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義一陣噁心,外加超級無語。
隨即心裡產生捉弄一下他們的想法,權當是對他們一個警告。話說在古代,男女通j,男的是要被當場打死,女的會被浸豬籠或者受騎木馬之刑,麼子叫騎木馬捏?相信大大們是耳熟能詳滴,你們千萬別告訴我,你們很純潔,沒看過那叫神馬十大酷刑的電影哈,假如真有純死人不償命沒看過,好奇心又超級旺~盛滴,就問問度娘唄。
至於浸豬籠,則大家可能比較陌生了,猶其是北方人。其實這種刑法是古代南方的一種私刑,豬籠本來是爲方便運送豬而做的籠子,用竹篾紮成,呈圓柱形,網狀,網口很大,豬籠的開口在大的一端。後來不知道哪個變~態的衛道士,將它延伸應用,當作針對女人的一種私刑,比如一個女子對丈夫不貞,與其他男人通j,她丈夫或者他族人可以把她抓去浸豬籠,就是把女人塞進豬籠裡,然後丟進水裡活活淹死。
當然,這種私刑是很殘酷、很變~態啦,馬義作爲新時代的五好青年,也非常鄙視這種沒人性,兼藐視法律的私刑,況且洞裡的狗男女與自己沒有一毛錢關係,他也沒必要將人家浸豬,最重的是,他沒興趣當一名新時代的衛道士。
不過捏,話說咱農民工,千里迢迢,拋家棄子,從農村到陌生的城市打工,用血汗換取勞動報酬,給自己一窮二白的家庭增加收入,試圖改變貧窮的命運。這本身就是一種奮鬥啦,雖然我們的奮鬥不能感動天感動地,但起碼能感動自己,感動家人,對不?
可是涵洞裡的老五和小紅,他們安的是神馬心思捏?不好好打工,不努力掙錢,爲滿足自己私慾,寧願拋夫棄子,破壞家庭幸福,對於這種農民工大軍中的壞典型,馬義覺得有必要捉弄他們一下,權當給他們一個警醒,其實也不爲過哈。
怎麼捉弄呢?他總不能冒充警察衝進去吧?就算他能冒充警察,但是警察只能管到那種在不特定的同性之間或者異性之間以金錢、財物作爲交易,發生那種超友誼、兒童不宜的關係的行爲,老五和小紅的行爲雖然也屬於兒童不宜,但是人家是特定關係的存在,而且也沒有金錢上的交易,所以警察蜀黍貌似管不着啦。
於是馬義動起心思,然後他就發現一條一米多長的草花蛇,正緩緩從草叢裡鑽出來,往水庫邊游去,他靈機一動,迅速將草花蛇抓~住,捏着它的七寸,悄悄走到涵洞口,然後將蛇放進去,他擔心草花蛇有辱使命,就用法術控制它的大腦。
草花蛇大腦被控制,就直奔老五和小紅游去。話說老五,剛纔正到關鍵時刻,小紅卻耍小性子,讓他功敗垂成,後來他大發神威,震攝了小紅,迫使她乖乖就範,配合他完成未竟事業。可是經過這一段波折之後,他原來即將噴薄而出的溶漿,已經如潮水般退卻,要想再次如錢溏大潮一般澎湃,他還得從頭再來。
幸好小紅不僅被他震住,不敢再半途撂挑子,與老五相處時間久了,他的性子她還是瞭解的,惹毛了他,他真敢翻臉不認人。幸好她也很快重新找回感覺,於是她全心全力配合他艱苦卓絕的工作,於是,第二次大潮,逐漸形成……
來吧……他低吼……
然後,草花蛇真的就來了。
草花蛇平時喜歡捕食青蛙與小魚,對人類向來是親善友好滴,可是這條草花蛇,大腦已經被馬義控制,意識發生紊亂,在它早眼裡,它眼前一~絲~不~掛的老五和小紅,已經不是人類,而是一對龐大的正在交~配的青蛙。它本來已飢腸轆轆卻被馬義抓了壯丁,如今看到獵物,它頓時心頭大喜,幻想着自己一口吞下這對青蛙,然後半年之內都可以不用進食的好事,完全不考慮自己能不能將人家一口吞下。
它最大限度張開自己的嘴巴,上下兩排尖細的牙齒,滲着慘白的寒光,在光線暗淡的涵洞裡猶其滲人,激戰中的老五和小紅卻渾然不覺。接着,寒光在小五白中帶黑的屁~股上一閃而沒,“嗷嗚……”老五驟然受襲,痛徹心肺的痛感讓他仰頭哀號,彷彿一頭被子彈打中屁~股的野狼。
他本能地伸手往屁~股一操,手裡赫然就多了一條冰涼的蛇,草花蛇正高興自己奇襲成功,不料反而落入獵物之手,它頓時大怒,迅速捲起一米多長的身子,纏住老五手臂,急促地吐着蛇信子,發出“哧哧”的恐嚇聲。
