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腌臢……”
“啪!”
“…你…”
“啪!”
“…老孃…”
“啪!”
房間裡響起了一陣奇異的聲響,過的好一陣,在一連串的‘啪啪啪’的聲音過後,房間裡終於變得安靜下來。
王慶看看身下不再掙扎的反抗的潘金蓮,無聲的笑笑,悄悄的把右手指頭相互搓搓,指尖似乎還有那種軟軟彈彈的感覺。
隨後就鬆開了婦人,扯去了身上的外袍。
誰知道原本已經被打伏貼的潘金蓮在感受到王慶鬆手後,直接翻過身從牀上彈了起來,嘴裡叫罵着對着王慶就撲了過來!
王慶雙手一揮擋開婦人抓向他臉頰的手,再順勢抱着婦人的腰身,兩腿在牀上稍微用力一蹬,直接就將婦人壓倒在牀上。
抽出兩手按住婦人兩條胳膊,兩條腿也頂住了她的雙腿,讓她整個人都動彈不得。
婦人掙扎一番動彈不得,反倒是給自己弄了一身的汗,氣喘吁吁的道:“腌臢潑才,今日是要死要活?!這樣作踐老孃,哪個給你的膽子……”
王慶終於說話,不急不緩的道:“老子今天不僅要打你,還要那啥你,你能奈我何?”
說着用右手按住潘金蓮的兩條手臂,騰出左手來,在她胸前只一扯,就將衣衫扯開,露出裡面花花綠綠的胸圍子出來。
婦人一驚,再度掙扎起來,只是經過方纔的這一番折騰她身上早就沒了多少力氣,此時王慶又刻意的想要按住她,她哪裡能夠掙扎的動?
掙扎一陣見自己依舊掙脫不得,遂開口叫罵。
王慶也不理會她再度伸手一拉一扯,那花花綠綠的胸圍子就被他扯開。
失去了束縛之後,油燈昏黃的光芒下,猛地跳出兩糰子雪白,在眼前顫顫巍巍的晃動着,有些晃眼。
潘金蓮再度掙扎起來,依舊無果。
王慶將埋在柔軟裡的臉拔出來,接着去撕扯衣衫。
婦人也不掙扎了,放鬆了身子躺在那裡,嘴裡罵道:“最多也就是一呼吸的功夫!現今倒是鬧出這樣大的動靜!老孃今日就躺在這裡不動,看你還能玩出什麼花活不成!”
王慶想了想就鬆開了對婦人的束縛,潘金蓮還真的就躺在牀上一動不動,冷冷的目光裡帶着嘲弄,任由王慶施爲。
王慶自然不會客氣,自顧自的退去自己的衣衫,在《木蘭辭》裡憋憋屈屈過了十二年,現實世界裡又過了一個月一直都沒有嚐到肉味,此時面對這樣一個名揚了幾百年的婦人哪裡還會客氣?
只是看到婦人看向自己冰冷厭惡嘲弄的目光時,心裡也在暗自慶幸,還好另一張嘴裡沒有長牙,若是有了,看着架勢,非將自己咬掉不可,心裡這樣想着,也就伏下身去……
(此處省去諸多文字,書友們自行腦補,開車不易啊……)
天色漸亮,一絲清晨特有的安寧籠罩着整個紫石街,空氣裡帶着一種說不出卻令人感到舒適的東西。
一家家的房門打開,從屋裡走出人來,或是在街邊洗漱,或是帶着東西離開家門去做營生,走動聲,或者是一兩句打招呼的聲音在安寧的清晨中也多出了幾分慵懶和寧靜。
“這武大今日怎麼了?平日裡整條街就數他起得早,今日怎地到了這個時分都不見他出攤?今日不做炊餅了麼?”
