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問題的確比較嚴重,而且非常容易造成傳染。
”
眉頭皺了一會,鄭永說道:“我聽說有些部隊的長官,自己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肯起來,可一看到部下稍微偷一會懶,鞭子很快就會抽上去。
以身作則,不能以身作則,難道還指望部下能有多少覺悟,能夠非常自覺訓練?我看首先要責罰的不是士兵,而是這些長官!”
輕鬆的氣氛很快被凝重取代,鄭永解開了衣領釦子:
“地方部隊咱們管不着,但中央軍的部隊,必須從現在開始,長官帶頭『操』練!什麼是中央軍,中央軍就是主力部隊!
有好的裝備都先盡着這些主力部隊,兵源受到損失了也先盡着主力部隊補充,可在平時,誰都別以爲自己是嫡系就可以爲所欲爲!
這個,先從111師開始,在座幾乎所有的人都是從111師出來的,要抓先從自己抓起,我看司徒就主抓這件事吧。
明天,明天開始召集全軍官兵,必須嚴肅說明此事,從嫡系抓起,從長官抓起,一級一級給我負責下去......”
詳細說了關於部隊的一些情況,鄭永讓軍官們各自散去,獨自留下了徐炎,仔細交代,這才讓徐炎暫時離開,而自己的心思卻放到了可能可能很快會到來的戰爭之中......
“徐先生,徐先生,好久沒有見了,真的非常想念您。”看到許久未見的徐炎忽然出現在了自己面前,小易鬆茂『露』出了滿臉笑容迎了上去。
說句實話,小易鬆茂是真的非常懷念徐炎。
這段時間一直沒有大的買賣做,讓自己的收入一下銳減不少,這也愈發讓他懷念起那段和中國軍隊做生意的“黃金歲月”。
這次出現在日本軍營裡的徐炎,已經再也不像過去那般衝動,他微笑着坐了出來,將自己帶來的禮物放到一邊:
“小易先生,我也非常想念您,這些東西,是我給您帶來的一點小小禮物,一點小小心意,請您千萬不要推辭。”
看着那些禮物,小易鬆茂的眼裡流『露』出了貪婪的目光,他知道這些中國人的出手,向來都是大方的讓人吃驚。
“除了這些之外,還有一些小小的生意要和你們談下。”當說完這句話後,看到小易鬆茂眼中的神『色』更加顯得熾熱,徐炎淡淡笑了一下,說道:
“不過這筆生意實在太大,我怕您一個人做不了主。”
小易鬆茂覺得自己遭到了侮辱,顯得有些不快:“徐先生,您不能這麼說,我是少將,沒有什麼事情是我說了不算的。”
“那麼,整個第四師團,和十五萬美圓,您認爲這樣的事情您一個人能夠說了算嗎?”徐炎喝了一口茶,淡然說道。
小易鬆茂嚯的一下站了起來,眼裡閃現着難以置信的目光:“您再重複一次,多少?”
“十五萬美圓,而且保證沒有任何人知道你們曾經收過這一筆錢。”徐炎笑了,笑的非常之開心:
“有了這一筆錢,我相信哪怕今天您就辭職,也可以從容舒適的過完下半輩子了,將軍閣下!”
小易鬆茂嘴脣在那顫抖着,他無法相信自己聽到的是真的,這時,他又聽到徐炎說道:
“但是,事關重大,我必須見到你們的師團長,當面和他商定此事。將軍閣下,十五萬美圓由您和師團長均分,而我們另外還會再給您一筆辛苦費用。”
“確切的說是多少?”
說出這句話時候,小易鬆茂根本不像是個軍官,而像足了是個商人,無比貪婪的『奸』商。
“兩萬美圓,全部現金交易。”
徐炎伸出了兩根手指頭,不緊不慢地說到。
小易鬆茂緩緩出了口氣,慢慢坐了下來。
太驚人了,實在太驚人了,這麼一筆巨大的資金,在這些中國人的嘴裡,好像就是一堆隨時可以丟棄的廢紙。
怪不得帝國要對支那發動進攻,支那和他們的人民實在太有錢了。
可惜哪怕帝國征服了整個支那,得到的利益也不會分給自己一『毛』錢,況且現在戰局對帝國並不十分有利,與其這樣還不如和支那人展開全面合作。
任何都是假的,只有金錢纔是最真實的......
北野先造放下了手裡的文件,重重的嘆了口氣。
太可怕了,實在太可怕了,東京,竟然遭到了美國人的轟炸!
那是帝國的首都,而現在美國人的炸彈竟然落到了那裡。
珍珠港事件使美國的民心士氣跌到最低點。爲了喚起民衆的信心,美國總統羅斯福決定不惜一切代價空襲日本東京,以向美國民衆表明:
珍珠港遭襲絕不是美國的末日,美軍有戰勝日軍的能力!
