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七威加海外歸故鄉

一二七、威加海外歸故鄉

一年。

震耳欲聾的鼓聲再度響起,短暫的喘息與和平結束了。場上的雙方又發起了衝鋒,吶喊與怒吼,痛苦的呻吟與憤恨的咆哮,都混雜在一起。

秋爽坐在高臺之上,很是有些激動地看着底下雙方的搏鬥,雖然他不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搏鬥了,但每一次,他都會覺得震憾和驚奇。這些土人們,拼命爭奪那種被大官人稱爲“橡膠”的東西製造的球,看起來有些象大宋人玩的蹴鞠,但規矩又不完全一樣。而且,與大宋那種文質彬彬的玩法不同,這些土人玩的時候,完全象是一場戰爭。

這樣一場球賽下來的結果也讓秋爽覺得不可思議,勝利一方的首領,將被殺死血祭。

上次土人國王派來大量兵卒,被趙當歸一通唬,竟然被嚇住了。在此地住了半年之後,船隊中有些人已經能簡單地說上幾句土人言語,象是鄧肯,這廝真有語言天賦,甚至學會用土人語言與他們討價還價,故此被派出與這些土人士兵做最後交涉,當他出現在土人兵卒面前之時,他的白皮膚更讓土人兵卒失去了最後的鬥志,真將他視爲什麼神靈的使者。原本是來搶奪的兵卒,轉瞬之間便成了前來護衛神使的儀仗,其轉變之快,便是歐陽映鋒這樣膽大包天的角色也不曾想過。於是鄧肯?波羅。來自威尼斯地破落商人,趙與莒的家奴,流求島管家方有財的助手。“甘英號”海船地副船長,又多了一個頭銜:東勝洲土人神使。

在土人眼中,鄧肯自然是這羣人的首領,是神使本身,而與他們一般黃皮膚的流求人,則成了侍奉神使的下人。當胡幽聽得鄧肯得意洋洋地吹噓時,幾乎要揮拳打爛他的鼻子,這個傢伙不僅搶走了他發現東勝洲的功勞。還莫明其妙成了衆人的主人!

託鄧肯之福,冒險者此後在天賜港的地位完全合法了,天賜港作爲“神使”降臨地港口,爲了向神使致敬,所以土人花費大量力氣,建起了一座金字塔。“金字塔”這東西,還是鄧肯與趙與莒在聊天時談起的,他在吹噓自己經歷時談到他在埃及見過這種建築,而趙與莒便用了一個他覺得極形象的名字爲這種建築命名。

土人擁有高產的玉米,一年之中。只需花七八十天耕種便可滿足自家衣食,故此有的是閒暇時間去修建大金字塔。他們有一些極野蠻的風俗,比如說血祭,讓大宋來的人極爲不滿,在衆人逼迫之下,看血祭看得津津有味的鄧肯,不得不宣佈血祭是邪神的儀式,若要祭祀,必須用牲畜來代替。當土人們對此表示懷疑時,鄧肯又狡猾地加上了一句:敵人的鮮血擁有最大地效果。

爲了供奉“神使”。土人送來大量的珍寶,既有探險船隊所需的那些種子,也有大量黃金、白銀、翡翠等貴重金屬與珠玉。==整個探險隊的組成雖說是以經過訓練的護衛隊員、遷居流求的漁民和家人都在流求的水員組成,有着嚴格的紀律性。但這些黃金、白銀、翡翠,還是讓探險隊起了騷動。爲此探險隊領導層內部起了激烈爭執,最終結果是原沿海制置使一派佔得上風,探險隊調動隨船的護衛隊員,全副武裝參與了土人之間的戰爭。在他們幫助之下,短短地半年內,天賜港所屬的土人“國王”,便征服了周邊地區。而且因爲他們有大船的緣故。這個土人王國的觸角範圍,甚至延伸到後世地南美北部的哥侖比亞。並且通過此處,與無盡莽林中的另一個土人國度進行貿易。

土人國王對俘虜敵人並用他們的鮮血來祭祀的興趣,遠大於對黃金白銀的興趣,故此聯盟雙方極有默契地分配了戰利品。控制着護衛隊的義學少年們收穫也不少,事實上他們劫掠來的黃金、白銀,幾乎可以裝滿小半艘海船,按着流求計量,足有十萬兩之多。作爲義學少年與沿海制置使地妥協,所獲金銀之中,一半歸屬流求主人,也就是趙與莒,另一半則由探險隊員分配。