下鄰開銀鋪子的姚二郎姚文卿將臉盆裡的誰倒掉看着看看武大家依舊關着的房門的,有些疑惑的對斜對門開紙馬桶鋪的趙四郎找仲銘道。
趙四郎一邊擺鋪子一邊往緊閉的房門看了一眼道:“二郎你不知,這武大原來有恁地一個了不得的兄弟,前幾日景陽岡上空手打死老虎,被縣令任做都頭的好漢你道是誰?居然是武大的兄弟!
昨日見武大家的出去又是買酒又是買菜的,想來是昨黑吃酒吃多了,今日起不來,買賣也做不成了。”
姚二郎關注的重點卻不在猥瑣的武大有一個如此英雄的兄弟身上,他往街邊走走了兩步,拉近了和趙四郎之間的距離,左右瞅瞅,再看看武大家依舊關着的房門壓低了聲音道:“你說昨日是武大家的去買的酒菜?這倒是奇了,武大娘子幾時會做這些事了?”
趙四郎聽到姚二郎此言也是才反應過來,站在那裡也是不住的奇怪,過了一會兒纔有些不太確定的道:“可能是見到武大有這樣的兄弟,一時間也不敢再做往日模樣,這才……”
在兩人的議論聲裡,武大家的房門依舊沒有打開,不過樓上帶着帷幕的木牀上,潘金蓮已經從睡夢中醒來,只覺得神清氣爽,身子從未有過的舒坦。
她從被子裡伸出一條白玉一般的胳膊,在眼前看了一會兒,這纔想起旁邊睡着一個人。
感受到耳邊的呼吸聲,她下意識的就縮回胳膊想要如同往日一般將這腦袋推到一旁,離得近了只覺得會弄髒了自己的身子。
手伸出去快要推到腦袋上的時候卻又停下了,看着這個以前怎麼看怎麼犯惡心的面孔,婦人臉上多出了一絲不明顯的紅潤,手在空中懸了好一會兒,終於還是沒有推出去。
縮回胳膊她靜靜的躺在那裡,可能是溫熱的呼吸噴到臉上的緣故,她整個人都變得有些滾燙起來,片刻後悄悄探出手來捂住了自己的臉,似乎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沒臉見人了,沒臉見人了……
自己昨夜明明是想要給那矮子生氣來着,鬼才知道到了最後怎麼會變成那副模樣,喊叫的聲音憋都憋不住,她清楚的知道房間裡的銅盆都被她的喊叫聲給震響了。
這個矮子什麼時候這樣厲害了?難道真的如同他說的那樣是喝了那老乞丐一口酒的緣故?
可也不能變得如此健壯啊!自己都變成一灘爛泥了,他還龍精虎猛的,以前咋沒有發現他身子裡蘊含着這樣大的能量?
片刻後她又不好意思的在胸前揉捏了一下,發現以前自己好像忽視了他身材矮小的好處。
躺在牀上一會兒幸福一會兒羞澀一會兒羞恥一會兒滿足的想了好一段時間,婦人才暮然發現,在所有的心情中自己居然對着常日裡看上一眼就覺得髒了眼的矮子升不起多少討厭的心思了。
這樣的發現令她心中驚訝的同時也升起了一陣恐慌,自己這是怎麼了?
這還是以前的自己嗎?怎地才過看一夜而已,就發生了這樣大的改變?
她扭過頭去,靜靜的端詳着眼前這個熟悉的面孔,這是她自從嫁給武大後第一次認真端詳面前這個男人。
看了良久,覺得這男人也沒有想象中的難看……
她原想將這個男人推醒讓他去賣炊餅,卻不知怎地就想起了他昨晚埋頭苦幹的模樣,又想到了這一年多來爲了這個家他起早貪黑沒日沒夜勞作,得不到自己理解還整日笑呵呵的樣子,心裡沒來由的顫動了一下。
她靜靜的在那裡躺了好一會兒,終究還是沒有伸手將男子推醒。
婦人輕手輕腳的起了牀,清理一下,穿好衣衫,悄悄的打開房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