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雲淺歌抽了抽嘴角,好吧,上官凝這貨還真是自覺,她幫上官凝理了理身上的毛毯,說:“你和二哥去收拾東西,在城門口等我,我把這邊的事情處理好就來找你們。”
百里鴻哲握着劍輕笑。
“恩!”上官凝開心的點頭,咧出一個大大的笑顏,終於可以回國了,好耶!
祁七站在不遠處搖搖頭,他是準備去提醒提醒世子的,現在看來,上官公子也只有在世子面前才這樣開心呢,真是可憐,竟然喜歡上一個男人,雖然他家世子很好的說。
等雲淺歌囑咐好二哥他們後,就去府門口等着“禁衛軍”自投羅網了,那羣禁衛軍找不到她肯定會回王府的。
“世子。”
“恩?”雲淺歌回頭:“祁七,可有什麼事說?”
祁七彎腰應着,附耳小聲說:“誒誒。世子,我是想來告訴您,上官公子性子殘暴,冷血,完全不像在您面前那樣無害,您可要小心點他啊。”
雲淺歌無所謂的擺擺手:“知道啦,你去幫凝兒收拾東西去吧。”
“公子,你不驚訝?”這下輪到祁七傻眼了。
雲淺歌樂的勾了勾鼻尖,笑道:“上官凝那性子我早就知道啦。”她一直都沒把上官凝當成好惹的人,那個男人危險,暴戾,深不可測,這也是她不想和他過多扯上關係的原因。
“抓起來!”
一聲厲呵傳來,剎那間便有兩把明晃晃的劍駕到她脖子上。
“世子!”祁七大驚失色:“你們什麼人!竟敢這麼對我們世子!”
“哼,世子算什麼東西,我等只聽皇上的!”禁衛長累的氣喘吁吁,豎着大拇指牛哄哄的說道。他現在在府外看見世子算是明白了,他們是中了調虎離山計,剛剛騎馬的人哪裡會是世子,不然世子會在這好端端的站着嗎?
想到這裡,禁衛長的口氣更不好了:“世子涉嫌秦縣瘟疫一案。皇上命我們即刻捉拿世子,不得有誤。”
“你胡說!”祁七氣的跳腳:“我們世子明明是拯救了甘湖縣和秦縣,有功勞不說,怎麼會……”
“祁七。”雲淺歌擡手,示意祁七不要說話。
祁七不解的看了公子一眼,卻還是不甘的住了嘴。
雲淺歌看向禁衛長,深色淡淡的:“既然如此,我們走吧。”
兩日後紫金欒殿
雲淺歌並沒有如願和二哥,凝兒一起返回天元朝,而是在監牢裡呆了兩天,兩天後,皇上親自審問。
她看起來並不怎麼好,還是穿着那身紅衣,衣服上有些灰塵,顯得髒兮兮的,她面容憔悴,髮絲凌亂。
“姜英士,朕給了你兩日時間,你可有想清楚,招還是不招?”
雲淺歌的手和腳之間都拷着鎖拷,卻並不顯得有多狼狽,她的身子挺直的像株白楊,周身自有一股傲氣與清明。
“臣請問皇上,若是臣和秦縣的瘟疫有關,臣又何必多此一舉的去救那些百姓呢?”
池旭城坐在高位龍椅上,沉聲道:“舉報的人說你是爲了邀功。”
雲淺歌擡頭冷笑,義正言辭:“呵,那臣也可以告他栽贓!”
池旭城也火了,一拍龍椅站起來,滿眼陰鶩:“姜英士,朕看你是不掉棺材不掉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