因爲土人武器主要是木製和石制,他們最厲害地武器,也只是用黑曜石製成的長矛,而這些武器對於探險隊地制式鋼甲而言,威脅並不大,整個戰爭之中,探險隊死傷不多,受傷而死的還不如疾病而死的人多。

想起這些戰爭,鄧肯?波羅有些敬畏地看了秋爽與他身邊的歐陽映鋒一眼。

秋爽原是反對戰爭的,但被說服之後,他在戰爭中展示出了與他郎中身份完全相反的兇悍一面,鄧肯?波羅以前一直認爲,李鄴與李雲睿是義學少年中最可怕的人物,但現在才覺得,精於解剖、並且大量使用戰俘和敵方死屍教導他的學弟們的秋爽,恐怕比李鄴與李雲睿更爲恐懼。

還有歐陽映鋒,這個前海盜頭目狡詐奸滑,爲取勝利無所不用極致,甚至幹過領着十五個人深入敵城生俘敵國國王的事情。這自然有利用了土人習俗的因素在裡面,但這些外來者堅不可摧的盔甲與他們鋒利無比的陌刀,都給了土人極大的震憾,要知道此處土人根本沒有鐵器,他們護身用的,也只是所謂棉甲罷了。

若是趙與莒知道他教養出來的義學少年,竟然在海外幹出這等事情,也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了。

自然,除去參與土人戰爭之外,秋爽等人也沒有忘記做另一件事情,便是教導天賜港土人說漢話用漢字。半年時間並不長,土人中學得最快地。也只是會了一千個左右漢字,不過土人裡能說漢話的卻大有人在。至少雙方交流上,已經沒有太大的障礙。

不過這幾天。探險者便要離開了。他們還有些重要物品未得手,固此按照趙與莒地計劃,他們必須繼續南下,一方面尋找回家的航路,另一方面,趙與莒的單據上,還有一些產物,必須繼續去尋找。在趙與莒地圖的指引之下。他們順利來到天賜港,故此,對於能夠順利回去,他們也是滿懷信心。

最多再過一年,若是順利的話時間更短一些,他們便可以回到流求了。

想到這裡,秋爽不覺微微一笑。

此次遠航,他也覺得有些累了,流求如今是什麼情形,大官人如今是什麼情形。他都極想知道。而且,他還有一個願望,那便是回到流求之後,要懇請大官人允許他娶義學中的一位學妹爲妻。原先在流求時,大家時常見面,他倒不覺得對方有什麼好,可分開了這一年半時間之後,他對那位學妹的思念幾乎是與日俱增了。

特別是當別的探險者拿着小物件思念親人之時,秋爽便更覺孤單寂寞。“風清,你在想什麼?”

林夕輕輕拍了他一把。向他問道。沿海制置使出身地探險者與義學出身的探險者,構成了這個探險隊的主要領導階層,雖然二者曾經發生過意見不一,並因此而激烈爭執。但一向以來雙方合作得極好,加上趙與莒有過交待,海上之事多聽從更有經驗的林夕等人,故此這種爭執並未傷害到雙方的感情。

“有些想家了。”秋爽笑了笑道:“出來這麼久,夢楚你莫非不想家?”

“想倒是有些想,只不過我家裡也沒有什麼人。”林夕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島主給的那地球儀上,只畫得咱們華夏、倭國。還有這東勝洲與南洋、新洲。另一面卻是空白,我在想。若是有機會,定要到另一面去瞅瞅,看看那大食、大秦,還有鄧肯的老傢什麼威尼斯的。對了,鄧肯說他們老家之南,還有一大塊陸地,上頭土人漆黑如炭,你信是不信?”

“漆黑如炭?大郎曾與我們說過,唐傳奇裡記的崑崙奴便是漆黑如炭,我自然相信。”秋爽不自覺中,將思念之情拋開了,回憶起少年時聽趙與莒說過的故事,不由自主地按少年時對趙與莒的稱呼說了出來。

“咱們這位島主,真有神人點化,萬里海疆,他也不曾來過,爲何就知曉得這般清楚?”林夕嘆息了聲,然後又笑道:“不過,跟着這位一位主人,咱們算是有福的了,我跟你這般大的時候,便是想揚帆海外,卻也從未想過能跑到這麼遠來!”

