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臣妾給齊王請安~"

"快起~"孫熙英將齊王妃張蓮扶起。

兩人坐到了椅子上。

"王爺征戰歸來,是否受傷了?"

"沒有~"

"那王爺找我有何吩咐?"

"你最近和廉王妃在一起的時間多嗎?"

"我們經常一起賞花~不知王爺何意~?"

孫熙浩湊到張蓮耳邊,

"如果她跟你說任何有辱聖駕之言,你都不要理會。"

"爲何王爺不讓我與她糾正?"

"我看老三早就盯上皇位了,現在應該在對我和大哥下手,聯合起來對付二哥。"

"那王爺的意思?"

"老三想從你先打開缺口,給你灌輸反叛的對你的好處,然後再讓你勸我反叛,畢竟我現在還掌管着御林軍的五萬人。"

"那王爺如何抉擇?"

"支持太子,從古至今,把大統交給賢德之人是每個皇帝的願望,何況二哥治國之才超乎常人,繼任玄極能文能武,這是對我大甄的最好選擇。"

"王爺能有如此胸懷,臣妾讚歎不已~"

"最主要的是爹那兒,只要老三不搗亂……"

天境山……

"嗖"的一聲,卿月靈射中了遠處靶子的正中心。

"爹~你看~"

卿月靈驕傲的指着靶子,

"哈哈……"卿守慈祥的笑了起來,"我是管不了你了~你個姑娘家家的~不賞花養草,天天舞刀弄槍~成何體統啊~"

"爹~人人有人人的愛好嘛~"

"好好好——"

突然,遠處走來一羣身着甄軍鎧甲的人,人羣前,還有一位騎着高頭大馬的男人,好似一位將軍,羣人走到父女面前,旁邊牽馬的士兵從馬背的兜裡掏出一個黃色卷布,

這時,剛從上游下山的孫玄極和孫玄武恰好路過。

"哎~四哥,那不是卿姑娘嗎,怎麼被咱們得軍隊圍上了?"

"我哪知道——"孫玄極毫不在乎的樣子,嘴裡叼着根草。

"咱過去看看……"

孫玄武沒等說完就想走,可被孫玄極一把拉住了。

"你急嘛呀~在這看看~"

說完,兩人蹲了下來。

"民女卿月靈叩聽聖旨!"

卿月靈沒反應過來,和卿守對視了一眼,

"還不快跪聽聖旨!"馬上的將軍大吼,

卿月靈嚇了一激靈,趕緊跪到那黃卷布士兵的面前,卿守也慌慌張張的跪了下來。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民女卿氏,丈夫爲國遠征,你難守空房,做出淫蕩之事,實乃可恥之舉,朕甚是惱怒有爾等子民,朕決定,處你浸豬籠,欽此——"士兵合上黃布卷,"來人!綁了!"

隨後,兩個士兵將卿月靈綁了起來。

"你們幹什麼!哪來的什麼聖旨!"卿月靈掙扎着。

"小姑娘~"馬背上的將軍走了起來,"你難逃現實,認命吧~"

"你胡扯!我根本都沒結過婚!"卿月靈惱怒至極,

"軍爺……小女還不曾有夫……何來淫蕩之舉呢……"卿守慌慌張張的。

"不想處死也可以~"將軍美滋滋的笑了笑,"三日之內籌齊五百兩白銀,送到城外的陳宅中,就保你不死~"

"我本身無罪!你爲何栽贓陷害!"

"放肆!"將軍上去就是一個耳光,"你狡辯也沒用!"

"呦~這幹嘛呢?"孫玄極帶着孫玄武走了過來,

"你誰啊!沒事快滾!別妨礙老子執行軍務!"將軍不耐煩的看着孫玄極,

"執行軍務?什麼軍務?"孫玄極假裝不可思議的看着將軍。

"跟你有什麼關係!再不走我連你一起抓!"

