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狐纔跟着莫名其秒高興的男人踏入小山洞,妮飛快地邊喊邊奔跑進來:“藍,有問題了,那個可惡的女人在使壞……”
剛跑進山洞的妮,發現裡面除了藍,還有有山部落的那個智也在裡面,頓時有些反應過來,變得有些遲疑不敢上前了。
藍狐一聽妮大喊的聲音,頓時又是一陣頭疼,這小妮子難道不知道這事得偷偷地說嗎?不知道地下工作都是偷偷摸摸地進行的嗎?
而一旁聽得一頭霧水的智,俊目敏悅地看了藍狐一眼,她有什麼事是不能告訴自己的?而且好像是跟自己有關的?
看了看已經有些懷疑神色的男人,藍狐招了招手:“好了,妮,進來坐下說吧。”
這事說出來也好,讓智知道原委更好處理,畢竟這人還是他以前部落的族人,有的事情不說出來,反而會產生很多的誤會。
“哦,”妮有些垂頭喪氣地坐下,她知道自己又做錯了事,她記得藍狐跟她說過,這事得偷偷告訴她,不能讓別人知道了。
見妮沒有精神,一臉提不起勁頭的樣子,藍狐忙安慰她“沒事,妮,你繼續說。”
隨即又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一臉沉思的智,才接着道:“智知道也好。”
妮看了看智,又看了看一臉坦然的藍,才帶着些急切地說道:“藍,你讓我注意着的那個心已經被惡魔佔據了的女人,她今天一到山洞裡,就在跟女人們說你什麼都沒安排好,連燒火的乾柴都沒有,讓族人們只能吃又乾又硬又黑的肉條,喝又髒又冷的雨水,還說睡在沒有牀的山洞裡,晚上女人們和小娃們都會凍生病,會發熱而死,後來那些女人都在嘀嘀咕咕地說什麼是族長讓她們一定要搬到這裡來受苦的……”
說到後面,妮的聲音變得又大聲又氣憤,哼,要不是藍,她們還在風部落裡當奴僕呢,都是些不知道感恩的傢伙,藍就不應該救她們。
聽了妮的報告,藍狐一臉平靜,並沒有生氣,反而安慰道:“嗯,這些我知道了,妮,你別生氣,繼續盯着她。”
妮一聽藍沒有去處理那個女人的意思,頓時急了:“藍,這個壞女人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使壞了,我現在明白了,在部落山洞裡時就是她在使壞,讓族人們不要跟着你撤到山上來。這樣邪惡的人,以前在我們部落都是要被燒死的。”
藍狐連忙按住有些激動的妮的手:“沒事,你還不相信我嗎?你安心回去,不準衝動。”
“好吧。”妮只好一臉無精打彩地往自己的山洞走去。
不過很快,她想到自已還有重要的任務,又恢復了鬥志,發誓一定要把這個邪惡的女人的真面目揪出來,絕不能讓藍所說的那個‘什麼屎壞了一鍋湯’的事發生。
妮走後,山洞有一刻的安靜。
藍狐倒是一點也不擔心地淡淡一笑,對滿臉疑惑的智道:“你對你以前部落的族人瞭解嗎?這個女人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啊。”
智抿了抿菱角分明的嘴脣,輕輕地搖了搖頭:“對男人們還算比較清楚,但是女人,不是我管,我很少去理她們。”
輕輕地揚了揚眉,原來這男人還是個不太愛搭理女人的性格啊,藍狐斜斜地瞟了他一眼:“好吧,這種小事就暫時不理了,等什麼時候她做的事超出了我的底線,她就該爲自己的行爲負責了。”
這種事雖然是小事,但要處置一個人,而且是有山部落才加入進來的族人,特別還是一個有着優美外貌的‘嬌弱’女人,藍狐還是覺得事先跟男人說一說,讓他有個心理準備纔好。
雖然藍狐的語氣平淡,但聲音裡卻帶着一絲冰冷。
要不是有山部落的人剛加入姚部落不久,兩個部落還需要一個磨合期,這個時候不宜去處置這種小打小鬧、耍小聰明的女人,以免影響兩個部落的溶合,藍狐纔沒有那麼多的心思去放任一個像跳蚤一樣的女人在自己的地盤跳來跳去呢。
一旦過段時間部落人心穩定了,就是這種害羣之馬消失的時候了,省得她仗着自己是女人又長得漂亮,煽動一些有山部落的還搞不清狀況的男人起來鬧事。
智乾脆而又淡定地頷首:“他們現在都是姚部落的族人,不用顧慮我,你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不過,你說被邪魔佔據了心是什麼意思?”
