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雲夕誤惹夏玲生氣被罰面壁,夏瑩在挑逗雲夕的同時被狼馨發現,狼馨罰雲夕擺poss面壁,雲夕心裡叫苦“不累死也得丟人丟死。”
狼馨見雲夕聽話的擺好poss,也就沒火可發了,剛纔去樓上對夏玲安慰後也知道了經過,心裡這氣還是有的。
“小玲說了,讓你在天黑之前把藍雪靈找回來,不然她就帶我們全部搬出去。”狼馨轉告夏玲的話,雲夕聽後哭的心都有,他現在甚至還有些恨藍雪靈。
夏玲既然能說出這樣的話她定會照辦,唯一不讓她們集體搬走的條件只有兩個,一是找到藍雪靈,二二是雲夕搬出去。
看着雲夕眼裡有些怒意,狼馨撅着嘴說:“小玲全猜着了,小玲還說了,你找到她若是敢兇她,欺負她,給她上政治課,乃至干擾她的思維和想法你就等着受罰吧。”
雲夕真的給跪了,還是那句話“知己莫過於夏玲。”
“趕緊去做飯,自己做錯了還要我們做飯給你吃?”狼馨輕踢雲夕一腳提醒他,雲夕點着頭就往衛生間去,狼馨又補一句“小玲讓你出門不許自己開車。”
夏玲在擔心他開車算不算酒駕,但她似乎忽略了雲夕還無證駕駛。
洗漱完雲夕走出衛生間進入廚房,張彩霞似乎已經做好飯菜現在正把食物端進餐廳。
“不用你做了,我都做好了,來了也有兩天了,她們都吃什麼吃多少我也有數了,午飯晚飯不用我做,以後早飯我來做吧,你也多睡會兒。”張彩霞和藹的對雲夕說。
“不礙事的,媽以後還是我來做飯就行。”雲夕謙讓到。
“雲夕,有些話我想說,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聽”張彩霞有些爲難。
“您說。”
“你雖然年紀不大,比起寒鬆你就顯得更小了,但是你要知道你倆不同,我不是說你大佬和董事長的身份,而是一個丈夫和父親的身份,你有妻女,寒鬆沒有,他可以在外面瘋,可以不回家,牽掛他的無非就我和他的父親。”
“你如果一夜不回牽掛你的有多少人,不要存僥倖她們不知道就不會說你,大清早我也不怕說忌諱的話,一旦有變故,你認爲多少人的幸福就沒了?很可怕。”
“當人夫就要當一個稱職安穩的丈夫,當人父就要當一個合格偉大的父親。爲人子至少也不能讓老人失望。”
張彩霞說到這裡有些悲傷,她捂住自己的嘴哽咽一下,然後強嚥下一口唾沫繼續說道:“我真沒有資格說這些,看我把雪梅都害成什麼樣了?”
張彩霞真的落淚了。
“媽,我肯定會讓方姐醒過來,不會讓她繼續睡下去。”雲夕握着張彩霞的手堅定的說“媽,謝謝你的教誨,我知道該怎麼做,我會讓自己成熟起來。”
吃飯前雲夕當着自己的女人的面爲昨晚徹夜未歸的事情道歉,那羣女人沒有說什麼,各自看似生氣的吃着早餐。
藍雪幽環視幾圈並沒有發現她的姐姐藍雪靈便開口問道“我姐姐呢?”
屋內的女人沒有回答的甚至有些女人還不知道藍雪靈又失蹤的事。
“我姐姐呢?”藍雪幽又問一遍。
“跑了。”雲夕煩躁的回答一句。
“跑了?去哪了?是不是你趕走了她,我要去找她。”藍雪幽起身往外跑,夏玲等人慾阻止卻被雲夕攔住,雲夕對着衣領的接收器說道:“藍雪幽出門了,跟上她,或許能找到藍雪靈,跟遠一點。”
“明白。”聽到彙報後雲夕關掉接收器,在心裡考慮着藍雪靈可能去的地方。
沒出一分鐘藍雪幽又哭哭啼啼的回來,雲夕及那羣女人有些不解,雲夕按開接收器小聲的問道:“出什麼事了?她怎麼哭着回來了?”
“大哥,不清楚,她在門口轉了幾圈就那樣回去了。”
夏玲等人上前又是安慰又是給擦眼淚問“怎麼哭了?會找到你姐姐的。”
“我找不到路離開了!”藍雪幽委屈到極點。
“這丫頭,真不怕她逃走。”雲夕在心裡感慨着。
其餘女人也是被藍雪幽逗的哭笑不得,這真是奇葩。
雲夕似乎想到什麼便開口問道:“雪幽你知不知道你姐姐爲什麼要離開?”
“不知道,嗚嗚嗚。”
“你們上次爲什麼要從你住的地方離開?你們當時打算去哪裡?”
