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穎當然感覺到了朱溫下體的變化,彷彿如觸電般猛的掙脫了朱溫的懷抱。羞紅着臉嬌嗔道:“死東西,你竟然……”忽然間黃穎意識到自己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口,對於一個未出嫁的黃花閨女來說,這種話也說不出口,想到此點的黃穎趕忙掩住了自己的櫻桃小口。
黃穎心如鹿撞,原本俏麗的容顏上的一絲英氣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兩朵豔麗的紅霞。紅霞還在迅速的擴散,幾乎在瞬間,就覆蓋了她的俏臉,繼而是耳根,就連脖子都有些火辣辣的。
天吶,我剛纔幹了什麼?我竟然主動親吻了他!還抱着他的脖子!竟然還感覺到他的那個東西……哎呀!羞死人了,以後怎麼見人呀!不過……和心儀的男人親吻,感覺還不錯。黃穎心中胡思亂想着,竟然還下意識的用她那誘人的香舌tian了下自己性感的紅脣,彷彿還在回味剛纔那初吻的滋味。
忽然間,黃穎看見朱溫正笑眯眯的盯着自己,心裡更是一陣發虛。完了完了,這都被他看到了,他會怎麼想我?看他那笑眯眯的樣子一定是猜到了我剛纔的想法,他會不會認爲我是個很隨便的女人?哎呀!我怎麼變的這麼……這麼……放蕩了。她想了半天才找到了一個合適的詞來形容自己的孟Lang舉動。
當朱溫看見黃穎傷痛欲絕的樣子時,朱溫的心就已經被深深的震撼了;黃穎主動的一個熱吻,更是打開了朱溫在心中糾結了很久的一個心結。自己不能一直活在回憶中,珍惜眼前纔是生活的真諦。
朱溫看着黃穎嬌羞的兒女之態,綻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黃穎在極度的害羞之後,終於“惱羞成怒”,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嬌嗔道:“死東西,笑什麼笑?佔了姑奶奶便宜竟然還敢笑?”
朱溫苦着一張臉,一副委屈的樣子道:“我說大小姐,是你主動的好不好,竟然倒打一耙……”
“你還說!”黃穎伸出了她那纖纖玉手,又一次揪住了朱溫的耳朵,惡狠狠的在朱溫耳邊道:“今天的事情不準對任何人說出去,不然的話有你好看。”
朱溫剛準備求饒的時候,黃穎的態度忽然又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剛纔那惡狠狠的表情被拋到了九霄雲外,取而代之的是似水的溫柔。“三哥,求你了,千萬不要跟任何人講,要不然我就沒臉見人了我。”黃穎軟語相求道。
朱溫見折騰的黃穎也差不多了,他也不忍心讓這個如此深愛自己的女孩過於尷尬,柔聲道:“穎兒,我想過些日子就向黃王提親,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黃穎嫵媚一笑,道“你說呢?”接着猛然在朱溫臉上親了一下,轉身飛奔而去。跑到門口忽然又想到了什麼,道:“二師兄楊行密來了,我爹讓我通知你一聲,下午去一趟我爹那裡,他有事找你商量……呃,別忘了,洗一下臉再去……”說罷之後,頭也不回的去了。
朱溫看着她遠去的背影,露出了會心的微笑,這是一個不一樣的女孩,跟自己的妻子是屬於完全不同的類型。妻子小惠是那種賢妻良母型的女子,說話做事都透着一股矜持和溫柔;而黃穎屬於那種大膽潑辣型的,心直口快,敢愛敢恨,卻又不失精明幹練。
一開始朱溫並沒有想過真的能夠和黃穎發展下去,可今天他忽然間解開了困擾自己很長時間的心結。妻子小惠和自己並不在同一個時空中,相見的機會幾乎等於零,而且在妻子的心中,自己已經死了。以自己妻子的性格,定然也不希望自己一輩子活在對往事的追憶中。
是以朱溫索性拋開一切的困擾,他要努力的把眼前的生活過好,放下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塵封那些彷彿已經很遙遠了的美好記憶,努力去尋找屬於自己的幸福。
朱溫想起了黃穎臨走前那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別忘了,洗一下臉再去……”朱溫好奇的照了下鏡子,發現臉上有一個淡淡的脣印,嘴脣上也印着幾個凌亂的脣印。“這個鬼丫頭,竟然這麼大膽,不過接吻的技巧太差,改天應該好好的培養一下,嗯,多練練應該好些。”朱溫心裡壞壞的想道。
朱溫輕撫着臉上那淡淡的脣印,心中一陣甜蜜。他真的很想一直把這個脣印留在臉上,做個紀念。可他卻不能這麼做,因爲馬上要去見黃巢了,還有那從未謀面的二師兄,那個在五代歷史上鼎鼎有名的吳國政權的實際開創者——楊行密。
朱溫萬分不捨的洗去臉上的脣印,心中尋思:“難道這古代也有脣膏不成?否則這脣印從哪裡來?如果我要是會造現代的那種五花八門的化妝品就好了,在這個化妝品極度匱乏的時代一定可以銷售的非常火爆,可惜我不會弄這個。”朱溫搖了搖頭,不讓自己去想那些不相干的問題。
朱溫到了黃巢的大帳,見孟楷、尚讓、林言都在,另外還有一人正和黃巢討論着什麼東西。那人三十來歲年紀,身材高大,虎背熊腰,臉色微黑,滿臉虯髯,申請粗獷,猛一看上去有些像影視劇中的張飛。
可朱溫知道他絕對不會是張飛那樣的莽夫,楊行密的智謀武功在唐末五代時期均是上上之選。從他能夠白手起家,一步步佔領富庶的江淮地區而看的出來,這個人絕對不簡單。
“徒兒朱溫見過師父,大師兄,還有二位將軍,這位兄臺可是二師兄楊行密?”
那人趕忙回了一禮,道:“小可正是楊行密,這位想必就是師父新收的徒弟朱溫了?”沒想到他看上去這麼粗獷的一個人,說話卻是這麼文鄒鄒的。
朱溫忙道:“正是小弟,朱溫見過二師兄。”說着朱溫向楊行密行躬身行禮。
楊行密趕忙上前相扶,道:“師弟你別看我好像比你大上不少,其實你我二人同庚,這些個虛禮就免了吧。我這次是爲彙報江南的事情來的,師父讓你來也是想和你商量一下義軍進一步的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