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凌風說完用力的抱住了墨蘭,墨蘭能感覺到薛凌風臂膀的力度,她把頭靠在薛凌風的胸膛,聽着他的心跳聲。
薛凌風撫摸着墨蘭的頭髮,輕聲說道:“因爲貴妃娘娘幾次得老侯爺相救,老侯爺在朝中的地位一時無人能比,聖上也更信老侯爺了,而侯爺府將來是要傳到明達手上的,而我和他的交情不錯,侯爺府和貴妃相依,侯爺府的富貴一時倒不了。
而祖母有和侯爺府的這層關係在,你們墨家也可過平安清閒的日子。
而陳閣老因爲和老侯爺和好了,兩人之間不再相互爭鬥,各自都安寧,朝堂之上矛盾就少了很多,肅清了薛府之後,竟然是難得的平和安寧。
老七繼續留在京城管理着酒樓,而老十則進入了御林軍,做了個頭目,一時風光無限。事情結束後,御醫給父親調理了幾天身體,然後我們日夜兼程的趕了回來。
到了鎮子上的時間,那個女人是要父親和她一起回薛府,父親不肯,要跟我回這裡,他心內想見母親。
本來那個女人要跟着來的,讓父親阻止了,說母親不想看到她,兩個人見面又得爭吵,而他不想看到這些,他自己回來看母親好了,就這樣那個女人不情願的回了薛府,我和父親回了這裡。”
薛凌風把事情說完便柔和的看着墨蘭。墨蘭深情的凝望着薛凌風,二人的眼神膠在了一起,分不開來。
薛凌風對着墨蘭的紅脣便親了下去。墨蘭熱情的迴應着,薛凌風的手在墨蘭的身上撫摸着,墨蘭不一會兒便呻吟出聲,薛凌風也情緒高漲,開始解起了墨蘭的衣裳。
就在此時。哇哇的哭聲響起,二人停止了動作,“兩個小傢伙怕是尿了。”墨蘭臉紅的看着薛凌風。
薛凌風看着媚眼如絲的墨蘭,心內更是火熱,可總不能不管孩子,他放開了墨蘭,卻在墨蘭的耳邊說道:“看我等下怎麼收拾你。”
墨蘭起身嘟囔道:“收拾就收拾,誰怕誰。”說完卻急忙下了牀去看孩子,她怕動作慢了,薛凌風又抓住她。
薛凌風好笑的看着墨蘭。跟了過去,看着墨蘭如何的給孩子換尿戒子,如何的哄孩子,這些他都得學,他怕墨蘭太辛苦。他學會了以後也可以起來幫忙。
等弄好了孩子。薛凌風把墨蘭抱上了牀,墨蘭摟着薛凌風的脖子,輕啓朱脣說道:“風,等半個時辰孩子還得把尿,我們不鬧了,好好說會話吧。”
薛凌風看着墨蘭,本以爲她要和自己說什麼情話,哪知道她卻說的這個,他笑了笑,這個鬼精靈。這是想逃避勞動啊。
“你和父親從京城回來,那薛蔓兒呢?她如何了?”墨蘭問着。
薛凌風一凝,蘭蘭這樣問說明她的心內還是在意的吧。
“她在京城的宅子裡,我和她說過,娶她是迫於無奈,我沒有碰過她,以後她是嫁是如何都隨她,和我無關。”薛凌風答了墨蘭的話。
墨蘭輕點頭,事情只能這樣吧。
“蘭兒,你很在意嗎?”薛凌風盯着墨蘭認真問着。
墨蘭看着他,對他先柔柔的笑了下,然後輕聲說道:“風,不瞞你,說不在意那是假的,雖然那時間你給我來信說讓我信你,可聽到你休妻另娶的消息,我心內還是難受的,明知道是假的,可我還是忍不住亂想。
風,我之所以在意,那是因爲我愛你,若是我不愛你,我便什麼都不會在意,隨便你如何。
不過我心內明白,爲了救父親當時沒有別的路走,父親不可能不管,若我因爲這個和你鬧,不能諒解你,那我還怎麼配站在你的身邊?
