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吧,你的靈族天賦,可能像我。”蘇白控制念力探索了一遍小姑娘的全身,發現這丫頭靈力稀缺得可憐,都快趕得上自己了,而念力的富含量,雖然比不上自己,但在浩浩的靈之一族,也可以排得上前列了,“我感覺我可能,一不小心撿到寶了!”
蘇御聽到蘇白誇獎自己,臉上現出靦腆羞澀的笑容:“哥哥,那我什麼時候可以開始學習靈族法術呢?”
“哈哈哈,小御我跟你講,我們靈之一族與其他八族不同,我們靈族入門特別快,因爲念力它是人類本來就有的東西,只要自己稍加引導,就能快速運用起來,而其他八族則是要引靈氣入體化爲靈力,要學習繁瑣的靈符法門,還要將念力與靈力相互凝聚,以此與靈符之中的靈力產生共鳴,發動靈符秘法。”蘇白頗爲自得地揚了揚下巴,“而那些靈鬥師入門也很麻煩,他們不僅要將靈氣轉化爲自己的靈力,還得學會將靈力外放成爲鬥氣的法門,那些工序都做完了,他們纔可以開始正式修煉。”
“這麼說我現在就可以開始修煉靈族法術了嗎?”蘇御很驚訝。
“差不多就是這樣,剛纔我是教你開【念門】,念門一開,念力便可以開始調用,只是想要靈活自如地調用自己的念力,還是要曠日持久的修煉,絲毫鬆懈不得。”蘇白剛想伸手摸了摸蘇御的小腦瓜,但是突然想起來之前蘇御不讓摸,頓覺心裡有些傷心難過,“首先我來教你一個最簡單也是最有效的法門。”
“嗯?”蘇御仔細地觀察着蘇白的一舉一動。
“首先,因爲你是初學者,爲了心無旁騖地修煉,我還是推薦你先閉上眼睛。”蘇白拍了拍蘇御的肩膀,以此來慰藉自己不能摸頭的憂傷。
“嗯好!”蘇御乖巧地閉上了雙眼。
“不要覺得很無聊嫌麻煩哦,現在開始,想象之前那個小點點,那個圓圈,然後再次灌滿水。”蘇白有條不紊地教導着。
“已經灌滿啦!”蘇御回答。
“很好,剛纔我已經把青容的所屬權讓給了你,現在從你的圓圈裡抽出水來,讓它抽出一條細細的水流,然後連通到青容體內。”蘇白把死靈青容冰冷的手放在了蘇御的手心,“可以感覺到青容的存在嗎?把你的水灌進去就好。”
“唔……”蘇御緩緩抓緊青容冰冷的五指,冥冥之中,一股纖細的絲緩緩地從蘇御體內連通到了死靈青容的體內,與此同時,青容驀然睜開了雙眼。
“哇,小御你簡直就是個天才!”蘇白欣慰地鼓勵着小姑娘,“接下來也很簡單,控制自己的那一小絲水進入青容姐姐的身體,然後化爲青容的主意識。這個階段非常難,它需要你一心兩用,同時控制自己還有死靈青容的身體,只要學會了這個階段,接下來的事情便是如魚得水。”
“嗯!”蘇御開心地答應道。
“這麼着吧,今晚你先別睡了,你就在我房中學習一心兩用的法門,我先冥想一會,明天早上看你學得怎麼樣了。”說着,蘇白舒舒服服地躺了下來,閉上眼睛裹緊了被子。
你乾脆說你先睡一覺,明早檢查我的學習情況不就得了嗎?聽到蘇白躺下來的聲音,蘇御的內心忍不住這樣吐槽起來。
第二天一早,蘇白睜開眼睛,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他正準備向坐在牀邊的蘇御打個招呼,卻發現身旁哪有小丫頭的人影?
“哎呀我去,小丫頭人哪去了?嫌練得太辛苦偷偷溜出去玩了嗎?”蘇白自言自語道,他四下張望了一下,決定大聲呼喊兩句,“小御!小御!你人在哪呢?”
“哥哥我在!”房門被輕輕推開,踏進來的卻不是蘇御,而是死靈青容!
死靈青容,居然發出了蘇御的聲音!
“我滴個乖乖?”蘇白飛身撲過去,一下子把青容撲倒在地,然後騎在她的身上,“青容!你怎麼離了我就不老實了,居然把我小御給吃了!”
“哪有!”隨後進門的蘇御瞪了蘇白一眼,“青容姐姐這不是好好的嗎?小御不也是好好的嗎?我只是教青容姐姐學我說話,然後去幫我買個早點而已!”
“我滴個乖乖!你再說一遍我可能耳朵壞了沒聽清楚!”蘇白的眼珠子都快掉出眼眶了。
“我說!我只是教青容姐姐學我說話,然後去幫我買個早點而已!”蘇御大聲地說了一遍,眼神示意蘇白從青容身上讓開。
“而已?你這是要上天啊你小御!我這次哪裡是撿了個人才啊,簡直是撿了個鬼才呀!”蘇白已經震驚到無可復加的地步,僅僅一夜的時間,蘇御不僅已經學會了控制死靈的方法,甚至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地教會了一具屍體代替自己發聲,然後還讓她去幫自己買個早點【而已】!
“哈?我這麼厲害的嗎?我自己都沒發現耶!”蘇御的臉上再次現出了害羞而靦腆的笑容,她從青容手裡接過熱乎乎的包子和豆漿遞給蘇白,“哥哥你餓了吧?這是你的早點,我們去隔壁叫姐姐起牀吧!”說着,她提着另一份早點打開了門。
蘇白騰地從牀上爬起來,穿上鞋子跟着走了出去,當他打開蘇綺房門的時候,卻發現房裡根本就沒有蘇綺的身影。
“嘖嘖嘖,現在一個個都喜歡給我驚喜呢,老姐是不是也想買個早點帶給我吃呢?”蘇白美滋滋地啃了一口包子。
“不過哥哥,桌子上好像有一張紙條。”小御提醒道。
“是嘛?老姐什麼時候學會了留言的習慣啊。”蘇白又啃了一口包子,他咕嘟嘟地喝了一大口豆漿,然後走到桌子面前。
紙條上赫然顯現的,是一個男人的字跡:我可愛的銀髮白魔小弟弟,你姐姐現在人在我這裡,你也是厲害得很,真敢放你姐姐爛醉如泥地睡在隔壁。給你一天時間,立刻來我奉天樓,我在那裡等你呦!
“署,名,衛,寒!”蘇白一字一頓地說出這四個字,目光掃視一圈,牀上的確有些雜亂,並且有某些很細小的掙扎痕跡。
蘇白的臉色黑得如同存放已久的墨汁,他把包子和豆漿一股腦地砸在地上,牙齒已是咬得咯嘣咯嘣作響:“一次兩次的騷擾還不夠,得寸進尺到這個份上,冰皇這兒子,看來是真的不想要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