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想聽到更多你們的聲音,想收到更多你們的建議,現在就搜索微信公衆號“qdread”並加關注,給《非卿不嫁》更多支持!連日失眠,徐嶽樓耳鳴眼瞎地隨着蔡京行禮,拜天拜地拜聖上——恭親王代替的。昏昏欲睡的徐嶽樓,壓根不知道自己比別人多了道程序,更沒見到新郎和恭親王的對決。待夫妻交拜過後,她便被送入了後院。
不知道蔡家沒準備丫鬟,還是得了吩咐,總之沒人跟進新房。徐嶽樓見沒外人,忙道:“燕子姐,蓋頭不揭,我倚着碧痕眯會兒好麼?”
正在打盹的碧痕聞言一驚,不可置信地望着自家姑娘。姑娘什麼時候嬌氣了?不就是打個盹麼?坐着她都能睡,還用得着靠着別人?那個別人,還是正在打瞌睡的自己?
想到姑娘的性子,碧痕立刻膽怯地望了眼吉燕。正好看見對方滿是責備的目光,於是,她把頭低得更很了。
吉燕無奈道:“算了,姑娘還是倚着我吧,讓碧痕也眯會兒,姑爺敬酒回來有得鬧騰。”
頭頂蓋頭的徐嶽樓和低頭的碧痕,雙雙得意地抿起嘴角,幸好吉燕看不到這一幕。
蔡京南下不足半年,好事沒幹過,乾的全都是得罪的人事。他大婚,來客卻非常多,不僅多,級別還很高,當然沒人高過恭親王。對將近知命年的蔡攸來說。兒子這等出息,他沒什麼感覺,到是江寧本地威國公、江寧知府、江南道都督全都敬着他。這讓他很開懷。
“這蔡家還有几子?不知可曾婚配。”
蔡攸聽到人小聲嘀咕,念及家裡還有個不甚成才的幺子,忙豎起耳朵仔細聽。
只聽另一人答道:“蔡家還有二子,嫡子居長,娶的是相爺次女;還有個庶子,和蔡大人一樣,都是這幾年剛認回府的。三子不及蔡大人這般有名就是。不過,京中的人都知道。蔡家的庶子難過。”
那人不解:“張大人這話不老實。庶子難過,蔡大人怎能少年成名?”
張大人長嘆一聲,緩緩道:“老夫人向來老實。我和蔡大人的三叔蔡仁是同窗,你可知我們如何認識的?”
那人搖頭。
張大人目露憐憫:“是在望河酒樓旁的書攤。不是賣書,是替別人寫信抄書賺錢的。”說着,張大人話鋒一轉道:“不過,蔡仁也出息,第一次科考便是二甲進士,因此得了個小官,雖然俸祿不多,卻足以養活自己和老母。宦海數十年,蔡仁這才碾壓小蔡大人之父。成了次二品的都督。依老夫之見,這個小蔡大人能有今日的成就,定然和蔡家無關。”
這個張大人所料不差。然,蔡攸如何聽得這話?剛想鬧事,忽聽門口一陣騷動。
“蔡京你這個王八蛋!你怎麼不去死!我代明家幾十口人詛咒你斷子絕孫!不,要你的後代,男盜女娼!從新婦開始!”
聞言,不待管家上前。蔡攸噙着笑,現行過去瞧了個仔細。門房上的人原本押解着鬧事之人。見他走來,便沒動作,等待號令。
蔡攸揮了揮手,道:“大喜的日子,不要這麼暴力
。這位小哥,我是蔡京的父親。你因何而罵我兒?”
同樣聽見動靜的司馬惟也已行至門口,聽了這話冷聲道:“明璟,有冤情就衙門裡告狀,在這裡大呼小叫,你的聖賢書唸到哪裡去了!你親爹、長兄強搶民女,增加稅收時你不管不問;現在明家遭了報應,你來怪罪還百姓公道之人,你眼瞎心也瞎了?”
那青年明璟被他如此質問,一面羞紅了臉,一面暴怒:“我爹我大哥那是活該,但是我娘、幺妹何錯之有!連她們……連她們……”說着,竟然嗚咽了起來。
司馬惟冷哼:“所以你就詛咒新婦?那你可曾想過,新婦何其無辜?你娘和妹妹,都是在大牢中被人所害,非蔡京之罪。你要懲治元兇,大可以直接取了那些人的性命。在這裡大呼小叫,你對得起聖上對你的恩賜麼!”
明璟狂怒:“你說得輕巧,我有能力,我在這裡鬧什麼!”
“那就努力積攢能力。”
蔡攸眼見司馬惟把事就要擺平,忙道:“親家侄子,你和這位小哥是舊識?那怎麼不請他進去吃喜酒?”
司馬惟望着他不語,蔡攸心虛,只拿眼看明璟,只盼着他再次暴怒。誰知明璟只是一怔,忽然道:“司馬教諭,蔡京新婦是你家人?”
司馬惟目光未從蔡攸身上離開,直接道:“不錯,新婦是我繼妹,蔡京現在是我妹夫。”
明璟“啊”了聲,忙道:“對不起,我不知道那是你妹妹。對不起,真是對不起,我,我改口,不,我不罵了,我錯了!”
