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義先生,如果你願意放過他們,我可以給你很多很多的錢,美金、英磅、RMB都行!”澳八c馬趕緊曬自己的“誠意”。錢是好東西,是人都不可拒絕,所以澳八馬滿以爲可以打動馬義,不料馬義嗤之以鼻:
“丟,你以爲哥是那麼庸俗的人嗎?”
“呃………”澳八馬眨巴着雙眼,他雖然智商不低,但是他整不明白金錢與俗不俗有神馬關係。
愛錢的人就庸俗?
可是爲毛有那麼愛錢的人呢?難道大家都成了庸俗的人,唯有馬義是一個例外?特麼滴,裝逼能裝到這種境界,澳八馬也是醉了。
“馬義先生,你,不喜歡錢嗎?”
“喜歡!”馬義果斷回答。
澳八馬更加凌亂了,眼睛眨巴的速度明顯加快。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哥是有品的人,從來不可能被金錢收買!”馬義一本正經地說道。這次輪到澳八馬嗤之以鼻,心說東方人就是虛僞,心裡明明愛錢愛得死去活來,表面上卻裝清高。但是他卻不敢忤逆馬義,因爲馬義不是一般人,而是一大殺神!萬一惹惱他,他再往51號基地丟幾顆炸彈,或者把他當炸彈給丟出去,他和米國就悲催了。
“請問馬先生,你有什麼要求?”澳八馬再次低聲下氣地問道。
“當然,不管你提什麼要求,我都滿足你。”
“確定?”馬義問。
“確定!”澳八馬回答得很爽快。但是當他看到馬義臉上的壞笑時,心裡莫名其妙地“格登”一下,心說要壞菜了。
果然不出所料,馬義低下頭,眼睛盯着澳八馬的眼睛,嘴角上勾:“我想取代你,當米國總統,可以麼?”澳八馬頓時太陽穴一陣“突突”跳,幸好他的心臟足夠強大,所以沒有暈過去。他眼睛直直的望着馬義,彷彿在看一個來自火星的怪物。這個自詡人品不庸俗的華夏人,何止是不庸俗,簡直就是高大上到喪心病狂呢!
全世界都知道米國的總統寶座的傳承,不是古老、封建的禪讓制,更不是世襲制,總統是選民一票一票選出來,不是誰想做就能做的,
“馬義先生,難道你瘋了嗎?米國總統不是誰想做就能做的,即使我有意讓你去取代我,但是米國法律也不可能答應,它不可能承認禪讓的總統!所以還是請你死了這條心吧?”澳八馬一邊說,一邊小翼翼地觀察着馬義的反應,擔心他惱羞成怒,然後做出不理智的行爲。
可憐澳八馬純粹是杞人憂天,馬義不過玩玩他而已,根本沒有想過當米國總統。看他一臉便密的表情,馬義都想問問需不需要吃幾粒巴豆。
“你以爲我想當米國總統麼?丟,你太不睢不起我了吧?”
澳八馬頓時一陣汗,心說米國總統有那麼丟人麼?那可是號稱是全世界最有權勢的人有木有?有多少人夢寐以求?多少人爲了上位,把牛皮都吹破了;有多少人爲了上位,差點沒給選民當孫子;又有多少人,爲了打敗對手,將人家的祖宗十八代都拉出來抹黑!
幸好他很快就明白了馬義意思: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是酸的!華夏人絕對不可能當上米國總統,所以他不過是在說風涼話而已。
想明白了其中的因果,澳八馬也釋然了。
不過,到目前爲止,他都沒辦法“收買”到馬義,讓他心裡隱隱不安。UFO還懸停在51號上空,馬義隨時都可以再往下面丟幾顆炸彈,這是他最不忍看到的悲劇。可是他卻摸不透馬義的脾氣,搞不准他到底需要給予什麼要求,他才肯罷手。
“馬義先生,我們可以坐下來,嚴肅、認真的談談麼?”澳八馬誠肯地求道。
“好吧。”馬義從善如流。
“其實我的要求很簡單,你立即向全世界聲明,米國放棄支持島國和小匪,不爲他們站隊,放棄你那狗屁再平衡政策,其他一切都好商量。”
澳八馬眼角連續跳動了幾下。他爲馬義把獅子大開口說成簡單要求歎爲觀止。都說亞洲人貪婪,人心不足蛇吞象,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
“那已經是我國既定的國策,不可能作出更改,所以我做不到。”澳八馬果斷搖頭。
馬義也不說話,再從儲物空間裡掏出一枚手雷,拉開保險,隨手一丟,幾個分鐘,51號基地內再次傳來一聲巨響,剛剛被炸過的房子再次中彈,已經被徹底夷爲平地。基地裡的人,已經沒有第一次爆炸時那種恐慌,好奇心讓他們默默地站在上校和中尉的身後看熱鬧,上校和中尉則面面相覷。
“上尉,你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嗎?”
