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這麼費盡心思要對付寧兒呢?
難道真的是秦桑雪那個賤人嗎?
秦夫人開始迷惑,她將所有人都想了一遍,唯獨秦桑雪最有可能,但是她沒有這麼大的本事,莫非背後還有人想要對她們不利?
越想越亂,秦夫人甚至覺得,自己已經進入癲瘋的階段,對任何人的話都開始懷疑。
“娘,這件事情不可能就這麼過去,女兒是被人陷害的,你一定要替我查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否則如此難堪,讓我怎麼有臉面繼續生活下去呢?”
她從未覺得如此丟臉,現在倒是好了,恐怕全天下都知道她跟祈靖雲之間的醜事。
思及此,心彷彿被人給揪住了一般。
“你放心?這件事情,我是肯定會親自去處理的。但是,你爹他……”說到這裡的時候,秦夫人忍不住的嘆息了一下,心裡頭都是深深的不滿,不舒服秦老爺既然會將這一切都交給秦桑雪來全權處理。
這不就是在打她的臉嗎?
如果真是她在背後動手腳,這就是給她機會來懲治她們,此舉一定要阻止,心中又頓時緊張了起來。
“怎麼了,娘?”秦桑寧看着她欲言又止的表情,激動的上前,輕輕的拉住了她的手,很是緊張。
秦夫人心中難受,看了她一眼緩緩搖頭,就打算要說什麼的時候,一個聲音就在此刻慢悠悠傳入耳中,讓她恨得咬牙切齒的聲音,“娘也在這裡,妹妹,聽丫鬟說你已經醒來了,我不放心,便過來看看。”
說着這些話語的時候,秦桑雪施施然朝兩人走來,臉上都是那溫和而又平靜的笑容。輕輕的走到秦夫人的跟前作揖。
秦夫人微微的點點頭,臉上的表情十分的僵硬,看着眼前的秦桑雪那一如既往的恭敬,心沒有辦法像曾經一般的去深信這個女兒,她如今就是最大嫌疑之人。
“你來這裡做什麼?”秦桑寧沒有壓抑住自己的脾氣,此刻她已經將所有的不滿都用在了秦桑雪身上。
秦桑雪似乎也沒有多在意,只是緩緩地擡起頭,表情十分真誠而又善良,看着眼前之人,她的落魄和無奈都盡收眼底。
這個瞬間已經讓她等待太久,“妹妹,你若是再不醒來,我們都要爲你擔心了,爹還沒消氣,姐姐過來是希望你可以想好解釋的話。”
“解釋?這不是姐姐你最想看到的嗎?姐姐你不就是想要看見我落魄,被人恥笑?何必在這裡惺惺作態。”秦桑寧一口氣將心中的怨恨都發泄了出來,秦夫人想要阻攔已經來不及了。
所幸秦桑雪好像並沒有過多在意,只是笑了笑,“妹妹,有些話該說,有些話不該說,但我念在你身體不適的份上,不與你計較,但是下一次,你可記得要謹言慎行了。”
“雪兒,寧兒是受刺激過度了,她不是有意的,你就不要責怪了。”秦夫人忙解釋道。
“娘,雪兒明白,所以不會與她計較,你儘快放心吧。”微微的一笑,然後於看向了秦桑寧,“既然妹妹想要休息,姐姐也就不打攪了,有娘在這裡陪你,相信是不會無聊的。”
秦桑寧心中氣憤,卻被秦夫人狠狠瞪了一眼,拉着一張臉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
“對了娘,這件事情我暫時安撫着爹拖延一些時間,過些時日,再處理吧,也是爲了妹妹着想,娘覺得如何呢?”
秦夫人愣住,秦桑雪突然這麼做是什麼意思?
但一時之間也找不到什麼合適的理由去拒絕,只能點頭同意了。
秦桑雪笑意更深,緩緩點頭之後便離開了。
“等等。”秦桑寧突然開口將她叫住:“姐姐是說拖到什麼時候呢?爲什麼要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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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夫人也經反映過來,秦桑雪爲何要將時間拖延:“雪兒這是要做什麼呢?不是儘快將事情處理好還寧兒一個清白嗎?”
秦桑雪又走了回來,“娘,這件事情有些複雜。”
“什麼意思?老爺不是已經交給你來處置了,既然複雜,寧兒此刻已經醒來,在這裡有什麼想問的,你儘管問清楚便是了。”秦夫人有些急了,語氣激動。
而她的話才落下,秦桑寧整個人都受到了不少打擊,難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兩個人,“夫人,你說什麼?爹已經將事情交給姐姐來處置了?這是怎麼回事?”她原本以爲是孃親處置,
“是啊!寧兒,這件事情我本來想要告訴你的,但是現在似乎也不遲,對吧?”秦夫人有些無奈的點點頭,其實她也不想要去接受這樣的事實,但是秦老爺的確是這樣子的下命令的
秦桑寧不可置信,看着眼前的秦桑雪,然後再度看看秦夫人,不由火大的一把走到了秦桑雪的跟前,“夫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爲什麼讓她來審查這件事情,我不依,我要找爹爹!”
說話的時候,秦桑寧似乎還打算真的走出去找秦漢。
秦桑雪也不阻止,只是站在一旁靜靜的看着,倒是秦夫人按捺不住,一把走過去抓住她手腕,氣惱道:“寧兒,這件事情已經定下來了,你就不要胡鬧,若是讓你爹知道,後果更加嚴重,如今是你不對,你姐姐處理此事也是好的,她不會害你。”說這話的時候,秦夫人自己都感覺沒什麼可信度。
手上暗暗用力,眼神掃過去警告了她。
秦桑雪見這一幕,只覺得可笑:“娘說的是,妹妹無須擔心,也罷,若是你們想要快些解決,那麼姐姐就在這裡問你幾個問題。”
“姐姐還想要知道什麼呢?我根本就是被陷害的,什麼也不知情,姐姐如果不相信的話,妹妹也沒有辦法。”秦桑寧冷冷的看着她,心底十分不服,如今見到秦桑雪總是以高貴優雅的姿態出現,而對比之下,自己已經聲名狼藉。
她也是秦家的人,發生了這些事情,她步步受寵,還成了當家,而非自己名譽掃地,她尊貴,她卑賤,這些都是對自己最大的諷刺。
秦桑雪聞言只是笑了笑:“妹妹話是這麼說沒錯啊,姐姐也想要相信你,可姐姐剛剛纔從地牢那邊過來,祈靖雲可不是這樣說的。”
“什麼?”秦桑寧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驚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