“嗯……多謝。”秋爽嗯了一聲,猛然意識到林夕實際上是在開導自己,他也站起身來:“不必看了,夢楚,咱們回去吧。”

前些日子,正是這些探險者過春節,他們放的爆仗,着實嚇得土人一跳,只道是神使發怒,故此纔會辦這場球賽,邀請神使前來觀看。獲勝之隊的隊長,原本是要作爲祭品被宰殺的,但由於探險者的反對,現在他們只由那隊長殺死一個敵對俘虜算是完成祭典。眼看比賽便要結束,林夕與秋爽對於殺人獻祭都有着發自內心的厭惡,故此提前離了場。

天賜港原先只是一個小漁村,如今卻已經成了一座城了。那土人國王驅使人力修建金字塔時,秋爽覺得可以利用,便與林夕、鄧肯商量之後,讓土人國王按着他的指示修建城牆。土人每年花費在農耕收穫上地時間不多,有的是閒暇時間,故此僅是半年功夫,這座城池便頗具規模。自然,這座城池被做爲“祭品”,獻給了神使,只不過爲了侍候神使,土王還撥來數千奴隸,他們也居住在這天賜港中,耕作漁獵,供給探險者飲食。再加上前來用貴金屬與各種寶石同“神使”交換絲綢、瓷器、玻璃的貴人與各式各樣的商販,這座城市裡如今也居住着三千餘人,比起移民們最初開拓流求,人力可是充足得多。

再加上城外依附而居地土人。附近的人口應該超過一萬。

“我覺得有些可惜,此地物產豐富,民智未開。若是遣人教導,日後勝過流求十倍!”行在簡易的土街上,林夕看着這一切道。

“畢竟離得太遠了些,來回一次,最快也得一年。”秋爽搖了搖頭:“來得人多了,只怕激起土人敵意,來得人少了,又無濟於事。”

“激起敵意又怕什麼。只這些土人,不過是些土雞瓦狗,咱們流求一千護衛隊,便足以掃平此處了。”與他們同行地歐陽映鋒目光閃爍地說道:“不如……”

“看來過了些好日子,你便忘了痛。”林夕對於這個曾經敵對的海盜不假顏色,瞪了他一眼:“這船上水員,大多都有家有小,別的不說,那鄧肯你要他留在此處打天下,而不是迴流求看他的寶貝兒女。你看他會不會跟着你走!”

歐陽映鋒訕訕一笑:“我也只是說說,我也只是說說,離了主人,我便什麼也不是了。”

秋爽一直未曾作聲,只是眯着眼睛看他,當歐陽映鋒注意到這一點時,嚇得一跳,又訕笑道:“林副都督,林醫正,我只是玩笑。當不得真的。”

“你有如此念想也不足爲奇。”秋爽淡淡一笑,卻笑得歐陽映鋒毛骨悚然,他記得有一次看着秋爽這種笑容,是在他解剖了一具屍體。將那顆兀自滴血地心抓在手中時露出這般笑容地。

“不,不,我絕無此心,只是玩笑!”歐陽映鋒在海上縱橫慣了的,可是如今形勢比人強,他在這分得地黃金,比他當十幾年海盜搶的還要多上百倍,這麼多黃金若是不能活着回去享受。豈不是太過虧了。他也知道。自己雖然能拉得住一些水員,只不過若是想拉這些水員與他一起譁變叛逃。卻是絕無可能的事情,姑且不論水員中的骨幹盡數是義學少年或者護衛隊員出身,便是普通水員也多是有家有小在流求的,如何肯與他這沒有家小的人一起拋妻別子!

