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書評區才發現,前面居然多發了一張,暈死了,後臺又不能刪除,
對於不小心訂閱了的,只能說聲抱歉,只能在日後慢慢彌補的。
說什麼x情查邊球,我明明都避開了任何敏感關鍵字了,還是不免被核諧了,鬱悶中。
下午的茶話會上,
經過同牀做伴之後,就像是某種無形間的催化反應,或是打開了某個微妙的閥門。遲到的兩女一出現,就讓人感覺到某種不同尋常的細微變化。
而在家中衆人眉來眼去之間,剛剛承蒙雨露澆灌而有些容光異常,根本掩飾不了眉眼間洋溢的春意盎然的綰娘和蘇蘇,則成了場面中被人所注視的重點。
似乎在雙雙偷跑比翼齊飛了之後,被家裡幾隻蘿莉樣的生物,各種表情的圍觀治下,也是一種頗爲羞恥的事情。
因此,重新戴上眼鏡的崔綰婷,不免耳根總是紅彤彤的,招呼應聲起來還有些明顯弱氣和神不守舍。有一句沒一句的言語之間,舉手投足間亦有些羞澀難當的意味,恨不得把頭縮到脖子裡去,或是把臉低藏到膝蓋上纔好。
相比之下,蘇蘇則要和容淡定的多,雖然也是俯首帖耳的恭順低頭不說話,但是偶然瞟向我的時候,眼眸裡幾乎都是旁騖他就而濃得化不開的柔情蜜意。
這種迥然相異的反差,讓人覺得其味盎然而有別具感觸。
而作爲另一方當事人的我,則有些沒心沒肺若無其事的繼續享受着,回家後的第一天平靜安逸。
至少,在享受過了溫柔鄉的陰陽調和之後,那種久經戰陣之中,一直被壓抑積累的,動不動有一言不合想砍人的逆氣,幾乎都不見了蹤影。
就一路所見所聞,積壓下來的最後一點壓力和情緒焦慮,也就此煙消雲散。連帶感官上都像是借去了一層外殼,而變得耳清目明的靈動生活起來,讓人說不出的自在和輕鬆。
心癢癢的期待着,下次要不玩點其他花樣,比如搞幾件情趣內衣,還是玩跨時代特色的制服系列,或者換個環境。
作爲實質上的主母,謎樣生物倒是頗有城府的無若其事,只是一邊說着話,偶然瞟向我的眼神,還是有些意味深長的探詢。
而妹妹璐璐的反應,則是充滿好奇的偎着我咬耳根詢問着道,諸如這難道就是傳說中所說的雙飛麼,好玩不好玩之類的話題。
抱頭蹲則是表現則最明顯的,一言不發的偎在我的另一邊,看起來很有些引而不發的怨念,就好像是一貫專屬的寶貴事物,被人給分走了一般。抱着我手臂用身體蹭啊蹭的,像只氣鼓鼓的貓咪。
至於另一個局外人女官阿紫,則是笑眯眯的做着記錄,仿若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的一般。
雖然是深秋,但是廣府依舊籠罩在溫熱多雨的天氣下,因此,大多數人還是穿的都比較清涼通透。
我這才發現,家裡幾隻女孩兒的長成情況,也是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在上頭了。
就連謎樣生物的助手阿紫,看起來一襲窄袖輕絲雲繡茜色的裙衫下,也是似乎不顯山不露水的已然初具崢嶸了。
而修繕擴建過的院落裡,除了原有月姐之類的僕役外,還多了一些亦步亦趨的稚氣身影,以及時不時盪漾在迴廊裡的童音。
卻是我上次從前線劫奪了,打着公室家將旗號的人販子後,直接送回家裡來的那幾車女童,就這麼白白放置着也不是辦法。
於是在蘇蘇自告奮勇的建議下,就將她們現成組織起來管教一番,在日常中學習如何照顧自己和一些簡單的生活技能,其實是變相當作府上的家生子之類的來培養了。
