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爲,你乖乖跟我們走,否則,哼哼!”黑衣長臉看來是頭目,這時又威脅於爲道。
“你哼什麼,跟你們走,憑什麼!”玄真嘲諷道。
“我們房玄雍好心爲於爲治傷,他卻狼心狗肺,趁房玄雍不注意,吸取他的元丹。”那個圓臉青衫的道。
“我不認識房玄雍。”於爲談談道,眼睛望也不望對方。
“你不認識房玄雍,你總認識古陽吧,你爲什麼殺他?”那個圓臉青衫的見於爲一副高傲的樣子,不禁怒道。
“他差點打死我兄弟,那是他咎由自取,哦,還有一個,算他跑得快,我還沒找他算賬呢。怎麼,你們也要象他們那樣不講理,是不是奧凰派的都不講理!”於爲從對方話語中已經明白,對方是奧凰派的。既然是冤枉自己的奧凰派,於爲也不假辭色了,於是不慌不忙,仍然淡淡道來,眼中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成心要激怒對方。
“你,……”那個圓臉青衫的果然發怒了,就想動手。
“誰敢動手,這裡是鴻霞星!”鴻霞派那個黃衫青年喝完後,又對於爲道:“於爲,我是鴻霞的宮年永,跟我們走,他們不敢動手的。”
“想走,沒這麼容易。”奧凰派的黑衣長臉突然拔出了寶劍。
見黑衣長臉突然拔劍,大家都拔出了長劍,一時間,場中冷氣森森,只有於爲和玄真赤手空拳。
這時,宮年永突然道:“大家都看到了,於爲才精純期第二層,就算他使陰謀傷了房玄雍,但傷得了古陽嗎?古陽我見過,是靈寂期的。”
聽宮年永這一說,奧凰派的都面面相覷。是啊,這個於爲確實才精純期第二層,怎麼是古陽的對手呢?
見奧凰派的不說話,宮年永趁熱打鐵道:“這裡是鴻霞星,我們也不想亂來,你們從哪裡來,就回哪裡去,於爲是我們鴻霞的人,我們堂主說了,一定會公正處置的。”
正在這時,遠處又飛來幾個人。
“哈哈,好熱鬧啊!”來人中老遠就有人打哈哈。
“喂,年永老弟,在會什麼朋友啊?怎麼留個字條就急急忙忙的走了,害我連忙趕來。”
“明遠大哥,我們找到了於爲,哦,這是他的兄弟,不是常暢,另外這幾個是奧凰派的朋友。”宮年永一一介紹。
“朋友,哼,哪個是於爲,哦,就是你嗎!我是明遠。”說話間,明遠已經落到於爲附近,這次同明遠來的還有五人。
“不錯,我就是於爲,這是我兄弟玄真。”於爲見明遠問自己,平靜地道。
“呵呵,要打架嗎,怎麼都拿出兇器來了。”明遠說話間,也拔出長劍,虎視眈眈看着奧凰派一干人,和明遠來的幾個人也拔出了寶劍,和鴻霞派先前來一起,將奧凰派的圍住。
“好好好,算你們狠,我們走!”那個奧凰派的黑衣長臉恨恨道,說完,帶着奧凰派一干人走了。
於爲對青華仙人心存有芥蒂,實在不想再同鴻霞派有瓜葛,但形勢逼人,又失去了飛船,只得向玄真苦笑一下,跟宮年永等人乖乖回城。一路上,於爲放下心事,打起精神介紹玄真與衆人認識,特別介紹玄真也是練習仙緣法的。在宮年永等人的談論中,於爲才知道,自己和玄真這兩天只顧玩耍,在交會閒逛時,奧凰派的就一直在後面跟蹤。但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奧凰派的人雖然行動詭秘,卻被宮年永的手下發現了,宮年永也不聲張,也悄悄派人對奧凰派進行了跟蹤,這才及時救了於爲和玄真。
宮年永和明遠修仙較早,是這些人的頭,宮年永比較沉穩,言語不多,明遠比較豪爽,嗓門很大,玄真也很活潑,等衆人回到城裡時,明遠已經和玄真稱兄道弟起來。
宮年永和明遠商量,外面危險,由明遠送於爲和玄真到總部去,於爲只得同意。
鴻霞派總部在金霞星上,金霞星環境保護得很好,山川湖泊、各種動物植物等等一應俱全,適合住人,但上面卻沒有凡人,全是鴻霞派的修煉者,所以,沒有城鎮,只有一些稀疏的房屋。
總部要有總部的氣勢,總部就建在一片遼闊的平原上,主樓全由大理石建成,高大宏偉,主樓前面,一個寬大的廣場,可以輕鬆容納十來萬人,氣勢恢弘;主樓和廣場四周,散落着上千間式樣各異、顏色不一的房屋,猶如朵朵鮮花點綴於大地。這些房屋看似隨意,但從空中看去,所有房屋卻自然地以主樓和廣場爲中心,有意無意之間圍住了主樓和廣場,隱隱成拱衛之勢。在房屋四周上百公里的範圍內,全部種滿了各種花木,溪水潺潺,花紅葉綠,像個巨大的花園,環境優美宜人。
高雲劍仙人早已得了信息,在自己客廳召見了於爲和玄真。高雲劍仙人見到於爲和玄真後,十分和藹,先問了兩人一些瑣事,才切入正題。於爲很平靜,簡單彙報了自己這些年的經歷,不過在彙報中,於爲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心神一動,臨時調整了彙報內容,沒彙報自己的修煉情況,只談了這些年的生活經歷。玄真第一次見高雲劍仙人,有些不自然,也只草草彙報了自己的情況,更沒有注意到於爲沒彙報修煉情況。
高雲劍聽兩人彙報後,不置可否,最後招來青華仙人,叫青華保護好兩人。
青華對於爲確實冷淡,將兩人帶到特務堂後,只簡單問了問兩人的情況,也不置可否,就叫鄭雲來負責安置兩人。鄭雲將兩人帶到一處小花園,花園中只一間有兩層樓的房屋,環境尚可,只是四周沒多餘的房屋,顯得有些冷清。這次鄭雲明確告訴於爲,最近出了怪事,各門派都失蹤了些弟子,鑑於兩人功力低,加上於爲身份本來就特殊,爲了保護兩人,已經在兩人住的花園外圍佈下了陣法,希望兩人別走出花園。沒有想到又是青華和鄭雲安置自己,一到總部就遇見最不想見的人,於爲心中苦笑起來。
高雲劍召集派中高層商議,就於爲回來的事進行研究,專門叫於爲到現場做介紹,在場的雖然都是鴻霞派的高層,但除了高雲劍和青華外,其餘人都沒有見過於爲。好幾個長老級人物對於爲十分有好感,一直微笑着聽於爲解釋。
對是否傷房玄雍問題上,於爲異常堅決,一口否定,說自己至今不認識房玄雍。
對於打死古陽一事,於爲仔細地敘述了當時的情況,最後,於爲激動地道:“我只是個普通的修行人,各位前輩也看得出來,我還是個普通的修行人,我還沒有修到心如止水、視死如生的地步,直到現在,是的,直到現在,我的心中同樣還有着愛恨情仇。當親眼見到自己朝夕相處、親如兄弟的人橫死的時候。至少在當時,我的心中只有仇恨!我只想報仇!至少在當時,我不會有別的選擇!我只知道以眼還眼、以牙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