說:“我上次聽你說過那個生意介紹會,也沒有多長時間,我想我們兩個也都不會介意的,再說我們兩個還可以去學習一下做生意呢!你說是吧”
王傑看着我,我看着王傑,我知道王傑在等我的答案,我心想也沒什麼,不就是去看個生意會嘛
!就對王傑說:“來這邊也不能打擾你吧!去吧!我們一起去,我也去看看!”,但是說完後我就後悔了,可是我又不知道我後悔什麼,王傑聽我這樣一說,就故作勉強的說:“好吧,那就一起去吧!去完了我們再帶你好好玩去!”
曾姐又重重的喝了一口水,然後王傑禮貌的先給曾姐加滿水,又給我加滿水,在王傑給曾姐加水的時候,曾姐對王傑笑了一下,這一笑,讓我心裡都發毛了,我知道很不對勁,但是就是不知道哪個地方不對勁,讓我更加心裡沒有底了。
曾姐還是不斷的給我加菜,小小的碗裡面已經堆積如山了,就像曾姐的心裡面已經達到了目的一樣,後來我在學習行業知道的時候,才知道飯桌上面有很大的學問,還說什麼樣的話,該做什麼樣的事,該做什麼樣的連接,該有什麼樣的目的;曾姐和王傑的目的就是讓我去看生意介紹會,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把我的包接回家,這個流程天衣無縫,都是用語言和默契度配合完成的。
這時,陽光似乎不再普照,而是很低調的暫時離開了,火爐增加了這個房間的溫度,王傑首先打破了這個環境,眼睛呆滯的對我說:“你記得哪個時候我們兼職的時候嗎?那個時候我們老闆娘有個安利的鍋,但是時間用的有點久!鍋底都燒黑了,後來請來一個據說是個做安利的美女來洗鍋,整整洗了四十分鐘耶!”,說完就笑了,那時的我們確實是覺得好笑,哪有什麼鍋可以洗上一個四十分鐘啊!氣氛在笑聲中推的更高了,我也笑了。
曾姐馬上把這句話接過去然後對我問道:“你知道安利嗎?你知道安利是做什麼的嗎?”,帶着疑惑和試探的眼光看着我,也把王傑的眼光給吸引過去了,王傑也馬上對我看過來。
我很爽快的回答道:“做什麼的不重要,因爲我爲沒有多大的關注,當時就是覺得這件事還是比較搞笑的!一個鍋洗這麼久,這該是什麼鍋,不過後來聽老闆娘說起過這個鍋,在五年前買過來的時候七千塊人民幣,應該挺貴的,而且質量也很好”,我想都沒有想,就直接回答了。
王傑電話響起來了,很快的跑到外面去接電話了,曾姐也似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很淡然的喝了一口水,還是不停的給我夾菜,雖然我碗裡面的菜已經滿了;飯桌上面安靜多了,我在想“是不是曾姐高興的時候纔會安靜呢!不懂,我真的不懂!”。
很快我就吃飽了,渲鬧了幾句我就安靜的坐着,但是感覺這次王傑的電話打的有點久,當我有這感覺的時候,王傑就加快步伐的走進去了,我有時會想“爲什麼有這麼多的巧合?”,我想不通,徹底的想不通!
王傑進來後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待會吃完了去賓館提包吧!我朋友楊樂榮在等我們呢!”
我沒有說什麼,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或許這叫做男人的第七感吧!從始至終我都沒有感受到一點點的自然,而且感受最多的還是不確定感、危機感、失落感和一種未知名的感受,這應該是少許的人才有的吧!但是我敢肯定王傑和曾姐肯定有過這種感覺,但是就是不知道當他們有這種感覺的時候他們又在想些什麼呢?
曾姐邊吃邊微笑的看着王傑,似乎他們某一階段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於是房間慢慢開始褪去了黑暗,陽光透過窗戶灑了進來,我看見了它,它好像在笑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