"呦~這麼厲害啊?"孫玄極吃驚的看了一眼孫玄武。

"你來這幹嘛?"卿月靈盯着孫玄極。

"你走不走!"旁邊的士兵將刀架在孫玄極脖子上,

"危險啊!"卿月靈向前掙扎。

孫玄極盯着將軍,露出一絲笑容,

"敢問將軍何名何姓?在朝廷中的官位?"

"爺我叫陳祥!朝廷御林軍四品將軍!"陳祥驕傲的攔看着孫玄極,"你叫什麼?幹什麼的?"

只見孫玄極面帶微笑,突然,一拳將陳祥打倒,

"老子是當今大甄的太孫——"

話音剛落,旁邊的卿月靈驚呆了,

隨後,孫玄極掏出孫憲誓特地頒發的太孫牌指着陳祥,

"認識我了吧?"

"認……認……認得太孫……"陳祥瞬間顫抖了起來,

孫玄極走到陳祥邊上,

"你剛抓的那位姑娘,是當今大甄的太孫妃,你該當何罪?"

卿月靈聽了,更是驚的說不出來話。

"你假傳聖旨,誣陷女子,蔑視宗室,你又該當何罪?"

"奴才罪該萬死啊!"陳祥哭着玩命的磕頭,

"那就回家洗乾淨脖子,等着行刑吧——"

"太孫饒命啊!"陳祥抱住孫玄極的腿,

"滾!"後面的孫玄武一聲大喝,

陳祥腿軟着,就要向後跑,

"站住!"

陳祥瞬間定在了原地,孫玄極慢慢的走到他耳邊,

"你若傷她分毫,我便屠你滿門。"孫玄極怒視着他,"今天你自己的命板上釘釘的沒了,別連累家人——"

說完孫玄極走到卿月靈身後,鬆了綁,

"玄武——"

"臣弟在!"

"令你速速進宮稟報皇上,處死御林軍四品武將陳祥,剩餘今日在場所有人清出御林軍,永不錄用。"

"臣弟領命!"

說完,孫玄武跨上陳祥的馬,飛奔而去。

"等什麼呢?還不回家享受享受最後的日子。"孫玄極對着陳祥,

隨後,陳祥帶着士兵們落荒而逃。

"老朽卿守,拜見太孫!"卿守跪了下來,

"免禮免禮——"孫玄極趕緊將其扶起,又看向愣着的卿月靈,"剛纔我有言辭不當之處,請姑娘原諒~"

"你……真的是太孫?"

孫玄極嘆了口氣,點了點頭,

"那我之前問你爲何騙我?"

"一個平民和一個太孫在一塊,會被壓力壓死的。"

"切~你忒把自己當個好寶了~"卿月靈撇起嘴,

"怎麼說話呢!"卿守趕緊扒拉扒拉卿月靈,

"沒事卿老~我們之間只是純粹的好朋友~不存在什麼禮節之事~"

"對呀對呀~"卿月靈隨聲附和。

"那你也不該對太孫不禮貌~"

"爹——"卿月靈搖着卿守的胳膊。

"卿老,以後我們會常見的,就不必行禮了~"

"這……這成和體統啊……"

"真的不用——太孫也不是比你們多個腦袋多個胳膊,都是百姓~"

"太孫謙虛了——"

"哎呀——你們兩個別這樣了——"卿月靈推開倆人。

"嗯……爹……我們……有事要談一談……你……"卿月靈用兩根手指做出走路的樣子。

"哦——!明白——明白!哈哈……"

說完,卿守便趕緊走進屋子,

"喂——你可又佔我便宜了啊——"

"此話怎講?"孫玄極嘴角略微上揚。

"第一,你騙我,我問你是不是皇親國戚你說不是;第二,你剛纔說我是你妻子,又是一條——"

"有個詞叫做逢場作戲,你聽沒聽過?"

"當然啊~可你看你那色眯眯的眼神,你一看就想佔我便宜~"

"在你眼裡我除了會佔你便宜還會幹別的嗎?"

"當然~"

"什麼?"

