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答應把小女媛媛許給令家大郎了!”
“啊……”童玉錦蒙圈了。
“夫人,我們以後是親戚了,你別怕我賴賬或是找不到人了!”伍大人微笑着說道。
“啊……啊……”
看着臉由白變紅的童玉錦,夏琰忍住辛災樂禍,讓你財迷。
伍大人拱手笑道:“夫人,伍某人給你打個欠條,這下不擔心伍某沒人或是賴賬吧!”
童玉錦眨了眨眼,“你……你用女兒報恩啦?”
伍大人搖頭笑道,“小女與令大哥有緣,算不得報恩!”
童玉錦難爲情的躲到夏琰身邊,往後避了避,糗大了,人家都用女兒報恩了,自己還在這裡銅臭沖天,真是……
夏琰看着縮到自己懷裡的童玉錦,不知爲何,內心升起一股難以名狀的被信任、被需要的感動,對着伍大人揮了揮手,“讓伍大人見笑了,她年紀還小,有些不懂事,還望不要見怪!”
“那裡,那裡,我本來想給恩人磕頭的,想不到小恩人知道我這把年紀給她磕頭不合適,這樣挺好!”伍大人回道。
童玉錦扁了扁嘴,老狐狸,“既然是親戚了,那就算了,不過,你可得少要點財禮!”
“知道,知道,夫人真是大義!”伍大人憋着笑作了個揖。
童玉錦不謙虛的說道:“那當然,要不是我,說不定你現在還在流放途中。”
伍大人突然認真的拱手作揖:“伍某人無以回報,就把小恩人的這份情用在長興府百姓身上吧!”
童玉錦被伍大人搞得不好意思:“這麼認真嚴肅啊!”
“是,男人當頂天立地!”
“哦,哦,那個……伍大人你趕緊頂天立地去吧,我要回後院了!”
“是,夫人!”
看着童玉錦逃也似的跑了,兩個男人相視一笑。
伍大人對夏小候爺說道,“聽到長興府得以倖存,一方面是因爲候爺你驍勇善戰,另一方面是因爲夫人找到了援軍?”
“嗯!”夏琰的目光還在跑路的童玉錦身上,笑意綿綿。
“候爺,看在這個份上,請你對她寬容些!”
夏琰轉頭看向伍大人,“什麼意思?”
伍大人真誠的笑道:“夫人來自民間,不可能像我們這些世族大家裡養出的小娘子,請您對她寬容些!”
夏琰笑笑,“伍大人你操心操過了!”心想,因爲在乎,因爲在意,因爲想過一輩子,所以纔要對她要求嚴格,否則怎麼在世族大家族中生存下去。
伍大人解釋說道:“只是覺得小恩人天性聰穎而又爛漫,如果能一直這樣下去,真是一件幸事!”
聽完伍大人的話,夏琰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才說道:“謝伍大人提醒!”
“那下官就先告辭了!”
“嗯!”
長興府經過半個多月的善後、修整、重建,終於開始了正常的晨鐘暮鼓。
何爲晨鐘暮鼓?古代的一種報時方式,歷朝歷代都有規定敲鐘擊鼓,每天早晚撞擊。在城樓響起鐘聲鼓聲時,既可用來報時,也是城市管理的一種方式,如唐代實施暮鼓響,城門關閉,實行宵禁;晨鐘鳴,城門開啓,老百姓開啓一天正常的生活,嚴謹而規範,既方便百姓知道什麼時候,又方便管理者管裡,真是一舉兩得。
童玉錦在晨鐘中醒來,穿戴洗漱好後,和大丫、美珍二人去了平小娘子的攤子。
平小娘子見到童玉錦高興的迎了出來,“夫人,你怎麼來了?”
童玉錦關心的問道:“生意怎麼樣?”
“沒生意做!”平小娘子眉頭深鎖。
童玉錦不解的問道:“怎麼了?”
“沒有糧食!”
“哦,我忘了,那你現在……”
平小娘彷彿鬆了口氣說道:“我現在在軍中幫忙照顧受傷的士兵!”
“那到不錯,是常夫人幫你安排的?”
“嗯!”
“那常大人他……”
“常大人雖還有氣,但是整個人都不能動了,大概是患了偏癱之症!”
童玉錦聽到這裡大概是明白了,常大人中風了,唉,不要說一個老年人,就算是年輕人幾天幾夜不休不眠也經不住這麼多天的折騰。
就在夏琰準備再次上摺子問遼、金之事時,遼、金派出特使出使大陳朝和談了,和談內容是,用礦石山換取糧食。
外書房裡
於文庭高興的說道,“爺,終於可以安心回京了!”
夏琰感慨:“是啊!這三月恍然三年!”
於文庭明白,長興府一戰,即便是再堅強的人,生死就在一線之間,沒人能說自己無畏:“爺,辛苦了!”
夏琰搖頭:“辛苦算什麼,有命活着纔是正道!”
“爺,這次援兵的事,你怎麼看?”於文庭問道。
夏琰埋坐在太師椅裡久久的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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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急忙忙的,現在把少的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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