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背過身去,背手而立,低沉着語調說:“這是我的事情,就不勞小歌小姐費心了。”
陽光透過樹葉的間隙輕輕揚揚的灑落下來,有樹葉的痕跡在他的臉上留下一道道斑駁的樹影,不知爲什麼,她竟覺得他的背影有些孤寂。
她無奈的聳聳肩:“哦,正好,我只是隨便問問。”
空氣徒然靜默下來,雲淺歌見慕容熙的神色有些受傷,她頭疼的撫額,難道她說的太過分了?她只是說了實話而已啊。
“咳,那個……你去呼特洲的話能不能把我也帶上啊。”雲淺歌乾咳一聲,試圖打破這該死的壓力氛圍。
慕容熙漆黑的眼眸閃爍了一下,他突然回頭,疑惑的打量了她一眼:“你去呼特洲做什麼?”
小歌不過是一個設計師,說生意人的話也獨獨只有流雲霓裳的股份而已,呼特洲現在瘟疫氾濫,他實在想不出她有什麼要去的理由,若說賣糧食的話,慕容家早就壟斷了米糧市場,那她去呼特洲的目的又是什麼?
“唔,當志願者啊。”她輕笑着摸摸鼻尖。
“志願者?”這個新奇的詞語很成功的讓慕容熙怔了一下,有種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的感覺:“是什麼?”
“額,這個怎麼說呢,就是去幫助有困難的人啊,給她們發發糧食啊,關心關心她們的生活啊,做做心理輔導啊,治治病啊,做做好事啊。”
雲淺歌板着手指說的一板一眼。
“這是朝廷官員的事情,用不着你插手。”慕容熙譏諷的勾起脣角,滿眼都透着不相信。
咳,慕容熙果然不好糊弄,雲淺歌無視掉慕容熙的懷疑,毫不示弱的回答:“話不能這樣說,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嘛。”
“好一個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小歌小姐,你還真是善良。”慕容熙眸光微閃,看着她眼裡堅定的神色,覺得像極了一個人,那個在馬背上肆意揮鞭的女人,當時也有這樣一雙不屈堅毅的眼睛,很熟悉……
他向她走進,步步逼近,聲音裡隨之帶上質問:“不過你是真善良呢,還是……你根本不是你。”
雲淺歌被慕容熙逼得倒退幾步,嚇得趕緊打哈哈:“哈哈,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呀?”
這樣狡黠的目光太像了,在那個女人算計自己的時候。
有一個聲音在慕容熙心底如陀螺般旋轉:他要求證!他想要知道!即使他知道她並不是她……
“你很像一個人。”慕容熙已經將她逼到了大樹邊,一張醜陋的放大的臉展現在她眼前。
低沉暗啞的嗓音在雲淺歌耳邊暈繞着:“和我說實話,你究竟是不是她。”
說話間,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已經摸上她的臉頰:“我很懷疑,你是公主吧?只有公主纔會有這樣的眼神,只有公主纔會操心呼特洲的事情,畢竟女皇陛下已經將瘟疫的事交給公主了。”
雲淺歌愕然的睜大眸子,慕容熙竟然知道她的事情?
慕容熙深不可測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指尖不停在她臉頰間摩挲着,突然,他將手移向她耳後……
耳際間有切口!
他臉色一沉,果然是這樣麼,難道上一次她早就在她房裡動了手腳,所以他纔沒有查出來!
慕容熙冷冷勾脣。
“嘶!”女人臉上的易容面具被他毫不留情的撕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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