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夕跟着雲如沁參觀了一下雲氏集團總部,雲如沁有客戶要見就告訴雲夕想玩就玩會不想玩就回去。
雲夕本想多瞭解一下雲氏的情況可惜葉梓吵的他心煩,於是他準備打道回府。
剛出電梯雲夕感覺有點尿急,在大廳各個走廊像沒頭蒼蠅樣的找着衛生間。
“雲夕哥哥,你過來聽,裡面是什麼聲音?”葉梓耳朵貼在一個房間的門上低聲喊着雲夕。
雲夕好奇的走過去,看了一眼門上的牌子“招聘科”。這正是他之前被趕來的地方,雲夕也伏耳過去趴在門上傾聽。
“求求你,放開我,我有男朋友的。”
“沒關係,你不說我不說他不知道。”
“救命,不要這樣。”
“你再喊大聲點啊,讓外面的人都知道我們在幹什麼。”
“科長,我求你,放了我。”
‘靠,潛規則,媽蛋,我的地盤竟敢來這一套’,此時雲夕表情很精彩,潛規則聽說不少,這還是第一次遇見。
“葉梓,我踹們,沒有我的同意你不許往裡看知道嗎?”雲夕不知道里面發展到什麼地步了,他可不想讓葉梓看到那些精彩加骯髒的畫面。
“除了你,我纔不稀罕看別人呢。”葉梓嘟着嘴站到門口邊上後背依靠着牆,一副很老成的樣子。
雲夕一頭冷汗,‘感情她全知道啊,這孩子知道真不少。’
雲夕一腳踹開房門,一個四五十歲長相猥瑣的眼睛男將一個年輕女性按在桌子上。還好沒有什麼邪惡的畫面,應該剛開始,雲夕有點慶幸。
眼鏡男聽見破門聲渾身一顫站直身子後退了幾步,驚恐的看着雲夕,當他發現不認識雲夕時,恐懼消失換成一副憤怒的表情。
被按在桌子上的女青年得到解放迅速起身遠離那個猥瑣男,慌亂的整理自己的衣服,然後擡頭看向破門的人,隨既臉色充滿驚訝。
雲夕同樣感到驚訝,這個女青年正是向雲夕收簡歷的那個OL女職員。
“你是哪裡來的,我怎麼沒見過你。”眼鏡男吼到。
雲夕沒搭理他,招手讓那女職員過來“怎麼回事?”聲音穩重帶有命令的口吻。
女職員一愣‘這語氣怎麼聽着這麼怪,這氣勢如此逼人,怎麼好像在警局受審?’隨後女職員鬼使神差的將經過說了一遍。
之前的面試,這位科長只看相貌不看簡歷,招進來的全是漂亮女青年,沒學歷,沒工作經驗,這位女職員找他說道就遇上剛纔這事。
雲夕掏出手機打給楚楚,“楚楚姐,大廳招聘科那個猥瑣的眼鏡科長開走,這樣的敗類我們不要。”
“你叫什麼名字?”雲夕把手機離開嘴巴問那女職員。
“金融。”女職員傻乎乎的回答。
“楚楚姐,讓招聘科的金融接手...好,麻煩你了,再見”。
雲夕掛掉電話眼鏡男看着他不以爲然的說:“你算什麼東西?你說趕我走就趕我走,我到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趕我走,一個電話就能嚇到我,還提拔她,你以爲雲氏集團是你家的?哼,笑話。”
雲夕依舊沒搭理他,他對金融說:“好好做事集團不會虧待你,你能力若是合適還可以往上爬的。打工的都不容易,今天應聘成功那些能用的就安插進來,不能用的就踢走,需要的人才再招回來。不過記住我一句話,從今以後進雲氏的員工能力可以差點,但人品一定不能差。”
那個眼鏡男在一旁嘲笑着雲夕的話,雲夕依舊不反駁,他懶的和這種人費口舌。倒是葉梓沉不住氣頂撞他幾句被雲夕給勸停。
五分鐘後過來一位女職員,這位女職員雲夕也認識她也是雲如沁的助理名叫林小云。她先是向雲夕問好,隨後把一張紙放倒桌子上,紙上顯眼三個字“辭退書”。
“秦先生,你已經被辭退,工資及合同賠償我們已經打入你的工資卡,你馬上收拾你的東西離開雲氏。”
“金融小姐,你的任命書將在明天早上公佈,待會你在秦先生走後就可以搬過來。”林小云不緊不慢的發表着處理結果。
對於林小云金融和眼鏡男都認識,他倆不可能不相信這是真的。眼鏡男直接傻了,金融也呆‘這都是真的。’
隨既幾人留下眼鏡男出了房間,林小云找來幾名保安幫着眼鏡男收拾,預防他不聽話好直接丟出去。
雲夕不好意思的看着金融問道:“衛生間在哪裡?”
金融噗嗤一聲笑了,伸手指着另一條走廊的盡頭‘感情他是找衛生間才遇上自己這事的啊,我是不是要感謝他的這一泡尿呢?’
