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途漫漫。wwwme
在烏雲凝重後,大雨未下前,薛麗帶着自己的人終於感到了金花島。
而當他們來到金花島附近後,立馬被金花島上的海盜發覺而攔了下來。
“你們是什麼人?”
發話的海盜是名魁梧漢子,他看薛麗的眼神很怪,至少在薛麗看來是怪的,因爲任何一個男人看到她這樣的女人都不會用那種眼神。
可要形容那種眼神,她卻也找不出詞彙來。
“我們是花球島的人,特來求見金花島島主羅金花。”
聽到薛麗自報家門後,那名海盜有些吃驚,但卻已不敢再有耽擱:“你們稍等,我去稟報我們當家。”
就在海盜轉身趕往島上宮殿的時候,天空中突然響起驚雷,接着便下起瓢潑大雨來。
“什麼,花球島上的薛麗求見?”
羅金花肥胖的身軀躺在牀上,一時間有些吃驚,因爲她跟花球島並無任何來往,她不認爲薛麗來找他有什麼事情。
“正是,他們各個破落,好像打了敗仗一樣。”
聽到這個情況,羅金花微微凝眉,而後看了一眼旁邊的花瓊仙:“少宗主,您覺得我們該怎麼辦?”
“只怕要等見了薛麗之後才能夠有所決定。”
羅金花點了點頭,而後命人帶薛麗等人進來。
不多時,薛麗帶着自己的人進了宮殿,他們進來的時候衣衫已溼,薛麗的衣衫緊貼着身子,把她那玲瓏的身軀襯得更爲精緻。
羅金花見薛麗竟然是這般一個風韻女人,眼中不由得生出一絲妒忌之意來。
“原來是花球島的薛當家,失敬失敬,只不知薛當家怎麼來我金花島來了?”
薛麗對羅金花早有耳聞,知道她不僅好色而且善妒,因此在羅金花問出那句話後,她已是突然用衣袖遮了眼角,且帶着三方自憐的說道:“羅當家的,您是不知道啊,那興王府的柳味沿途打擊我們這些小海盜,可把我們給打慘了,他……他接連滅了景谷島和三洋島的海盜,今天更是突襲我花球島,除此之外,我花球島更遭到一夥不明來歷的海盜襲擊,我與衆兄弟苦守不住,只能棄島逃亡,在海上漂泊了許久後,我等覺得只有羅當家能抵擋柳味,替我們保持,因此我這才率了衆兄弟前來投靠羅當家,還請羅當家不棄。”
薛麗說的時候,可謂是聲淚俱下,且對柳味帶着深深恨意,聽得羅金花心頭很是一顫。
心想那柳味這般攻打這片海域的海盜,那他正好可以將那些逃出來的海盜進行收編,以此來壯大自己的勢力,與柳味來一場決戰。
當然,羅金花對於薛麗並不怎麼信任,因此在與柳味決戰的時候,薛麗的這些人自然要首當其衝。
羅金花雖這樣想,但並沒有直接表達出來,而是將目光投向了花瓊仙。
“少宗主,您覺得我們該怎麼辦?”
花瓊仙仔細看着薛麗,心頭卻滿是疑惑,按理說薛麗如果遇到了柳味,應該逃不出來纔是,可她怎麼就逃出來了,而且還是帶着這麼多人逃出來的?
事情有些怪異,不過就在他準備開口詢問質疑的時候,她看到薛麗的腰間有一玉佩,很熟悉的玉佩。
那是柳味的玉佩。
花瓊仙有些吃驚,柳味的玉佩怎麼會在薛麗的身上?
一瞬間,花瓊仙想了很多,不過她很快又明白過來,能夠有柳味玉佩的人,一定是柳味的人,想來柳味之所以交給薛麗玉佩,便是要自己看的吧。
花瓊仙想明白這點後已是知道該怎麼辦了,不過爲了避免讓羅金花起疑心,她還是表現的很謹慎的問道:“薛當家能來,我們自然是歡迎的,只不過本宗主還有一點疑問,希望薛當家能夠回答?”
“請花宗主講!”
“柳味與你爲敵,他的人是你的二倍了,你是如何逃出來的?”
花瓊仙問出這個問題後,羅金花才突然意思到這也是個問題,而她卻差一點疏忽過去。
“此事說來話長,因爲除了柳味之後,進攻我們花球島的還有一夥不明來歷的海盜,柳味的人跟他們打了一仗,我們正是趁此機會才逃過了一劫的。”
“不明來歷的海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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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他們不肯說明身份,卻又執意要佔據我的花球島。”
花瓊仙微微凝眉,而後有些不解:“佔據花球島?”
