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雲夕打算去京都走一趟,他爲了心裡平衡把夏瑩做人質留在**,他和黑山陽被周詳帶去京都。
周詳也是有備而來,雲夕直接被他們的專機給帶回京都。
京都,雲夕這是第二次來對於這個繁華的都市雲夕沒有絲毫的好感。
雲夕沒有想到機場竟然還有接機的,並且還是方克檢。
“方爺爺別來無恙,好久不見,身體還硬朗?”雲夕下飛機先是和方克檢打招呼,但並沒有和他握手,雲夕真的沒有握手的習慣。
“你過來。”方克檢寒着臉沒有一點好感的說完走到一旁無人之處。
雲夕吊兒郎當的跟在他的身後,沒有一點正行。
方克檢背對着周詳,雲夕走過去與他並肩而站,方克檢依舊寒着臉問“雪梅怎麼樣了?”
“我已配出解藥,但機率也是各半,希望我有個好運氣。”雲夕有些自嘲。
“呸,雪梅自從遇到你就沒有過好運氣,哎,算了,你小子能耐真不小啊,敢去國外鬧騰。”方克檢今天直接就沒有好臉。
“總不能在國內鬧騰吧?”雲夕不以爲然的回答。
“你鬧得還少嗎?不過,你做的真的不錯,大快人心啊!”方克檢臉上終於露出喜色。
雲夕無語了“爺爺,我快要掛了,你一定更覺得大快人心吧?”
方克檢又把臉耷拉下來“那我還真沒有大快人心的時候了,你說你怎麼就死不了呢?”
雲夕寒磣這臉真是被方克檢惹的夠嗆,雲夕自打早上起牀心情就鬱悶,還有點小感冒,很不喜歡說話,不然單憑方克檢這個兩句話雲夕足以把他給氣死。
“你怎麼認識那老頭的?”方克檢說這話頭微微向後側了一下,雲夕明白他說的是周詳。
“周詳?今天第一次見,之前連名字都沒聽過怎麼可能認識。”雲夕很不解方克檢爲什麼那麼問。
“放屁,你不認識他,他會給你向首長求情?你當我是傻瓜?”方克檢指着自己憤怒的說。
雲夕摸着自己的腦袋真的是想不起和他有什麼瓜葛,他感覺自己好委屈的。
“他有個孫女也是水靈的很,不會也在你那裡吧?”方克檢用眼睛餘光撇着雲夕,滿臉的不屑與鄙視。
雲夕的臉現在就和那苦瓜沒有太大的區別,他的女人除了小河晴子的家人沒見過其餘的都見過,應該沒有周詳的孫女吧?再者說他的女人中也沒有姓周的。
“爺爺,你如果感覺把方姐嫁給我委屈她了的話,你可以違約把她再要回去,我不會介意的,我就當你放了個屁。”雲夕這話很是沒有禮貌,而且他還故意加重了屁這個音。
方克檢一巴掌拍在雲夕後背上,雲夕沒有躲,結結實實的捱了這一下,雲夕不得不承認方克檢老當益壯,這一巴掌力道不輕。
“我老頭一言九鼎,我告訴你,雪梅醒也好昏迷也好,你若敢欺負她,你看我不開坦克把你給轟死。”方克檢警告着雲夕。
但此時的雲夕根本就沒有在意方克檢的話,他在想周詳爲什麼要幫他說話,難道他有陰謀。
雲夕剛要把自己的疑慮說給方克檢聽,並想從方克檢口裡瞭解一下週詳的爲人,話還沒開口周詳就自己走過來,督促兩人趕緊走,不要讓首長等急了。
四人上了一輛商務車,剛離開機場,商務車前後就各出現兩輛警車,開着警報給在前面開路,雲夕雖來北京只有兩次,但他清楚北京的交通狀況,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離死別,而是你在五環我也在五環,多麼經典的語錄。
但今天不一樣,路不堵了,甚至都看不見幾輛車,倒是每個交叉口都能看到警察和交警的蹤影。
雲夕拽拽坐在他前面的方克檢說:“爺爺,我怎麼感覺有點像轉獄和押赴刑場的感覺呢?”
方克檢歪頭瞟他一眼“你難道就不會想自己是個重要幹部?”
