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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金花島和飛魚島上的海盜聽聞莊嚴要聯合府衙對付他們之後,他們頓時有一種被欺騙的感覺,而當他們有了被欺騙的感覺後,他們立馬揚言要讓莊嚴好看。
不過話是這樣說,可當他們將這話說出去發泄完後,他們已是陷入了考慮之中。
如果只是柳味的那些人,他們還真不怎麼怕,可如果莊嚴也支持柳味的話,那他們就必須掂量掂量了,莊嚴的人並不算多,但也有幾百,而且莊嚴竟然出海進行貿易,因此他對海上的情況是再清楚不過的了,有莊嚴的幫忙,柳味的實力將會強大不少,如此,他們就不得不考慮一下應對之策了。
而他們很快便考慮出了結果,那便是向瓊州島的女巫宗求救。
他們跟女巫宗的樊鬍子素有往來,如果他們向女巫宗求救,想來女巫宗的人不會反對,再者,他們有共同的敵人柳味。
他們知道,女巫宗的人也早想解決了柳味。
這樣考慮出結果後,金花島和飛魚島上的海盜便派人去了瓊州島,向女巫宗求救。
瓊州島。
瓊州島在女巫宗登島之後慢慢變得繁榮起來,不過對於一些島上的土著來說卻是噩夢。
女巫宗的實力很強,因此那些土著最終只能淪爲女巫宗的奴隸,他們每天要做各種各樣的勞務,而每天只准吃兩頓飯。
這一切都是樊鬍子安排下來的,在她看來,一個人若是有了權力和實力,那麼她便有指定規則的能力。
在這瓊州島上,她就是女王,她可以隨便決定人的生死,可以選擇一些人的地位高低。
金花島的海盜送信來的時候,樊鬍子正在自己的宮殿裡逍遙,聽到是金花島的人送來的消息,她很是不屑一顧的冷哼了一聲,在他看來,金花島島主羅金花的那些人還不夠她填牙縫的,她根本也從來就沒有看得起過那些人。
如今金花島的人來送信,她根本就不以爲意。
不過此時的白小易卻笑着道:“宗主,那金花島雖小,但也是不顧不容小覷的勢力,他來找宗主必定是有事發生的,見,還是要見的。”
白小易此時依偎在樊鬍子的懷裡,臉上帶着紅暈,不過腿肚子卻有些發抖,剛纔他在牀上運動太過激烈了,可樊鬍子卻還不能滿足,他卻有些難以承受,此時剛好有人要找樊鬍子,他正好藉此機會休息一下。
男人是牛,耕地多了也會累的。
樊鬍子雖然並沒有得到滿足,但她對白小易卻是寵愛的緊,聽完白小易的話後,淺淺笑道:“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本宗主就見他一見便是。”
聽到樊鬍子這話,白小易這才輕輕擡手擦去了額頭的汗水,然後用一種有些蝕骨的聲音對前來的下人吩咐道:“去,叫那人進來。”
金花島的海盜進來見到樊鬍子後便立馬將來意說明,樊鬍子一聽事關柳味,頓時來了精神,且也來了恨意。
“這個柳味,之前就跟本宗主作對,若非是他,大宋又豈會對南漢動手,本宗主一直都在找機會對付他,不料他竟然先找上了金花島的麻煩,你回去告訴羅金花,就說這個忙,我女巫宗幫定了。”
得到女巫宗樊鬍子的這句話後,那名海盜頓時喜形於色,連連躬身退去。
卻說金花島的海盜離開之後,樊鬍子隨即將女巫中掌事的幾個人叫了來,將事情的大致情況說了一遍,說完後問道:“誰願派人前去阻擊柳味?”
那些人皆是聽過柳味厲害的,這段時間又在瓊州島上養尊處優,因此對於出海殺敵的事情並不怎麼熱衷,白小易見此情況,突然望向花瓊仙道:“少宗主年少有爲,此事啊,還得勞煩少宗主纔是。”
白小易以男色取悅樊鬍子這件事情是遭到了很多人不喜的,其中反對最是強烈的就屬花瓊仙,而白小易爲了自己以後能夠更好的在女巫宗生存下來,又爲了得到女巫宗,他覺得必須先解決掉花瓊仙,只要是有危險的事情,讓花瓊仙去總沒錯。
柳味的本事他白小易是聽說過的,他覺得花瓊仙若是去幫金花島上的海盜對付柳味,就算不被柳味打死,也絕對討不了好處。
而就在白小易說出這句話後,又近乎撒嬌似的在樊鬍子的身上磨蹭着,那摸樣要多噁心有多噁心,可樊鬍子卻偏偏喜歡的緊,因此不等花瓊仙開口,樊鬍子便笑着點點頭:“瓊仙,此事就由你去辦吧,你看帶多少人合適?”