"無休止的佔便宜~"卿月靈戳了我一下孫玄極,

"那行~我也跟你算算你的罪行~"孫玄極雙手盤在胸前,"崇德二十年三月,你用劍架在我脖子上,過了幾日你又在大庭廣衆之下舉着刀要追殺我,背後辱罵我無數次,冤枉我佔你便宜無數次,挑撥我皇子之間的關係~"

卿月靈聽了一臉懵,

"這麼樣?你服不服法?"

"你佔我便宜還犯法呢!"

"但我可以不認呀~"

"天子犯罪與庶民同罪!"

"我爺爺也不捨的殺我啊~"孫玄極得意的看着卿月靈,"即使公開消息處決了太孫,你就真的相信我死了嘛~"

"你……"卿月靈一臉不知所措的指着孫玄極,

"怎麼樣~"孫玄極來回擺動的腦袋。

"算了……念你今天救了我一命,饒了你~"

孫玄極露出勝利的笑容。

"哎~我突然想起來了,我爹說皇帝御駕親征時,太孫率兵保護了我們老家安全,有這事嗎~"卿月靈好奇的看着孫玄極。

"額……可能吧……我帶兵攻打過好幾個村的元軍……"

"哎哎哎~就是當時離皇帝御帳最近的那個村~"

"哦——想起來——"孫玄極擺動着手指,"是,有這回事。"

"合着你那些日子不是回老家了?你是隨皇上去御駕親征了?"

"嗯……"

"我是沒法信你了~除了瞎話就是瞎話……"

"有的謊一旦撒了,就需要第二個謊和第三個謊甚至更多的謊言來圓它。"

"但是我也要謝謝你,謝謝你爲我們保住了家鄉~"卿月靈舉了個躬。

"沒有百姓的支持,也沒有現在的大甄,皇子皇孫不拼命,難道去讓老百姓拼命~"

"還有,我上次被人襲擊我聽到一個叫王爺的,那次是不是你來救我的?"

"額……是……"

"原來是你一直暗中保護着我呀~"

"我只是得到消息,但當時,消息的來源准不准我也不知道……"

"哦~——行吧~"卿月靈點了點頭,"晚上留下來吃飯吧?"

"不了,皇宮有規定,皇子不可夜不歸宿……"孫玄極湊到卿月靈耳邊,"不然的話會扣俸祿……"

"你們皇子怎麼還發俸祿?不是想吃吃想喝喝嗎?"

"那皇子也沒有特權啊……這麼敗國庫的銀子不都敗光了嘛……"

"哦~原來如此~"卿月靈點點頭,"那行,不留你了~"

"卿姑娘~告辭~"

晚上,月光撒進皇城的地面上,宮中一道道燈火的光,猶如草叢中一隻只螢火蟲般,爲寂靜的皇城增添了幾分色調。

奉天殿中,孫憲誓躺在龍牀上,蓋着金黃的被子,顯得格外暖和。

"皇上~"

侍從跪到了孫憲誓面前。

"講——"

"太子爺求見——"

"讓他進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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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侍衛慢慢的站了起來,轉身走了出去,沒過一會兒,孫熙浩便走了進來。

"兒臣孫熙浩深夜覲見,望皇上恕罪——"孫熙浩磕了個頭。

"坐吧,這也沒別人,叫爹吧——"孫憲誓指了指旁邊的椅子。

孫熙浩拖着肥胖的身體,坐到了椅子上。

"深夜覲見,何事啊——"

"皇上,咱們剛剛恢復了北疆的安寧,可北疆的經濟,農業,軍事的技術已經降到了最低,北疆濟陽省巡撫姜商賀多次向皇上稟奏,兒臣深夜覲見,就是想問問爹,這該如何是好?"

