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順利的進行着,因爲身在武林所以就算是李厚朴不再是武林盟主但是梨落堂和民爲天在江湖上的位置都是無可撼動的,所以福兒和祥祥的婚禮來了很多的武林人士。
峨眉派的掌門就是當年被張思瑜求其的小姑娘,她笑着對張思瑜說道:“李夫人,沒想到一眨眼的時間福兒都嫁人了。”
張思瑜還記得當年她被追殺的時候這個曾經的小姑娘給自己說過話,點滴之恩涌泉報,所以這麼多年她一直留心着峨眉派的事情如果有事情她一定會出手相助的。
“是啊,看着他們長大就意味着自己一天一天的衰老,不過還是很開心他們長大這應該就是做父母複雜的心裡吧!”
這個時候魏世言帶着阿右來到了張思瑜的身邊行禮然後說道:“真是恭喜李夫人,嫁女娶媳之喜啊!”
張思瑜看了看魏世言,總覺得這個人心機太深了不喜歡這個人,尤其是這個人總是不請自來,還有她的女兒看着福兒的眼神總是說不出來總是不好的,所以她打從心眼裡不喜歡他們,不過不喜歡是一方面表面上還要過得去就對了。“多謝魏老爺夫人和魏姑娘路遠迢迢的來參加我家孩子的婚禮啊!”
魏世言擺了擺手說道:“李夫人可不用和我客氣,我就是早些年不認識李夫人要不然估計我現在連外孫都報上了,養個孩子從小按照自己跌方法教育然後長大讓他娶自己的女兒,李夫人真是高明啊!這樣就不擔心女兒嫁出去吃苦了。”
張思瑜皮笑肉不笑的看了魏世言一眼,身邊的人已經漸漸的感覺出來了這裡的氣氛開始有些不對了,祥祥走過來的時候正好聽到張思瑜在說話。
“是啊,魏老爺就應該學我這樣,收養個兒子當做親兒子來疼,看着兩個小輩互相喜歡就撮合他們在一起,這樣不是很好嘛?有兒子有媳婦,有女兒有女婿。”你不就是想讓大家笑話我們家的關係亂嗎?那我就說說看啦!光明正大的事情有什麼可瞞着的。
祥祥當即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於是上前說道:“謝謝魏老爺能趕過來,都是小侄的過錯,不過婚禮安排的比較倉促所以有很多親戚朋友的都沒喲邀請還好魏老爺聽了消息就自己來了,要不然我們得多遺憾啊1”說着看了看張思瑜,得到了張思瑜眼色的表揚,心裡很鄙視那個魏老爺真是多事。
魏世言真是個喜怒不言行於色的人,他笑了笑說道:“我就說李夫人的招數高明啊,找了個無父無母的孩子來養,在他的心裡你們就是爹孃,一門心思的說好話呢!”
祥祥攥緊了拳頭,剛想衝上去,卻被剛剛回來的神算老人抓住了,如君夫人看着他搖了搖頭。
張思瑜心裡氣的緊不過不能發脾氣,不能打他,因爲這樣事情不會解決的,而且對福兒和祥祥還不好,於是張思瑜靜下心來,然後笑着對魏世言說道:“魏老爺說的對啊,不過就像我說的人心都是肉長的,如果你不關心他的話他的心也不會向着你,還好我們家的祥祥乖肯幫我們分擔家裡的事情,聽說魏老闆現在在教魏姑娘做生意?”
魏紫娟這幾年收斂了很多的光芒,她乖巧的走上前去對着張思瑜福了福身,動作宛如大家閨秀一般,如果張思瑜不知道當年福兒的事情還會覺得這個姑娘是個好姑娘,可是她知道了!這個女人就是那種長的挺好看內心很陰險的類型。
“多謝李夫人關心,家父只是覺得我一個姑娘家多學些東西也是好的。”
張思瑜點了點頭說道:“是啊,現在的姑娘家早就不用在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了,學些東西也是好的,不知道魏夫人是怎麼了?咱們故人相見也沒有什麼話說啊!”
阿右聽到提起了自己一愣,魏世言的胳膊正好在這個時候搭在了她的腰上,腰間的溫暖給了她力量,她擡起頭有些像成了變成鳳凰的神鳥一般的看着張思瑜笑着說道:“李夫人大喜之日還能留意到我的表情,真是難得啊!”
張思瑜笑着看着阿右說道:“多少年的故交了,當年還不知道樑思樸是東霸天教主的時候我們也是打過好些次的交道了,只不過我不知道你的身份罷了。”張思瑜的話一出果然身邊的武林同仁看阿右的表情都不一樣了,他們怎麼會忘記幾百年的仇恨呢,東霸天給他們各門各派各各幫派留下的記憶是深刻的。
有人忍不住的問張思瑜說道:“李夫人這位魏夫人是東霸天的人嗎?”