司馬惟沒錯過蔡攸臉上的精彩,心下有了計較,這纔回頭對明璟道:“明璟,你今日辱罵我那無辜的妹妹是錯,但最不應的就是鬧事!你這一鬧,枉費了我和韓監生幾人在聖上面前爲你作保的心!好了,我也不說你了,回去好好唸書,待孝期滿了,我在京城等你。”
送走了明璟,司馬惟見蔡攸想遁走,忙高聲道:“蔡伯父,這事你和侄兒一同見證,須同去王爺那裡回明一下才是。”
蔡攸急道:“賢侄辛苦,我上了歲數,又喝了不少酒,這身子骨挨不住了,先去躺會了,你替我和京兒說一下。”
司馬惟獨自輕描淡寫地將此事略過,眼瞅着天色不早,他便扶過裝醉的蔡京,高呼他受不住了,把人送回後院。一路上,把事情地經過和蔡京說了下。蔡京道謝後轉身進了後院。
徐嶽樓早讓一干官夫人給弄醒了,正待着蔡京回來揭蓋頭。新房裡,熱鬧一片。蔡京聽着動靜。把親爹所行之事置之腦後,依舊裝醉進了房。在喜娘的指引下,小兩口行了禮,揭了蓋頭。
盛妝之下的徐嶽樓明豔動人,惹來衆人誇讚,唯有蔡京皺了眉。各家夫人均不熟,不過走了過場。便散了去。
屋子剛清淨下來,徐嶽樓便解釋道:“京。我是不是不好看?這不怪我,都是因爲想你想的,這幾天夜裡都沒睡好覺。”
蔡京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毫不留情戳穿她:“敢騙我!真是你說的那樣。你早撲過來訴苦了。”
“我是想啊!誰讓你身上一股酒味的!”
蔡京道:“我那是裝醉,沒那麼嚴重
。再說了,酒後吻過你,也沒見你有意見。好了,你放心,不是說你不好看。我只是不喜你塗成這樣,你的眼睛原本清澈如水,會說話,現在這樣我都認不出來了。快去洗了。恩,要我幫忙嗎?”
徐嶽樓嬌羞,佯裝惱怒道:“不用!平日裡我都是自己梳洗的。你不知道麼?”
蔡京笑道:“這個,我真不知道。不是好幾天沒睡好嗎?快去快回,屏風後面可以繞到耳房裡。”
“那你別跟進來。”徐嶽樓再三叮囑,這才離去。
她剛進去便喊道:“京,讓碧痕給我找下換洗衣服,我不知道她放哪裡了。”
蔡京笑應。喊了碧痕進來。正在這時,吉燕手托盤子、身後跟着一個婆子一個丫頭走了進來。幾人屈膝行禮。由吉燕開口:“姑爺,丫頭們依着你的習慣,在偏房置了洗漱的。姑娘這邊,我和碧痕伺候就好。”
蔡京望了眼整齊的牀鋪,心下明白,旋即朝偏房行去。不一會兒折回,便見牀鋪已收拾妥當,當中白綾尤爲顯眼。
“好了,不用你們伺候了,都下去吧。這府裡的規矩,我已經說明了。”
跟隨吉燕來的婆子立刻道:“老身明白,二少爺早些休息。”
碧痕眼看要被攆,忙道:“蔡、額,姑爺,姑娘的換洗衣服在榻上,等下——”
蔡京依舊揮手:“恩,我知道了,你也下去吧。”
徐嶽樓聽見動靜,忙高聲道:“碧痕,我洗好了,幫我把衣服拿進來吧。快點噢,好冷呢!”
今晚要和蔡京坦誠相見,她知道……但是,請原諒,她還沒做好準備。碧痕啊,看在往日我待你不賴的份上,你可別走啊!
徐嶽樓緊張地望着屏風,憑藉來人的身影,她便知道不是碧痕。“嗖”地一下,她又鑽回了浴桶。
待她瞧見蔡京所拿的壓根就不是衣服時,忙道:“啊!你怎麼進來了!碧痕呢?我要我的衣服,你這個不是嘛!”
不知道因爲寒冷,還是因爲激動,她的聲音有些發戰。蔡京快步走過去,手伸進桶裡,皺眉道:“水都冷,還呆在裡面做什麼。我最多吃了你,還能怎麼樣?”
說着,大手已經把赤-裸地徐嶽樓撈起,拿過旁邊的毛巾給她擦了起來。徐嶽樓慌忙搶過,自己擦了起來。蔡京熱火焚身,卻在觸到徐嶽樓冰冷的身體時,冷卻三分。他心知當下天氣,只好耐着性子,等徐嶽樓把自己擦乾。
誰知徐嶽樓磨磨蹭蹭,邊擦邊護着身體,還不時地偷瞄自己兩眼,他再也無法忍耐,搶過毛巾,胡亂地替她擦了幾下,把人裹在披風裡,打橫抱了出去。
“我可以自己走啦……你,你……喂,那是我的衣服,我要去拿。”
“穿了還是要脫的,何必麻煩。”蔡京如是陳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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