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姑娘這是哪兒呢?”劉耀忽地想起什麼便向月兒問道。
“哼,就不告訴你。”顯然月兒還在爲剛纔的事情生氣,嘟着紅脣偏過頭去。
正說話間門被推開,卻見的一個着了身淡藍素衫俊秀的文雅公子進的門來,那公子踏進門的那一剎那便注意到了被捆綁的劉耀。
“劉節度使劉大人,對吧。”公子向劉耀靠近些便問道。
“閣下是?”劉耀其實猜到他應該就是淳于清口中所說的三當家了,這中團的三當家倒是年輕文雅的公子,我還以爲又是像蔣雷那樣滿臉鬍子的剽悍人物呢,劉耀訕訕地想着。
“在下,姓蕭名義山,乃小院使蕭大人的義子,大人果然年輕有爲,未及弱冠便是手握一方藩鎮之權。”蕭義山恭維道。
劉耀聽的心裡呸了一聲,我再怎麼年輕有爲還不是被你們這些爪牙給抓來了,便淡淡道:“這位兄臺過獎了,劉某能任這節度使還是拜那後唐軍所賜,不值一提。”其實劉耀說的也不無道理,當初若不是機緣巧合王衍剛到利州後唐軍便打來,只怕他現在還只是一個靠金錢買來的中州刺史。
“大人,縱觀眼下局勢,以大人的勢力是最爲弱小,隨時都有可能爲左右勢力所吞噬,爲何不找一個強有力的聯盟共謀大事呢。想我義父攜有中團人數遍及蜀國各州縣,義父本身便是戎州節度使,中團的中心又在雅州,義父的兵力在戎州,此兩州連成一線義父便據有西南一帶,足可以與王宗弼等人抗衡,大人只要加入我們的陣營,你在中,義父在西南便可將王宗弼,王承肇等人夾擊,此不甚妙哉!”蕭義山眉飛色舞地憧憬道。
這蕭義山紙上談兵倒是有一套,又來了個馬謖了,你那義父戎州雅州偏在西南一帶,若真有衝突亦是我利州閬州充作打頭兵,替死鬼,這王宗弼與山南節度使王宗戚聯手包我‘餃子’,只怕你們便要坐山觀虎鬥,等到差不多時再來出兵收拾殘局,這坐收漁人之利的妙計豈不妙哉,還枉想以美**我,當真可笑,不過怎麼也得想辦法先拖着這小白臉,劉耀如是想道。
“哎呀,義山兄果然妙計,妙計,只是茲事體大,還容劉某思量一番如何?”劉耀道。
淳于清在一旁聽的劉耀態度忽然一百八十度轉彎眼眸一轉思量着,在迎春樓我好生勸解,還以自己下嫁誘惑他都不改態度,要麼這劉耀是個‘龍陽癖’見的三哥俊秀才這般說,不過這想法很快被否決了,開什麼玩笑,看看人家兩個嬌美的夫人那春風得雨的模樣便知這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了,那只有一種可能,劉耀在敷衍行事。
若是劉耀此刻知道淳于清把他想的這般不堪,只怕要口噴鮮血暈倒一番了。
“俗話說識時務者爲俊傑,蕭某佩服大人,好,便給大人一天的時間好好思量一番。”蕭義山興奮地道。
“額...那個,蕭兄,你看,我這手腳?”劉耀雙腳着地,似殭屍般跳着,意思就是你看我都在思考你的問題了,你該表示下把我手腳解開吧。
“這個...還望大人海涵,這也是爲了萬全之策,這樣吧,月兒,將大人的手解開,腳下換上方便行動的鏈子,只消大人考慮好了,你我便是同道之人,蕭某將以上賓待大人。”蕭義山對着月兒吩咐道。
劉耀聽的自己的腳依然要被鎖鏈鎖住不過雙手倒是可以活動了,在自己未答應前這已經是蕭義山最大的讓步了,當下便不在要求。
月兒應了聲出去了,不一會兒劉耀手上的繩子便被解開,可腳上多了一對寬鬆的鏈子,行動雖然有些不便,但起碼可以自己吃飯了,劉耀心滿意足的拖着鏈子走到桌前,其實他早就餓了,適才見那月兒那般拘謹才故意那麼說。
