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頭聽完我這話之後立馬用力的點了頭,開口道:“好,兄弟,就算你不讓俺這麼幹,俺也打算這麼幹,要是被俺查到俺孃的死真的與這個老闆有關,俺定饒不了他,俺肯定要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
我衝鐵頭點了點頭,拍了拍他的肩膀開口道:“放心吧,大娘的事情我一定會幫你到底的,如果真如你猜測的那樣,你也別輕舉妄動,告訴我,我再想辦法好不好?”
鐵頭點了點頭,開口道:“嗯,行,兄弟,你怎麼說,俺怎麼做,你是聰明人,不像俺,俺腦子不好。”
我衝他點了點頭,接着開口道:“那這樣,你明天就回老闆那裡,跟他說你剛回來,還有,別讓他知道你見過我,雖然他現在並不知道我懷疑他,但是被他知道你見過我的話,難保他不會起疑心。”
鐵頭點了點頭。
接着我就將鐵頭拽到了一旁,從口袋中掏出那個黑袍女人不知道從哪弄來的和她胸前的袍子上一模一樣的刺繡,給鐵頭看了看,問他有沒有見過這個刺繡。
鐵頭見了這個刺繡之後,面色一動,接着擡起頭看向我,詫異的開口道:“兄弟,你怎麼會有這個刺繡呢。”
我見他認得,便趕緊衝他開口道:“我在你家見到過這個刺繡,而到了京城的時候,又見到一個人的衣服上也繡着這個刺繡,所以她便託我問問你。”
聽到我這話之後,鐵頭的面色顯得十分的動容,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同時急切的開口道:“兄弟,你說的這個人現在在哪裡?”
我見他這麼激動,沒有急着回答他,而是反問道:“怎麼,你也在找有這個刺繡的人嗎,你找她幹什麼?”
鐵頭嘆了口氣,接着開口道:“不是俺要找這個人,而是俺師傅要找。”
“你師傅?”我十分不解的看着他問道。
“嗯,俺師傅。”鐵頭點了點頭,接着開口道,“俺師傅領走前曾經交代過俺一件事,給了我一個刺繡,讓我外出的時候,多留意留意,有沒有衣服上也有這個刺繡的人,要是俺遇見的話,就讓俺交給她一樣東西。”
“一樣東西,什麼東西?”我有點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鐵頭的師傅不是個和尚嗎,哪能和這個黑袍女人有什麼關係嗎,從年齡上來看,鐵頭的師傅明顯要比那個黑袍女人大很多歲,他們兩人絕對不可能是朋友或者戀人關係,難不成鐵頭的師傅是她的父親,當時拋棄了她和她母親,所以才養成了她現在這種性格。
想到這裡我不由的點了點頭,覺得這種猜測比較可信,所以我便追問鐵頭的師傅和有這個刺繡的人有着什麼關係。
鐵頭嘆了口氣,開口道:“俺也是問了好幾遍,俺師傅才告訴俺,他當年留給他女兒身上的一件肚兜就繡着這個圖案,所以等我見到衣服上有着這個刺繡的人要麼就是他的女人,要麼就是我的師孃。”
聽完鐵頭這話之後,我心裡安心,看來我還真猜對了,從年齡上來看,這個黑袍女人應該就是鐵頭師傅的女兒無疑了。
不過和尚還有妻女,看來似乎挺滑稽的,不過我猜應該是鐵頭師傅出家前有的家世吧,說不定後來看破紅塵便拋下了妻女毅然決然的出了家。
接着我就問鐵頭他師傅有什麼東西讓他轉交的,我幫他轉交好了。
鐵頭遲疑了一下,接着從懷中縫着的一個小口袋中拿出一串珠子很小,但是很精緻的佛珠,每粒佛珠的上面,都細細的鐫刻着一句字跡端正的文字,看文字的內容,好像是鐵頭師傅的自述,描述的是一個父親對自己妻子女兒的愧疚,因爲涉及到別人的隱私,所以我看了一兩個珠子上的內容之後就再也不看了,將那串佛珠塞到了自己的口袋中。
鐵頭一臉認真的看着我道:“兄弟,我師傅告訴我說讓我親自將這串佛珠交給那個人,但是我信得過你,所以希望你務必替我將這串佛珠交到你說的那個人的手中。”
我衝他點了點頭,開口道:“放心吧。”
接着我就不解的問道:“那倘若你這輩子都找不到你示師傅說的這個人那怎麼辦。”
鐵頭搖了搖頭,開口道:“俺師傅說找不到的話就讓俺自己留着。”
我拍了拍自己口袋中的佛珠,接着好像想起來了什麼似的,衝鐵頭問道:“那你知不知道你師傅現在在哪裡啊?”