花瓊仙站在下面,臉色一如往常的冰冷,只是心中對白小易卻是厭惡到了極點,不過想到柳味兵力那麼少就敢跟金花島和飛魚島的人作對,她心中就隱隱有些不安,若是自己能帶兵前往,興許能暗中幫助柳味也不一定。
因此,花瓊仙雖然厭惡白小易,但此事白小易卻是恰恰隨了她的願的。
“屬下願往,給屬下五百人馬即可。”
女巫宗的人有好幾千,五百不算多,因此樊鬍子連猶豫都沒有猶豫,便點頭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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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王府城。
莊府。
莊嚴很生氣,很憤怒,也很緊張。
“可惡,可惡,污衊,純粹是污衊。”
莊嚴在客廳來回走動的罵着,罵完後才向坐在椅子上的溫雷道:“溫兄,你是知道我的,我恨不得吃了那柳味的肉喝了他的血,我怎麼可能跟他合作對付那些海盜?”
溫雷淺淺一笑:“爲兄一直都是相信賢弟的,只是如今整個興王府城都在宣傳此事,爲兄不信,因此纔來求證的,賢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能怎麼回事,那柳味想借用我莊家的商船,我不同意,他們便用這等拙劣的辦法來誣陷我。”
莊嚴此時還是很憤怒,可溫雷卻微微凝眉,搖搖頭:“只怕並非誣陷賢弟這麼簡單,柳味向來不做無用的意氣的事情,他這樣做必定有其目的。”
莊嚴也不是笨人,剛纔只是太過生氣才失去了理智,如今聽到溫雷這樣說,也突然意識到事情有些奇怪。
“那在溫兄看來,柳味爲何要這樣做?”
溫雷沉思少許,突然驚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不妙,實在是不妙啊。”
見溫雷反應如此強烈,莊嚴也不由得緊張起來,連連問道:“溫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溫雷輕聲一嘆,問道:“賢弟試想,如今在興王府散佈很廣的消息,會不會傳到金花島和飛魚島?”
“這……”莊嚴也是一驚,而且很快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如果消息傳到了金花島和飛魚島,那麼那些海盜必定認爲他莊嚴真的跟柳味合作對付他們,如此一來,那些海盜會放過他莊嚴?
更爲重要的是,莊嚴不認爲柳味能夠打贏那些海盜,既然柳味不會贏,那最後贏的定然是那些海盜,而如果那些海盜贏了,他莊嚴要出海還容易嗎?
兩人都已明白了柳味的用心。
客廳很沉默,許久之後,莊嚴纔有些四神無主的問道:“溫兄,你……你看這事該怎麼辦?”
溫雷神色沉沉,道:“還能怎麼辦,如果真讓那些海盜滅了柳味,你以爲以那些海盜的性子,他能饒了你?就算他們不上岸來找你的麻煩,你的商船還能再出海?”
“這……”莊嚴頓時着急起來,從椅子上站起來後又在客廳走來走去。
溫雷對別人心狠,但對自己的這個異姓兄弟卻是關心的緊,見他如此,道:“好了,好了,也並非一點辦法沒有,只要柳味還在,他總要給我們一條活路的,我們……我們只能真如傳言說的那樣,幫柳味滅掉那些海盜了。”
“這……這怎麼能行?”莊嚴心頭撲通撲通的跳着,在他看來,柳味怎麼可能是那些海盜的對手,就算他們真的幫助柳味,怕也力有未逮。
“行不行爲兄不知道,不過以爲兄對柳味的瞭解,他雖然年輕,但本事絕對是爲兄見過最厲害的,如今我們只能將賭注押在他身上,押他能夠打得過那些海盜了,以後他要什麼,我們就給他什麼,直到他徹底滅掉那些海盜爲止。”
莊嚴聽完陷入了沉思,許久之後才又說道:“這船隻他想用,兄弟可以給他,可他要是向我們借人手的話,這兄弟可不能給啊,他用兄弟的人手,必定要兄弟的人去衝鋒陷陣,這不是要削弱我等的實力嗎?我的人若是都戰死在了海上,那以後就只能任由人宰割了?”
莊嚴將自己的心思說了出來,溫雷聽完心中暗歎,現在豈止是你任由柳味宰割,就是自己的溫家,那也是任由柳味宰割的。
“柳味要用,就給他用,他若真敢隨意讓我們的人去送死,我們倒可藉此機會上報朝廷,就說他柳味肆意草菅人命,等柳味離開了興王府,我們再建立一股勢力就是了。”
莊嚴又猶豫了許久,許久後點點頭:“好,聽溫兄的,我這就去府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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