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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幹什麼?”見譚縱齜牙咧嘴,好像用盡了吃奶的力氣在地上蠕動着身體,白玉怔了一會兒,不由得驚訝地問道,憐兒和梅姨也狐疑地望着譚縱,不清楚他這是在做什麼。
“去茅廁。”譚縱聞言,悶聲悶氣地回答了一句,心中是無比的鬱悶,難道她們這都沒有看出來自己行動不便?
“李公子,你的手和腿怎麼了?”這時,憐兒終於意識到譚縱的情形不對,開口問道。
“也不知道怎麼,我的身上一點兒力氣也沒有,而且手腳也不聽使喚。”聽聞此言,譚縱停了下來,一邊喘着粗氣一邊說道。
“看來李公子是虛脫了。”憐兒沉吟了一下,走近了白玉身旁,小聲向白玉說道。
“虛脫?活該!誰讓他想幹壞事兒!”白玉聞言不由得衝着譚縱拋了一個白眼,前天晚上晚上像瘋了一樣扛着她和憐兒四處亂跑,現在不虛脫纔怪,難道真的以爲你是鐵打的呀。
“怎麼辦,總不能讓他尿在褲子裡吧,要是傳出去的話對咱們和他都不好。”聽聞此言,憐兒知道白玉還在惱怒譚縱前天晚上佔便宜的事情,不由得微微一笑,向白玉說道,“要不這樣,咱們將他扶到茅廁去吧。”
“好像已經來不及了。”白玉聞言,扭頭看了在那裡微微弓着身子、咬牙切齒、額頭上青筋暴露的譚縱,笑着向憐兒說道,“不如就讓他在這裡解決吧。”
“在這裡?”憐兒不由得望向了譚縱,當注意到譚縱憋尿憋得難受的時候,於是向白玉點了點頭,她也認爲譚縱堅持不到茅廁,與其譚縱在半路上尿到褲子裡,倒不如就在這個石室裡方便,反正這個石室也不住人。
憐兒和白玉作出決定後,於是就交代了譚縱一句,讓譚縱自己在石室裡解決生理問題,隨後和梅姨向門外走去。
“喂,你們別這麼走呀,誰幫我一把,將褲子給退下去。”譚縱見憐兒等人要離開,不由得急了,衝着她們的背影喊道,她們要是這麼一走了之的話,他絕對要尿褲子了。
雖然譚縱很想將這泡尿給憋住,但是活人總不能讓尿給憋死不是,依他目前的這種狀況,必須有人幫他才能將這泡尿撒出來。
憐兒和白玉聞言頓時停下了腳步,臉頰不約而同地變得緋紅,她們這個時候纔想起來,譚縱的手腳不便,根本就不可能自行尿尿,需要一個人在一旁幫他,可兩人都是未出閣的大姑娘,怎麼好好意思幫譚縱這個忙?要是傳出去的話以後還要不要見人了。
“星宇,過去幫哥哥一把。”這時,梅姨俯下身,伸手拍了拍那個小男孩的頭,小男孩隨即快步走向了譚縱。
憐兒和白玉這才鬆了一口氣,和梅姨離開了石室,在外面的走廊上等待着。
幾分鐘後,星宇捏着鼻子出來了,在走廊後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譚縱的那一泡尿不僅量大,而且氣味也很臊,現在石室裡面充滿了那股子臊氣,十分燻人。
“憐兒姐姐,玉兒姐姐,裡面的那位哥哥要大解,我去拿馬桶。”深深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後,星宇擡頭向憐兒和白玉說了一句,小跑着離開了。
原來,譚縱愜意地撒完了尿後,還沒有來得及回味一下尿尿時那股洶涌而出的酣暢,肚子裡咕嚕咕嚕地叫了起來,他只覺得自己的小腹翻江倒海地鬧騰着,好像要拉肚子,正在着急如何解決的時候,星宇卻說茅廁裡有馬桶,急匆匆地跑去拿馬桶去了。
得知了這個情形後,譚縱不由得輕鬆了許多,依照他現在的這種情形,如果沒有馬桶的話,那麼後果可是不堪設想,十有**是要拉在褲子裡了。
星宇從茅廁裡拎來了馬桶後,憐兒和白玉強忍着石室裡的那股子臊氣,將他扶着坐在了馬桶上,隨後逃也似地離開了,遠遠地等待着:等下譚縱拉肚子的時候,石室裡肯定臭氣熏天。
星宇其實也很想走,不過他卻沒有選擇,因爲這石室裡滿打滿算也只有他一個是男人,他不幫譚縱退褲子的話,那麼就沒人幫譚縱了。
譚縱坐在馬桶上享受着一瀉千里的暢快時,星宇捂着鼻子站在他的後面,用身體支撐着譚縱的上半身,防止渾身乏力的譚縱摔倒。
“小傢伙,我欠你一個人情。”等譚縱拉完了肚子,星宇又給譚縱穿好了褲子,望着吃力地給自己穿褲子的星宇,譚縱的嘴角流露出一絲感激的笑意,心中暗暗說道,對於那些曾經幫助過他的人,譚縱是絕對不會忘記的。
