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他從小到大可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雖然臉上看起來沒什麼,可是心裡多少還是有些緊張的。
四人一路走到樓上,來到一件包廂。
包廂很大,幾個那女在裡面唱着歌。
看見白骨帶着李隨風來了,急忙停下音樂,畢恭畢敬的對兩人說道:“白骨哥。”
白骨微微點頭,又介紹道:“這位是我的小師弟,李隨風。以後都給我記住了,在魅力花都要是看見我小師弟,都給我恭敬點,就像見到我一樣。要是讓我知道誰敢怠慢了我小師弟,我弄死他!”
“是!”一羣人肅然道。
很顯然,這裡就是白骨的產業了。
白骨這才笑了笑,說:“叫風哥。”
“風哥。”一羣人叫着。
李隨風微微點頭。
白骨這才滿意的笑着,拉着李隨風來到中間的座位上,說:“來,隨風,坐這裡。”
李隨風坐了下來,嬌嬌也跟着坐在他身邊,也不管他喜歡不喜歡,柔軟的身子一直緊緊的貼着他。
白骨拿起兩瓶酒,遞給李隨風,說:“來,隨風,師兄敬你一杯,希望咱哥倆能成爲好兄弟。”
李隨風說:“謝謝師兄。”
說着,也跟着喝了起來。
白骨的酒量不小,一瓶酒不到一分鐘,咕嘟咕嘟下肚。
見狀,李隨風也只能強行喝下去,肚子裡很不好受,最後還是靠着調動丹田的真氣恢復一些。
白骨很開心,哈哈大笑着,說:“隨風好酒量!”說着,他又對着旁邊的人喊着:“給我點一首《兄弟》,我要送給我的小師弟!”
那些人自然沒有意見,將歌點好,話筒遞給他。白骨很開心的走到中間,開始唱歌了。
老實說,白骨的歌聲真不怎麼樣,一首《兄弟》被他唱的像是反目成仇的《兄弟》,比殺豬強不到哪裡去,都是摧殘。
不過歌唱的不好的人,反而都是麥霸。
一首歌唱完之後,基本上下面他就不鬆手了,鬼哭狼嚎的聲音充斥着包廂,走調走的九頭牛都拉不回來,簡直欲仙欲死。
見李隨風一臉受罪的樣子,旁邊的嬌嬌也知道該發揮自己的作用了,拿過兩個骰鍾,趴在李隨風耳邊說:“風哥,我們來玩骰子吧?”
“我不會啊。”李隨風被她在耳邊吹風吹的癢癢的,往旁邊側了側身子。
“我教你啊。”嬌嬌好像很有興趣。
李隨風還是擺擺手,嬌嬌又道:“風哥,來嘛,求你啦。”
嘖,這聲音軟的,跟綿羊一樣,李隨風的骨頭都酥了。
又看着白骨一時半會還結束不了這噪音,李隨風也只能找點樂子轉移注意力了,說:“好,那你教我吧。”
“好啊,風哥最好了。”嬌嬌高興的說着,身子直接貼在他身上,在他的臉上偷襲一下。
李隨風摸着被她親過的臉,苦笑連連。
嬌嬌簡單的解釋了一下游戲的規矩之後,兩人就開始搖骰子了。
嬌嬌撒嬌道:“風哥,人家不太會,你一定要讓讓我哦。”
“是你讓我纔是,我才真的一點不會。”李隨風苦笑。
嬌嬌這才說:“那人家要叫牌了。”
李隨風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她打開骰鍾,看了看牌面,說:“三個四。”
李隨風也看了看牌面,說:“四個五。”
“五個五。”嬌*道。
李隨風想了想,說:“五個六。”
“風哥,人家要開你的牌!”嬌嬌撒着嬌,李隨風將骰鍾打開,只見骰鍾裡的五個骰子分別是一個一點,兩個二點,兩個六點。而嬌嬌的牌面則是一個一點,兩個六點,兩個四點。
這搖骰子的輸贏方法很簡單,就是把彼此的點數加在一起,符合對方或者自己叫的點數就算贏。亦或對方在叫開牌的時候,所叫的點數與牌面上所有的點數不相同,則算是叫牌的人輸。而且在一點沒有被叫的時候,一點是可以當作除了一點之外的任何骰子用。
而面前的牌面一共有四個四和兩個一點,所以算起來有六個四,自然是嬌嬌贏了。
看見彼此的牌面,嬌嬌興高采烈的說:“風哥,人家贏了!謝謝風哥讓人家!”說着嘟着嘴就要去親他。
李隨風裝作拿酒的樣子,躲開她的親吻。
嬌嬌很無奈的撇撇嘴,她無論是長相還是身材都是極好的,不知道多少男人死乞白賴的纏着自己。可誰知道,一向讓她自傲的資本,在李隨風面前居然好像不存在,無論自己怎麼去誘惑他,他都無動於衷。這讓她有些不服氣。
她又說:“風哥,我們繼續。”
“好。”
李隨風又開始。
“四個三!”
“四個四!”
“五個二!”
“開!”
“風哥,你又輸了!”
……
……
“三個一。”
“三個三。”
“四個三!”
“開!風哥,你又輸了!喝酒!”
……
……
“風哥,喝酒,風哥,喝酒。”嬌嬌一連贏了五六把,李隨風不知不覺也喝下了兩瓶酒,感覺肚子有些發漲了。
見李隨風有些不太情願喝,嬌嬌拋着媚眼,貼過來,說:“風哥,要不咱們換種玩法吧?”
“怎麼玩?”
“我們不喝酒了,誰輸了就親對方一口,怎麼樣?”嬌嬌的大眼睛裡放着光芒,無比誘惑的說着。
李隨風笑了笑,將杯中的酒喝完,說:“繼續吧。”
“好吧。”見李隨風不答應,嬌嬌嘟着嘴,說完又興奮的拿着骰子,壞笑着說:“風哥,等會你喝不下了,可別怪我不留情哦。”
李隨風淡淡一笑,隨意搖了一下骰子,說:“來吧。”
“嘿嘿,那可別怪我不留情咯。”嬌嬌拋了個媚眼,身子像沒骨頭一樣,貼在他身上,搖了搖骰盅,悄悄打開一角,說:“四個六。”
李隨風不假思索,說:“五個五。”
“六個五。”嬌嬌笑的很自信。
李隨風點點桌子:“開。”
“啊?開?風哥,你是想喝酒了嗎?”嬌嬌眯着眼,挑逗的舔着舌頭。
李隨風打開自己的骰盅,說:“我沒有。”
嬌嬌愣了一下,又撒嬌道:“討厭,你騙人家,不算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