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季塵赤着眼捉住她兩隻腕兒,直勾勾地望向玉人白嫩的大腿,那印着一塊溼跡的軟紗褲底,那一隻…,無不令他口乾舌燥百脈賁張。
蘇芷娘雙頰如火渾身嬌顫,待欲掙開男兒的挾制,偏又痠軟無力,腦子裡迷迷糊糊道:“給相公瞧去了,…”兩手無法去阻攔,只得將雙腿縮團起來,緊緊地夾藏住。
魏季塵眼前綺景一閃而逝,急得丟下女孩的腕兒,一手直追過去,探入了玉人的腿心間,上邊又把嘴來索吻櫻脣。
蘇芷娘嬌軀亂掙,驀地一震,櫻口在男人的脣裡悶唔道:“夫…君…”
芳心“怦怦”狂跳:“夫君居然在碰那兒…他居然在摸那兒…嗚…”少女最隱秘的地方給心上人觸着,最後的一絲矜持終也潰不成軍。
魏季塵癡癡地領略着玉人那薄含幽怨美不可言的眼神,另一手摸到身上開始猛扯自己的衣裳。
蘇芷娘四肢百骸都融癱了,不敢看人地喘息,事到臨頭她又有些害怕:“夫…君,能不能下次?”
每一個女人到此時心中幾乎都有些退縮。
魏季塵喘如風爐,汗流滿面,霸道道:“芷娘,我要你。”
蘇芷孃的心在魏季塵的霸道眼神中一下子擊碎,顫聲道:“夫君想…要我?”
那條扯開的果綠抹胸猶不經意地垂掛於兩隻山峰之間,美麗地蜿蜒過鵝脂雪腹,入眼愈是勾魂奪魄。
魏季塵柔聲說道:“我要你,我要你!”
蘇芷娘深深吸了口氣,剪水雙瞳如煙如霧地凝視了眼前男兒好一會,終於輕輕點了下頭,暈着天邊麗霞般的雙頰緩緩閉上了秀眸。
魏季塵心中大喜,情與欲皆已令他迫不及待,俯身上去。
蘇芷娘如遭雷擊,嬌軀不由自主往後縮去,誰知纖腰早給男人的臂膀箍緊,哪裡能逃得掉,嚶嚀一聲,兩隻手兒已在推人。
魏季塵憐惜的稍微一用力。
蘇芷娘倏又大哼一聲,嬌媚得難以描摹,兩條粉臂死死地抱住了男人的脖子,通體輕顫個不住。
魏季塵猛然覺得已經撐破了,心明已得到了芷娘最寶貴的東西,擡起頭來,瞧見玉人粉靨上淚光點點,心中雖然萬般不忍,卻不想停頓。
蘇芷娘嬌軀緊繃螓首亂搖,顰着秀眉絲絲顫哼,內裡如炙如割苦不堪言,她猛伏在魏季塵肩膀上,狠狠咬上。
過不片刻,蘇芷娘便覺苦盡甘來,雙頰桃花豔豔,鼻中蘭息急急,口裡也微有嬌聲流出,香軀已如棉花般鬆軟了下來,玉容不嬌自媚,美眸癡迷迷水汪汪地乜望着身上的男人,心中酥麻若醉:“男歡女愛便是這樣麼?竟然這等羞人的…”
魏季塵觸着她那襲人目光,通體更是如熾如焚,一下子兇猛異常,只扯得佳人纖腰欲折。
蘇芷娘又是嬌花初放,既覺酥美透骨,又感割痛鑽心,真謂五味雜陳,張啓櫻口咬住一物,卻是纏繞在身上的那條果綠抹胸,模樣樂苦難辨,她原就嬌美絕倫,此際愈是可人至極。
兩個汗水滴融喘成一片,彼此的激情猛烈地燃燒着對方,魏季塵驀地聽她急叫道:“我…不能了…”
兩隻手兒又來推人,蘇芷娘玉容失色香魂欲化,咬着嘴脣,魏季塵早知芷娘敏感,卻沒有想到如此之快。
忽聽“嘩啦”一聲破裂聲響,原來她的腳兒亂蹬,竟將牀頭一隻鈞瓷花盆踢落地上,摔得粉碎。
良久,魏季塵滿懷柔情蜜意,待乜見被褥點點腥紅,心中更是無比憐愛,情不自禁脣遊玉人肌膚,一寸寸地輕吻柔舐,兩手也做百般撫慰。
蘇芷娘只軟軟地依在男人懷裡任由溫存,此際就是還有力氣,也懶得說半個字。
蘇芷娘不久感覺出心上人又在不老實了,伸手一觸,不由驚魂異常,竟然片刻之間恢復如初。
魏季塵見她羞不可遏嫵媚絕倫,情不自禁將之抱緊,吻了粉靨幾下笑道:“怎麼?又想了?”
蘇芷娘轉過身子去,嗔道:“夫君只會折磨人,沒句正經話,不與你說了!”
