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福低頭看一下自己的心口,心口裡有血漿噴涌而出,文福有些暈險些跌倒,文福向前走了一步,努力想自己不倒,但他還是站不住,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墜着他使勁地把他向地面上拽,他的身體又踉蹌了一下,已經很難把握平衡,他的身體在晃過幾下後,還是十分沉重地跌倒在地上,文福他不想就這樣死去,他努力的擡起頭,他想最後看一眼自己的老婆女兒,老婆被多個鬼子壓在地上,老婆沒看到,卻看到了女兒被一個鬼子在強姦,女兒太少,鬼子強姦不成,進入不了她的身體,小鬼子用刺刀劃開了她的下體,小鬼子再次瘋狂地強姦,文福心如刀絞,眼睜睜地看着小鬼子行兇作惡,他想動動不了,想喊又喊不出,心想自己趕快死了,死了變成厲鬼,變成厲鬼第一個把禍害女兒的鬼子抓死,再將將強姦他老婆的小鬼子一個個抓死!
鬼子兵衝上了女人堆,狼羣進羊羣一樣爲所欲爲,一片鬼哭狼嚎的聲音,藤茂隆崎大佐看了哈哈大笑,特別地高興,這多天的不順和沮喪,被一掃而光。藤茂隆崎大佐的心情大好,看到他們的帝國士兵發泄獸慾,女人們哭,士兵們笑,藤茂隆崎禁不住也淫心激盪,他轉過身來面對着桃花,他要讓這位天仙女一樣漂亮的桃花發泄他的獸慾。
桃花被眼前所發生的一切驚呆了,桃花不相信這是真的,她一直覺得自己在做夢,在做着有生以來最恐怖的噩夢,她處在這個噩夢中,她總試圖想讓自己儘快地從這個噩夢中醒過來,她做不到,她喊了,她叫了,她跳了,卻都無濟於事,她被兩個鬼子兵架着、控制着,桃花明白這就是現實,不是夢,桃花哭了,悲慘地哭了!
哭是一種宣泄,哭也是一種逃避,而桃花的哭宣泄逃避什麼都不是,她只有哭,除了哭她什麼都沒有,什麼都不是。藤茂隆崎轉過身來,藤茂隆崎面對着桃花一臉淫笑,桃花知道自己最後的時刻到來了,桃花的哭聲戛然而止,這讓藤茂隆崎大佐感到了異樣,一個年輕少女的哭聲藤茂隆崎大佐聽來就像音樂一樣美妙動聽,這音樂的高唱還應該夾雜着少女的尖叫,藤茂隆崎大佐因爲桃花忽然停止了哭聲感到驚異,藤茂隆崎對桃花說:“哭啊,繼續哭啊,怎麼不哭了?”
藤茂隆崎大佐說着揚起了巴掌,想用巴掌打着桃花繼續哭叫,藤茂隆崎一巴掌向着桃花粉嫩的臉腮打上去,藤茂隆崎大佐的巴掌眼看就要打在桃花的臉上,桃花不躲不藏,甚至是迎着他的巴掌挺上來,桃花很想被這個魔鬼軍官一巴掌打死,這樣她就解脫了,沒有思想。沒有痛苦,就脫離了這個人間地獄。
藤茂隆崎巴掌打下來半路上忽然又改變了注意,而是輕輕地落在了桃花的臉上,又一次掐住了桃花的臉腮說:“這麼白嫩的花姑娘我怎麼捨得下手呢?來,好好的
配合皇軍,皇軍我滿意了,獎賞地大大的有,你的明白?”
桃花一口吐沫吐在了藤茂隆崎大佐的臉上,藤茂隆崎大佐一下惱怒起來,可他又轉怒爲笑了,藤茂隆崎大佐說:“好好好,有個性,我就喜歡這樣的!”
藤茂隆崎大佐這樣說着,很無恥地笑着,並把桃花吐在他臉上的口水慢慢地從臉上抹下來,還放在鼻子下聞了聞,很變態的用舌尖舔了又舔,然後又抹在了桃花的身上。
藤茂隆崎大佐連連誇張說:“好,好,好,我就喜歡這樣的野味!”
藤茂隆崎大佐說着瘋了一樣撲向桃花,猛地將桃花一下子扛了起來,然後又狠狠地摔在地上。這是小鬼子強姦這個婦女常用的伎倆,一般的人尤其是婦女,一旦將她們驅離了地面,她們就失去了大部抵抗能力,再將她們狠狠地摔在地上,半數以上的婦女就會被摔昏、摔暈,野獸們就可以爲所欲爲。
按道理說軍官比士兵應該更有素質,起碼的羞恥心應該具備吧,誰如果這樣看鬼子軍官那就大錯特錯了,沒有獸官哪裡會有獸兵呢,他們的獸官比他們的獸兵,更加禽獸不如!