阿右緊張的在桌子下面抓着魏世言的袖子,她擔心魏世言和紫鵑,她知道自己不該激怒張思瑜的。
張思瑜把阿右的不安看在了眼裡,心裡嘆了口氣說道:“算了,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大家都不要再計較了,畢竟無論當年如何現在魏夫人已經從良,東霸天也早就不在了。”
張思瑜在武林中的威望讓大家不敢不聽她的話於是大家心裡就是在大的疑惑也不說話了,魏世言看着張思瑜說道:“今天夫人大喜的日子我們就不和夫人多聊了,改天我們再聊。”說着別有深意的看了張思瑜一樣。
張思瑜又怎麼會怕他呢!於是笑着說道:“好啊,正好我今天有些忙呢,那就改天咱們再聊。”來就來我怕你不成。
祥祥一臉擔心的看着他們離開的背影,湊到了張思瑜的耳邊說道:“娘,我看着那個魏世言不簡單啊!”
張思瑜調整了一下兒神色笑着給祥祥整理了下衣服說道:“兒子就算他在不簡單都好,今天是你們的大喜之日不要因爲這件事情破壞了氣氛啊,去吧!別讓你爹和你楊叔顧叔他們喝多了,快去吧!”
神算老人知道張思瑜故意支開了祥祥笑着走上前來說道:“他都這麼大了,應該學着承擔了?”
張思瑜知道神算老人是擔心她把祥祥保護的太好將來無法獨當一面,張思瑜一邊和身邊的人交代着一邊和他們往後堂走去,她笑着說道:“乾爹說的我都明白,只是今天是他的大喜日子讓他擔心這以後的事情就不太好了,等過兩天的把!您就先告訴我吧!”
神算老人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看着張思瑜說道:“這個魏世言身上有種被隱去的戾氣,他是個笑面虎,心機很重,看來又有一段時間不會太平靜了。”
如君夫人聽了她家相公的話擔心的問張思瑜說道:“思瑜,這個魏世言是什麼來歷啊!”
張思瑜嘆了口氣說道:“我早就讓人查過了,他的經歷沒有什麼可疑的,卻是最大的可疑了,他的武功隱藏的很好,但是我還是能隱隱的感覺到他身體發出的那種煞氣,看來這次難鬥了吧!乾爹?”看是疑問,其實就是陳述。
神算老人優哉遊哉的喝着茶說道:“可不是嘛!不過你們倒是不用擔心,你和厚朴的本命星現在正亮的很呢,估計你們沒有什麼生命危險。”
張思瑜笑了笑,神算老人其實就在給她個定心丸吃,她哪裡會不知道本命星每天都在變化啊!不過活了這麼些年了,過了這麼多的日子了,什麼都看淡了。
這個時候李厚朴接到了祥祥的消息急着來找張思瑜看到張思瑜和神算老人他們在那裡聊天,他反而輕鬆了,走過來有些無奈的說道:“你真是的,你在這裡休息讓我一個人在前面忙的那麼厲害,你忍心嗎?我幫兒子擋酒已經快撐不住了,難道你還要我一會兒去打對那些女眷嗎?”
張思瑜看着他耍寶無奈的樣子笑了,安慰的拍了拍李厚朴的肩膀說道:“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我這就跟你出去,你可得看着點我兒子別讓他今天晚上喝醉了。”
他們的聲音漸漸的遠去,如君夫人拉着神算老人的手笑着說道:“看着他們,相公,我真的很感激老天讓我重新遇到你認了個這麼客人的乾女兒,真是個開心果,這一輩真是值得的。”
神算老人愣了一下,隨後釋然的笑着說道:“老太婆你都知道了?不過也好,正好我不知道怎麼和你說呢!既然你知道了,會不會怨我?”
如君夫人笑着搖了搖頭說道:“怎麼會呢?你就放心的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說着伸出手握住了神算老人的手。
終於送走了客人們的張思瑜幾乎癱軟在李厚朴的身上,李厚朴也喝了很多酒不過心愛的夫人靠在自己的身上所以他還是努力的走的穩穩的,回到房間,張思瑜毫無形象的躺在了大牀上,她呻吟的說道:“結個婚真是累死人了,我只要想到我們家安安還要嫁人我就頭疼!還是我們當年好啊,就咱們大家吃一頓多好啊!”
李厚朴洗過臉正用毛巾擦臉一邊擦一邊說道:“你啊,真是的,這次是特殊的原因你不是又是老婆婆又是丈母孃嗎?所以一個人忙兩家的事情纔會累呢!等咱們家安安結婚的時候你讓親家母就好了。”
張思瑜想了想從牀上坐了起來說道:“是哦,我們家的寶貝女兒都許給他們家了,怎麼還累我這個丈母孃呢!”說着心裡就有了一番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