見到男人那乾乾脆脆的表態,藍狐頓時就覺得心情都明暢了,“呵呵,有些人爲了自己的慾望,就會去做一些失去理智的事,他會不計後果去做一些對族人和部落都有損害的事,以前在我的部落裡,也有一些這樣的人,這樣的人對部落的危害非常大,有的時候會害得部落族人失去生命,有的時候會害得整個部落都陷入危險境地。”
在現代時,這種自私自利,出賣團隊出賣國家的人多的是,還有一些變態他什麼也不爲,就爲了讓自己舒心,讓自己高興。
自己曾經完成任務時就遇到過一個超級變態的人,只爲了能看到別人掙扎痛苦的表情,他就會去做一些讓**離子散或者讓一個優秀的鋼琴家失去一隻手這樣的變態的事。
這種人反正就是‘你過得不好,我就開心了’。
大概聽明白了藍狐所說話的意思後,智十分理解地沉聲贊同道:“妮說得沒錯,這樣的人確實應該早點燒死,對部落有利。”
看來自己也要查查看後面加入的有山部落裡的族人們了,被慾望這種邪磨佔據了內心的不安份的族人,都要早點處理掉,免得給部落帶來危害。
聽到男人兇狠而又幹脆利落的話,藍狐臉上的笑容是更加明朗了。
不隨便對漂亮嬌弱的女人心軟的男人才是好男人,而且這樣的男人才是一個大部落的繼承人該有的,也只有這樣殺伐果斷的男人自己才能放心地讓他去處理部落的事。
畢竟部落越來越大,她不可能面面俱到,她需要一個足夠強大、足夠聰明、也足夠強勢的男人幫助自己管理部落。
這樣各方面都很不錯的男人,爲什麼她就沒有來電的感覺呢?唉,難怪有人說,女人在感情方面就是吹毛求疵。
下雨的時節,天黑得特別快,而藍狐擔心了一下午的小金也終於知道歸家了。這小傢伙一下午不知道跑哪去瘋了,弄得一身又髒又溼的回來。
拿起一塊獸皮布給它擦着身上溼溼的毛髮,藍狐真是有些恨鐵不成鋼:“每次帶你去打獵,你就連只兔子都打不着,看你這一嘴的血腥味,現在竟敢自己就跑去狩獵了?”
見它還不老實,老是將它那一嘴血腥味的大嘴往自己身上蹭,藍狐一巴掌把它又拍了回去,恨恨地教訓道:“嘴裡臭死了,下次你不把嘴裡的血腥味洗了再回來,我就打你屁股,就你這打兔子的狩獵能力,也不怕被猛獸叼走了。”
幫它擦乾毛髮後,藍狐又從獸皮包裹裡拿出一塊皮子給它墊在角落裡,才准許它趴在上面休息。
看它一臉想要過來,又被自己兇狠地嚇回去的委屈模樣,藍狐自己先忍不住笑了起來,有時候小白虎那委屈撒嬌的樣子,讓她還以爲自己養了個兒子呢。
隨着日日夜夜的相處,藍狐和小金一人一虎已經產生了深厚的情感,其實是小白虎老喜歡時不時往藍狐身上蹭,有時候是肚子餓了,有時候就是撒驕想讓藍狐陪它玩。
山洞裡,幾個男人早已燒起了火堆。智在火堆邊的一側鋪上兩層厚厚的獸皮,又將一牀女人們做的獸皮被子捲起來放在一側,才喊藍狐過來休息。
藍狐將自己收拾乾淨,過來一看,哇塞,連睡的牀墊子都幫自己鋪好了,真是賢慧啊,這在現代絕對一顧家好男人啊。
至於其它方面嘛,藍狐隱秘地打量了幾眼男人的身材,應該也挺有資本,這男人簡直就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啊。
話說自己在現代碰上的怎麼都是些五大三粗的粗魯漢子,要不就是陰險狡猾的傢伙呢,難道這好男人都跑原始社會來了?
見藍站着沒動反而眯着眼睛打量自己,智忙側了側身道“怎麼啦?快來睡吧,睡在地上夜裡有些涼,我放了兩層獸皮,你試試夠不夠暖。”
表面淡定的智,心卻在撲騰撲騰地跳地跳得越來越快!啊,藍她竟然在打量自己的身體,她該不會有什麼想法吧?
看他被自己盯得有些拘謹,藍狐收回了有些過火的視線,脫了鞋躺了下來,感覺了一下:“還好,不是太冷,前面還有火,應該沒事。”
同時在心裡偷偷暗道,原來還是有原始男人知道害羞的嘛,姐就是瞧了兩眼啊,都還沒把他怎麼樣呢,竟然還知道側身躲開。
想法南轅北轍的兩人躺下後都沒有馬上睡着,藍狐想着的是現在部落的情況,而智依舊徘徊深陷在藍爲什麼會打量自己的身體上,根本無法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