"鞥——北元的軍隊已經被我們擊垮,我們有充足的時間去發展,即使發展個十年,也無妨。"

"話是這麼個話,可依兒臣看,應該趕早不趕晚,早一天恢復社會的各項工作就早一天心裡踏實。"

"是啊——"孫憲誓看着房頂,"太子爺,懿旨……"

孫熙浩聽了趕緊跪了下來。

"春節過後三天,祥王孫熙祥率京城午五萬軍隊鎮守濟陽,任此地藩王,另外,令皇長孫作爲第二批輜重部隊,載有:種子,麥子,糧食等物,皇次孫作爲第三批輜重部隊,載有:鐵器,弓箭,長矛等等,明日酉時出發,欽此——"

"帶囚犯陳祥——"

刑場上,三個官員坐在刑臺前,臺下是來觀摩的羣衆。

一身囚服身帶枷鎖的陳祥被兩個士兵拖上了行刑臺,

"時辰已到——斬——"

手持大刀的壯漢擡起大刀,跪在下面的陳祥嚇得直髮顫。

"嗖"的一聲,一支箭射中了手持大刀的壯漢,壯漢頓時倒下,又隨着幾聲,旁邊的士兵也隨聲倒下,臺下的羣衆頓時炸了鍋,

"怎麼回事!"一個大臣站了起來,但沒過一秒,也被射中,旁邊的兩個大臣趕緊推翻了桌子做掩體,

"我去找張大人!"

"好!"

說完,一個大臣跳下臺子,跨上馬飛奔而去。

可沒跑兩步,也被射中,栽下馬。這時,四處蹦出黑衣人將陳祥身上的枷鎖劈開,

"帶走!"一個蒙面男子擺手,

"休走!"

僅剩的一個大臣拾起旁邊衛士的劍殺了過去,可一下被男子砍死。

"快走!"男子一揮手,帶人將陳祥略走。

"什麼!劫法場!"

剛剛得知此事的張殿金憤怒的拍了下桌子。

"五十四年來我大甄從未受過此等的奇恥大辱啊……"張殿金顫抖的扶着桌子。

"大人,現在怎麼辦?"旁邊的大臣問道。

"快!趕緊奏報皇上!讓士兵趕緊去追!"

"張大人……您報了上去就不怕掉了腦袋?"

"太祖皇帝對我有恩,如今太祖皇帝不在世了,我張殿金的命就是大甄的了,即使掉了腦袋也是爲了太祖皇帝。"

"是——"

已是一月,天上的大雪不斷飄落,將皇宮徹底染成了白色,偌大的安京城中,只有那座皇城,還是那麼的引人注目……

新年晚會上,隆重的儀式感使人不禁留戀,一身厚龍袍的孫憲誓坐在龍椅上,臺下是四排爲一遍的文武大臣與皇親國戚,龍椅的下幾個臺階,孫熙祥,孫熙浩,孫熙岸,孫熙英坐在四個座位上,四人對面坐着的是四個王妃,再往下,就是皇孫們了。

只見臺下歌鼓連天,甚是熱鬧。

"列爲臣工——"

一聲洪亮的聲音落後,臺下瞬間安靜了下來。

只見孫憲誓端着酒杯站了起來。

"今日——我們在此歡聚一堂——實乃大喜——當然——過節了——列爲臣工不必拘束——好吃好喝——即可無話不說——"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臺下的人們起刷刷的站了起來,一起叩拜。

"朕登基二十一年了——唯有此次春節令朕最是歡心——誰知道爲何啊——答對者有賞——答錯者不罰——"孫憲誓第一眼就注意到了孫慕嫣,"慕嫣——你來說說——"

孫慕嫣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慌慌張張的又看了看旁邊的孫玄極,

"回皇上……孫女不知……"

臺上的孫熙浩見其,馬上站了起來,向着孫憲誓作揖,

"皇上,國家規定後宮不得干政,小女也是一無所知,望皇上不要因此失去雅興——"

"知道知道——朕也沒有要怪她的意思——朕說了,答對了有賞,答錯了不罰。"

"是——"說完,孫熙浩看着遠處的孫慕嫣,坐了下來。

"玄廖——你呢?"