看着這些童聲稚氣的小女僕,突然發現這個決定也沒有那麼糟糕嘛。畢竟,我家也沒有平白做善事的理由。
雖然在道德層面上,有乘人之危或是撿了便宜之嫌,但是對於這個時代背景下,毫無自主和自保能力的她們來說,似乎也就是能獲得的最好結果了。
這場茶會上,主要介紹和討論的是,本家核心三大產業的天工號、藍藍路坊、八雲社的最新發展近況。
天工號的正常業務,這些年雖然沒有大的變化,甚至還有所拓展了範疇。但是在內部的絕大多數高端產能和匠師技工,都已經被轉移到了火銃身管、槍機等關鍵配件上去。
截止到現在,這個部門可以說已經是高度掏空,而大多轉移到了北邊、或是外海的島上。相應的研發部門,在廣府這裡也只剩下個,由學徒新手湊數的空殼子在掩人耳目。
而八雲社現在已經是本家直屬,規模最大火藥和相關衍生產品的生產部門,對外也只剩下一些煙花爆竹的日常業務,在撐着基本的門面。
中主要的生產部門,則被轉移到了海陸往來方便的獄門島上。這樣從外海各地走私來的物料,直接可以上島加工,而不虞再到廣府之內轉手幾道。
同時相應的火器試驗場,也設在島上,這樣不用擔心因爲日常操作和實驗,甚至是意外和事故,引起不必要的關注和騷擾。
然後纔是食品加工兼營零售業的藍路坊,現在已經是廣府第四大的軍用口糧供應商,排在
擁有包括壓縮乾糧、泡麪、炒麪、乾鮮製品、禽畜魚鮮果蔬罐頭、馬料在內的二三十個品種,同時接受來自水師都督府、海兵隊、東南行司、兩學等若干個強力部門的訂單,同時也爲我軍前的部隊提供各種軍需品。
這也是本家日常僱員最多,勞力最密集的部門。在十二個時辰的全天候開工之下,日常直接控制各管理着五六千號人的勞作生產,並且間接影響數倍於此的,下游產業和外圍人員的日常生計。
而在正常門市營業部,下轄分營連鎖的各種食肆和店鋪,在畿內就達到了五十七家,此外,還有以婆羅洲會館爲背景,分銷進貨的衆多商家和私人鋪子。
因此,這也是唯一沒有被大規模轉移的部門,就連附屬的研發部門和市場調查、物流配送的人手,也留在了廣府本地。
現在,再加上已成規模的南北海貿,和原有婆羅洲、廣府、夷州之間的大三角航線,應該是四大支柱產業了。不過,這個部門沒有太過明顯的重點和要害,因此得以繼續保持現狀。
平時在地以婆羅洲會館爲招牌,出海以夷州-婆羅洲船團爲主力,其實目前的航路業務,已經不僅僅侷限於傳統的大三角的範疇,而延伸到了安南道西南端的天南,安遠各地,呂宋、沙撈越等外海各洲。
但是因爲大量資源,被優先輸送給了北方地盤的維持和建設,因此,除了往來都不落空,而能夠繼續保持丈長盈利的海貿之外,傳統的三大部門,都還處於某種賬目上盈利,而私下虧損頗大的情況。
因此,用來補貼這些良性虧損,關鍵的大項收入,就是我弄回來的那些金石古玩珍寶奇物的變價轉賣,
但出乎意料的是,在廣府的上流社會中,賣的最好的不是那些珍寶古玩,而是我長期積壓在手裡的書畫字帖。
不過,這顯然是我陷入了一個思維誤區當中。
南朝素來以富甲海內著稱,因此各種奇珍異寶可謂是屢見不鮮。當年就算是入貢給長安的珍寶,也是由總覽南海藩務的南海都督府上下,先行挑選過之後剩下。
然後再經長安的京畿梁氏一門擇選之後,才送入宮內省的內庫使。因此,除了一些御製式樣的工藝品,或是被史上帝王將相等名人把玩過,而有所留下典故的物件之外,其他的珍寶玩物,反而在南邊不怎麼稀奇了。