回到別墅不久雲夕就和雲澤庭商定有沒有什麼辦法能減輕雲如沁的工作負擔。
其實雲夕還真不想把她的女人現在就送去工作,懂得管理公司這一塊的也就夏玲和江丹,畢竟她倆大學學的就這專業,雖然現在因爲自己早就休學了。就因這兩女人都不到二十一歲,雲夕也不忍心讓她倆工作。
如果真要讓她倆來管理雲氏,雲夕也就只能提前全體搬到**來了。
敲門聲,孫溪過去開門,門外兩位青年相貌七分相似。
倆青年看到孫溪撇撇嘴,似乎是看不起她,孫溪以前是僱傭兵常年槍林彈雨造就她皮膚成小麥色,爲了不妨礙行動,她的髮型是春哥頭,跟了雲夕後頭發纔開始留長一點,看着不那麼春哥了,平時她的服飾都比較簡練,**比S省暖和的多,她現在的主要服飾就是上身迷彩體恤下身迷彩褲,腳上一雙軍警靴。
孫溪不理彩他倆的眼神,這樣的眼神她見多了,既然外面的保鏢不攔肯定是自己人,孫溪直接走回去坐到一邊,這是雲夕要求的,雲夕從不把她們當保鏢看,他不喜歡讓她們站在他身邊,只要不是特殊場合他們都很自由的。
“爺爺”兩青年進門對雲澤庭打招呼,雲澤庭只是象徵性的擺擺手。
“最近身體可好,來**也不通知我倆兄弟一聲。”其中一位青年問到。
不用介紹,雲夕也猜的到這肯定就是自己叔叔雲連武的兩個兒子云善和雲良,雲夕臉上頓時蒙上一層殺氣。
“沒事,就是過來看看,沒有驚動別人的意思,過幾天就回去,你們沒事就回去吧。”雲澤庭看出雲夕臉色不善,下了逐客令。
他過來**的確沒人知道,這兩個畜生過來肯定是知道了雲夕在這,不然他們逼雲澤庭都不及還會來請安,雲澤庭怕他們惹腦了雲夕,被雲夕宰了,他們在怎麼不是人也是雲澤庭的孫子,雲澤庭也是不忍心,這就是雲澤庭的優柔寡斷之處,也是“人之常情”。
換做雲夕以後如果他的哪個孩子爲爭奪什麼殺了另一個孩子,他會毫不猶豫的宰了他,他身邊的人就算缺心腦殘,也不可沒心沒肺。
“爺爺不要這麼早就下逐客令吧,這位就是雲夕弟弟吧,也沒傳言那麼優秀嗎?”雲善笑嘻嘻的說,一臉皮笑肉不笑。
“謝謝,不過你確實如傳言那樣敗。”雲夕因雲澤庭也不得不戴上笑臉的面具,他把最後一個“敗”字壓的很重。
“敗,什麼意思?”雲善臉色有點不善。
“哼,敗家,敗財,敗譽,敗心,敗德,敗良知。”雲夕吐字清晰有力,字字如刀。
這些刀削的是雲善和雲良的臉,卻是雲澤庭的心。雲澤庭回味這些詞雲夕說的丁點沒錯,這些詞他們全佔。
“混蛋,你是什麼東西,竟敢教訓我們,你是活膩了。”雲良吼到,從說話顯然就是個沒頭腦的蠢貨。
“怎麼,你要學你爹,像你爹殺我老爸一樣殺了我?”雲夕眼冒寒光,孫溪驟然站起,手裡多了一把精緻的匕首,只要雲夕一個眼神她會毫不猶豫的割破他倆的喉管。
雲善愁了一眼自己這個缺心眼的弟弟雲良一眼後,看向雲夕說:“雲夕弟弟... ... 。”
“好了,閉嘴,你倆馬上滾出去。”雲澤庭怒聲打斷雲善的談話。
樓下的吵鬧聲讓樓上的女人全都走了下來。
雲善和雲良貪婪的打量着雲夕的那些女人,讓雲夕很窩火。
“如果你們再這樣看下去,我很不介意立即刺瞎你們的狗眼。”雲夕咬牙切齒的說到。
“趕緊滾,別給我丟人。我不想看見你倆。”雲澤庭看出雲夕真的生氣了,站起身子指着他倆大喊。
雲善和雲良嚇的趕緊往外跑,臨出門還不忘回頭看上幾眼。
“爺爺,如果他們敢有什麼想法我不介意連帶他們老爹老孃一起殺掉,雲家對我而言可有可無,說白了不是因爲你和奶奶我不會回來,也不會讓他們活到現在,我對雲家從沒有過感情,我發現很多事情我突然間不想管了,我或許帶我的女人隱居起來會更好,心碎了一半了。”雲夕說的很慢很緩,語言很平靜心卻很亂。
“收拾東西,明天回J市,孫溪讓你哥定機票。”雲夕快速把這句話說完,徑自往樓上走去,背影充滿失落與孤獨,無形的怨念緊緊纏繞着他。
幾個女人不曾見過他這個樣子,她們的心就像是被人用手攥着,不僅是疼還爲他憋屈,一個接一個跟着追上去。
“爺爺怎麼回事?他倆來幹什麼?哥哥怎麼會這樣?”月夕跟雲夕這麼久了也沒見他這樣過。
“雲家,藥宗終歸是落沒在我的手上啊。”雲澤庭沒有回答月夕的問題。
“你還是和他們一起先回去吧,雲家這個爛攤子,雲夕的確沒法接手,還是我這張老臉沒落了雲家。”雲澤庭站在雲夕的角度思考確實很頭疼,這只是一點,最主要的一點是雲家把雲夕的心傷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