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廊下,蘇芷娘正一臉擔憂的等待着,見魏季塵走來,便要上前扶起。
幾人在客廳的動靜,自然沒有瞞過蘇芷娘了。
廊下的紅燈在蕭瑟的秋風中搖曳不止,忽明忽暗的光給芷娘俏美稚純的臉蛋兒籠上了一層迷離的光暈。
魏季塵輕輕摟住了她柔軟的身子,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氣,柔聲說道:“放心,相公沒事!只是喝了幾杯。”
美人在懷,纖纖素手在握,四眸相對,望着芷娘眸中柔柔的情意。
魏季塵一時只願這樣的時光和感覺永無止盡地蔓延下去。
蘇芷娘可不管他說什麼,柔弱的身子拖着魏季塵,扶着他往裡面走,邊走邊擔憂的問道:“譚先生這是如何了,又哭又笑的。”
譚嗣同剛纔喝酒喝着喝着,時而撫琴而笑,時而撫琴落淚,放浪形骸,舞劍吟詩,伺候的下人一股腦的都告訴了蘇芷娘。
“唉,失望唄!”魏季塵苦笑了兩下,不知道如何形容,只想到這兩個字。
蘇芷娘眼中異彩連連,似懂非懂,卻嬌着問道:“那相公你就不失望嗎?”
“爲有犧牲多壯志,敢叫日月換新天,有什麼好失望的!”魏季塵毫不猶豫的說道。
過了許久,魏季塵才輕聲笑道:“別說這些了,夜深了,該睡了。”
帶着點挑逗的語氣,讓蘇芷娘小臉騰的一下子便緋紅一片。
兩人走進房內,掩好門。
蘇芷娘把魏季塵扶到牀上,幫魏季塵脫掉外衣鞋子,蓋好被褥。
魏季塵默默的享受片刻的溫柔,看着蘇芷孃的動作,不覺癡了。
弄完這些後,蘇芷娘又走進裡間,挑亮了燈盞,閃到屏風後邊除去外衣,魏季塵瞧着屏風上映出的窈窕身影,心頭一片火熱。
小媳婦也懂得勾引自己了啊。
半響,蘇芷娘走到牀畔,翡翠撒花洋縐裙已經去掉,只着紅綢筒褲、淡藍比甲,正睜着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柔媚地望着他。
淡藍色的對襟比甲解開了兩個釦子,中間一抹粉嫩的肌膚微微夾成一道誘人的乳溝,正中一顆紅寶石,在燈下散發着熠熠光輝,襯托得周圍雪白的肌膚更爲動人。
兩邊露出淺粉色的肚兜來,小佳人活色生香,叫人怦然心動
蘇芷娘兩手撐着牀向裡邊挪了挪,然後哧溜一下子鑽進魏季塵的懷中,躺着一動不動。
魏季塵輕輕咳嗽了一聲,在她甜美的紅脣上淺淺吻了一口,然後伸長雙腳,學着小妮子,徑直躺着不動,緩緩的舒了口氣道:“一路鞍馬勞頓,身子有點抵不住了,很困,嗯…快睡吧,明天還有很多事。”
“睡了?”
蘇芷娘一愣,睜大了一對楚楚動人的眸子,驚訝地看着微闔雙目的魏季塵,半晌才細如蚊吶地道:“相公,真要睡了嗎?”
魏季塵轉過頭去,閉上眼睛,輕輕的嗯了一聲,含含糊糊地回道:“剛喝了不少酒,困着呢,快睡吧。”
“哦!”
蘇芷娘那不會掩飾的小臉蛋上滿是失落的神情,怯怯地答應了一聲,她鑽出魏季塵的懷抱,就爬到牀角兒,想下來去把燭火吹熄。
魏季塵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忍着笑,瞧她粉紅色的筒褲,裹着渾翹挺的臀部爬到牀邊,猛地一下坐了起來。
嘿嘿一笑,魏季塵猛的上前,一把將芷娘往自己懷中一拉,摟了她的細腰,情不自禁地俯頭在她那雪膩的脖子上親了親,頓嗅得滿鼻蘭麝之香。
小妮子身上有一種天然的香味,與香水氣味十分不同,淡淡的,聞着甚是醉人,魏季塵呢語道:“好個美人吹燈圖。”
蘇芷娘先是駭了一大跳。
待到翹臀感受到魏季塵下體的變化,才曉得被相公戲弄了,她羞嗔不依道:“相公又戲弄人家。”
魏季塵低下頭去,啜着她圓潤的耳垂,含糊地低笑,大手已探進她的褻褲,撫摸着她光滑圓潤的臀部。
蘇芷娘嚶寧一聲。不敢推卻相公的手,只把雙手掩着臉龐,羞怩地顫聲道:“相公,讓人家……讓人家熄了燈好不好?”