“上校,是爆炸!”上尉回答了一個打他出生以來,最愚蠢的答案。
果然,上校勃然大怒:“該死的中尉,這就是你給的答案嗎?”
中尉低下頭,不敢吭聲。上校也是一個頭兩個大,連續兩次爆炸,雖然沒有造成傷亡。但是搞爆炸的人是誰他都還不知道,所以他不僅感到窩囊,還隱隱覺得自己的飯碗可能不保。他煩燥地揮揮手,驅散圍觀的人,然後讓士兵保護現場,他帶着中尉回到辦公室,兩人關上門,研究剛剛發生的兩起爆炸。
話說澳八馬,看到馬義的手再伸向虛空,他心裡不由自主地一陣狂跳,心說要壞大事了。果不其然,馬義再掏出一枚手雷,沒等他作出任何反應,炸彈就丟了出去。接着又是一聲巨響,震得澳八馬差點肝膽都破碎了。幸好炸彈的着彈點還是那座空房,空房已經被夷爲平地,卻沒有人員傷亡,基地設施也沒有受損。
他悄悄舒了口氣。他細微的動作,馬義盡收眼底。
“總統先生,你們米國的國策,可以更改麼?”馬義似笑非笑地盯着澳八馬,澳八馬頓時覺得心裡發毛,但是他作爲總統,心裡素持質還是過硬的,所以沒有被嚇尿。
“我想,我們應該可以研究一下。”澳八馬避開馬義的眼睛,悄悄地盯着他的手。他現在最害怕的就是馬義的手再伸向虛空,因爲他每伸一次,就等於是開啓一次番多拉的匣子。事情可一,可二,不可再三,誰敢保證下一個炸彈還是炸中空房子呢?
萬一炸到基地裡的科研人員,或者科研設施,對於米國來說,都是重大的損失。甚至這個損失,永遠無法彌補。
馬義皺了一下眉,心想澳八馬果然比安背進山難對付,於是他覺得有必要和他說道說道了。
“總統先生,你是我從黑宮、你的牀上揪出來的對吧?”他問道。澳八馬不明白他是神馬意思,於是老實地點點頭。
“這就說明一個問題:你們黑宮雖然自詡戒備森嚴,但是對於我來說,這一切都形同虛設,對吧?”
這個問題雖然很尖銳,但是澳八馬還是點頭承認,倒不是他君子坦蕩蕩,而是不能不承認。
“然後,說明一個什麼問題呢?”馬義瞬間化身小學教師,在對學生循循善誘。澳八馬雖然是名牌大學的高材生,但他顯然沒有小學生的急智,所以果斷低頭。
馬義黯然嘆息。
個人智商的高低屬於先天,他也無能不力。
“說明,我能將揪你出來一次,就能揪你出來兩次、三次,甚至更多次……”
“你想幹什麼?”澳八馬一臉驚駭。拷,有這麼赤果果的威脅的嗎?他曾經是律師,曾經與形形**的流氓打過交道,但是馬義絕對是唯一一個讓他束手無策,流氓得理直氣壯的流氓。馬義纔不管他是咋想,繼續說道:“51號地區,號稱世界最神秘的地區之一,但是對我而言,它就象我家的後花園…”
澳八馬突然智商暴棚,沒等馬義說完,他就接上話:“你可以來去自如,想炸哪裡就炸哪裡,想殺誰就殺誰!”
馬義果斷向他豎起大拇指,“贊!”
澳八馬笑笑,但是笑比哭還難看。
“馬義先生,對於你的建議,我一定會深入研究,然後給你一個交待,ok?”澳八馬低下氣地求道,哪裡還有半點總統的樣子。馬義終於不辱使命,心裡暗暗高興,他擡頭看看天色,“喲,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黑宮吧。”說罷,揚起手刀將澳八馬再次削暈了。
“親愛的,你怎麼啦?”米鞋兒發現了澳八馬的異樣,同樣一臉驚奇地看着澳八馬。昨晚的事並不讓人愉快,既然米鞋兒已經忘記,所以澳八馬就不打算告訴她,免得橫生意外。
“哦,親愛的,你比昨天更漂亮了!”澳八馬睜着眼睛說瞎話,偏偏這種瞎話女人最愛聽,米鞋兒也不能例外。她上身微頃,探頭給澳八馬一個溼吻。“親愛的,謝謝你的誇獎。當然,我更希望你的實際行動與你的內心一樣純潔,我可不希望自己是西拉理,自己老公已經緋聞纏身了,還不得不秀恩愛!這種事,我可做不出來。”
“放心吧,親愛的,我們黑種人,皮膚是黑的,但是靈魂是清白的;白種人的皮膚是白,但是他們的靈魂,是污濁的!”
米鞋兒拍掌笑道:“親愛的,你的比喻太好,太奇妙了,我愛死你了,麼麼達!”說罷,嘟起嘴脣,再給澳八馬一個溼吻。然後穿衣起牀,安排工作人員準備早餐。總統吃過早餐要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