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路上,出租車一個手剎後打足了左轉方向盤。沒有停車的情況下,直接用擺尾的方式調了頭。還好現在路上只有他們一輛車,不然肯定出交通事故。
但車內的張少急得把用來加香的玻璃瓶捏得粉碎,司機哪敢不聽他的?油門一踩,這車以剛剛的一倍速度狂飛向車站的方向。
下車後,張少獨自一人在車站到處尋找。他現在藝高人膽大,完全沒有任何的顧及。可苦了大鬍子呂達。剛剛被張少他們修理過,正準備找幾個倒黴的出出氣,沒想到張少這個小殺神又回來了。
“喂!你,別走。”張少指着呂達和身邊的兩個保鏢喊着。
“媽呀,又來了!”呂達差點哭出來,但他可沒敢跑。張少的速度快得出奇,如果他易個容去替劉大跑,中國2008就又多了一塊金牌。
“我的金鍊子呢?在哪?!”張少一把拉住了呂達前心的衣服,把他拉得頭向下低到自己面前。
呂達眼睛左右一轉,馬上明白了,‘對了,兩邊火拼,之後還沒給人點損失費呢。雖然損失的是我們。’。誤會之後的呂達馬上取下自己手上一條姆指粗細的大金鍊子。在張少的眼前晃了一晃,“小哥,你看這條是不是你的?這個可不細了?四個9的。”。
張少接過來掂了一下,馬上皺眉道:“這哪是我的?我的比這個重。”。
這話一出呂達可就傻了眼,這條金鍊子可是花了五萬多塊打的。自己的人被揍了一頓,賠五萬還不行?還要更重的,面前的人有些不講道義了。
“朋友,我們沒理我承認。但我們的人也被你們打了,你們也沒受什麼損失。我這金手鍊比一般的項鍊還重,還不夠重?都夠你們一起好好玩一個月的了。”呂達有些不滿,臉上的表情是在說,‘打吧,打死也就這些錢。’。
一般求財的人,看到對方擺這種架勢也就會算了。白來的錢,要多少是多呀?可張少不是呀?他要的鏈子,雖然自己弄不明白是幹什麼的,但它的名字卻十分的響亮‘可蘭聖典’。張少起初也覺得奇怪,竟然不是一本書,就邊上極的手抄本都是一本書,可見這可蘭聖典可能比上極來得還要久遠,或者比較神秘。
“我不是要錢,我要我的鏈子,不是金的,比這個重。對我有特殊的意義,不值錢。明白了嗎?”張少鬆開了自己的手,一臉的懊惱。
這下呂達聽懂了,“哦,明白了。放心,這點小事我馬上搞定。你,你,去叫他們都打聽一下,看哪有這鏈子。”。
身後的兩個保鏢馬上開始到處打探。呂達很自豪地跟張少吹起來:“放心,我這裡的人都眼尖。如果真看到了小哥你的鏈子,一定會給你找回來的。對了,還沒請教小哥哪裡發財的?”,呂達到現在還一直以爲張少是個了不起的黑道梟雄。
“我叫張少,沒工作。”張少隨口胡編着,就算他說實話自己是裡異會的成員,這地霸級的人物又怎麼會知道呢?
“達哥,問出來了。被巡崗的李頭兒拿去了。不好辦呀。”一個保鏢跑了回來。
“呃,這個。”呂達也犯起難來。那李頭兒是對這廣場片警隊長的稱呼,賊本身就跟他們對立。而這些警員每天也就收個幾十塊的夜宵錢,跟他們沒太大的衝突,所以也就很少有來往。
“哪個是李頭兒?”張少追問着。
“那!”呂達一低頭,伸手指了一下治安崗亭。
張少想也不想,直接加速飛到了目的地。
“警察同志,我丟了一條鏈子,金色的,比金子重,但不值錢。”張少看着兩個正在聊天的警員急匆匆地講着。
“呵呵呵,是呀。”兩個警員卻像是沒聽到一樣,繼續聊着天。
“把鏈子還給我!”張少猛拍了一下開着的門。
這下一個帶袖標的年輕警員站了起來,拿着手中的電警棍,一臉土匪相看着張少,“怎麼着?想襲警嗎?什麼鏈不鏈的,別在這裝算。”。
‘啪達’突然,這警員的褲子口袋處滑掉一個東西。掉在了他的腳邊。張少一看,正是自己的鏈子。他伸手過去撿。
不料這警員上去一腳踩住了,“這條是我的。你以爲就你一個人有錢打金鍊子?”。看起來,他是準備吃定張少了。
‘咻’警員腳下一滑,那鏈子突然自己飛回了張少手裡。張少回頭看着正在招手的黑子光,也偷笑了笑。