魏季塵除去她的比甲,芷娘身上本就穿得單薄,不一會兒就只剩下那隻緋紅色的小肚兜了,頂起胸前兩團優美的蓓蕾,輕薄的湖絲肚兜遮不住若隱若現的挺翹雙峰。露出雪膩的四肢與肌膚,在暈暈柔柔的燈火下,晃得魏季塵眼睛發眩。
在魏季塵的動作下,酥胸見了光,窘得芷娘趕忙用手遮住了胸部,但隨即便被魏季塵攬着腰肢,把褻褲也除了去,然後纔在她光溜溜的小屁股上清脆地拍了一巴掌,低笑道:“乖媳婦兒,去吹蠟吧。”
“啊?!”蘇芷娘赤裸着身子又羞又怕,哀求道:“相公,饒了人家吧。”
魏季塵被她青春稚嫩的身子也勾起了心中熊熊之火,實在不想再浪費時間,他哈哈一笑,鬆開蘇芷娘自己跳下了地,大大方方將衣服全除了去,蘇芷娘瞧了臉上一陣嬌紅,不禁羞澀地扭過了頭去。
魏季塵吹熄了燭火,跳上牀去。夜色中,蘇芷娘羞怯地偎入他的懷中,卻被魏季塵的大手在鼓騰騰的胸上捏弄了一把,然後肩上一沉,被他向下邊按去,口中低低笑道:“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既然你不肯吹那根蠟燭,那就……”
“嗯…,相公,芷娘…芷娘給你弄壞了。”一時間夜色朦朧,朦朧中卻是無邊春色…
不知過了多入,繡牀上一團柔和的光暈映着一張嬌俏的臉龐,和臉龐邊的大腿。
蘇芷娘驚聲道:“相公,這紅寶石會發光。”
魏季塵喘氣道:“發光更好,好媳婦,再親親。”
芷娘含羞低下頭去,漲得玉容嫣紅。
又過了許久,一對纏綿的人兒依偎着躺在榻上,身上橫搭了一條柔滑的緞被。
芷娘趴在魏季塵懷中,慵懶的聲音輕輕地道:“相公,什麼時候接採容妹妹來呀?”
蘇芷娘是想問什麼時候成親,但是話到嘴邊,卻變了。
“嗯,我趕明兒就讓人去送聘禮。”
蘇芷娘一雙亮晶晶的眼睛一眨一眨,又問道:“那我和採容妹子誰大誰小啊。”
“誰大誰小?”魏季塵一時間不明白蘇芷孃的意思,旋即想起來,這古代還有妻妾之分。
“誰大就誰大!”魏季塵悄悄摸到她鼓漲漲的胸脯,邪邪一笑道。
蘇芷娘卻有些悶悶不樂,幽幽道:“相公,我願意做小的。”
魏季塵探頭探腦,深深吸了一口,聞言一愣,正色道:“我們家沒有誰大誰小。”
接着,他又俯下頭去,含糊的說道:“無論誰小,相公都會讓它變大。”
蘇芷娘輕哼一聲,嬌聲道:“嗯,相公,你和我說說臺灣的事唄,芷娘想知道。”
此時男人已經在她懷中,芷娘再也不怕有不好的消息。
“臺灣啊,就是殺了幾個倭人,不如我和你說說朝鮮的事。”魏季塵探出頭來,笑着說道。
臺灣之事有些兇險,魏季塵可不想讓佳人聽得提心吊膽。
蘇芷娘聞言卻興奮的嬉笑道:“朝鮮我知道,相公造了一艘大大的飛船,相公站在上面呼風喚雨,嚇得倭寇跑都來不及跑,飛到他們前面,把他們都抓了。”
呃!
這是哪個傢伙編排的故事?
“你相信相公有這麼厲害嗎?”魏季塵點了點蘇芷孃的額頭,笑着問道。
小妮子毫不猶豫的回道:“相公就是天上的將星下凡,怎麼能沒有這麼厲害。”
魏季塵壞笑道:“那相公給你見識一下更厲害的,今兒咱一夜不睡,相公也一定要你相公到底有多厲害。”
捧住她的螓首,纏綿的密吻中,他的身子又慢慢覆上了芷娘柔軟的嬌軀。
動人的聲音再次在房內響起,蘇芷娘連連討饒道:“相…相公是真…真厲害…饒了芷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