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黃巢已經兵敗,黃巢父女不知所終,曹如花也只能帶着那四個女兵依舊跟山口梅子住在一起,曹如花是個直腸子,山口梅子帶人和氣,曹如花也很喜歡跟她在一起,兩人就如姐妹一般。
朱溫到亳州的消息自然有人稟報她們,山口梅子和曹如花擔心黃穎父女的安危,消息又不靈通,聽到朱溫到來的消息,只得上門去打探消息。
她們到的時候朱溫正和康儉商議事情,朱溫聽到山口梅子求見,急忙讓她們進來,康儉急忙告退。
山口梅子跟朱溫寒暄了幾句之後,就直奔主題,問起了黃穎父女身亡的消息是否確切,朱溫也搖頭嘆道:“這一點我也只是耳聞,據說是真的,可師父他老人家武功卓絕,就是在千軍萬馬之中也定然可以保全自己和黃穎他們姐弟倆,再說了黃穎本身武功也不弱,自保應該不成問題。所以說這個消息不可信。”
其實朱溫心中也不敢確定,不過他寧願相信他們父女能夠平安脫身。
曹如花這時也知道山口梅子對朱溫有意思,她也瞭解了當初朱溫背棄黃穎是出於無奈,朱溫也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加上現在黃穎生死不知,她倒是想幫山口梅子和朱溫撮合一下。
曹如花就藉口還有事情,先走一步,把山口梅子一個人給留了下來。山口梅子心中對朱溫早已有情,可以前朱溫是跟黃穎在一起,自己不好表態,現在黃穎不在朱溫身邊,山口梅子心裡也有些蠢蠢欲動了。
雖然她明知道朱溫已經娶妻了,可在那個時代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情,她們日本的女人地位更是低下,就算是妻子也跟用人差不多,哪裡在乎能不能做正妻。見房中只剩了他們兩個,當下就主動給朱溫倒了杯茶,順便就坐在了朱溫身邊。
朱溫對這個酷似蒼井空的日本女子一直就有一種別樣的想法,不知爲何,他每次見到她腦中就不知覺的想起以前看的那些蒼老師出演的那些限制級的影片,心中就有一股衝動。說實話朱溫對山口梅子的好感大多是出於上的,這一點朱溫十分清楚,他一直以來不喜歡跟她獨處就是因爲這個原因,生怕自己把持不住,搞出什麼事情來。
可怕什麼來什麼,山口梅子竟然把頭靠在了朱溫的肩上,輕生道:“我知道你心裡對穎兒姐姐的感情很深,現在又娶了妻子,但我還是想告訴你,我想做你的女人。”
朱溫心道:這日本女子也太直白了吧!這種事情都能說的出來?
朱溫想說出拒絕的話,可又不知如何開口,一時間不知說什麼好。
山口梅子作爲一個日本女子,雖然還是處子之身,可從小耳薰目染,當然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的自身優勢,見朱溫不說話,當即把身體在朱溫身上靠的更緊一些。胸前的一對大“胸器”在朱溫的胳膊上來回的蹭,弄的朱溫都有快有些把持不住了。
朱溫的心跳的飛快,就算是他用高深的內力強壓着平復心情,都有些力不從心。如果不是古代的衣服實在寬大,朱溫胯下的帳篷就已經支起了老高了。即便是如此,朱溫也感到渾身不舒服。
朱溫身體的變化根本瞞不過山口梅子,所以她就貼的更緊了,她更是擡起頭,櫻桃小口中吹出的熱氣都噴到了朱溫的耳朵上,讓朱溫心裡癢癢的很是舒服。鼻中聞着她身上特有的處子幽香,手臂感受着她胸前的柔軟。加上她那酷似蒼老師的那張引人犯罪的娃娃臉,嬌憨中帶着一絲嫵媚,又有着一絲清純,可就是這麼一個可愛的小姑娘,在朱溫看來卻每次都想到那種限制級的畫面。
山口梅子明顯的感覺到朱溫的反應,加上朱溫一直沒有說話,朱溫輕聲嚥唾沫的聲音她都聽得清清楚楚。她清楚的知道現在應該乘勝追擊,機會錯過的話以後就未必會再有了。
她猛的一下整個人坐在了朱溫的懷裡,抱住了朱溫的脖子,火熱的嘴脣在朱溫的臉上嘴上亂吻。坐在朱溫大腿上的渾圓挺翹的小屁股還來回的扭動,剛好蹭在朱溫堅挺的下體上,讓朱溫更是慾火中燒。
