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墨仔細的觀看了一遍後,認真的說:“小艾是半夜自己走出去了,從表情上看並未發現異常。她的樣子很興奮。更像是着急見情人。”
“情人。”她的部下驚慌叫着。“可是小姐初到中原,並沒有情人啊!況且她剛剛十四歲。”
這時琉璃說話了:“你們家小姐沐浴時,一副心醉神迷的樣子,應該是去見她喜歡的人去了,她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
雪衣回顧着昨天的一切,猜測:“她會不會去找白曦了,她好像很喜歡白曦,或許一時想到再也見不到白曦了,內心憂傷,所以和他告別去了。”
琉璃贊成着,“雪衣,你說的很有道理。”
小艾其中的部下剛想辯解什麼。被另一個人阻止了。
玄墨冷冷的說道:“或者他是自己走出去的,亦或是被迫的!或許中了媚術也說不定。無論她是不是去找白曦了,這件事白曦應該知道。畢竟和宴會有關。”
玄墨帶着琉璃、雪衣以及小艾的部下,來到了白門的議事廳。
白門的門人說着:“馬上就到議事時間了。白掌門一向勤勉,從未耽誤過議事時間。請各位耐心等候。”
小艾的部下焦急的等待着:“救人如救火啊,十萬火急啊!白掌門會不會遲到?還勞煩通報。”
白門的門人說道:“白掌門交代過,他如若在書房裡休憩,有事隨時可以找他。他如果睡在房間,就等議事的時間再商議。”
小艾的幾個部下催促着問:“那他昨天睡哪裡?”
琉璃和雪衣互相看了一眼,“那還用問。”
白門門人無奈的說着:“自從夫人回來後,白掌門就再也沒去過書房了。除了議事時間,就在廚房和房間打轉。”
玄墨他們幾人互相看了一眼,沒有說話。只有等議事時間的到來。
白曦看了看朵咪,仍舊死死的控制着他。他必須要起牀了,議事時間馬上就到了。萬一有個急事,自己又遲到。那些門人會把責任歸咎到朵咪頭上,他的那些門人本來就不喜歡朵咪。自從朵咪到來以後,他幾乎沒去過書房。他就是要他的門人瞭解,朵咪對自己的重要性。讓他們多給朵咪一些尊重。
其實,白門人也並沒有不尊重朵咪,也沒有尊重朵咪。只當她是空氣罷了。朵咪也不需要他們的服從,他們也不會服從朵咪。朵咪也不需要人照顧,她的幻獸比那些使女厲害、聰明。閒暇的時候都是白曦親自照顧朵咪的。朵咪的內衣一直都是白曦幫她洗,無論是在青玄門還是白門的時候。白曦會把自己的外衣和朵咪的外衣連帶在一起交給使女們清洗。
朵咪是個很幸福的女人。所以她越來越依賴白曦,她當然不允許任何人和她一起分享白曦。
當習慣獨寵的嬌縱後,又怎會容忍爭寵的苦楚。聰慧的朵咪當然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她會把白曦的這種苗頭掐的死死的。
白曦和玄墨不同,他更享受精神戀愛。他也認爲,愛情忠貞很重要。
白曦看朵咪還沒醒,議事就要遲到了。他試着不吵醒朵咪把她的雙手分開,他嘗試了多次沒有成功。白曦想把朵咪壓在自己身上的腿移下來。突然,朵咪猛的睜開眼睛,一個翻身就把白曦壓在身下。朵咪貪婪的聞着白曦身上那種茉莉花的芬芳。調戲的看着白曦。
白曦輕聲問着:“我把你吵醒了?”
朵咪無賴的說着:“我早就醒了,故意不讓你走。”
白曦催促着:“你快點下來,我要走了,議事就要遲到了。”
朵咪的頭貼着白曦的胸。熱情的看着白曦。
白曦的臉刷一下紅了,他羞澀的說道:“我晚上再陪你。”
朵咪繼續耍賴,“不嘛,我現在就要。”
白曦耐心解釋着:“議事時間到了,我要走了。”
朵咪死死的摟住白曦:“就算遲到一次又能如何,現在宴會圓滿完成,白門現在又沒什麼事。你的那些門人,等不到你,他們自然就散了。”
白曦猶豫着。羞澀的說:“那好吧,僅許一次。讓幻獸去說一聲,讓他們散了吧!”
朵咪邪惡的笑了。白曦深情的看着朵咪。一個翻身把朵咪壓在身下。他親吻着朵咪。
朵咪更加無賴的說:“白曦,好白曦,你讓我嘗試一次駕馭你的滋味吧。”
白曦的臉刷一次通紅。馬上轉過身,堅決反對,“不行”。
朵咪再次無賴的乞求着,“你已經爲我破例一次了,再破一次吧。求你了,我保證,就一次。”
白曦的臉火辣辣的燙,不敢看朵咪。他羞澀的說着:“這要是傳出去,讓我如何樹立威信?”
朵咪繼續無賴的說着:“我保證不會讓其他人知道,而且僅有一次,你就應了我吧。”
白曦沉默着,轉過身子。
沒有拒絕就代表默認。
朵咪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邪惡的笑着。
白曦羞澀的閉着眼睛。這種滋味白曦不是很喜歡。白曦更加確定,只允許她胡來一次,滿足她的好奇心。決不能有下次。
朵咪折騰來折騰去,就是沒折騰好。把白曦弄的生疼。“白曦,你沒事吧!”
白曦沒有理睬她,繼續閉着眼。
白曦睜開眼睛羞憤的看着朵咪。
朵咪一副不甘心的樣子,看來今日她若沒有體驗成功是不會讓他離去的。白曦美目怒視着朵咪,被迫出手援助。朵咪在白曦的身體上調笑着。十分無賴的說着:“還是這樣感覺好,比較自由。而且能更清楚的看到你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