在流求,能成家生子,着實是不大容易的事情,故此他們分外珍惜自己的家庭。

“其實有件事情,早便可以告訴你。”秋爽又看了看歐陽映鋒,論起他在探險隊中的地位,原本是有資格知道一些有關趙與莒身份的事情了,不過具體地還不成,只能透露些許,好讓他有個盼頭:“我家主人,乃是大宋宗室,身份貴不可言。”

“什麼?”歐陽映鋒是見過趙與莒的,但只知道那是小主人,與收服他的霍重城交好,其餘便一無所知。如今聽得是大宋宗室,不由失聲叫了一聲,他們海上男兒,雖是無法無天,但凡是大宋子民,哪有聞得這種消息而不驚訝的。

“象你這般人物,跟着我家主人好好做,日後必然會有一個出身,你歐陽映鋒也可以光明正大回鄉祭祖,休叫人家佔了你歐陽家的祖墳。”秋爽又拋出一個極有誘惑力的前景。

對於歐陽映鋒而言,他便是所謂的江洋大盜,莫說回鄉祭祖,便是上陸也得小心謹慎,在流求時不懼官府緝拿,這讓他過上些舒心時日,可自古鄉土難離,他歐陽映鋒又何能免俗!

“真……真如此?”他眼睛閃閃發亮地問道。

“哼,我家主人用人之處還多着呢,連鄧肯這般子海獠都得重用,何況你乎?鄧肯能得勳賞,你歐陽映鋒自然也能得!”秋爽淡淡地說道:“有朝一日,你歐陽映鋒穿着大宋官服,威風凜凜回到故土,便是立刻死了,也有面目去見你家祖先----我記得你曾吹噓過,歐陽文忠公便是你家先輩?”

“我……”歐陽映鋒用力捏了下拳頭,往常提起此事他總是吹個不停,今次卻閉住了嘴。

林夕看了歐陽映鋒一眼,又看了看秋爽,秋爽再度讓他刮目相看,他只道義學少年之中,孟希聲有副伶牙俐齒,卻不曾想秋爽口舌之利,竟然不亞於孟希聲!

二二三重陽登高賞秋菊一一二孰堪身負天下望三一五登陸一二四各懷心思自主張三四五分化三五八我心安處即吾鄉三二二罪人七十二世間多有奇女子四十七孽風凌島島欲摧三十八懸山下三二一生當其時一五七天子壯麗以重威一八四伏羅織網捕狡雀六十一世事洞明亦文章二四七欲使蛟龍過三峽六十五好風二五六觥籌交錯國宴香二八六君子之爭起廟堂三二四女色四十六天下英雄出我輩二十八無賴上一八一疾風板蕩嗟榮辱一九七赤血報國嘉忠勇一二零路語基隆論短長一三一巧計可使狼變羊一八六戰罷又迎雙重喜七機械上二二一烏合之衆豈成事二零八早藏伏兵待良機四十七孽風凌島島欲摧四十四江南製造局二三三人心不足大食商一一一亂七八糟亦有得一九二怒極遍開煉獄花二五一夜中暗隱雷霆手三四四從容偷生難二四二唯恆產者有恆心一二七威加海外歸故鄉六立威上一零二深謀遠慮有晉卿三五四誰之相公三十巧匠上三零二設局二七七三篇文成似峰迴三零八功勳六十四誰道仙山無處覓二八四煉其魂兮喪其膽七十五海外喜傳豐收音一三三山雨欲來風滿樓一八二單于戰火起河朔三零八功勳一二五無須狸貓換皇子七機械上六十二揖別豈是爲私利二八八三軍協力定中原一四零暗行密道通春來二十五孔明燈下六十六隔牆常須防有耳一九八晚花殷勤相謝問三一二未定三六零南洋之血二七三將軍烈火護堅城四十八冷對槍尖掀血浪一九三膽破心惶潰窮寇一四七翻雲覆雨愧狂儒二六七大石臨敵三不戰三五一西征軍二八六君子之爭起廟堂一零二深謀遠慮有晉卿三十巧匠下二十二秀才下二九零白駒過隙休蹉跎一九八晚花殷勤相謝問第三十八章二二零狐媚事君非至善一六一此一時也彼一時六十七沙中總能淘赤金二十四一年之計下三十五迎新上二十四一年之計上三一一大氣魄三十巧匠上九頑童上二零七隻因多情賜金鞭五家規上一零三深殿夜雨掩孤燈一七一朕心寬厚任擇官一三八君王自此不上朝綢繆豈爲富貴計二三九金玉良言動君王三一六一世雄三四五分化十三繅車上二三一五步一計似臥龍十三繅車上二七一豈能鉅細無漏遺二七四英雄所生非其時二八六君子之爭起廟堂三十九暗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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