“媽呀,蛇、蛇啊!”老五一邊大喊大叫,一邊使勁甩手,驚慌中,丹田內的大潮更是一退千里,小鳥哥扛不住驚嚇,瞬間軟爬爬象一條失去活力的蚯蚓,經初步估計,它若想再振雄風,得等到老五下輩子帶上它重生後纔有可能。
草花蛇憤怒之中,氣力還是很大的,它死死纏住老五手臂,瞅準機會,往他脖子上再來一口。我們人類本能地對蛇心懷恐懼有木有?黑暗中,老五又分不清咬傷自己的是不是毒蛇,只知道它死纏着自己不放,還連咬自己兩口,其中一處傷口還是脖子,見血封喉,救都不用救有木有?所以他本能地以爲自己死定了。
對死亡的恐懼,讓他近乎瘋狂,他從小紅身上一躍而起,一邊狂叫,一邊猛甩手臂,“啊……啊……”
草花蛇也是一根筋,就是死纏着不放,然後又一次瞅準機會,在他大~腿根再來一口,只差半公分,老五的小鳥哥就會慘遭蹂~躪。
完了,完了,死定了,老五連蹦帶跳,就是掙不脫草花蛇,忽然,狂叫聲戛然而止,只見他兩眼一翻,轟然倒地,剎那間,一股乾的惡臭混着溼的騷臭充斥涵洞。小紅從一開始的驚恐到後來的逐漸鎮定,始終沒有向情夫伸出援手,看到他倒地生死不明,她也不去關心一下,而是抓起地上的衣服,連滾帶爬走出洞外。
涵洞外,馬義早就離開,小紅看四下無人,於是整理好衣服,鎮定情緒,然後悄然離開,以行動完美闡述了(露水)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的含義。
今天一連番的不愉快,讓馬義心情懊惱,彷彿俗世已經沒有淨土,人都變成了只懂交~配的野獸,一個聲間在他耳邊不停召喚:離開地球,移民天銀大陸吧,他招頭望向蒼茫的天空,似乎看到綠兒在向自己招手。
“綠兒,我遲早會踏上天銀大陸的土地滴!”他暗暗發誓。
濱海國際酒店。
步高臉色陰鬱,雙目泛着紅光,“亮仔,你確定馬義回到濱海市了?”
“千真萬確,消息是大苟傳過來的,他的主子長孫望對馬義恨之入骨,早想把他弄死,可是長孫冶卻待他如上賓,現在就住在長孫冶家裡。”亮仔是步高的心腹,在前面免費章節裡,他已經一個龍套,現在在給這個龍套加點戲份哈。
“這個長孫望什麼意思?”步高半信半疑,“馬義是他老子的座上賓,他卻恨他入骨,欲殺之而後快,這不符合常理啊?”
“其實也沒啥,豪門恩怨而已,據說長孫望一直覬覦長孫家族家主之位,可是長孫冶始終不同意,幾個月前,長孫冶急病,差點死翹翹,是馬義將他從閻王爺那拽回來的,之後,長孫冶就確定他孫女定爲家主接班人,長孫望繼位美夢破碎,他將自己的失敗歸咎於馬義,當然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步高沉吟半晌,“不對,我們與長孫望向來沒有交集,他把消息透給我們,莫非他是想借刀殺人?”
亮仔答道:“他們沒這麼說。”
“哼,你以爲他們會象你這麼愚蠢,什麼都會說明嗎?所謂的豪門子弟,哪一個不是僞君子。我相信,長孫冶那場大病,肯定與長孫望有關,可能是馬義瞭解一些內幕,不然,就算是馬義壞了他好事,也是無心之舉,他犯不着對一個醫生動殺心。”
“老大英明。”亮仔讚道。步高沒理會他的馬屁,“我們不能被人家當槍使,你告訴手下兄弟,只需要注意馬義的動向,不要隨便動手,看長孫望有什麼舉動後再做決定。”
“老大,南雲的天堂可是栽在馬義手上,幫主不僅不敢找馬義算帳,還收回了江湖追殺令,極力撇清與孟天熊的關係。如果我們對馬義動手,萬一讓幫主知道,可不討好。”步高冷哼:“那是因爲步仁不是他弟弟!他是站着說話不腰疼!再說了,這裡是濱海,不是南雲,我不信南雲軍隊的手能伸到濱海來?”
“話是這麼說,可是……”
“沒有可是。馬義必須死,當然,我們現在不動他,讓他和長孫望鬥,我們瞅準時機再動手,最好讓長孫望與他鬥到兩敗俱傷,我們坐收漁翁之利,然後還讓長孫望幫我們背黑鍋。他不是想借刀殺人麼,我們找機會將計就計,人,我們殺,黑鍋他背。”
“如果長孫望自己搞掂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