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兒和祥祥聽到了李厚朴的話都是一愣,福兒說道:“爹,你又不要我們了嗎?一家人不是要一起面對的嗎?”
祥祥也點頭說道:“爹,福兒說的對啊,當年是因爲我們小所以你的做法我能理解,可是現在我們長大了,雖然我沒還沒有你們那麼強大,可是我們已經有保護你們和保護我們自己的能力了!爹啊,讓我們和你們一起吧!”
李厚朴有些爲難的看着張思瑜,他知道孩子是她的*,雖然沒有溺愛,不過也是當做生命一般的疼愛着。張思瑜知道李厚朴在看自己,她的內心裡也是一頓的掙扎着,孩子們都長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了,他們想保護自己,自己也是很感動的,可是,作爲父母她怎麼能明知道危險還讓孩子們和自己一起去呢?於是想了想說道:“孩子們,我知道你們的想法,我想你們應該也會知道我的想法吧!你們還有安安都是我的寶貝,我並不想你們任何一個有事,就算你們是爲了安安也好,帶着她去民爲天吧!就當善心了。”
柳飄飄在一旁幫腔的說道:“你們兩個還這麼年輕,他們剛把手頭上的事情交給你們了,你們可要好好的努力啊!如果我們都留下來了,萬一我們都死了連告訴孩子們誰是仇人的都沒有!”
福兒心裡是千萬個不願意,祥祥也是不甘心,姚姨看着說道:“你們就別難爲孩子了,既然孩子們的心裡有你們想和你們一起面對,那就讓他們一起吧!畢竟他們要學着面對風雨的。”
姚姨是這些人中的長輩,她的話舉足輕重的,福兒和祥祥想起死囚聽到了特赦了一般的擡起了頭,兩眼冒金星的看着姚姨,希望她能說出一些更讓張思瑜她們動搖的話。
張思瑜有些不贊同的說道:“娘!他們再大也是孩子他們有幾斤幾兩我們還不知道嗎?這又不是演戲,以前就哪怕攻打東霸天的時候因爲知道樑思樸的武功我們還算有點信心,可是現在面對黑暗大帝,我們連一點信心也沒有,難道讓我看着他們送死嗎?”
姚姨知道張思瑜是擔心孩子所以並沒有挑剔她話語中的毛病,她摸了摸張思瑜的頭髮說道:“我知道你擔心會有危險,可能我們不是早就說過了嗎?放手讓他們學習的,而且寸雲也說了,只有你們兩口子的本命星移動了位置,他們小兩口卻是沒事的,所以就算他們不離開也不會有事的。”
福兒也走到張思瑜的身邊搖着張思瑜的胳膊說道:“孃親,我們真的長大了,知道什麼有沒有危險,也能對我們做的決定負責了。就讓我們和你們一起面對吧!”
“是啊,娘,爹,你們對我們夫妻兩個的恩情我們一輩子也還不完,我們只是想好好的照顧爹孃,希望你們成全。”
看着猶豫不決的張思瑜,李厚朴的胳膊搭在了張思瑜的肩膀上,風輕雲淡的說道:“算了吧!思瑜現在不是他們小的時候我們說吃飯他們就乖乖吃飯的年紀了,這是他們的選擇我們要尊重。”
張思瑜看着面前已經一邊倒的局面,心裡嘆了一口氣默默的祈求爹親孃乾爹乾孃你們保佑我們吧!於是點了點頭,然後看向柳飄飄和楊天星。
柳飄飄幾乎是同一時間把頭搖的向撥浪鼓似的,指着張思瑜義正言辭的說道:“我告訴你,張思瑜,你別想讓我們兩口子離開,雖然我們不會武功,但是我們是很有用的!我和你說不要小看我們!”
張思瑜忍不住的發笑說道:“是啊!是啊!楊夫人那可是在我們大唐威名遠播的,哪個聽到不是豎大拇指的,面對武功高強的武林高手而已,只是不會武功確實是關係不大啊!”
柳飄飄瞪了張思瑜一眼,把他家相公推了出去說道:“我不管,反正我不會走的,孩子我也生夠了,孩子們有他們奶奶照顧我放心的不得了呢!”
楊天星在毫無準備的防備下被自己家的媳婦退了出來,摸了摸鼻子說道:“我們家飄飄說的對,我們不離開,這麼多年的朋友了,你們爲我們做了那麼多我們爲你們做點事情算什麼真是的!”
張思瑜嘆了口氣有些疲憊的靠在李厚朴的肩膀上說道:“得了,白忙活了,說來說去沒有一個走的!”然後有些不甘心的對寸雲說道:“寸雲,你要不要回神算門避避世,如果我們還能活着回來我就修書告訴你。”
寸雲笑着搖了搖頭說道:“李夫人你就別想了,他們都不走,我這個師父派來跟着你們的就更不會走了,而且不要這麼悲觀我只是說你們這次有危險並沒有說必死無疑啊!”
