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兒,你聽我解釋,不是這樣的,一切都不是這樣的。”祈靖雲渾身開始顫抖,眼睜睜看着她手中的長劍一點點觸碰到自己下身。
然後她笑得好似地獄修羅,“你們將他的褲子給我扒掉。”
侍衛們腦門上都是汗,如果不是秦桑雪吩咐過不阻止她都祈靖雲做任何事情,他們都怕最後要被治罪。
祈靖雲此刻才真正意識到她根本就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身下一涼,褲子已經被扒下來,冰冷的劍尖一下子就貼近了肌膚。
“啊。”他雙腿不斷髮抖,這樣的狀態下,竟然被嚇尿了。
而秦桑寧利用這個機會,在他驚恐的目光裡,手起刀落,狠狠的朝着他的下身揮過去。
“啊……”
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傳來,鮮血四濺,一下子就染紅了秦桑寧的手。
而她似乎不滿意,狠狠的又揮動了幾下,直到最後他的*徹底跟身體分離,掉在地上。
旁邊按住祈靖雲的守衛都被這一幕嚇呆了,手不自覺的將人鬆開,就這樣愣愣的站在那裡,眼睛都不眨的看着祈靖雲痛苦又悲哀的躺在地上,下身一片血紅。
而他已經痛得痙攣,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秦桑寧丟下長劍。
“祈靖雲,這便是你玩弄我的代價,不過是要你一輩子記住,日後都不能夠有別的女人,甚至是該有的叫教訓。”
說完,她狠狠的一腳踩在他的傷處,加重力氣蹂躪着,祈靖雲臉上的表情無比痛苦,豆大汗珠不斷順着額角滑落。
“啊……瘋子……瘋……”
祈靖雲沒想到,她竟然纔是那個真正徹頭徹尾的瘋子,秦家的人都是瘋狗來的,他不該招惹的。
然而此刻只能捂着疼痛的傷口,腦中一片空白。
秦桑寧看着他的痛苦,看着他的掙扎跟絕望,心中感到無比暢快,自己曾經躺在牀上,滿身鮮血,還有受盡嘲笑,也同樣是拜這個男人所賜,他今日這一切,不過是爲了自己的孩子報仇。
“你、這個、瘋子、不、得、好、死!”祈靖雲說完這幾個字,就疼得徹底暈了過去。
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的結果,他的一聲都毀在了秦家的兩個女人身上,輕敵的代價。
不要給他離開的機會,他一定會報仇,絕對不會讓秦家好過。
……
夜色依舊深沉,當蘇昕將秦桑寧在牢中對祈靖雲所做的一切告訴秦桑雪的時候,她還真是被嚇到了,沒想到那個女人竟然會如此狠毒。
“我還真是小瞧這個妹妹了,沒想到她竟然能下手,曾經祈靖雲可是她最愛的男人,甚至還爲了他不顧一切,如今親手斷了他的命根,不可思議!”秦桑雪一邊說,一邊端起剛剛搗騰出來的藥水,放到鼻尖處輕輕聞了一下,微微蹙眉。
“小姐,這藥水是幹什麼用的?”
蘇昕疑慮的看着秦桑雪手中的藥水,那跟鮮血一樣的顏色有些觸目驚心。
“日後你自然會知道,不過閒來無事,先弄出來,但這是失敗品。”這是準備給那白玉琴恢復容貌的東西,只要她可以恢復一半的臉,就可以說出背後指使之人。
“失敗品?”
“你去將上面寫的東西給我弄來,不管用什麼辦法都好。”秦桑雪吩咐着,將紙條交到了她手中。
“還有,將這個拿到牢中去,好好的治好他,可不能讓他就這麼死了。”說話的時候,秦桑雪將一個小瓷瓶交到了蘇昕手中。
至於這個他指的是誰,已經不言而喻。
“小姐是打算救他?”蘇昕還以爲會任由他自生自滅。
秦桑雪笑了笑,脣角的笑意有剎那的冰冷:“當然,若他死了,以後拿什麼來幫我們試藥呢?若是他死了,秦桑寧就可以洗白罪名。”你想如願,我偏不要讓你得逞。
“奴婢明白了。”
“下去吧。”
蘇昕點頭離去,秦桑雪從來不會告訴她究竟要用什麼辦法去獲得一些東西,換句話來說她是根本不在乎那些所謂的手段,只要能達到目的,她不會問緣由。
夜深,一燈如豆,那本手抄的毒術已經被她翻閱得滾瓜爛熟,秦桑雪本就聰明,加諸有天分,如今研製出來的各種毒藥已經有青出於藍的趨勢了。
元敬亭原本唯一的擔心也煙消雲散,只是看着她這般沉醉其中,心底卻有說不出的擔憂。
想起秦家將來要面對的一切,他心底就沒由來的煩悶,已經沒有立場去替她想了,當初決定接近的時候,就已經遇見今日的結果。
“看來你很用心呢,不過終究是毒,你學會醫了,纔是最好,否則最後都變成了無藥可解的毒藥,就算你遇見了想要救的人,也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那樣的話可是會十分無力的。”
他淡淡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秦桑雪脣角忍不住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你來了?”
“我若是不來,也不知你如此醉心於毒術之中。”他淡淡的說道,緩步停在跟前。
秦桑雪擡頭望了一眼窗外,搖頭道:“你此刻前來,秦家守衛並不鬆懈,而你卻如入無人之境,是實在不將我們秦家守衛放入眼中,還是你已經出神入化,今晚故意來告訴我這個事實了呢?”
“我不過是想過來幫你,你又將你那對付別人那一套用在我身上,實在讓人好生傷心呢。”
秦桑雪一陣惡寒,無不鄙視的看着他。
“你看看這個怎麼樣了?”
元敬亭放到鼻尖處,好看的眉頭微微蹙起:“這是五毒散?”
“不愧是宮中御用的太醫,果然厲害,一聞就已經知道了,不過你覺得這一次的成果如何呢?”
元敬亭道:“藥效無須懷疑,只不過你難道不覺得這樣的東西,必須要做到無色無味嗎?”
秦桑雪點頭,“我也是這樣想的,只不過一直都找不到用什麼方法。”
元敬亭笑了,不緊不慢的報出一個名字。
她眉眼彎起,脣角微微上揚,“果然如此,看來我要超越你,還需要很長的時間,否則的話還是沒有辦法做到呢。”
“不必擔心,你做不做得到,都不會影響,這短短的時間內,有這樣的本事,已經很不容易了。”
當初自己還擔心她會將自己的心血都毀掉,如今看來是憂慮過多了,她不僅僅做得很好,甚至日後無人能出其左右,這樣的一個結果,不知是好是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