“謝謝警察同志,有機會我一定來給你們送面旗。”張少故意用挖苦的語氣說着。
可蘭聖典失而復得,這下張少可開始注意了。自己的手腕不夠粗,一用力就會甩出去,他特意把手腕上纏了些布條,把鏈子戴在了麪條的後面,這下無論怎麼甩也不會脫落了。
總算是安全回到了裡異會的基地,大家這才鬆了一口氣。玖一與白振華有說有笑,像是無話不說的老朋友。大家一起來到了基地的娛樂室,邊喝着酒邊聊着這次的旅行。
“這麼說,離傷一時半會兒的是不會出現了?”玖一聽完結果後,有些失望地問着。
白振華搖着頭,一臉神秘地說:“當然會出現。沒準,還會到這裡來。最近,說起治傷的聖藥,沒有什麼比我們帶回來的雪蓮之王更好了。”。
“對了,總指揮。什麼時候給靈玉配治解除詛咒的藥物?”張少突然關心起這事來。
玖一眯眼笑道:“今天,今天就可以做好。”。
“謝.....”白靈玉聽到這個好消息,激動地站了起來,可她剛一行禮,就翻着白眼倒在了沙發上。
“靈玉,靈玉!”黑子光跑到她身邊,檢查着她的脈搏。
“去治療室吧,我來看看。”白振華站了起來。
治療室之外,所有人都焦急地等待着。直到那急救的燈變暗。
‘咔’門打開了,白振華直勾勾地看着張少,“好了,沒事了。玖一,我們談談。”。
在衆人的懷疑之下,玖一和白振華走了。黑子光和張少卻仍然守在治療室外面。直到嬌豔動人的白靈玉從裡面走了出來。臭味兒尤在,但卻已經成爲衆人的習慣。看到她沒事,兩人都安了心。
另一邊,玖一的辦公室內,白振華嚴肅地說着:“她有了,雪蓮至陽,不能在這時給她用這種藥。”。
“有了?”玖一開始懷疑自己聽錯了,白靈玉的生活作風一向檢點,各項記錄都是優秀。這個消息無疑狠狠**了他一下。
“是的,是張少惹的禍。但靈玉說現在還不想讓大家知道。我們另想辦法吧。這孩子夠命苦的。”白振華感嘆着,爲自己徒弟做的好事汗顏。
接着,張少被白振華單獨找去談話。
“你說說,我不在的這些天,你都做了些什麼蠢事?”白振華坐在牀上,看着像罰站般的張少問着。
張少心裡一慌,低頭把自己如何被呂文廣騙,如何突破,如何見到了阮心竹後跟白靈玉睡了一夜從頭到尾一字不落的全說了出來。自己這條命都是白振華救回來的,又是自己師父,有什麼好瞞的呢?
可白振華點了點頭,又搖頭道:“你呀,算你老實。但你也太笨了。記住,越是難以辦到的能力,就需要越強大的生物能。一個小小的B級異者,你居然會相信他能控制時空?這簡直就是一個笑話。從今天開始,你要多一個心眼,別再被人騙了。還有,以後對白靈玉好一些。這丫頭不錯。”。
張少聽到最後一句,明白了白振華的意思。他紅着臉說道:“嗯,我會負責的。但是,我,我還沒做好準備。”,阮心竹在他的心裡時時佔據着位置,讓他現在跟白靈玉在一起,張少辦不到,這對自己,對白靈玉都是一種折磨。
“好了,休息一下。我們就快要有事做了。”白振華一揮手,把張少打發了出去。
張少回去後,黑子光已經入睡了。他躺回了自己的牀,睜着眼想着這混亂的關係。自己愛阮心竹,但也不能說完全不喜歡白靈玉。白靈玉跟自己已經發生過關係了。但看她對自己的態度好象也不太在乎這事。是呀,現在的女孩子,誰還在乎第一個跟誰睡的呢。
‘啪’的一聲,張少給了自己一個大嘴巴。他爲自己這麼想白靈玉感到羞恥。但接着,他又想到了黑子光,這個比自己小兩歲的孩子。他比自己先認識白靈玉,而且,他們的感情一直不錯。想想剛開始時,自己去弄醫藥費還被白靈玉怒罵,都是爲了受傷的黑子光。想到這,張少突然心裡酸酸的,好像有幾分吃醋的味道。在胡亂的思緒中,他睡了。
“來了嗎?”玖一突然睜開了眼,看着大門自言自語。
與此同時,白振華也已經從牀上坐了起來。他穿好了鞋子,整理了一下衣服,不屑擡頭看着:“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