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曦心動了,他掀開帳篷的簾子探出身子確定沒人後。把簾子整理好。
他脫下雪白斗篷平鋪在地上,抱着朵咪,坐在斗篷上。
突然,他羞澀說:“不行啊,有孩子。”
朵咪焦急的紅着臉說:“白曦,我們都快要死了,不用管那麼多了吧!”
白曦微微一笑,不再猶豫。
他輕輕的靠近朵咪,吻着她的臉。又輕輕的撫摸着朵咪的肚子,輕輕吻着。溫柔的說:“孩子,父親愛你,雖然我們一家人很快就要死了,不過我很開心你能夠來到我們身邊,如果有來世,我們還做一家人。”
本來是情事,被白曦這麼一說,像生離死別一樣。
朵咪竟然都落淚了。
朵咪本想讓白曦主動一次,看來,這次又失敗了。不過朵咪就是喜歡這麼溫柔、拘謹的他。
朵咪不再矜持,摟起白曦的脖子開始親吻。白曦被朵咪的熱情點燃了,很快他開始迴應着朵咪。他開始慢慢的爲朵咪寬衣。
這時琉璃忙不迭跑過來了,掀開簾子闖了進去……無奈,只得退出來。輕咳着,努力給他們整理自己的時間。
白曦、朵咪紅着臉出來了,朵咪結巴着問琉璃:“有事嗎?”
琉璃紅着臉說:“可以走了,快……”
朵咪迷糊了,“去哪兒?”
琉璃被羞澀衝昏了頭腦,竟然忘了解釋,連忙補上。:“對不起,剛纔打擾到你們,不過我也沒辦法。玄墨打死了海怪。青湖巨龜爲了感激我們。表示樂意把我們送出青湖。”琉璃說完羞紅着臉跑掉了。
朵咪看白曦低着頭、難爲情的樣子,勸慰着,“不要害羞嘛,我們本來就是夫妻,親熱點很正常。冷淡纔是不正常。況且琉璃她不是什麼也沒看到嗎?當時我們的衣服還穿着,沒事。”
朵咪表面安慰白曦,實則說給自己聽的。
白曦湊到她耳邊輕聲說着:“別說了,羞死人了。”
白曦和朵咪坐在鷹隼上,其他人站在巨龜龜殼上。白曦和朵咪慢慢的跟在巨龜後面,就像旅遊一樣,欣賞着沿途的風景。
突然,朵咪想到了什麼,對白曦說:“白曦,你還欠我呢?”
白曦疑惑着,“什麼……”?
朵咪羞紅着臉逞強的說:“事情還沒辦完呢?你得補償我……幹嘛讓人家說出來嘛?”朵咪小聲嘀咕着。
白曦恍然大悟,浪漫的說着:“我的心,我的愛,我的情,我的人,都是你的。你想要,隨時給你。”白曦羞澀着壓低聲音,在朵咪耳畔輕輕說着情話。
朵咪重複着白曦的話:“白曦你這句話說的真好。”朵咪笑得花枝亂顫。
不小心被鸚鵡學會了,鸚鵡大聲的唱着。松鼠也重複着。
這麼美麗的情話被風兒吹着,推動着,竟然帶到了前面的巨龜殼上的人羣裡。
紫魅第一個調侃着,他眨着眼睛看向般若,般若被看的摸不着頭腦。
紫魅高調的、妖嬈的說着,“我的心,我的愛,我的情,我的人,都是你的。你想要,隨時給你。”
般若一下子吐了,“你惡不噁心啊?”
紫魅調笑着,“不是我的原創,後面傳來的。”紫魅指了指朵咪和白曦,“我們猜一下,這句話是誰發明的?”
琉璃來了興趣:“肯定是朵咪啊!白曦那麼斯文,應該不會是他。”
般若卻說,“我看不一定,白曦那叫欲擒故縱。拿的朵咪死死的。況且這麼有才的話,肯定是出自白曦。”
紫魅調侃,“照你這麼說,白曦還是個撩妹高手啊!比這位更厲害。”紫魅指了指玄墨。
玄墨冷冷的沒有說話。
琉璃突然湊到玄墨身邊,輕咳了一聲,再次重複着剛纔的情話。“我的心,我的愛,我的情,我的人,都是你的。你想要,隨時給你。”琉璃含情脈脈的對玄墨表白着。
般若馬上跳起來,一把拉過妹妹,“妹妹,你矜持點。”
這時兩個孩子突然開口了,對着琉璃叫着:“媽媽。”並且邪惡的笑着。
般若特別生氣的質問,玄冰、玄月:“不要隨便叫別的女孩子‘媽媽’,你的媽媽在後面。”
兩個孩子再次玩味的對着琉璃叫着“媽媽。”
般若氣急敗壞的想打孩子。卻被玄墨制止了。
玄墨終於開口了,“琉璃做了我的女人,她當然是孩子的媽媽了。”
般若一下子,彈跳了起來。憤怒的說着:“玄墨,你把話說清楚,你對我妹妹做什麼了?”
玄墨依舊很鎮定的,一字一句的說着:“該做的都做了,不該做的也做過了。”
這時,一直在看熱鬧的幽花婆婆也邪惡的說着,“我可以爲他們的愛情作證。他們歡愛的時候,我就在旁邊。你妹妹可很主動呢,大寫的心甘情願的呢!”
“你閉嘴。”般若憤怒的咆哮着。
般若凌厲的看向了琉璃,琉璃迴避了哥哥的眼神。般若很是心疼妹妹,理所當然的把責任全都算在玄墨的頭上。
玄墨並不解釋,在他心裡,做了就是做了,做了就會承認。不需要理由解釋。因爲在玄墨的心裡,解釋只是無能的人推脫責任的一種粉飾。他夠強,所以,不需要這種東西。
般若氣急敗壞。他誓必要維護自己的妹妹的尊嚴。哪怕她有萬般不是,可以自己訓斥,決不允許別人輕辱、怠慢。
般若準備好武器,猛地抽出鏈條,準備和玄墨開戰。
這場戰爭,勝者將會贏得尊嚴。
空氣凝固了,般若和玄墨對峙着。一切都發生巨大龜殼上面。
海龜並不知道它的背上正在進行一場廝殺。一切都是那麼自然。
幾個人饒有興趣的欣賞着。他們的眼神,邪惡又貪婪。比如紫魅,幽花婆婆。
那對孩子的眼神也無比邪惡。他們絲毫不擔心自己的父親。因爲他夠強。他們更不會擔心自己未來的媽媽。此刻如此焦頭爛額的來回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