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煩厭燥，頹喪沮鬱......
叮鈴~
伍德飛快伸手，電話迅速被接起：“喂？”
“伍德.湯遜？”
“我是，你是？”
“金魚，是你打了八個傳呼給我！”
伍德在胸口劃了個十字：“哈哈，金魚先生，恭喜你，我們可以談生意了！”
“什麼生意？”
“合作啊！你不是有什麼要告訴我嗎？”
“現在沒有了！”
法克！伍德表情猙獰：“怎麼會呢，大家之前不是談得好好的？”
“沒有啊，你又沒付那錢，而且你也不相信我，信任這種東西很貴的。”
“呵呵，不要這樣，過去的事就先放下，我覺得你肯定是需要錢！”
“我覺得你沒什麼誠意，還是說你已經把錢準備好了？”
“見面聊怎麼樣？”
“見面？可以，但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你們去收集十萬張那個不信任票，然後送到一個地方。”
“你要這東西做什麼？那玩意已經一文不值了！”
“記一下......東亞銀行總行，櫃檯。”
“什麼？喂？喂？法克！”伍德.湯遜摔上電話
邊上站着的李沃登冷冷盯着他。
“他要我們收集十萬張那個不信任的票，然後交到東亞銀行總行櫃檯。”
“他是東亞銀行的人？”
伍德攤了攤手，根本無從得知對方的真實意圖，但可以肯定，這人一定是有消息渠道的，也許就是《人與社會》雜誌裡的誰誰......
據可靠消息，市面上的不信任票無限接近四十萬張，弄到十萬張的難度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可那玩意有什麼用？
李沃登左右踱了幾步，轉身開口：“去安排！”
…...
啪啪！
周正用力擊掌：“厲害厲害！那小子是真厲害啊！”
紀朋飛也是長長出了口氣，看來共識真是對了，把李一鳴放在香江，對付這些帝國主義資本家們，他纔是最擅長的。
“建國，你先緩下，咱們喘口氣。”
紀朋飛伸手拿起煙，很熟練地拿起拆開，抽了一支丟給他：“拿着不抽也可以。”
過濾嘴好長，比菸捲還長，李建國拿起看了下就捏在手指間，哦了一聲笑道：“熊貓也可以創很多匯。”
盧平笑了：“這個沒生產多少的，除了首長們，別的就是國禮，五幾年在香江德信行有賣過一些，後來再要就沒了。”
“不是說煙...”李建國示意煙盒，“是說真的熊貓。”
“哦？”
“因爲大家都喜歡嘛，然後一鳴就說國寶也是資源的一種，我們可以在香江搞個大型的遊樂園，然後讓熊貓輪流去那邊出差，也可以創很多匯，他有一整套收費的辦法，......
比如說給每個熊貓起名字，照顧熊貓也收費，還可以拍節目，賣廣告，賣帶熊貓圖案的各種商品......然後還可以帶動香江的經濟發展，激發那邊老百姓的愛國熱情！”
周正連連點頭。
紀朋飛目視盧平點頭：“這個可以，有利於香江的工作。”
盧平趕緊提筆寫下：讓熊貓出差創匯。括符，香江。
“其實不止香江吧？”
“嗯，當時他只說了香江，以後肯定是哪都可以了。”
“是什麼時候說的？”
“就是那天，去濠江的路上，他跟我說了很多事讓我記，其中就有這麼一件。”
盧平突然開口：“去濠江，那是十六號週一下午？”
“是的，我們到香江時候是週六下午，然後我一鳴，還有陳查理就到榮光印刷廠，開始那個免計劃廣告單的印製，當晚東亞銀行李國寶就帶人趕過來要承接這個生意，......”
“先...等下，”周正擡了下手，“建國，你們知道陳長青有問題嗎？”
李建國略微吃驚：“已經確定了？”
“不知道？”
“不是不知道，一鳴早就懷疑他有問題，我們那天參加完追悼會在來舟時，他已經跟我說了。然後說可以利用他做點事，帶在邊上也好，省得在看不見的地方亂搞事。
到了香江之後，一鳴把整個團都安排去工作，人也分散開，目前爲止，他們都還搞不了什麼破壞。一鳴把香江很多的情報點都摸清搞亂了！”
果然如此啊！
紀朋飛周正相視無語。
周正端起茶杯，呼呼喝半口，看向李建國很隨意問：“考察團集體拉肚子是怎麼回事？”
李建國猶豫了下：“一鳴給他們咖啡里加了瀉藥，......”
噗！
周正邊咳邊看李建國：“下藥？”
李建國唉了一聲：“那天晚上李國寶來了之後找李一鳴，一鳴聞到他嘴裡那味道就說他胃裡頭有那個幽門螺旋桿菌，會導致胃癌......然後李國寶就讓手下人去買了一堆藥，其中就有瀉藥叫流得滑的。
當時考察團被帶到外面去玩，回來之後，一鳴就讓李國寶的助理給他們講課，他們準備了咖啡，一鳴就......”
“下藥？”
“一個杯子裡頭丟了一顆，陳長青是丟了兩顆......爲的就是不讓他們中有人搞破壞，我們去東亞銀行路上就傳來消息說都在拉肚子了。他們還以爲是在外面吃壞東西......”
“......”
四人相視，不約而同失笑。
周正笑不自抑，邊笑還邊咳：“好小子，好手段！”
李一鳴這小子，你說他辦法多吧，有些小手段還真的是，考察團裡頭就一個敵特你來個不分敵我全殺傷，不過仔細想想，讓人拉肚子也算不了什麼大事。
連工傷都不能算！
而且原本這個團就是爲李一鳴成立的，到香江人家父子立刻展開工作要爲國家創匯，考察團的人卻跑去遊玩吃喝，給你一顆瀉藥也不過分！
對了，陳長青是給了兩顆，估計得拉到天亮。
拉過肚子的人都知道，那可是一個深呼吸半個屁就得出大事的......就這樣子哪還有什麼精力搞破壞。
至於懷疑下藥？
那全團都拉了，陳長青會覺得是有人針對他？
難怪！
盧平乾咳一聲：“這個......”
紀朋飛摸着下巴半晌無言，瞥了眼盧平：“算了這個也不用記了。”
也對，這沒啥好記的，不是重點，至於哪學的也不重要，反正那小子看書多，估計會的奇招能出一本書。
呼！
李建國也長長舒了口氣。
現在看了邊上三人這樣子，他已經能充分理解：爲什麼兒子在那之後就一定要去香江，到了香江之後做事又那麼毫無顧忌。
巨大的成績擺出來，有些事就已經不可能再被計較，現在就算兒子沒有在邊上，他的影響力也是實實在在無處不在，而表現出來的就是這些首長們對自己對他的信任與寬容。
在這裡頭，除了自己來之前他在香江做出的成績之外，肯定還有這次一鳴對於地震的處理，可到底是什麼事讓某個首長差點心梗呢？
這個李建國到現在都還不瞭解......
首長們好像在等着自己先彙報完再說......
但不要緊，他相信兒子不會犯錯，除了經常讓人心律失常，最終做出來的事應該都是對國家很有利的。
拿起杯子喝水......
盧平突然呃了一聲：“對了，那個什麼菌是不是真的？”
“那個是真的，李國寶的弟弟是醫生，他有去了解過，這種菌才被發現沒多久，別人還不知道它是胃癌的重要致病原因！很多人胃裡都有，不過抗生素能治好。”
紀朋飛開口：“這個要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