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簡鍾晴卻是有苦說不出來,若是隻有自己,當然好解決,可她身後還有個昏迷多年的女人啊。
不工作,誰幫她養人?
難道她還能刷他的卡,去支付那個女人的醫療費不成?
再說,她開良緣,可是全副心血地投身進去的,只是,良緣目前上了軌道,並且,她都打算離開這裡,還找到合適的好買家了,自然沒有以前看得緊了。
說不過他,她乾脆什麼都不說,翹着手,賭氣地貼着車門坐,離他遠遠的地兒去。
他哪容?
長臂一伸,輕輕鬆鬆就將她撈回懷內,“做什麼呢?”
簡鍾晴連掙扎都懶了,木着一張臉,美眸帶諷,“這下輪到我不高興了!”
這女人嗓音天生的嫵媚,就是再表達不悅的時候,都別有一番的嬌嗔的味道,不看這俏中帶怒的模樣,光是聽這嗓音,便足夠引男人遐想了。
嘖嘖,瞧這小性子!真夠可以的!席御南懲罰性地捏捏她的臉頰,“誰縱得你這麼小氣?”
她毫無形象地衝他翻白眼,同時沒好氣地回,“你!”
他呵的一聲,低低沉沉的笑聲從喉嚨深處溢出,心情大好地建議道:“你還可以更嬌縱些。”他眯着眼,細細端詳着懷裡賞心悅目的臉蛋。
這女人生起氣來,又拿他無可奈何的樣子,他尤其愛看。
撩撥出她的壞情緒,他能保持一天的好心情。
他大BOSS高興了,無辜的簡鍾晴卻被他噎得說不出話來,她眼睜睜地瞪着他,好一會,才從牙縫裡裡罵出一句話:“席御南你神經病!”
他眯着眼,“再罵一句。”
罵就罵了,誰怕誰!她咬着牙,嬌顏盛怒,“神經病!”
他回味着,激着她,“有膽子,你再罵一句?”
哼!這人存心找罵,反正她都罵了兩遍了,不差這一遍!簡鍾晴伸出一根纖指,隔着衣料甚佳的西裝衣料,直直地戳到他的胸膛上,態度異常囂張地,一張豔麗的臉顏都神采飛揚了起來。
“別嚇我!同樣的招數用多了,就沒效了,席御南,我就罵你了,怎樣?神、經、病!”
他臉上若有若無的笑意漸深,冷情薄倖的臉龐透着幾分邪氣,“事不過三,簡鍾晴,恭喜你,你踩到我的底線了。”
他宣佈着,停留了下,方又啓脣,意味深遠地提出,“現在,離到公司還有一段時間,我們不妨好好利用這段時間探討下,相同一個手段反覆用,還有沒有效這個問題?”
她心中防備陡升,只是人就困在他懷裡,再多的防備也是白費。
眨眼的瞬間,身體跟下巴同時被人控制住了,還沒來得及反,抗,人就被封住了脣,徹徹底底的。
盛世名門到席氏,起碼要半個小時車程。
待車子停定,李秘書冷靜自持的嗓音從對講器傳出來,“席總,到了。”
席御南悶哼一聲,又追着她咬了幾口,這才放開她。
一度缺氧嚴重,她人快要虛脫了。此時雙頰漲紅了,氣喘吁吁地趴在他身上,嘴脣處傳來火辣辣的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