臺下的孫玄廖站了起來,

"回爺爺話,今年乃皇上北征勝利之年,象徵着今年一年的喜順,用古人話說,叫開門紅。"

孫憲誓臉上露出了微笑,可這並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玄廖坐吧——"孫憲誓擺了擺手,又看向端坐在孫玄武和孫慕嫣中間的孫玄極,"玄極——"

孫玄極不緊不慢的站了起來,

"回皇上——五十四年前的今天,太祖皇帝建立的大甄,成功改元曆元。"

"好!"孫憲誓臉上頓時笑開了花,鼓着掌站了起來,

"放眼望去,大甄數十萬人民,僅有三人記得我大甄開國之日。"孫憲誓摸了摸鬍鬚,"楊雲廷記着,那是理所應當的,那是因爲他常年跟隨太祖皇帝南征北戰,張殿金當然記得,因爲當時一切的政務大全都在他手上,可以說兩位爲我大甄的建立,立下了不朽的功勳。"

"臣——叩謝皇上誇讚。"兩人一起跪下磕頭。

說完,孫憲誓拿着酒杯走下臺子,來到了楊雲廷和張殿金身邊,

"兩位,沒有你們,就沒有今天的大甄,今日,朕親自敬你們——"

說完,孫憲誓舉起酒杯,喝了下去,

"臣既然踏進朝廷的議政廳,臣就已做好爲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準備,皇上此言,讓臣不知所措。"張殿金作揖。

"老臣自從跨上戰馬之時,就已做好戰死沙場的準備,皇上此言,也是令臣不知所措。"

"哎呀——你們倆是合起夥兒來讓朕難堪吶~"

"臣不敢——"兩人再次跪下。

"起來吧——"孫憲誓將兩人扶起,"二位大人,吃好——"

"臣謹遵聖旨——"

孫憲誓聽了,露出一絲犀利的笑容,便重新走上了臺。

"玄極——"

"孫兒在——"

"要朕賜你何爲賞物?"

"皇上,玄極不要賞物——"

"哦?何出此言?"孫憲誓歪起頭,認真的聽着。

"開國之日乃我大甄皇子必須所知之事,何須要朝皇上要賞物?"

孫憲誓聽了,笑了笑,又看向旁邊一臉欣慰的孫熙浩,

"兒子教育的不錯——"

"理當如此~"

"來吧——別冷場了——開吃開喝——戲子登臺——"

孫憲誓一揮手,鑼鼓聲響起,臺上走出許多戲子。

孫憲誓走到了一旁帳篷內喝悶酒的孫熙祥旁邊,

"你是在爲就藩之事而苦惱?"

"沒有……哪敢……"孫熙祥一杯又一杯的喝着。

"兒子,你是皇帝的兒子,國家需要你,你就要第一個挺身而出,現在北疆之局如此混亂,爹挑你過去也是信任你呀~"

"信任我?你是怕我和老二搶皇位吧?"

"夠了……"孫憲誓瞪起眼睛。

"把我兒和我全都調離京城前去北疆,濟陽,漢城,府順三個省都已經要徹底崩潰了,你收拾不了的亂攤子扔給我?這是您所謂的對我的信任?"

"放肆!"孫憲誓猛的一拍桌子。"你豈能說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

"古人云立嫡立長,太子之位輪也該輪到我了,爲何那孫熙浩天天享受着天倫之樂?"

"立嫡立長那是在長子德才兼備的基礎上的定論,你有德嗎?你有才嗎?我御駕親征八個月,國家的所有奏摺都是你二弟批的,我回來以後一一查翻奏摺沒有一點是有誤之處,而你呢?除了會耍大刀還會幹什麼?"

"御駕親征的時候沒有後軍給你遞輜重掃殘敵你的大營早被端了!"

"你殺一人了嗎!"

孫憲誓一臉憤怒,猶如一隻猛虎。

"好——你讓我就藩,我去——"

說完,孫熙祥放下碗就想走,

"你是打算在北疆壯大勢力後造反嗎!"

孫熙祥瞬間站住了,

"你做你的皇帝,我做我的藩王,你我從此無任何瓜葛!"

說完,孫熙祥走出帳篷。原地的孫憲誓還是驚訝的不敢相信這一切。

"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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