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利用了、受了重傷、差點死掉。她在蘇桎一眼裡果然什麼都不是,還好她心裡已經沒有這個人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
“別急,這不是一句兩句就能講的清的。”
兩日前蘇桎一已經獲得確切的證據,可以證明五毒在各國橫行獲得瑜國皇族的認可。放出的長線釣到了應該釣的魚,至於五毒這個誘餌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
五毒得到銀狐的消息,迅速探知了何迆一的身份以及她周邊的環境,但他們並不急於搶回銀狐,畢竟蘇桎一時常在驛館出現,並且夙夜的武功也十分高超,將盅毒中在他身上,難度很大。
他們時刻注視着驛館,等着一個恰當的時機。
蘇桎一已準備好一切,只等五毒上鉤,於是給了他們這個時機,故意在他們的探子面前取出斬魂劍。
五毒中雖無人使劍,但這種罕見的寶貝他們每個人都不會錯過,那探子是獨南的手下,得知消息後獨南單手將其劈死。這把劍,他要定了,他若有了這劍和長耳銀狐,實力一定能超過比風,成爲五毒之首。
於是,他瞞着比風三娘幾人獨自靠近驛館,將蠶盅中在看似毫無防備的夙夜身上。
夙夜知道他會來,故意裝作小憩的樣子睡在藤椅上,否者獨南連接近他的機會也沒有。在獨南中蠶盅時,夙夜極力的保持着神智,憑藉提前服下的藥丸,努力讓蠶盅不完全控制自己。
獨南的蠶盅是用自己的身體養的,因此,他的蠶盅死了他也會沒命。
果然,身體裡有了蠶盅後,夙夜還有一定的意識。
獨南在蘇桎一離開後,控制着夙夜的身體想奪走劍和銀狐。之後便和何迆一開始了一番口舌之戰和比試,若不是夙夜還有意識,何迆一哪裡能承受的住獨南的攻擊?
另一邊,三娘也得到了斬魂劍的消息,喬裝打扮後獨自出來,卻被公良宙斯攔住。
流淇自然也有這想法,但他想要的是銀狐,他原本就遮着容貌,性格又古怪,他進出客棧無人會多問。當然,他還沒到驛館便被鵲疆截住。
除了比風,其餘三人都各有心思,準備在比風下決定前先下手爲強,要吃獨食,但他們的心理卻被蘇桎一猜到。
無名劍法原本就能幫助煉魂爲零的人修習煉魂,而何迆一的煉魂也在短短三十日由零級升至三極,蘇桎一見證了這一切,知道這劍法的不凡之處。因此費了大力氣將斬魂劍尋來。
當年他與蘇棯煜都試過收服此劍,均以失敗告終,但這次他似乎有種預感,斬魂劍要有主了。
得知何迆一曾在危機時刻讓葉沃若的銀錘渾身泛出橘光後,蘇桎一決定讓何迆一以同樣的方法讓斬魂劍認主。
正如蘇桎一所料,何迆一在奮戰中激潛能,運用到了無名劍法的核心招數,將煉魂從體內運出,從而使得斬魂劍認主。
若不是爲了幫助何迆一讓斬魂劍認她爲主,夙夜也不必冒此風險,獨南這種等級的盅師他完全應付的了。
在最後關頭,蘇桎一出來救下何迆一,並與夙夜協力將蠶盅從夙夜體內逼出。
五毒只剩下比風一人,他孤立無援,卻對自己的處境一無所知。
夙夜取出體內的蠶盅後去抓獨南,而蘇桎一也立刻啓程,去抓比風。
一切都和蘇桎一安排的那樣進行,沒有任何紕漏,五毒落網。
何迆一聽公良宙斯的話後,愣住了,她到底是賺了還是虧了?
用一身的傷賺了一把劍,一把連蘇桎一也不曾降服的劍。
公良宙斯說完後一直憋着笑,看的何迆一很不安,“倒是是什麼,讓你笑成這副模樣?”
“你可知那個流淇是誰?可知他樣貌如何?”他說着話想抓起銀狐,差點被咬了一口,“哎喲,葉沃若不是說他很乖嗎?”
“不知。”何迆一安撫了銀狐,將它裝入葉沃若那個金線包中。
“他長了一副好樣貌,丹鳳眼,紅脣細眉......”說了兩句他便說不下去,抱着肚子笑了起來。
見他反應這麼大,何迆一很是好奇,“快說,到底是誰?”
“他和那個鵲疆長了一張臉,二人竟然是親兄弟!”他說完這句話後,被葉沃若砸了兩拳強行從馬車裡拉出去。
怪不得流淇會幻術,原來他是越國人!
找到了自己的親弟弟,鵲疆不知是怎樣想的,他那種人應該會一笑而過吧。
何迆一揣測着,強忍着傷痛也下了馬車,正好看到葉沃若追着公良宙斯跑。
她自言自語,“他們二人若知道鵲疆也是越國人,是雨堂十大殺手排行第一之人,會怎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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