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既然妹妹不應,兄長也不強求了,是兄長沒有這個福分。今日打擾了妹妹,兄長在這裡給妹妹賠罪了。”六少爺王明放說完,衝墨蘭抱了個長輯。
墨蘭眼內光芒一閃,六少爺王明放的態度突然變化,必有所圖,他是爲什麼呢?墨蘭心內起了防範。嘴上卻客氣的說道:“兄長客氣了,蘭蘭承受不起。”
王明放看了看左右,有些爲難的說道:“妹妹,兄長在這裡和你賠罪了,兄長有句話想和妹妹說,事關妹妹在府內的事。還請妹妹借一步說話。”
墨蘭裝着沒有看到他臉上的爲難,言道:“兄長有話請說,蘭蘭洗耳恭聽。”
六少爺張了下嘴,頗爲難的看了墨蘭一樣。墨蘭一皺眉,他這是打了主意要自己和他單獨相處?還是別了,自己沒有傻到那樣。在京城,在侯府,二夫人天天唸叨,說名聲,自己可不想這樣被壞了名聲。
墨蘭笑了一下,看着兩邊的下人說道:“兄長只管說就是了,這裡都是妹妹信得過的,至於夏管事和崔媽媽,還有二夫人身邊的媽媽和丫頭應該也都是可以信任的,對吧?兄長。”
王明放聽了她的話眸光一閃,她不肯和自己獨處,以爲這樣自己就拿她沒有辦法,自己這次就讓她光明正大的失了名聲,看她在自己面前還能硬的起來。
“是,妹妹說的是,都是可以信的過的。那兄長就說了,還望妹妹不要怪兄長魯莽。是這樣……”六少爺王明放一邊輕聲說着一邊向墨蘭走去。
墨蘭臉上保持着微笑,像是在認真聽着他說話,心內卻冷笑,看他這個樣子。說他沒鬼,鬼也不會信的。
他究竟是打的什麼主意呢?墨蘭心內亮光一閃,大戶人家的陪嫁丫頭通常都是給姑爺做通房的,那夏雨是自己的丫頭,莫非?他想拉近和自己的距離,然後讓自己和他有碰觸,他以爲這樣自己爲了名聲會嫁他,那時間夏雨也就跑不了了,真是好算盤啊。
自己該如何呢?他如果抱自己,自己應該用膝蓋狠狠的給他一下子。讓他想起女人子孫根就疼,不過這個招數用了兩次了。要不要換換呢?想到這裡,墨蘭臉上的笑更甜了。明媚的閃人的眼睛,她的腳卻勾住了桌前的錦凳。
六少爺邊說邊近前,他眼內沒有別的,只看到他和墨蘭越來越近,只看到墨蘭臉上的笑越來越甜美。他覺得心內升起了一股邪火,若現在身邊沒人多好,說不定他就可以撲到這丫頭了,她笑的太勾人了。
一時間六少爺王明放腦子有些漿糊了,他知道他的心願快要達成了。很近了,這距離夠了。他馬上就可以報到她了,溫香軟玉在懷,他覺得身體內血往上衝。他伸出了雙臂,抱向了墨蘭,可是,是什麼東西在他腳下?他的小腿猛一受疼,一個不穩。身體往前撲去。
撲的時間,六少爺王明放眼內還是隻看到了墨蘭。墨蘭就在他的前面,要是能撲到她,自己也不算白忙活,把她壓在身下更好,她更跑不了了。自己還可以趁人沒過來偷香竊玉一把。
看着六少爺王明放眼內閃着得意的光芒,墨蘭衝他一笑,然後急速的一閃身,閃離了他的面前,在她和衆人的驚呼中,六少爺倒地了,他倒下的時間,身子的一邊還碰了下桌子,桌子一個傾斜,雖然沒有倒下,可上面的茶杯卻滾落了下來,碎在了地上。
王明放慘叫了一聲,這一下他是真的摔的不輕,身體和硬硬的地面來個接觸。他的嘴脣也破了,是趴下的時間,被牙鉻的,他哎呦着叫了起來。此刻他就只知道疼了,腦子裡再也顧不上想那些花花事了。
夏管事和崔婆子加上二夫人的丫鬟婆子急忙上前去攙扶起了王明放,崔婆子看他嘴出了血,急忙拿出了帕子替他捂了起來。
王明放氣惱的拿開了帕子,看了眼上面血,他眼內閃着火花,厲聲道:“你,你竟然害我!”他這一摔不禁是疼更是顏面盡失,所以他現在看墨蘭除了恨沒有別的,剛纔那些讓他血脈噴張的事,他早沒了念頭。心內只想狠狠的報復墨蘭,爲自己找回面子。
“兄長說的那裡話!蘭蘭怎麼害你了?是兄長自己過來的時間,沒有看清楚腳下,才被凳子拌倒了,這也怪蘭蘭嗎?”墨蘭睜着大眼睛,一臉無辜的答着。
“你,你,若不是你,凳子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跑到我的腳下。定然是你害我的。”六少爺有些詞窮,他也沒有看清楚凳子是何時出現的,不過他覺得這事肯定是墨蘭害他的。