鐵頭點了點頭,開口道:“俺知道啊,俺師傅還說過,如果拿到這串佛珠的人想找他的話,他在五臺山恭候大駕。”
“五臺山。”我摸了摸鼻子,心裡這才感覺踏實了不少,我能夠猜到,以那個蒙面女人火爆的脾氣,她肯定不可能就在拿到這串珠子之後善罷甘休,定然會讓我問忒頭他師傅現在在哪,我索性直接問了,了卻了很多麻煩,到時候去五臺山就讓她自己一個人去吧。
跟鐵頭說好之後,我就跟他說讓他先休息,我自己則要先回去了。
因爲唐駿這裡地方足夠大,所以趙無極、九川和禿鷹他們幾個也都住在這裡,正好我來找他們的時候直接來這裡就行了。
我跟他們道了聲別,就打算走。
趙無極跟着我一起走了出來,在我走之前問我打算怎麼幹,他現在已經從京城調派人手了,預計明天上午就能夠抵達。
我摸了摸鼻子,想了想,接着開口道:“準備準備,這幾天就動手。”
說着我一下子看向他,皺着眉頭開口道:“你說我要是藉着這個執行公務的機會,報自己的死仇,會不會被發現啊?”
趙無極愣了一下,接着旋即搖了搖頭,開口道:“我不知道,反正在我眼睛,你做的每件事情,都是在執行公務。”
我哈哈的笑了兩聲,接着衝趙無極開口道:“真是太謝謝趙大哥了。”
等我回到家之後,那個黑袍女人還沒有誰,坐在沙發上等着我回來。
見我回來之後,她就迫不及待的開口問道:“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我衝她挑了挑眉頭,將口袋中的佛珠摸了出來,然後給她遞了過去,“吶,這是你……應該是你父親讓人代交給你的。”
那個黑袍女人聽到這話之後驀地睜開眼睛,眼中精光爆射,語氣十分不悅的開口道:“他不是我父親!”
我被她這樣子嚇了一跳,因爲打不過她,所以只好嚥了口唾沫,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將手中的佛珠往前一遞,開口道:“那你要不要啊?”
她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接着就將佛珠一把抓了過去,當她注意到佛珠上有字的時候,就開始眯着眼睛細細的看佛珠上面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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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我意料的是,她竟然越看越生氣,雖然有口罩遮着面容,但是從她的眉宇間就能夠看出她的怒氣。
在看完佛珠上面的內容之後,她緊緊的抓了抓,似乎想將佛珠抓碎,不過好像又忍了下來,將手鬆開來,接着猛地擡起頭來看向我,語氣十分不悅的開口道:“他現在在哪?”
我知道她說的這個她是誰,所以便衝她開口道:“五臺山,他說了,你要是看過之後還放不下的話,就去五臺山找她。”
她的眼神變了變,似乎心中在掙扎着什麼。
我嘆了口氣,接着緩緩的開口道:“何必呢,都這麼多年呢,有什麼事情還放不下呢。”
我覺得我這番話說的挺有禪意的,但是這女人卻不領情,怒道:“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