淳于清,蕭義山等人見的劉耀說需要思考時間也不多打擾,便讓這位劉節度使好好的享受着他遲來的晚餐。
“月兒,你下去吧,我和清妹有些話要談。”蕭義山吩咐道,那月兒揖了揖便退了下去。
“清妹,適才是爲兄魯莽無禮了,要怪只怪許久不見,爲兄被這思念衝昏了頭腦。”嘖嘖,這蕭義山強吻淳于清還把自己說的是因爲思念她的緣故,看來是個談情說愛的好手,也不知 騙了多少青春女子了。
“三哥不必介懷,清兒不曾放在心上。”淳于清對於這個熱烈追求自己的人只有兄妹之意,所以極力迴避着他灼熱的眼光。
“清妹,爲兄心中實在過意不去,便以這茶代補爲兄的過錯。”說完蕭義山便倒了兩杯茶,自己端杯先飲而盡。
“三哥,清兒真的不怪你了,你無須自責,好吧,清兒便飲了這杯茶。”說完淳于清素手拿起茶杯一飲而盡。
“清妹,你還記得你九歲那年與大哥在義父書房玩耍,不小心打碎了義父的一個錦花瓷瓶,那可是義父一個江南朋友給送與他的秘色瓷,珍貴得緊,我剛好進的書房來,便見你着急的哭泣了,於是...”
“於是三哥你便替我向義父說那是你打碎的,還害得你被義父打了扳子。清妹記得,清妹感謝三哥從小到大一直那麼照顧清兒,我想三哥一定能找到一個值得你喜歡的女子的。”淳于清似見的蕭義山懷舊似是有些感動,眼眸亦溫柔了許多。
“不,清妹,爲兄心中只有你一個,真的,清妹,你說爲兄有哪些不足,只要你說爲兄一定改。”蕭義山動情抓住淳于清的柔荑,害的淳于清雙手縮了縮,眼光左右閃爍,顯然心跳在加速。
“三哥你...別這樣。”淳于清見的蕭義山剛剛道歉完畢,又似初見那般靠近了她向她的俏臉索吻,便左躲右閃,想掙開蕭義山,忽地發覺自身使不出力道,待清醒些便發現自己嬌軀已經被蕭義山給抱緊了,只覺渾身燥熱的緊。
“三哥...你...你在茶裡放了藥。”淳于清心中一慘,顯然對三哥的行爲表示失望。
“清妹,不必害怕,爲兄會好好珍惜你的。”說完蕭義山臉上掛着邪意的笑容,不斷的親吻着淳于清左躲右閃的俏臉。
可能是淳于清本能地掙扎和憤怒竟然使出最後一絲力道從蕭義山上掙扎開來驚恐道:“三哥,那茶你也喝了,你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情。”
那蕭義山看着青絲凌亂的淳于清目露貪婪的兇光,惡狠狠地道:“是啊,所以今天晚上你我都需要撫慰,哈哈,賤人,枉我一直鍾情於你,爲什麼,我哪點不好,從小到大,我一直對你呵護有加,而你呢,居然處處躲避我,還向義父請求調往利州當口,哼,今天我倒要看看你這清純模樣發蕩的樣子,讓你做一回真正的青樓女子,哈哈...”
可能是由於藥力的作用,讓淳于清俏臉發紅,青絲凌亂的嬌美模樣更勾起男人的慾望,此刻卻發覺眼下的三哥是多麼的令人生厭,只覺腦袋有些發脹,渾身燥熱,那蕭義山卻是一副惡狼模樣撲倒了淳于清撕扯下了她的外衫,露出如雪的雙肩和粉紅的肚兜,仍有一絲清醒的淳于清拼命掙扎,憤怒道:“蕭義山你這畜生!!”
淳于清不斷地掙扎使勁,用所有的力氣推開蕭義山,護住胸前往後退卻,那蕭義山便不斷的爬向淳于清似是在消耗她的體力,淳于清隨手拿起茶具桌椅便往蕭義山身上扔去,只是她這般模樣更加劇蕭義山最原始的慾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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