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這副模樣真適合你。***[****$百*度*搜**小*說*網*看*最*新*章*節****]**”公良宙斯將她的手從扳開,看到那張笑臉上錯綜複雜的表情以及臉上黑色的手印後先愣住了,隨之大聲笑了起來。
葉沃若就是擔心被公良宙斯嘲笑才這麼窘迫,此刻看着他一臉壞笑,火氣不斷的往外冒。她哪裡肯吃虧,一腳踩在公良宙斯腳上,又狠狠的轉了兩圈,“哼,叫你笑我!”
公良宙斯沒料到她會這麼恨,疼的彎下腰,嗷嗷的叫了幾聲,等擡起頭葉沃若已經沒了蹤影。
即便葉沃若是聽隨越國皇上跟隨世子一同出行華國的使者,發生這種事,向來重視紀律軍令如山的蘇桎一自然不會對她的行徑不理不睬,當即黑着臉將葉沃若寬敞平實的馬車換成普通的。
晚飯後葉沃若發現了這一變動,氣沖沖的衝到蘇桎一面前,“憑什麼!這車是皇上賜給我的,你有什麼資格換,而且,我現在身份特殊,你敢這樣做,不怕我到了華國在你們皇上面前參一本嗎?”
蘇桎一幾句讓原本一同議事的幾個將領先走,待他們走遠他才緩緩開口,“因爲葉姑娘的舉動,導致我們這一個車隊的人後日沒飯吃,這又該如何是好?”
以他的功與對皇上的重要性,這種事皇上不會罰他,而且他也沒有做錯什麼,更本不畏懼葉沃若所謂的威脅。
“與我何關,我不過是燒了兩間隨時都可建起的竈房,等我到了華國賠你便是?”她仰起頭。很不服氣。
“回華國才能賠?但我現在就要,而且葉姑娘你這場火燒了我們一半的食物,全軍餓肚子怎麼與你無關?這樣荒蕪的地方,你可知道食物的重要性!”月光下蘇桎一的臉越發的棱角分明,更爲冷漠,整個人都冷的如一座冰山,讓人不敢靠近。
葉沃若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埋頭思考了一會。擡起頭小聲問道:“何迆一呢?是她教我做菜的,怎麼沒人罰她,她的馬車也沒有換。”
蘇桎一冷笑一聲,轉過頭看了眼在遠處看好戲的何迆一,轉回頭給了葉沃若一個嚴厲的眼神,以眼神回覆她的問題,“事實就是如此,不要多問。”
何迆一見她走了,臉上樂開了花。抓着個雞腿笑着走了,肩頭的銀狐吱吱的叫着要搶她的雞腿。
與蘇桎一相處了這麼久,她很瞭解他。一人做事一人當。他只追究當事人的責任,並且會嚴格執行,但不會再去追究其他人,而這次她就屬於其他人的範圍。
這個責任本來就不該她承擔,她完全不擔心,至於她爲什麼會出現。只是因爲她想看蘇桎一黑着臉的樣子。要知道燒了竈房這種失誤在他的軍隊中從未出現過,這次算是一個大事件了。
當晚,葉沃若賭氣不進那輛馬車,提了一桶水從公良宙斯和何迆一的馬車頂上澆下,初冬的夜晚**的馬車不一會便凍了一層冰。至於蘇桎一。她不敢惹,這個人她還是儘量遠離的好。強忍住內心的衝動。
車隊因爲她這個舉動又不安寧了好一陣子,蘇桎一讓人告訴葉沃若,她明日的吃食也沒有了。
何迆一不理會葉沃若的行爲,她不想和未成年人多計較,葉沃若卻追着她不放,讓她賠償。
“葉沃若,你自己沒做好不要再來找我,要知道這與我無關,但是明日不要忘了教我輕功。”何迆一看了看自己被凍住的馬車撇撇嘴,拎這銀狐鑽入宋僮的車內。她隱隱地爲葉沃若擔心,要知道葉沃若的性情實在是太善變,這樣嬌縱的千金小姐會這一路一定會被蘇桎一整治的沒了性子,車隊這一路上也不會消停。
葉沃若捏着拳頭留在馬車外沒想過去那樣衝入,她知道宋僮被鵲疆保護的太緊,任何人的任何動作都會招得那個長相妖豔的傢伙的反擊。
鵲疆很會損人,說話時不會因爲對方是女子便嘴下留情,葉沃若自然不會忍着他,但今日實在不適合再出什麼麻煩。
原本井然有序的車隊因爲他們幾人變得十分熱鬧,二十幾日後的一個早晨車隊低調地抵達華國皇城。
蘇桎一入宮向皇上彙報行程,公良宙斯也帶着他父皇的賀禮隨蘇桎一入宮,何迆一她們都被夙夜帶去了華國的驛館。
“驛館!又要住驛館,我不要在這裡待着。”何迆一看到大門上驛館二字便急的跳起來,這裡離蘇府並不遠,她要去蘇府,去找蘇棯煜那個傢伙,去找那個那個壓制了她四十九日的女子,她還要找回自己的身體!
她已經脫胎換骨,不是過去的她,她不再畏懼蘇棯煜!
很早以前她就從蘇桎一那裡得知蘇棯煜讓穀風白酥替她去皇宮做王妃的前因後果,雨堂沒了蘇桎一肯定要蘇棯煜搭理,因此她知道蘇棯煜一定在蘇府。
進了驛館,趁着夙夜領葉沃若,鵲疆等人入住房間的時機,何迆一從側門出去,直奔蘇府。
依舊是那樣有氣派的牌匾,蘇府二字深深的映入何迆一的眼裡。
即便到了冬日,蘇府的園林依舊精緻,佈局還是那樣合理雅緻,給人寧靜安逸之感,她不由得回憶起第一次踏入蘇府的那日,一切都在那天開始改變。
蘇棯煜冷漠的聲音還清晰的在耳畔繚繞,離開兩個多月,她又回來了。
沒一會,她便走到了蘇棯煜的院外,那參天的古槐依舊立在那裡,除了已經凋零的葉子,好像一切都和四個月前一樣,不曾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