“姐姐說我們不能嫁給一個人,她讓我嫁給你,我說你是我姐夫,我不嫁,她說要帶我去京都,她說那裡雖然人多,但是她喜歡那裡。”
“查去京都的途徑,哪怕是步行。”雲夕對着接收器指示。
雲夕只在意如何找到藍雪靈,她不會在意藍雪幽所說的她們離開的原因。
聞着自聞,聽者自見,夏玲等人更好奇的是她們爲什麼不能嫁給同一個人,狼馨口直問出所有人的疑問。
“兩個女人怎麼能伺候一個男人,都他想的美了,姐姐當時還說如果我愛上姐夫她就消失的,可是我就沒有愛上姐夫啊!”藍雪幽似乎已經道破藍雪靈離開的原因,但她卻根本就沒有明白。
夏玲苦搖頭,她看着雲夕“雲夕哥哥,我說的沒有錯吧,藍雪靈離開是多麼的痛苦和無奈,你們男人什麼時候能真正瞭解我們這羣傻瓜的心,其實我們的心真的很簡單,就要你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快快樂樂,就是要你一個坦白的心,一個能裝下我們,哪怕還能裝下天地的心。”
“我知道了。我會帶她回來。我也會平安的回來。”雲夕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出門。
夏玲同樣露出一個微笑,同樣真誠燦爛以及鼓勵的笑容,一個被外人看做很傻的笑容。
雲夕離開夏玲等人也可謂好話說盡,最終在葉梓的引導下藍雪幽才停止哭鬧和葉梓也不知跑臥室裡玩什麼去了。
雲夕離開臥室既然夏玲不讓他開車,他只能僱司機,向孫江等人打聽了一下有沒有消息後,雲夕便想讓在京都的朋友幫忙尋找打聽一下藍雪靈的消息,在京都雲夕能算得上朋友的只有方寒鬆,方寒鬆不在國內也不知道回來沒有,嘗試着打去電話結果依舊不在服務區。
方克檢和周詳雲夕不想找他們,方克檢知道定會罵雲夕,周詳估計現在肯定在生雲夕的氣不爲別人就爲紅玉,不知雲夕會不會影響到人家的正常生活。
在毒門駐地雲夕轉了一圈也沒有藍雪靈的跡象,雲夕給張凱樂打去電話,讓張凱樂給卜一卦,張凱樂的託詞是他最近犯色戒了七日內不能卜卦,氣的雲夕恨不得去掐死他,但這句話換個角度想,張凱樂應該是把姚娜給拿下了,所以說嗎?精石所致金石爲開,人要有恆心,有恆心的基本是不要臉啊。
沒了一切關聯,雲夕心裡的怒火、氣憤在藍雪幽的那席話已完全轉化成擔心和焦急,人在這種情況下最想做的就是發泄,發泄的方式不同罷了,有人拿物出氣,有人拿親人出氣,有人拿自己出氣,更有人拿小動物出氣,出氣的方式多樣,雲夕選擇去找淡魂幫出氣,如果川庫拉希在港,雲夕肯定會找他出氣。
雲夕也沒通知別人,只是讓司機去淡魂幫的地盤找個酒吧坐坐。
開車的夕輪也猜到雲夕要做什麼,他並不怕出問題,他知道跟在雲夕身邊的人有多少。
現在是上午有幾個酒吧會在這個時間開門,坐在車內看着緊閉的大門,雲夕下車,夕輪趕緊跟上去,雲夕擡擡下巴,夕輪知趣的上前敲門,如期說敲門倒不如說砸門,夕輪直接提起門口的活動牌子咣咣的砸着。
夕輪正砸的起勁雲夕喊道“停,應該要出人了,咱們去下一家。”
夕輪咧嘴點頭和雲夕快速的回車上,酒吧大門剛打開的時候他們已經溜出十幾米,留下一羣衣冠不整提刀棍的男人破口大罵。
雲夕剛離開,跟隨雲夕的夕輪就會留下幾個人人上前將那些口嘴不乾淨的人打到半死。
這些夕輪是得到孫江的指使才這麼做的,夕輪不可能不把雲夕的這些事告訴孫江。
一上午的時間雲夕砸了十幾家淡魂幫的酒吧夜總會,跟隨的夕輪打了十幾場架,淡魂幫總部頓時電話就不斷一個接一個的打進去,季陽的父親季恆恩都快氣炸了,他根本就做不出反應,夕輪開車也是胡亂跑根本就不知道他們下次會出現在哪裡,一時間淡魂幫的小弟都忙碌起來,等他們忙碌了雲夕早找地方吃飯去了。
說是吃飯,雲夕哪有心思吃,藍雪靈就像從世界上消失了一樣,柳思思和風石几乎是攻破所有公安部的服務器調取所有的視頻錄像,兩人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編出視頻自控快速瀏覽定物掃描軟件,例如說,他們輸入狗,視頻中出現的所有狗的連續貞,然後選連續幀中的一幀截圖保存。
他們根據夕輪的描述,把選項設置爲穿白體恤藍牛仔褲,這是藍雪靈當時穿的衣服,他們認爲她不會換衣服,因爲她就沒有衣服可換。
兩人快速的瀏覽着截圖,並沒有發現可疑和類似的人,藍雪靈真的就像人間蒸發,或者說她就沒有離開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