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城突然安靜了下來,好像誰都不準備找誰的麻煩。
柳味每日除了督促工匠趕快建造自己的莊園外,是在美顏坊休息,偶爾看看書什麼的。
而在這個時候的京城,卻是風雨欲來。
這天早朝,趙光義剛朝,有人表彈劾柳味。
“皇,柳味柳駙馬去到洛陽城後,很不安分,不僅搶奪百姓田產用來蓋莊園,而且還肆無忌憚的對洛陽百姓動手,甚至活生生的把一個人的眼睛給挖去了,還請聖爲洛陽城的百姓做主啊。”
表的官員叫張生,是一名御史,專門負責彈劾的。
趙光義聽完他的話後,眉頭微微一凝,他沒有想到柳味竟然在洛陽城做出這等事情來,不過他雖然不曾料到,但想到柳味做了這些事情,他的心卻是十分興奮的,因爲柳味若是去到洛陽城真的韜光養晦,他到真有些害怕,可如今柳味不僅做事了,而且還是做的惡事,那他倒隨時可以把柳味給解決掉。
不過現在柳味對自己沒有威脅,他倒不會真的對柳味怎麼樣的。
於是望着張生問道:“你所言可屬實?”
“屬實,絕對屬實,還請聖明鑑啊。”
趙光義凝了凝眉:“證據呢?”
“聖,這裡有洛陽知府婁百藥的親筆手書,還請聖預覽。”
說着,張生把信給趙光義遞交了去,趙光義看了一遍信,道:“這不算證據,不過朕會派人親自去一趟洛陽進行查看的。”
聽到這話,張生心頭猛然一沉,但想到趙光義好歹不是個昏君,沒有確鑿證據的事情他也不會對柳味怎麼樣,最終只好暫時認同這點,等着後續結果。
早朝後,趙光義把朝的一衆大臣叫來詢問意見,朝大臣見柳味失勢,自然對他沒有多說好言,但朝也不乏正義的人,所以也有人表示這事應該調查清楚才行的。
最後,趙光義選了一個人去洛陽城查看情況,這個人叫羅風。
秋色更濃,寒風更重。
洛陽城一如既往的平靜,這天秋高氣爽,柳味興致很高,於是便想到郊外走走,於是叫幾個人去了郊外。
此時郊外秋景很深,但放眼望去,景緻倒也是不錯的,因爲許久未曾出城,大家的興致都很高,這樣在外面玩了一段時間後,柳味突然又說想去莊園看看,於是大家便馬不停蹄的向莊園趕去。
路邊有楓葉,火紅火紅的,很漂亮。
這樣正走着,路邊突然衝出來一羣人來,這一羣人一出現,立馬向柳味他們下殺手,柳味眉頭微微一凝,頓時冷哼了一聲,而他這一聲冷哼後,大牛展青、衛平他們立馬出手了。
對方雖然人多,但那裡是柳味身邊這些高手的對手,所以半柱香後,所有人已是被解決掉,而當所有人都被解決掉後,諸葛匹凝着雙眉,問道:“大人,此行怕是難太平了。”
柳味嘴角露出一絲淺笑:“繼續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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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陳東凝眉雙眉,問道:“都死了?”
“是啊,柳味身邊的人太厲害了,我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陳東隱隱覺得不安,於是問道:“柳味有沒有發現是我們?”
“沒有,不過柳味要真想對我們動手,怕是早晚會找來的。”
陳東點點頭:“不對,如果他想對我們動手,怕現在已經找來了,只怕我們當了。”
“當了?什麼當?”
“了王開那老王八的當了,你們去給我做了他。”
陳東突然明白過來,那柳味無緣無故爲何要對自己下手,而且柳味剛來,對他做的事情應該不清楚纔對吧,那王開來了之後說柳味要對自己動手,自己太大意了。
他的人聽完命令之後,直接離開了。
夜色更重,王開正在屋內跟自己的夫人快活,他們王家男丁不旺,自己的侄兒如今瞎了雙眼,這傳宗接代的事情還得他多努力努力才行。
而現在的他倒也不必擔心柳味,他相信陳東的本事,只要陳東說了要出手,那一定會出手的。
時間過的很慢,王開從自己夫人身下來的時候有點累,自己的年紀到底是太大了,現在做這些事情都有點力不從心,他真是覺得相當無奈啊。
像一件事情,自己很想做很想做,可是卻沒有做這件事情的能力,無奈之,卻也有一些憤然。
可在王開憤然的時候,他的房門突然被人給踹開了,接着兩個黑衣人突然闖了進來。
“啊……”
王開的夫人忍不住尖叫起來,王開凝了凝眉,也是有些驚恐,但他到底老練,閃身推到裡面,拿起了一把寶劍,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黑衣人相互張望了一下,而後皆是發出一絲冷笑:“要你命的人。”
王開又是一愣,問道:“爲何要我性命?”
“因爲有人要你性命、”
“誰?”
“你想想你最近得罪了什麼人吧。”
王開一雙眼睛盯着那兩個黑衣人,但卻一點不敢鬆懈,自己得罪了什麼人嗎,他好像並沒有這樣的印象啊難道是柳味,這樣想着,他連忙搖頭:“柳味?”
兩個黑衣人又相互望了一眼,他們倒沒想到王開竟然會懷疑到柳味,不過他們倒也不用太過在意,因爲王開死了之後,他怎麼想的都沒有關係了。
“殺!”
“殺了吧!”
兩名黑衣人一言殺字,立馬向王開殺來,王開一腳踢在自己婆娘身,接着一道血光閃過,王開藉此機會卻是一矮身滾下了牀,並且一劍向一名黑衣人刺來,黑衣人身手倒是不錯,在王開一劍刺來的時候,他已是一腳踩住了王開手劍,並且一刀砍去。
“啊……”
王開只覺得後背一痛,然後一股絕望的感覺便侵襲而來,很快他便沒有了自覺,兩名黑衣人相互望了一眼。
“走吧。”一名黑衣人說道。
“且慢,帶我斬下他的頭顱再走。”
這時,屋內突然傳來疼痛的哼叫聲,兩名黑衣人猛然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