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來之前。”孫嬌嬌眨着眼睛狂放電,身子又靠近幾分,撒嬌道:“親愛的,人家現在可是你的人了,你要好好愛護人家啊。”
“……”李隨風無奈的看着他,轉頭看着那邊已經看傻眼的服務員,將信用卡遞給她,說:“把她的單子也一起買了吧。”
“是的,先生。”服務員急忙收起臉上的驚詫之色,剪下他們兩人身上的價格標籤就朝着收銀處走了。
不一會,服務員走了過來,說:“先生,已經買好單了,這是您的信用卡。”
李隨風接過信用卡,朝着外面走去,而孫嬌嬌很自然的挽着他的手臂,一搖一擺的跟着他走着。
當兩人走後,服務員們終於炸開了鍋。
“哇,好帥啊,不僅長得帥,還這麼有錢,真羨慕那個女人。”
“那男的真的好帥,就是那個女人太討厭了。綠茶婊!沒見過這樣的,人家都不承認還死命的往上貼,真不要臉。”
“就是,不要臉!”
“得了吧,要是你能有那樣的身材和臉蛋,你也能釣上金龜婿。”
“哈哈,秋姐好壞,哪有這樣說實話的。再說了,你的也不大。”
“那也總比你的葡萄大,咯咯……”
“討厭,人家要生氣了。”
頓時,服裝店裡鬧成一團。
當然,這都不關李隨風他們什麼事兒了。
……
……
晚上八點,李隨風和孫嬌嬌出現在豪登酒店門口,白骨正在樓下等着。
一見他來了,頓時走了上來,勾肩搭背的說:“你可總算是來了,走,我帶你上去。”
李隨風說:“師父他們都到了嗎?”
“還沒呢,宴會定在九點正式開始,現在大家也只是先進來混個臉熟。”白骨笑着說,又看見了孫嬌嬌,忍不住對他擠眉弄眼壞笑道:“你小子可以啊,這朵霸王花都拿下了?”
李隨風無奈的聳聳肩,心裡卻在苦笑,這哪是我拿下她了,而是她爲了這車死纏着我。當然,這話肯定是不能跟白骨說的。
兩人一路上了樓,來到會客廳,發現這裡面已經來了不少人,偌大的會客廳裡滿滿當當的。雖然作爲主人的葉半城和葉紅魚都沒來,但身爲弟子的銅屍和鐵皮倒是挺忙碌。遠遠的看上去,就看見一羣人圍着他們談笑風生。
白骨和李隨風剛進去,銅屍和鐵皮就發現了他,頓時也紛紛結束與旁邊人的談話,朝着李隨風這邊走來。
會客廳中,有心的人看到這一幕,心中暗暗吃驚,也暗暗把李隨風給記住。
李隨風對着兩人打招呼:“大師兄,二師兄。”
銅屍笑着叫了聲小師弟,而鐵皮只是皮笑肉不笑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銅屍看着這周圍的人們,若有深意的說:“小師弟,師父這次的收徒儀式辦的很隆重,以後你要好好表現,不要辜負師父的一番好意,知道嗎?”
“謝謝師兄,我知道了。”李隨風微微點頭,一副受教的樣子。
銅屍又說了兩句,說的話也都是客氣話,沒有多少實在的東西。
還沒聊幾分鐘,那邊就有人對着銅屍打招呼,銅屍迴應一聲後,轉身對着李隨風說:“小師弟,我那邊有幾個朋友,我應酬好之後咱師兄弟再好好的喝上幾杯。”
“師兄有事儘管忙去吧,我也坐下歇歇。”李隨風微微點頭。
銅屍笑了笑,也轉身走了。
銅屍走了,鐵皮也找藉口走了。
見兩位師兄都走了,白骨還留在這裡,拿起一杯酒遞給他,碰了一下杯子後,小口的喝了一口,許久才說:“小師弟別在意,二師兄今天心裡不痛快,你別跟他一般計較。”
“三師兄說笑了,我怎麼會跟二師兄計較呢?”李隨風知道鐵皮爲什麼不痛快,無非就是他聯合邱矮胖子和卞學機給他設立了這麼多的難關,最後還是被自己硬生生的給闖了過來。不痛快就對了,以後還有更多不痛快的呢。
他心中笑着,也慢慢的喝起了酒。
白骨也笑着,兩人慢慢的交談着,說的話都是一些無關痛癢的東西,真情實意的東西倒是沒有流露出來半分。
又過了一會兒,一個人走了過來,在白骨的耳邊輕聲說了些什麼。白骨不動聲色的點點頭,示意那人先下去,然後轉過頭對着李隨風說:“小師弟,我那邊還有點事,暫時先失陪了,你和這位美女玩的開心點。不用拘束,今天你纔是主角。”
“好。”李隨風微微點頭,目送白骨走了。
當白骨走了,那邊正在優雅的喝着一杯雞尾酒的孫嬌嬌似笑非笑的說了一句:“你這三位師兄可都不是什麼善茬兒啊,你這個小師弟以後的日子可要難過了。”
對於孫嬌嬌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看的這麼透,李隨風略微感到有些驚訝,但是也沒有表露在臉上,只是淡淡的喝着酒。
正喝着酒,忽然一個聲音鑽入耳中:“喲,我說這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窮鬼啊。”
李隨風一回頭,就看見了周鬆,頓時樂了。
這周鬆給自己惹下這麼大的麻煩,他一直還沒騰出時間來找他的麻煩,沒想到今天他反而自己送上門了。真是冤家路窄呢。
不過今天是重要的日子,他也不願意爲這個廢物浪費太多的時間,低頭喝着酒,全當沒看見他的到來。
可這世上的人就是這麼沒眼色,你越是不搭理他,他不會以爲你是不想理他,而是你怕他,所以會更加肆無忌憚的挑釁你。
很顯然,周鬆就是這樣的貨色。
周鬆嗤笑着:“用喝酒來裝作沒看見我啊?呵呵,也是你是該多喝兩杯,畢竟這麼高檔的晚宴,你的確該多喝兩倍,畢竟機會難得,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參加都是兩說呢。”
李隨風笑着搖搖頭,對於周鬆這樣沒什麼戰鬥力,還老是想着佔佔嘴角便宜的傢伙,怎麼看都有點搞笑。以他目前的心態,對於周鬆這樣的人已經逐漸不看在眼裡了。要不是自己沒有時間和心思,否則以周鬆這樣招搖又沒本事的傢伙,不知道早死多少次了。
所以,他也不願意和周鬆在嘴角上發生衝突。當然,仇是肯定要一一記下的。
他眼睛一轉,忽然看見了周鬆帶來的女伴,眼中出現了一抹疑惑的神色,輕聲問道:“你是江城大學商學院的蔡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