“兄長,這凳子一直都在,這每張桌子前定會有幾張凳子,兄長不會不知道,是你自己沒有看清,怎可往蘭蘭身上賴!”墨蘭的臉上閃過了氣憤,就像是被冤枉了一般。
聽她這樣說,六少爺王明放倒真有些不大確定那凳子是本來就在還是墨蘭故意放在那裡的。看他不說話,扶着他的柳婆子,卻眼神陰狠的看着墨蘭道:“你只不過是寄住在侯爺的表小姐,六少爺乃是侯府直系的爺,如今你竟然傷了小少爺,夫人定不會放過你的。”
她的話一落,還沒有等墨蘭說話,就聽得一句話語響起:“哦?怎麼不放過我的孫女,說出來老身聽聽。”
話落地,王氏在夏雨的攙扶下,從裡間走了出來。
六少爺王明放等人都愣了下,這老太太出來的時辰也太好了吧,正好聽到別人威脅她的孫女,她出來,這還讓別人怎麼說。
“你個死丫頭,還不滾過來給六少爺磕頭賠罪,都是你惹的禍,要不是因爲你,六少爺怎麼會受傷?你個賤蹄子,掃把星。”就在衆人正因爲王氏的出現而愣神的功夫,崔婆子已經指着夏雨開罵了。
她的罵聲倒是讓墨蘭愣住了,這,這也太讓她想不到了,侯府的下人不都教過規矩的嗎?可眼前這個叉腰怒罵的婆子和她們莊上的那些個潑婦有何分別?
夏雨顯然是被崔婆子罵習慣了,臉就是白了一下,她並沒有理會崔婆子,而是看了墨蘭一眼,她發現墨蘭神色平靜,眼內的目光卻很冷,她明白了墨蘭的意思。她垂手立在了王氏的身後,做一個大丫頭該做的。
看夏雨站在王氏的身後並不理會自己,崔婆子氣的紅了臉,衝她男人抱怨道:“看看吧,都是你慣的,慣的她這個賤蹄子看到爹孃連個禮都不見,我說的話她也當我是放屁。她眼內還有我這個娘嗎?都是你養了這麼個忤逆不孝的小賤人。”
夏管事臉也沉的厲害,他一瞪眼,先是說了崔婆子一句:“當着六少爺呢,你別一口一個賤人,她就要是六少爺的人了,她再這樣罵她,傳出去不好聽。”說完自己的婆娘後,他又衝夏雨喊道:“還傻愣着做啥!你孃的話你沒聽到,還不滾過來跪下!”
夏雨被他這一喊,身體哆嗦了下,爹發了脾氣,她心裡有些怕,但更多的卻是淒涼,娘去了後,爹對她就沒有過好臉,娶了後孃更是作踐她,不把她當閨女看。
夏雨又看了看墨蘭。小姐還是很沉穩,只是眼內的光更冷了,突然間,她覺得自己多了份勇氣,她站直了身子,高聲道:“六少爺,爹,娘你們並未向老姑奶奶和小姐行禮。老姑奶奶和小姐是蘭院的主子,等你們見過禮後,奴婢自會見禮。”
她的話聽得六少爺王明放幾人都瞪大了眼睛,王明放因爲受了辱,身上又疼,所以王氏出來的時間,他憋着氣,並未見禮。而夏管事和崔婆子,柳婆子還有丫鬟,因爲六少爺沒有見禮,他們扶着六少爺,自然也有理由不用見禮了。
現在夏雨這樣開了口,他們要是再不見禮的話就說不過去了。
王明放等人忍着怒氣,對王氏施了一禮,王氏並沒有叫起,可他們卻自顧的起來了。
“奴婢見過六少爺,六少爺安。”夏雨衝六少爺行了一禮,起了身,然後對着她的老子娘行了一禮。
“死丫頭,你爹讓你跪下,你耳朵聾了啊。還不快滾過來跪下。”崔婆子看夏雨並沒有跪下,又開始喊了起來。
“白媽媽,夏雨,府內是什麼禮數,不用我說吧,給我掌嘴。”王氏一直陰沉着臉坐在椅子上,此刻撂了手裡的茶杯,眼內寒芒一掃,吩咐着二人。
“是。老奴(奴婢)遵命。”白婆子和夏雨各自應了一聲,然後相視了一眼,不再猶疑,一起往六少爺幾人身前走來。
“死丫頭,我看你敢。我可是你娘,你敢動手,回去看我咋收拾你。”崔婆子一臉不屑的叫囂着,從來都是她打罵這個丫頭,她就是借那丫頭十個膽子她也不敢動自己。二夫人的丫鬟和婆子也在旁邊看着好戲。
啪啪啪,耳光聲響了起來,白婆子打的是崔婆子,夏雨打的是二夫人身邊的柳媽媽和那個大丫鬟。二人手下都不留情,用力的打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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