“正是。”
薛麗的這個理由可以解釋他爲何能夠逃脫,只是那夥來歷不明的人卻讓人心中不安。
不過花瓊仙沒有再繼續問下去,再問下去薛麗難以自圓其說,可能就要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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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傾盆而下,風又強勁了些。
天色漸晚。
薛麗站在窗前望着外面風雨,忍不住嘆息了一聲。
可這個時候,窗外卻突然有一人慢慢走來,那人身姿綽約且曼妙,在雨中撐着一把油紙傘,她就像是故事中的女子那般,給人一種說不出的婉約。
那人慢慢走近,薛麗透過雨簾看出了花瓊仙的輪廓。
原來是她。
薛麗心頭微驚,不過卻很快露出一絲淺笑:“原來是少宗主。”
花瓊仙淡淡一笑,而後持傘而立:“薛當家就不請我進屋坐坐嗎?”
“少宗主請進!”
薛麗並沒有謊,而是淡然的說出了這句話。
花瓊仙來到門口,將傘合上後進了屋,在薛麗的屋內坐下後,才繼續道:“薛當家還沒有休息?”
“風雨急,睡不着。”
“怕是爲某人擔心而睡不着吧?”
薛麗一愣,道:“少宗主這話是什麼意思?”
花瓊仙淡淡然一笑:“柳味,是柳味讓你來的,對不對?”
薛麗心頭一驚,暗想難道穿幫了?可她並不覺得自己哪裡做錯了啊!
“的確是柳味讓我來的。”薛麗突然就說出了這句話,而後又苦笑了一下:“是柳味定要殺光我們,逼着我們來的。”
話鋒一轉,主動權又掌握在了薛麗手中。
花瓊仙暗笑,心想柳味找的這個人倒真是個聰明人,不過她卻已經不想再跟薛麗耗下去了,因此她指了指薛麗腰間的玉佩,道:“柳味給你的!”
這並不是問話,而是一句很肯定的話。
而當薛麗聽到這句話後,首先是震驚,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多,花瓊仙絕對不可能知道?
不過很快她便從震驚中恢復了過來,並且明白了花瓊仙真正的意圖,一個知道柳味玉佩的人,肯定也是柳味的人。
薛麗心中暗想,這柳味倒真是個有本事的人,竟然連女巫宗的少宗主都擺平了。
兩人心照不宣,相視一笑。
不過在花瓊仙離開離開的時候,她還是對薛麗道:“羅金花絕非泛泛之輩,在柳味沒來之前,你且不可有任何行動,不然我也救不了你,你應該清楚,我是不會幫柳味做其他事情的。”
聽到花瓊仙這話,薛麗愣了一下,不過還是點了點頭,她以爲花瓊仙會不遺餘力的幫助柳味的,原來不是,如此一來,她要完成柳味交給她的任務,怕有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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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雨悽悽。
羅金花的宮殿中,她正跟自己的屬下大被同眠。
她很喜歡這樣的感覺,她覺得跟不同的男人上牀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也只有這樣,她才能夠得到最大的滿足。
當最後一個男人從她身上下去之後,她才終於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那個薛麗可有什麼反常的地方?”
一名正在薛麗身上撫摸的男子露出一絲淺笑:“反常的地方倒是沒有,只不過那女巫宗的少宗主花瓊仙去找了薛麗,兩人在屋內聊了幾句。”
“花瓊仙去找了薛麗?她們都聊了什麼?”
“這屬下可就不知道了,不過據探子來報,花瓊仙的臉色並不是很好,想來那女巫宗的少宗主對薛麗並不怎麼放心吧,今天她就不問了不少問題嘛!”
那名男子說完後,羅金花有點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錯,果真還是女巫中的少宗主考慮的周到,既然花瓊仙對薛麗不放心,那我們也不可大意了,派人時刻注意薛麗的一舉一動,如果有什麼異常,立馬來報,並且對他們下手不必留情。”
羅金花說着,露出了一絲冷笑。
現在的他的確很需要其他勢力的加入,可她羅金花卻也不是一個會爲了這個而有任何心軟的人。
如果薛麗真有什麼問題,殺!
那名男子聽完羅金花的話後連忙應了下來,而這個時候,羅金花被那名男子又摸的來了興致,只不過她卻想要再換人。
“你下去吧,去把鬼氏雙雄叫來。”
牀上男子並沒有一絲不快,穿上衣服下了牀,應着笑着離開了。
外面風雨更大,那名男子離開後不久,就有兩名身材魁梧的男子進了羅金花的臥室,而他們兩人進來之後,卻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他們知道來此的目的,他們根本不用說,他們只需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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