正是因爲星宇的這個無意中的舉動,後來救了霍老九一命,使得霍老九能與梅姨、星宇一家三口團聚,安度餘生。
大約一炷香的時間後,憐兒和白玉將譚縱攙扶到了一個石室的牀上,梅姨已經準備好了飯菜,憐兒坐在牀邊一口一口地喂着譚縱吃飯。
也不知道爲什麼,望着給譚縱餵飯的憐兒,白玉的心中忽然泛起了一股奇怪的味道,酸酸的,好像……好像再吃憐兒的醋。
白玉隨後用手輕輕捶了一下額頭,她覺得自己剛纔一定是瘋了,竟然會吃憐兒的醋,這個李公子根本就不是她喜歡的那個類型的人,她心目中的情郎應該是葉鎮山這樣的勇者纔對。
梅姨將白玉的這個舉動清晰地看在了眼裡,她也曾經年輕過,自然清楚白玉的心思,微笑着搖了搖頭,看來白玉這丫頭對那個李公子動了真情了:緣分有時候就這麼奇怪,當你不知不覺的時候,它就已經來到了你的身邊。
吃完了飯後,譚縱懶洋洋地打了一個哈欠,倒在牀上呼呼大睡起來,他現在異常的疲憊,迫切地需要休息來恢復體力。
“憐兒、玉兒,你們現在不小了,該爲自己的終身大事考慮了。”等譚縱睡熟後,梅姨將憐兒和白玉領到了隔壁的房間,在桌旁落座後,給兩人各自倒了一杯茶,不動聲色地說道。
“梅姨,我還想在師父身邊多待幾年,不想這麼早就嫁出去?”本想喝茶的憐兒聞言,移開了嘴邊的茶杯,笑着說道。
“我也想在爹孃身邊多留幾年。”白玉也衝着梅姨微微一笑,表明了不想出嫁。
“你們覺得這位李公子如何?”梅姨聞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微笑着望着憐兒和白玉。
“他?”憐兒和白玉聞言不由得大吃了一驚,愕然對視了一眼後,異口同聲地嬌聲說道,“不可能!”
“爲什麼?”梅姨見憐兒和白玉的反應如此劇烈,嘴角掛着一絲淡淡的笑意,饒有興致地問道,“難道就因爲他現在的智力只相當於一名孩童?”
“不是這樣。”憐兒搖了搖頭,放下了手裡的茶杯,“他不是我喜歡的那個類型的人。”
“他也不是我喜歡的那個類型的人?”白玉隨即也向梅姨說道,心口卻撲通撲通地跳了起來。
“那你們喜歡什麼類型的人呢?”梅姨也放下了茶杯,含笑望着憐兒和白玉。
“忠義雙全,有勇有謀。”被梅姨這麼一問,憐兒先是怔了一下,她還真的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隨後嬌聲說道,臉頰上不由得泛起了一絲紅暈。
“你呢?”梅姨聞言笑了起來,憐兒的回答可謂是所有少女的夢想,於是他轉向了白玉,笑着問道。
“我希望我未來的夫君是一個能征善戰的英雄。”白玉沉吟了一下,擡頭看向了梅姨,臉頰流露出一絲少女的羞澀,她與憐兒不同,自幼受到父親白天行的影響,崇拜那些孔武有力的強者,故而對洞庭湖年輕一代中身手最好的葉鎮山暗生情愫。
對於白天行來說,他最爲遺憾的一件事情就是沒能策馬疆場,在戰場上建功立業,只能空有一身的本事而蝸居在了洞庭湖,當上大宋邊防軍將軍是年輕時的夢想。
只可惜,白天行在十七歲那一年錯手殺死了一名企圖當街擄走少女的紈絝子弟,結果被官府通緝,不得以流落到了洞庭湖,結果生了一場急病,被黃海波所救,自此追隨黃海波,爲黃海波立下了不少功勞,最爲黃海波所倚重。
所以,能找上一名未來的將軍當夫君就成爲了白玉隱藏在心底的一個秘密,她要替替父親了卻這個當將軍的心願。
只可惜白天行是湖匪,那麼白玉自然也就是湖匪的家眷,有哪個清白人家願意招惹湖匪呢?因此白玉只能將自己的這個心願深埋心底,如今梅姨問起來了,她索性就說含糊地說出來。
“大順人才濟濟,青年才俊輩出,那些人中有沒有符合你們要求的?”望着嬌羞的憐兒和白玉,梅姨好像看見了當年的自己,自己也像兩人一樣對未來充滿了各式各樣的幻想,只不過造化弄人,到頭來他成爲了霍老九的妻子,成爲了湖匪頭子的家眷。
“監查府江南六品遊擊譚縱!”憐兒和白玉聞言想了想,異口同聲地說道,如果說在大順的年輕一代中誰最符合兩人的標準,那麼無異於智勇雙全、文武兼備的譚縱了。
《》是作者“小黑醉酒”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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