魏季塵從後邊瞧去,見她鵝頸纖秀,香肩若削,線條無不是出奇柔美,粉背更有如凝脂酥酪,雪膚裡透出一層淡淡的胭脂之色,忍不住又貼緊上去,雙臂繞到前邊摟圍住她,把脣遊吻秀髮粉頸。
兩人耳鬢廝磨,肌膚貼偎,意猶未盡,你憐我愛中又漸迷亂起來。
…
魏季塵在這裡算計俄國人,俄國人也不是省油的燈,尤其是財政大臣維特,其人亞歷山大三世在位時,就已經是俄國的內閣首相,玩起陰謀來,可謂得心應手,俄遠東政策主要由他制定。
他指示俄駐華公使喀西尼向德國公使紳柯表示俄國無意膠州灣之後,德國人大喜過望,德皇威廉二世得知消息後,更是欣喜若狂。
此時,德國在遠東有由三艘巡洋艦組成的艦隊停泊在上海,說來也諷刺,這三艘戰艦中,其中有兩艘是中日戰爭時,德皇派遣過來給日本人施加壓力,後面一艘是德國確定要在中國圖謀一個港口之後,加派的。
昔日的‘恩人’,轉眼就要變爲強盜。
威廉二世接到紳柯的電報之後,當即一邊傳令艦隊裡的海軍顧問福蘭西斯、海軍中校徐亦等人前往膠州灣考察,一邊命令紳柯將德國海軍將要在膠州灣過冬的決定通告給清政府總理衙門。
當時正是一月份的時候,德國艦隊在上海待得好好的,忽然說要來膠州灣過冬,總理衙門自然是一口回絕了。
威廉二世再次被拒絕,心中已經十分惱火了。
當即召來內閣首相何倫洛熙、外交大臣馬沙爾、海軍大臣何爾門,以及聖言會主教安治泰等人商議此事。
聖言會是德國在山東的教會勢力,安治泰最爲主教,從清政府得到了二品頂戴的官階,與總督、巡撫平行,嚴格來說,比魏季塵官還大一級。
安治泰作爲德國政府的忠實奴僕,在山東大肆擴張德國教會的勢力,一方面不斷招攬德籍教士來山東,另外一方面又不折手段的從中國吸收地痞流氓入教會。
安治泰早就慫恿德皇佔領山東,他激烈的要求政府爲教會的利益做一次有力的行動,他利用教士雲遊四方之便,多方收集情報、查勘地形、瞭解政情民情,積極爲德國統治集團侵華出謀劃策。
德皇威廉二世曾對人說:“在華的天主教會,無時不受到我的支持。安治泰主教回到柏林,時常作我的座上客,他以中國的各項重要事情報告我。”
所以,這次遇到中國問題,威廉二世馬上又把他招來了。
威廉二世一臉憤怒的坐在皇位之上,大聲說道:“經過這樣的拒絕之後這將是個恥辱,那將是最後一次。”
他說的是清政府總理衙門再一次拒絕德國艦隊入膠州灣停泊之事。
也難怪威廉二世會憤懣異常了,俄國人能夠輕而易舉的進進出出,但是到他德國人的時候,卻三番五次被清政府拒絕。
他也不想以想,俄國人之所以得逞,那是因爲他們善於花言巧語,哄騙清政府,但是德國就不同了,威廉二世向來口不擇言,提出要教化亞洲,捍衛歐洲,抵禦‘黃-禍’,尼瑪,別人好歹還知道掩飾一下,你倒好,牛皮哄哄的說要送個港口給我們德國,好讓我們教化你們中國人。
即便總理衙門的各位大臣腦袋被驢踢了,想必也不會答應吧。
威廉二世拍了拍椅子,臉氣得通紅的繼續說道:“以後無需再詢問,地點定後,立刻佔據。”
外交大臣馬沙爾等到威廉二世氣稍微消減了一點之後,方纔不慌不忙的上前說道:“陛下,無緣無故的派艦隊佔領中國的膠州灣,只會招致國際社會的責問,英國等國家可能會對我國使壓,使得我們不得不又退出膠州灣。”
威廉二世斜視了他一眼,不滿的說道:“外交部經過多達半年時間的努力,並且爲中國出了大力,如今尚是一事無成,中國人絕對不會懂這種思想辦法,道義取得的觀念對他們是絕對陌生的,只有武力纔是他們唯一懂的語言,如果我們不乾脆的取得自己所希望或需要的,華人只會把這當成一種軟弱的表示。”
馬沙爾老臉泛紅,不再多言。
聖言會主教安治泰卻笑着附和道:“陛下這一翻話很是精闢,中國人是典型的欺軟怕惡之民族,我在中國的時候,教會吸收了不少的中國人,他們的這種性格表露得無疑,對於強大的我們,他們表現得很服從,對於本國的百姓,他們則表現得很兇惡,而普通的百姓則被他們治理得服服帖帖,不敢反抗。”
如今的在華的傳教士,都是本國混不下去的洋人,前往中國發財的,他們能夠做一些好事嗎?美其名曰傳教,實際上是兼作它項營生,如買賣土地,投機事業,這些人佔着身份,巧取豪奪,大發橫財。
當然了,既然是傳教來的,不拉一兩個教民怎麼行呢,於是中國的地痞流氓就被他們看上了,中外相互勾結,殘害了無數的小民,這些二鬼子有洋人在後面撐腰,根本不把當地官府放在眼中,橫行鄉里,魚肉百姓,欺男霸女,可以說是無惡不作。
中法戰爭的時候,這些狗屁不通的法國傳教士積極配合本國的侵略行爲,是法國侵略中國的急先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