但是相應的,國朝大部分地區開化的歷史和時間,都還不算長,因此,在國朝民間很有些崇慕前朝的人文鼎盛,而瘋狂追捧一切與樑公有關的一應事物。
比如我送回來的那幅顏真卿的《告侄貼》,因爲這個歷史時空上的顏真卿,乃是樑公格外推崇和較好的一代名臣,數朝元老,外加政治盟助。
因此名人加上歷史淵源的加成,通過黑市拍賣之後最終作價達到了六十萬緡,本家可以拿到手至少四十三萬緡。據說幕後的買家,就是當代的顏氏後人。
還有前朝泰興年間,人稱“張顛素狂”懷素僧的狂草:《苦筍帖》《食魚帖》《聖母帖》《大草千文》《小草千文》《四十二章經》《藏真帖》《七帖》《北亭草筆》等大小十一樣,最少的賣到了十一萬緡,最多的賣到二十九萬緡。
可謂是這一季之內,最大一筆進益了,以至於分別負責代理拍賣的幾家金石古玩齋號,都一時間拿不出那麼多,支應週轉的寶錢來,而不得不代替買家交涉,希望用另外一些具有潛力的物業來折抵了去。
又如時間更早的“草聖”張旭《肚痛帖》,因爲其人做過雍國公主的家臣,有做了樑公的部屬,而估價更高而深受熱捧。
雖然最終沒有變成金錢,但是在蘭麝號的關係戶裡,據說有人以張氏後人之名,私下用一家擁有十多條大小海船,數百僱工、傭奴的船行,一應所有權來交換了去。
得益於北伐帶來的一系列影響,這些北來的古玩物件,不再需要重重過手,掩人耳目的出現在市面上,直接找人掛個名就能很容易脫手出去。
以現今的我家之名,如今也暫時沒人敢來行那強取豪奪之事。但相應的因爲市面上,涌入了大量良莠不齊的出貨,而在具體古玩奢侈品的消費領域,相應價值反而被衝低了一些。
因此,反而只能進一步壓低出貨的頻率,而稍帶這一波浪潮過的回價,畢竟,每年涌入廣府的豪商、官宦等冤大頭,總是層出不窮,而作爲頗具來歷與考證的古玩之物,總比那些吃果果的銅臭阿堵物,更容易送出去的多。
然後,我才隱隱有所覺悟,
她們對於新出現的生面孔,三枚的微妙反映,其實不是偶然,其中涉及到我離開後,家裡重新成型的基本在運作架構。
謎樣生物總籌所有的事物,以及對主要的核心產業把關,同時也擁有緊急情況下的最終處置權;而便宜妹妹羅璐璐則按照我留下的方案書,負責科研方面的進程管理和預算監督,以及婆羅洲會館爲核心的上下游外圍,各種聯繫協調;
不習慣在公衆場合拋頭露面的抱頭蹲,則負責起來本家機要文書和建檔管理;崔綰婷負責審覈處理所有賬目,和與錢號債市相關的金錢流通往來;而在有需要的時候,謎樣生物的陪侍女官阿紫,也會指派作爲她的助手,協助大宗項目上的統籌計算;
像小吃貨阿萌,也負責家中日常的防務檢查督促,同時對報更隊、義從社和龍州團左三隻私屬武裝力量,火以下的單位,擁有臨時性的調用和編派權,以進行出入安全的佈置和預防性的定期排除工作;
就連新進入我家沒多久的蘇蘇,也逐漸承擔起家裡的部分內務來,。
而府上歸總後的情報和人事變遷上的判定,則有她們這些大小女性組成的大書房評定會上,由謎樣生物前頭進行商量和決定。
雖然不免有濫用童工之嫌,但是這也是現有條件下,她們所能做到和實現的最好結果了。
既然三枚的身份定位只是持劍侍女,需要隨我從軍在身邊的,而伽嘉的年紀還太小,根本沒有辦法做些什麼。自然就沒有什麼後續的影響和反應,就被泯然於無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