桃花不哭了,桃花就是被藤茂隆崎大佐扛起來狠狠地摔在地上,桃花都沒有再發出一點聲音,連一聲呻吟的聲音都沒有。藤茂隆崎大佐將桃花摔在了地上,撲上去就撕扯桃花的衣服,桃花沒有被摔暈,桃花還是一聲不響地拼死抵抗,藤茂隆崎累得氣喘吁吁一直都沒有得手,藤茂隆崎大佐怒了,藤茂隆崎惱怒揚起拳頭對着桃花的太陽穴就是一拳,桃花軟下去,藤茂隆崎一把撕開桃花的胸,露出了桃花白花花的身體,藤茂隆崎俯下身就去啃噬被桃花一口咬住了一隻耳朵,藤茂隆崎大佐沒有想到會是這樣,藤茂隆崎強姦過數不過來的中國女人從來就沒有想到會遭到如此激烈的反抗,會受到絲毫傷害,他強姦中國女人就像他吃飯喝水一樣毫無顧忌。
桃花一口咬住了藤茂隆崎大佐的耳朵,這是藤茂隆崎大佐怎麼也不會想到的,藤茂隆崎發出殺豬般地嚎叫,站在他身邊的幾個鬼子聽到藤茂隆崎大佐殺豬般的嚎叫,發現了他們的司令官的耳朵被桃花緊緊咬住,這些鬼子也手腳無措,也不知該如何地幫助他們的司令官,藤茂隆崎大佐疼的受不住,用力一推掙脫了桃花的嘴巴,用手一摸自己沒有了半隻耳朵,桃花又把那半隻耳朵吐在了藤茂隆崎的臉上,藤茂隆崎失聲大罵:“八嘎牙路,八嘎牙路!”
藤茂隆崎大佐瘋狂了,藤茂隆崎喊着叫着舉着指揮刀,一刀就紮在桃花的心口上,將桃花紮在了地上,桃花心口上鮮紅的血迸射而出,濺了藤茂隆崎一臉一身,桃花的眼睛充滿了仇恨,眼睛能殺人,桃花仇恨的眼睛使藤茂隆崎這樣的殺人如麻劊子手不寒而慄,都不敢正視,藤茂
隆崎大佐感到了恐懼,他掏出手槍對着桃花連打數槍,桃花至死的眼睛藤茂隆崎大佐都不敢對視!
這個黃昏真慢,就像一個人的一生;這個黃昏也真快,彷彿就在一瞬間。當西面天上剩下了最後一汪血樣的晚霞時,村民們死的死了,傷的傷了,剩下沒死沒傷的他們除了恐懼就是絕望,整個場面一片血腥,空氣中漂浮着濃濃地血腥味。男人找老婆,老婆找男人,男人老婆一起找他們的兒女,他們沒有哭聲,他們沒有眼淚,有的人甚至還在想從來沒有與小鬼子結仇,小鬼子爲什麼這樣狠,這樣沒有人性地對待他們,小鬼子對他們竟下如此狠手,村民們影子一樣遲鈍地走動着,找到了他們的親人,活着還有一口氣就揹着,死了他們就擡着,他們只能面對這一切。
鬼子不再將男人女人分開,他們姦淫婦女的目的達到了,可鬼子還將老百姓圍在中間,還是沒有放走的意思,老百姓無助的、麻木地站在一起,他們的眼睛看不到一點內容,是空洞的渺茫的,他們是死是活都掌握在這些小鬼子的手裡,他們絕望地聚在一起,等待着鬼子的判決。
藤茂隆崎大佐沒有了半隻耳朵,耳朵的疼痛讓他兩眼充血,鬆島跑過來問:“司令官,天已經黑下來了,我們出發吧?”
藤茂隆崎大佐說:“不,我們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做完?”
鬆島一下明白了,鬆島問:“你是說 這些老百姓?”
藤茂隆崎大佐點點頭,鬆島說:“這個好辦,我們用機槍掃了他們就是!”
藤茂隆崎堅決地說:“不,我們絕不能讓他們留下一個活口,我們還有一個比這個更簡單有效的方法。”
鬆島少佐不明白了,除了用機槍掃了他們,鬆島想不出比這更簡單的方法殺人,他有些困惑地看着藤茂隆崎大佐,藤茂隆崎瞪了鬆島一眼說:“笨蛋,他們哪裡來的,就叫他們回哪裡去!”
藤茂隆崎大佐一句話鬆島一下就明白了大佐的用意,鬆島命令:“將這些中國人全部趕回洞裡去!”
圍住槐樹莊所有老百姓的鬼子忽然開了一道口子,這道口子的盡頭就是槐樹莊老百姓曾經藏身的山洞。槐樹莊的倖存的人他們揹着傷者,擡着死者,又被趕回了他們祖輩人爲子孫們逃命挖掘的山洞裡,鬼子馬上堵住了山洞,鬼子向山洞裡投擲了了兩枚毒氣彈,在洞口又按放了幾十斤炸藥,一聲巨響,整個槐樹莊的人不管死的活的,活的也不可能再活,全被埋在山洞裡。
一聲巨大的爆炸傳到了幾裡外的一座山上,魚頭聽到了這一聲巨響,魚頭問:“什麼聲音?”
有戰士回答:“可能是鬼子打炮!”
魚頭說:“不對,鬼子的什麼炮都不會有這麼大的能量,走看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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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