雖然寸雲的解釋很蒼白不過大家還是很給面子的笑了笑。
皇上和襄王照顧太上皇和皇太后休息之後,他們兩個來到了湖邊,看着晚上的湖面,一陣清風吹來一陣陣微微的漣漪泛起,好像心中的煩躁都慢慢的淡了。
“皇兄,你還是趁早回京吧!這裡有我在,我會跟在父皇和母后的身邊。”
皇上看着襄王,心裡不由得有些感動,別的兄弟如果有危險恨不得把對方推到前面去,可是他的兄弟卻搶着上,襄王的話,他怎麼會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啊!他拍了拍襄王的肩膀說道:“有你這句話我心裡真是很開心,我是雖然是皇帝但我更是父皇和母后的兒子,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家在國的前面所以啦!別攆我走了!倒是你總算是找到了一個自己喜歡又喜歡自己的人,還是你們回京去吧!如果我有個萬一,你就是皇帝!”
襄王笑着說道:“皇兄這個玩笑可是一點兒都不好笑,幾年前你就知道弟弟我不眷戀那個位置,現在更加不會的!我相信蘭兒會願意和我一起同生共死的。”
皇上拍了拍襄王的肩膀說道:“你何苦呢!讓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陪着你死你也甘心啊!我真是替冰姑娘不值啊!”
“皇上不必爲藍心不值,藍心可是很欣喜呢!”冰藍心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他們的身後。
襄王笑着拉着冰藍心坐在自己的身邊看着皇上,冰藍心想了想說道:“皇上,你爲我不值,難道你自己就不是嗎?明知道沒有結果的爲什麼偏偏要去要求自己呢!”
皇上很震驚,他以爲自己掩飾的很好可是沒想到還是有人看出來了。
冰藍心把皇上的神色都看在了眼睛了,她輕輕的笑着說道:“皇上雖然掩飾的很好,但是還是難免有真情流露的時候。”
襄王說道:“可不是嗎?我都不知道看到多少次了,要不是父皇和母后現在憂心忡忡別的事情,他們也早就看出來了,不是我說你皇兄,你看姚姨的眼神實在是太灼熱了!”
皇上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終於不再是平日裡沉着穩重的樣子了呢!就像是剛動春心的小夥子似的。
魏府那裡的氣氛倒是挺古怪的,魏世言挺開心的在那裡和手下的人說話,阿右在那裡憂心忡忡的不知道怎麼說自己的想法,她一直覺得她和他之間沒有什麼秘密,可是今天才發現原來她並不瞭解他,這個枕邊人。
魏世言雖然沒有看阿右但是知道她和紫娟滿肚子的疑問,於是笑着揮手讓手下的人摟過阿右說道:“怎麼了娘子?是不是有什麼要爲夫的啊?”
阿右想了想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你是皇子?”
魏世言嘆了口氣摟過阿右說道:“那都是幾百年前的事,我是先皇的第十二子,現在的太上皇是我的親哥哥。”說着漏出了一絲勉強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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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娟問道:“乾爹,那爲什麼……”之後就沒有在說話,她不太確定自己能掌握好措辭。
魏世言嘆了口氣說道:“就是我的親哥哥,我從來沒有想當皇帝的心可是他卻相信別人的話懷疑我!連我姓了多年的姓氏都不能再姓!我母后過世的時候我都不敢露面,就怕他還記恨我,就算我武功再高,雙拳難敵四手,我就只能在皇陵才能看到她!”
聽着魏世言的話,阿右心疼的摟着他說道:“相公,都過去了!都過去了,你的母后不會怪你的。”
魏世言多年的情緒都宣泄了出來說道:“母后不怪我,可是我會怪我自己。也會怪他!怪他的不信任!”
阿右很是難過的更加緊的摟着魏世言說道:“相公,你有我有紫鵑在,我們會彌補你心裡的遺憾的。”
紫鵑這次卻沒有貼心的附和阿右的話,她很氣沖沖的說道:“乾爹,你哥哥怎麼可以這個樣子呢?爲什麼不相信你的話?”其實她的心裡更加生氣的是爲什麼乾爹不是皇親國戚或者是皇帝呢,如果他是王爺的乾女兒或是皇上的乾女兒,身份一定會高過李福兒的,到時候還看她在自己的面前耀武揚威的。
阿右有些不贊同的說道:“不得胡說紫鵑。”說着還瞪了紫鵑一眼。
紫鵑雖然不服氣不過卻是沒敢再說話,雖然平日裡乾孃對自己很溫柔但是不代表自己就可以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