現在你都和我說清楚了,你沒有碰過她,你心內無她,這事便過去了,我們不提了,就當沒有發生過此事。我只願從今往後我們的日子都安康,老人硬朗,孩子能健康平安的長大就好了。”
墨蘭話落,薛凌風摟住了她,這個懷抱沒有慾望的含義,只有深深的感情。
二人擁在一起,沒有說話,沒有親熱,就是單純的抱着,溫馨的感覺在室內蔓延。
過了一會兒,墨蘭給孩子把了尿又餵了奶,才摟着薛凌風幸福的睡去。
第二日,墨蘭和薛凌風帶着孩子去給公婆請安。
薛三爺昨夜並沒有回自己的院落,而是留在了薛夫人處,昨夜薛夫人見到自己的夫君,連日來的擔心爆發出來,忍不住哭了出來。
薛三爺見到夫人的眼淚,心內突然被觸動了,自己的夫人從娶了平妻後,對自己很淡然,她並不是對自己無情,是自己的做法傷了她啊。
自己在京城被幽困,老六竟然狠心如斯,爲了往上爬,不惜要害自己,王氏竟然勸自己聽從老六的,說來日老六得了榮華富貴,定不會忘記他們,自己那刻真是心冷,自己寵愛了多年的人啊,竟然這樣對待自己。
閨女受苦,兒子被逼娶妻,他可是知道兒子和墨蘭那丫頭的感情是如何深厚的,如今爲了救自己,肯休妻另娶,自己真是對不起夫人生的這雙子女啊。
他發現他被困的那些日子內,王氏陪在他的身邊,他的心內竟然特別的思念自己遠在莊子的夫人,他竟然特別懷念在莊子的日子,吃點農家飯,和夫人忙活下種菜,竟然是那樣的悠閒,他厭倦了這些勾心鬥角,相互殘殺的日子。
所以一被救回到尚昌,他根本不想回薛府,他只想見自己的夫人,這些日子她有替自己擔心過嗎,她有想過自己嗎?見到了夫人的眼淚,薛三爺知道了答案。
他摟住了自己的夫人,薛夫人先是身體一僵硬。然後又掙扎起來,可薛三爺並不放手,反而摟的更緊,薛夫人掙扎了幾次沒掙扎開,慢慢的她不掙扎了。趴在薛三爺的懷中哭了起來。
多日的擔驚受怕,多日的思念,多年的委屈,她全部化作了眼淚,流了出來。
薛三爺也紅了眼眶,半晌他纔拿帕子替夫人擦了下眼淚,說道:“我竟不知道夫人是如此愛哭的。”
薛夫人眼紅的嗔了他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轉過去了身子。
“夫人,這些年委屈你了,爲夫的對不住你和風兒。青兒啊。爲夫真是錯了。”薛三爺長嘆了一聲,動情的說着。
薛夫人被他這句話又弄的淚水連連,“老爺的身子無礙了吧?”
“無礙,等下個月再吃一次解藥就徹底能好了,可恨薛府那些人爲了威脅風兒竟然給我吃了毒藥。”薛三爺恨恨的說着。
薛夫人眼內閃過了關心。急忙道:“那老爺可礙事?可感覺難受?”
薛三爺看着自己夫人心內的關切。心內溫暖,急忙安慰她道:“別急,無礙的,這是慢性毒藥,要連服三個月解藥才能徹底的好,我已經服過了兩次,解藥風兒已經帶回,再吃一次就好了。”
薛夫人長長的出了口氣,夫君他這次竟然有生命危險嗎?若是夫君這次真有個萬一,那自己……
薛夫人心內竟然起了濃濃的不捨與害怕。她心內還是有夫君的啊。
薛三爺簡單的把京城的事情和薛夫人說了一下,聽的薛夫人嘆息不止,知道京城的事都安排好了,她才深深的出了口氣,放下心來。
“老爺,妾身有件喜事還沒有告訴你呢,你和風兒回來的太是時候了,咱們的孫子明日辦滿月酒呢。”薛夫人提起自己的孫子是滿眼的笑意。
“怎麼?我聽風兒說蘭蘭那丫頭有了身孕,不是說還沒有到月份嗎?咋就生出來到滿月了呢?孩子可起名字了?”薛三爺聽說有了孫子也很高興,他也有些不解。
“起了,男的叫之桐,孫女叫之馨,是媳婦娶的,我覺得不錯就叫了起來。
你說的沒錯,蘭丫頭是沒到日子。她八個月的時間陪真兒去山下走,哪知道京城那幫天殺的薛家畜生竟然派人來殺她,侍衛拼死相救,可對方人多,媳婦和真兒還是無奈的逃上了山。
可憐她才八個月的身孕啊,就這樣動了胎氣,在山上要生了,幸好遇到了一個好心的婦人幫着她接了生,又把她揹回了墨家,蘭兒才得以活命。不然還不知道是個啥結果呢。
你是不知道,老話都說七活八不活的,我的孫子孫女被髒東西進了身子,眼看就不行了,郎中都無法,怕兩個孩子活不過來了,是媳婦硬用嘴把兩個孩子體內的髒東西吸了出來,救了兩個孩子,要是沒她,怕我們就沒孫子抱了,這丫頭可是遭了大罪了。我們薛家可真的好好的待她。”薛夫人說起來又紅了眼圈,話語內是對媳婦深深的心疼。
薛三爺聽完,即氣憤薛府的無情,不但對自己下毒,還派人來殺媳婦和媳婦肚內的骨肉,又心疼媳婦的遭遇,作爲一個女子可真是爲難她了,以後自己真該好好的對她纔是,至此薛三爺的觀念也改變過來,對墨蘭也喜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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