朱溫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對於這種誘惑他也同樣沒有太大的免疫力,加上腦海中不斷的閃過的那些蒼老師出演的限制級電影的畫面,讓朱溫更感到懷中這個性感尤物的迷人之處。朱溫一把把她抱了起來,猛的放在了面前喝茶的桌子上,近乎粗暴的扯去了她的裙裾,就在這小小的茶几上做起了那種事來……
門外的丫鬟和親兵都清晰的聽見了茶几不堪重負的吱呀聲,還有山口梅子暢快淋漓的喊叫,他們明知道里邊發生了什麼事,一個個都識趣的走遠了一些,不過山口梅子的嗓子很好,叫聲依然清晰的傳了過來,他們不僅在心裡暗罵:聽說這個女人是日本人,都說日本的女子比較騷,牀上功夫了得,果然有些道理。
山口梅子雖然漢語已經說的很好了,可在這種瘋狂的時刻嘴裡不知覺的就喊出了她們的母語,不過這更加刺激了朱溫的神經,因爲朱溫早在學生時代就偷偷的看蒼老師的影片,最讓他一直難忘的就是這種日本女人特有的**的聲音。所以朱溫聽到她的叫聲就更加賣力的衝刺撻伐。
甚至朱溫把以前看過的島國影片中的大多數招數都試驗了一遍,以前跟黃穎在一起的時候他可不敢這樣,張小惠更是淑女,就是讓她做出各種姿勢恐怕她也未必好意思做的出來,所以朱溫心底裡一直想試驗的那種想法一直沒有實現,今天聽了山口梅子那讓人無法抵擋的叫喊聲後,他頭腦一熱就不知覺的把以前在影片中看過的很多招式都給一個個用了出來。
這一場大戰直戰了將近一個時辰,把從未經歷過這種事情的山口梅子搞的差點虛脫,就連內力深厚的朱溫都有些疲累的感覺了。
平靜下來的朱溫這纔想到剛纔的荒唐,一陣亂搞,把房間弄的很亂,光轉移地方都轉移了好幾個,茶几上、椅子上、牆邊、地上等等都有他們兩個的痕跡。朱溫都有點恨自己是不是很邪惡了,竟然能做出這種事情來,不過回想一下,如此放縱一下真的很刺激,比跟張小惠那種淑女做起來暢快淋漓多了。
朱溫想起來山口梅子剛纔那迷人的叫聲,心裡就有些衝動,剛剛下去的下體又有些要擡頭的趨勢,他急忙穿上衣服,有些尷尬的對山口梅子道:“對不起,我剛纔是不是太粗魯了?”
山口梅子紅着臉沒有說話,只是輕咬着嘴脣穿上了衣服,並開始收拾房間裡被他們剛纔弄的凌亂的東西。
朱溫不知道該怎麼說,也不知道該做什麼,索性就跟她一起收拾起東西來。說實話,對於剛纔的事情朱溫還是感到有些荒唐,還有更讓朱溫頭痛的一點是,剛纔山口梅子叫的聲音那麼大,想必不少人都聽到了,想想都讓人臉紅。這小妮子也真是的,叫那麼響幹什麼?生怕別人不知道啊?
或許這是日本人的天性吧,朱溫想。
今天的事情朱溫真的不知道該算誰主動的,到底是誰推倒了誰?這一點朱溫都不清楚,首先主動的應該算是山口梅子,可後來一直是自己在人家身上試驗“招數”,人家山口梅子雖然是島國女生,可畢竟還是處子之身,摟一下,親個嘴兒還是會的,其餘的根本不懂,一直任由朱溫胡來。
或許這就應該叫做偷情吧,朱溫想。
兩人收拾好東西,山口梅子就打算回去了,朱溫一把拉住她的手,道:“梅子,我……”朱溫想說幾句話,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實話實說的話,朱溫對山口梅子確實沒有多少感情,有的只是原始的,和少年時對島國電影裡蒼老師的身影一直揮之不去也有一定的關係。
朱溫嘆了口氣,心道:蒼老師真是害人不淺啊!
山口梅子見朱溫欲言又止,小聲道:“你什麼都不用說,我是自願的,也不用你負責,我更不會像你們中原女子一樣要什麼名分,我只是想做你的女人而已。”說罷淡淡一笑,就轉頭離去,可朱溫卻沒有看見,她在轉頭的一瞬間,一串晶瑩的淚珠滑落了下來。
她沒有擡手去擦,就這麼走了出去,一直沒有回頭。
朱溫嘆了口氣,不知道以後該如何面對她,是該把她接到汴梁呢,還是讓她繼續住在亳州?朱溫也拿不定主意,如果把她接到汴梁,又該如何安排她?是納爲妾室還是娶爲平妻?或者是金屋藏嬌?這件事是告訴妻子張小惠還是瞞着她?這一切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朱溫搖了搖頭,要怪只能怪自己意志不堅定,可在這種情況下,又有哪個男人能夠把持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