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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微一想,朱允文就想到了一個計策,電視裡曾經無數次用到過這一招,無論是狄仁傑還是包拯,只要一用這一招,案子十有就破了。朱允文對那個農民說:“你去弄兩頭小豬來。”
那個農民很是疑惑,弄兩頭小豬來幹嘛?只不過他卻不敢問,對方可是擁有他無論如何也惹不起的背景。
此時,他們周圍已經有很多人來看熱鬧了,朱允文略微有些小緊張,說實在話,在這麼多人面前,要是事情沒有搞定,那就丟臉了。
現在正是春夏,這小豬可不難找,只不過小半個時辰的功夫,那個農民就已經帶着兩隻小豬來了,看樣子不到三十斤,估計是剛下的崽。朱允文看着他有些氣喘吁吁的樣子,更是堅定了心裡的想法,在剛纔的這一段時間裡,他已經向周圍的百姓詢問過了,這個農民叫趙三,別看他現在老實巴交的樣子,不過知道他底細的人都對他嗤之以鼻,這個人奇懶無比,從來不去種地,要吃飯了就去別家討,大家礙於情面,也不好意思不給。這些都不是主要的,最令朱允文關心的一點就在於,這個傢伙行爲極其不檢點,憑着口舌之利,討得幾個寡婦的歡心,天天來蹭飯吃,其中的寡婦就包括燒死這位姓王的。
“把小豬放下,再去找一堆乾柴過來。”朱允文繼續命令道。趙三還是不敢說話,只得又去找乾柴,朱允文看着他的背影,小聲嘀咕,這傢伙明顯就是腎虛嘛,連走這點路都不行了,難怪不去種田。
等趙三把柴火弄過來的時候,朱允文叫了手下把它們分成兩堆,點上火。然後叫人把兩隻小豬帶來,一頭殺死,丟進火堆裡,另外一頭直接丟進火堆。小豬嬉皮嫩肉的,只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兩隻小豬都被烤成了焦炭,吃是不能吃了,只得丟掉。不過朱允文燒兩隻豬可不是用來丟的。他走到事先宰殺的那頭豬的屍體旁邊,對大家說:“大家都來看看它的嘴,是不是很乾淨?”
有膽大的人走過去掰開小豬的嘴,果然,裡面還是紅白相間,朱允文再叫人掰開另外一頭小豬的嘴,裡面確實黑漆漆的,可想而知,在它掙扎的那段時間裡,它吸入了不少灰塵。
百姓們都看向他,這又能說明什麼?
朱允文咳嗽了一聲,暗道,沒有文化真可怕。他說:“大家想必很疑惑了,那我現在就來說了吧。你們都看到了,如果殺了以後再丟到火裡去,嘴巴里面是乾淨的,但是直接用火燒,嘴裡卻會出現很多灰。剛纔我就發現,王寡婦的最裡,很乾淨。”
即使是說得這麼明白了,大家還是很迷惘地看着他,正在朱允文汗顏之際,終於有個人說:“大人是說,王寡婦是被人先殺死,然後再放火燒掉的?”
循着聲音的來源看去,發現是一個年過花甲的老頭,朱允文問道:“你是……”
老者行了個禮,說道:“在下曾任鴻臚寺主薄丁書生。”
朱允文一聽,不由得對他刮目相看,喲,看不出來還是個官兒,只不過這反應能力也太差了,幸好現在已經不任職了,不然的話按照朱允文的脾氣二話不說就得給他解僱了。好歹也是個監察局辦事員吧,腦子這麼不好使,簡直就是對不起那份俸祿。
聽到丁書生說王寡婦是被殺的之後,在場的各位百姓都適當地表現出了自己的憤慨。在任何時候,中國都不缺少充滿正義感的人,只不過充滿正義感的人都沒有機會有什麼大作爲,所以大多被埋沒。
朱允文見大家的情緒似乎都調動起來了,於是滿意了,指着旁邊的趙三說道:“這個人,就是殺害王寡婦的兇手。”
趙三一聽,馬上雙腳一軟就跪在了地上。朱允文大喜,看來電視上演的沒有錯,只要這麼隨便一指,兇手基本上就出來了。朱允文說道:“怎麼樣?事情跟我回去說還是就在這裡說呀?”
趙三擡頭一看神情激動的衆人,說:“回去說好了。”要是就在這裡把事情全部說完了,估計朱允文一走就會被他們打死。
回到衙門裡,朱允文問道:“好了,現在你說說看,爲什麼要殺害王寡婦。”
朱允文回憶了一下,電視裡好像是這麼演的來着,主角一指某人,說,你是兇手。如果那人真的是兇手,保證嚇得跪倒在地,乖乖認罪。手段雖然簡單,卻是屢試不爽。然後,抓住人以後怎麼辦?就是寫供紙,畫押,情節輕的來一句重打五十大板,情節嚴重點的就是關押候審,準備秋後處決。如果碰到包拯,那就是狗頭鍘伺候。
……
趙三的供詞讓朱允文差點崩潰,原來,趙三看這王寡婦有些姿色,心裡就癢癢的了,時不時地去調戲一番,那王寡婦也才三十來歲,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經過他這一挑逗立馬就春心蕩漾了。一來二去,趙三就把這傢伙伺候得服服帖帖的。前不久,王寡婦突然和他說,自己有孩子了。趙三嚇了一跳,這還了得?他趙三還不被人給唾沫星子淹死,於是,他就想到了這麼一個亂七八糟的主意,把王寡婦給弄死了,至於爲什麼來報案,那就更簡單了,他只是想看看這新來的京兆尹是不是個草包,考驗一下他的智商而已。
其他的還好說,最後一條差點把朱允文給氣死,他指着趙三說道:“給我拖出去,殺了。”
他帶來的人都是在錦衣衛了訓練過的,殺人那是家常便飯,聽見朱允文下命令了,二話不說,直接架起那傢伙出去,手起刀落,腦袋分家。大家都被震得說不出話來,看向朱允文的目光都變了。朱允文看在眼裡,很滿意地笑了,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等衙役們打掃乾淨血跡,朱允文打了個響指,說:“太完美了,今天就到這裡,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