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_t;打定了注意,餘長寧立即鎮定了下來,望着金德曼微笑道:“王上昨夜照顧了外臣一夜,不知可有睡好?”
聽他提及此事,金德曼俏臉生霞,故作淡然地說道:“昨夜元帥昏迷不醒,本王自然須得晝夜照料,只伏在案上睡了一會兒,不過所幸也沒什麼大礙。[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剛纔我見王上走進來的時候,雙腿一瘸一拐似乎不甚利落,不知是否是昨天傷着了?”
此言一處,金德曼原本就通紅一片的俏臉此際更加紅豔了,雙腿間那灼痛感覺讓她每邁一步都需要咬牙切齒,不容多想,她勉力笑道:“是啊,昨天沿河尋找元帥的時,不小心扭着了reads;。”
看到她模樣似乎有心虛,餘長寧心念一動,笑着出言道:“在下對治療跌打扭傷頗有心得,要不王上讓我看看扭傷之處如何?”
金德曼一雙秀美的眼眸陡然圓睜,慌忙搖頭道:“不用不用,小傷而已,半天就能痊癒,元帥的好意本王心領了。”
說罷,她強制一笑道:“本王還要出去片刻,元帥你就在此好生休息。有什麼事叫我便可。”
說完之後,她也不待餘長寧同意,轉身就走了。
望着金德曼離去的背影,餘長寧臉上欲添懷疑之色,喃喃自語道:“種種跡象看來,似乎很是可疑啊!”
金德曼逃命似地離開餘長寧的房間,當跑到空落落的院中之後,急促的心跳才漸漸恢復了正常,很是沮喪地一聲嘆息後,她坐在水井邊緣,美目流淌着淡淡的失落。(?’)
後悔麼?二十六年清清白白的女兒身就這樣交給了他,一夜破瓜落紅無數,且他一點也不知情……
金德曼又是一嘆,細細地回味着昨夜那驚心動魄的時刻,自己彷彿水蛇一般在他身上扭擺,香汗淋漓,嬌喘急促,將壓抑了許久的感情全都釋放而出,恣意流淌。
不,既然都已經發生了,還有何後悔可言?金德曼默默地想了一句,眼眸神色漸漸堅定了起來,繼續想到:況且,這一切不正是自己所奢望的麼?只有擁有這一夜,即便分別之後再無相見之日,自己也算了無遺憾。
心念及此,金德曼大是坦然,她低下頭撫摸着平坦的小腹,夢囈般地喃喃道:“如果他能夠賜給我一個孩子,那該是多麼的好,至少以後思念他的時候,可以睹人思人。
……
正午剛過,一隊花郎衛風馳電掣般衝進了寧靜的小村莊,惹起了一片雞飛狗跳之聲。
爲首大將黃衣黃袍模樣年輕,衣甲尚帶有絲絲血跡,手臂也纏着繃帶,只見他劍眉一掃,對着戰戰兢兢圍觀的村人道:“不知各位可有看見一對年輕男女?”
一位膽大的老者顫聲問道:“大人,不知你口中的年輕男女是何等模樣?”
年輕將軍回答道:“男的身着白底藍邊錦衣,女的身着素色衣裙,皆是二十些許reads;。”
這位老人正是昨夜帶金德曼前去柳寡婦屋子的老者,此際聞言,立即如實回答道:“啓稟大人,昨日是有這樣一對男女來到我們村子,目前正在村尾柳寡婦家中歇息。”
年輕將軍聞言一震,臉上露出了欣喜之色,高聲道:“請老伯速帶本官前去,本官必有重謝。”
老者頷首領命,一溜碎步地帶着花郎衛們去了。
當金春秋率領花郎衛到來的時候,金德曼正和柳寡婦一道攙扶着餘長寧來到院中透氣,突見一隊衣甲鮮明的官兵如狼似虎的涌入,柳寡婦登時面色大變,嚇得高聲大叫起來。
金春秋一眼就看見了女王和餘長寧兩人,上前激動不已地拱手道:“臣見過王上,餘元帥。”
“王上?元帥?”見這位來頭不小的將官對金德曼如此恭敬,柳寡婦立即就愣怔住了。
“春秋免禮。”金德曼虛手一扶,正色道,“昨日餘元帥掉入河中昏迷不醒,所以我們才遲遲未歸,讓大家擔心了。”
金春秋又是一禮,正欲開口,旁邊的柳寡婦傻乎乎地問道:“金姑娘,他叫你王上,這是什麼意思?”
金春秋劍眉一擰,高聲喝斥道:“大膽村婦,此乃我新羅女王,何有姑娘一說?”
柳寡婦嚇得渾身顫抖,這才知道金姑娘竟有如此顯赫的身份,慌忙跪地搗頭如蒜,顫聲道:“民……民婦見過王上,王上萬福。”
金德曼親自上前將柳寡婦扶了起來,望向金春秋責怪道:“這位夫人對我和餘元帥有救命之恩,況且她也不知道我們的身份,春秋不必如此。”
金春秋這才明白了過來,立即向着柳寡婦拱手致歉。
餘長寧臉色依舊很是蒼白,勉力笑道:“王上,救命之恩無以爲報,請王上你代我賞賜柳夫人,你看如何?”
“那是自然。”金德曼正色頷首,轉頭問道,“請教夫人芳名?”
柳寡婦激動難耐地說道:“啓稟王上,小女子名爲柳青葉。”
金德曼微微點頭,沉聲下令道:“兵部令金春秋聽令。”
“微臣在。”金春秋上前一步,拱手應答。
“村婦柳青葉善良賢惠,樂於助人,救本王和餘元帥於爲難之時,忠勇之心理當褒獎,特賜柳青葉黃金十鎰,綾羅綢緞百匹,答謝厚恩。另免除該村錢糧賦稅三年。”
“微臣領旨!即刻傳詔內廷進行賞賜。”金春秋立即亢聲應命。
直到那隊衣甲光鮮的騎士簇擁着金德曼和餘長寧遠去之後,柳寡婦才恍然回過神來,心頭狂喜之餘,她不禁想起了昨夜女王和那唐軍元帥極其香豔的一幕,忍不住陷入了百思不得其解的沉思中,他們……究竟是什麼關係?
歸程途中,金春秋向金德曼和餘長寧稟告這兩天的情況。
昨日,發現金毗曇竟是百濟死士的頭目後,金春秋在下令搜尋女王和餘長寧的同時,親自領軍返回金城,點起兵將緝拿金毗曇歸案,直到現在,依舊沒有發現金毗曇的下落。
餘長寧沉吟半響,問道:“不知杜軍師他們何在?”
金春秋回答道:“啓稟元帥,杜軍師在得知元帥你不甚墜崖之後,已是率領貴軍沿着河道尋找,只是沒和我們一個方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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