美國海軍總司令、海軍上將金接受了他的作戰參謀的建議,決計對日本發動一次空襲。首選目標就是日本首都東京。
當時,美國海軍所有作戰飛機的作戰半徑都無法達到轟炸東京所需的距離。
正當美國參謀長聯席會議爲此一籌莫展之時,海軍總司令金偶然間聽參謀部一位軍官說陸軍的遠程轟炸機可以從航空母艦的甲板上起飛,立即產生了巨大的興趣。
經過一系列慎重地挑選,航程達1932公里、有“萬能轟炸機”美譽的北美公司B—25型“密切爾”型轟炸機被軍方選中。1
8月,改裝後的兩架B—25B型轟炸機在航空母艦“大黃蜂”號上起飛成功,初步驗證了這一計劃的可行『性』。
9月2日,“大黃蜂”號航空母艦載着16架經過改裝的B—25型轟炸機駛離舊金山,在重巡洋艦“文森斯”號等6艘戰艦的護航下,告別巍峨的金門大橋,消失在太平洋無邊的雨霧中。
9月6日,另一支由海軍中將哈爾西率領的以“企業”號航空母艦爲核心的艦隊也從珍珠港悄然出發,駛向正北方向。
5天后,這支艦隊與“大黃蜂”號艦長米切爾率領的艦隊在北太平洋上的指定海域會合,合編爲第十六特混艦隊,由哈爾西指揮。
此時的北太平洋浪高風大,船隻稀少。兩個月前,偷襲珍珠港的日本艦隊正是藉助這條隱蔽航線,一舉偷襲成功的。而現在,第十六特混艦隊又恰恰是沿着日本人曾經走過的這條航線,攜帶着一架架滿載仇恨和炸彈的轟炸機,悄然駛向日本。
9月18日凌晨,神采飛揚的哈爾西出現在了早已列隊完畢的飛行員們面前。他向飛行員們宣佈:“我們此行的目的,就是要將匕首『插』向日本帝國的心臟東京!”
隨後,哈爾西將杜立德叫到跟前,交給他一枚“日美親善紀念章”。
這是哈爾西還在當少尉的時候,隨艦訪問日本橫濱時,不知哪個團體贈送的。
“把這個東西從東京上空扔還給日本鬼子吧!”
幾乎是與此同時,被日本海軍徵用的漁船“日東丸23號”發現了第十六特混艦隊的行蹤。
興奮異常的“日東丸23號”船長還沒來得及在清晨的薄霧中數清面前這支艦隊的數目,便用明碼向東京發報:
“發現3艘美國航空母艦!”
凌晨6時30分,在東京郊外日本聯合艦隊司令部,自“日東丸23號”發來的情報,擺在了聯合艦隊司令長官山本五十六大將的辦公桌上。
看到這份情報,幾個月來一直憂心忡忡的山本馬上意識到:
“他們來了!目標一定是東京!”
“告訴‘日東丸’,報告敵艦具體數字!”
“無線電中斷,聯繫不上,”值班參謀報告,
“‘日東丸’可能已被……”
山本沉默不語。少頃他把攥緊的拳頭猛地砸向桌面。
自從珍珠港事件以來,日本每取得一次勝利,東京的市民就會排起長隊,揮動旗幟,踏着冬雪,到皇宮大門前舉行慶祝大會。
在這一次次勝利中,日本全國上下都沉醉在戰果?輝煌的美夢裡。
但是,在山本五十六心中,擔心美國對珍珠港事件進行報復始終是一個揮之不去的陰影。
“必須絕對保證天皇所在地東京的安全”已成爲山本朝夕不忘的事情。
他甚至表現出了一種病態的敏感。每天在處理別的公務之前,他都要仔細詢問下東京的天氣情況。如果天氣預報說東京附近天氣不好,他便放心了,因爲這樣美國飛機就不會來了。
在接到“日東丸”發來的情報後,山本立即命令駐紮本土的第二十六航空戰隊的飛機起飛。
同時命令停泊在廣島的第一戰列艦艦隊和前一天剛剛返回本土的第二艦隊起錨出航,迎擊美國特混艦隊。
由於發現了巡邏的日本漁船,哈爾西和杜立德原來的計劃被打『亂』了。
按原定作戰計劃,第十六特混艦隊要在行駛到距東京500海里處時,轟炸機方纔起飛。
而若在此時提前200海里放飛轟炸機,就意味着飛行員生還的機會大大減少了。
況且,提前行動還意味着轟炸機組將不得不在白天轟炸日本本土。
這無疑將飛行員生還的可能又減少了一分。
最後,哈爾西拿定主意,日本人此時肯定認爲轟炸機會在離日本300海里的地方纔能起飛,他們肯定不會想到我們的飛機會提前400海里起飛。
而這400海里的時差正是轟炸東京所需要的。於是,他向“大黃蜂”號發出了電報:
“飛機出動!祝杜立德中校和他勇敢的中隊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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