雲夕知趣的閉嘴,他真沒有這種感覺。
行了很久,車子在路邊停住,方克檢轉回頭對雲夕說:“把你倆的手機給我。”
雲夕掏出手機遞給他,黑山陽也把手機遞過去。
方克檢接過手機從車窗把手機遞給窗外的軍人,然後回過頭說:“還有,拿來。”並伸出手等着雲夕把手機遞出去。
“沒了,我沒有帶兩部手機的習慣。”雲夕攤攤手說完看向黑山陽,黑山陽也表示沒有。
方克檢隨手將雲夕衣領處的徽章撕下來丟到窗外。
雲夕伸手想要挽回的樣子“唉唉,那東西很貴的,不要拿它做壞事啊,趕緊給我撿回來別讓別人撿了去。”
之後車窗升上去,隨即車窗變成深黑色,黑到從裡面根本看不到外面。
在駕駛座椅後面也落下一道屏障,直接擋住雲夕從前擋風玻璃查看外面的視線。
“這是規矩,你們這些外人是不可能讓你們知道首長平時辦公的地方的,等會吧,十分鐘就到。”方克檢說完回過身去假寐,而周詳自打上車就開始睡,現在都是鼾聲四起。
沒人再說話雲夕也是無聊的閉上雙眼假寐,現在最不安的當屬黑山陽了,他都有些欽佩雲夕小小年紀竟是如此心寬。
雲夕就算心不寬有能怎樣?他跑的掉?現在根本看不見外面的情況,他敢說外面現在沒有可能是槍械森森,五步一崗十步一哨。
十分鐘左右車子停穩,雲夕睜開眼睛,方克檢和鼾聲如雷的周詳都坐的筆直。
車門被從外側打開,雲夕從門縫看出去,車門兩側各站四名總共八名士兵,他們儀表堂堂,肩背機槍英姿颯爽。
方克檢和周詳先後出門互相敬禮。
“看什麼?還不快出來?”方克檢對着車內傻呆呆的雲夕說。
雲夕弓着腰鑽出車門,八位士兵再次敬禮,雲夕有些愣沒想到會對他也要敬禮,他並沒有敬禮,而是傻乎乎的揮了一下手“同志們好,同志們辛苦了。”
方克檢直接一巴掌拍在他的後腦上,差點沒把雲夕拍暈“沒大沒小,這也是你說的?”
雲夕揉搓着自己都後腦看着他們傻笑,這八位士兵倒是沒有任何反應。
隨即兩位身穿華夏古典旗袍的禮儀小姐走上前,她們右手握住左手手尖放在肚臍位置,在雲夕面前微微鞠躬,微笑着說:“先生請把您身上的危險物品存放在我們這裡。謝謝您的合作。”
雲夕納悶了“危險品?黑月?這裡設備夠先進啊,坐飛機過安檢都查不出來的,這裡能查出來?”
“先生應該是一包繡花針。”禮儀小姐見雲夕無所動,故意提醒。
雲夕恍然大悟,從身上掏出銀針握在手中“姑娘,我是一名大夫,這是咱們華夏的精髓鍼灸的銀針,別讓人笑話。”
雲夕說完拍到一名禮儀小姐的手中。
“對不起先生,這是規定,掃描設備真的看不出這是鍼灸銀針。先生,顯示您大腿部位還有金屬製品,請您一併取出來由我們保管。”禮儀小姐再次鞠躬。
雲夕有些不願意,方克檢見雲夕扭捏,又是一巴掌“讓你拿出來,你就拿出來,囉嗦什麼?”
雲夕無奈手拂過大腿,僅剩的三十幾根蠶絲針給祭出“給我收好,這是無價之寶,按說不該給你們看的,希望你們能給我保密。”
“這是頭髮絲?”周詳疑惑的問道不只是他疑惑,就連黑山陽和方克檢也疑惑,他倆也不曾見過。
“這是祖傳蠶絲針,也是治病的,如果不是它我也不會有今天。”雲夕小心的遞到禮儀小姐手上“注意別讓它扎到,它太細會很快進入你的血管順血液進入心臟,必死無疑。”
雲夕不是說笑,這是實話。
禮儀小姐怎麼也不相信是真的,她更不相信這比頭髮絲還細的針要怎麼纔回扎入肉裡,心裡琢磨着有機會一定要讓雲夕演示一下。
過了安檢,雲夕四人在八位士兵的護衛下進入一條幽深的小巷,小巷兩側皆是門房,雲夕真懷疑是不是進了方克檢的四合院。
在一個房門前八名士兵兩排站在門口兩側,周詳上前敲門,門打開,兩面的士兵給敬禮,方克檢回禮,帶雲夕等人進入。
“進去嘴巴注意點,該說說,不該說別說,別瞎bb。”方克檢小聲提醒。
雲夕翹着嘴巴點頭,院內房屋不少,看起來很古舊,在一所房屋前方克檢帶雲夕等人進入,屋內不說金碧輝煌也是富麗堂皇,怎麼看怎麼像是一個書屋,那真是轉着圈的全是書啊。
中間靠後的位置有張桌子,桌後做着一個老人,雲夕電視上常見的華總理。
“總算是來了,這點兒來是不是打算在這裡蹭飯啊?”華總理合上眼前的書嬉笑的說道,也不知道他是對誰在說。
“這小子墨跡的很。”周詳回答。
“不只是墨跡吧,夏瑩都敢扣押,這小子膽氣也不小吧,是不是雲老大。”華總裡一直保持着微笑。
雲夕搓着鼻頭回答“華總理您好,我哪有那膽氣,是夏姐想在**玩幾天,你也不給人放個假,人家累了。”
方克檢瞪雲夕一眼,雲夕撇了撇嘴。
“難怪認識你的人都說你油腔滑調,這還是我不對了,你能從方將軍手裡把她的寶貝孫女給搶走,你就是個能耐人啊。”
“哪有,是方爺爺死皮賴臉給我的。”雲夕的話讓方克檢想抽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