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墨脣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對着南宮夜道:“四哥別來無恙!”
南宮夜聞言,朝着這邊走了幾步,眸光深沉,道:“五弟和輕衣兩人既是來了,便去營中歇腳如何?”
“如此便感謝四哥了。”南宮墨繼續的道,只不過你眼中卻閃着一絲的冷意。
原本輕衣該是‘五弟妹’,這南宮夜憑什麼直呼輕衣的名?
而穆輕衣聽了南宮墨的回答之後,不由得看向南宮墨,但是卻並未說什麼。
而後,三人便一同朝着軍營的方向而去。
一個多時辰之後,三人方到達軍營,而這個時候天色已經微微的暗了下來。
三人剛剛出現在軍營的門口,便直接的就有將士上前,朝着南宮夜行禮道:“宣王可有事?”
南宮夜聞言,只是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原來,南宮夜方向孫彥準備在水源處下毒,便一路追着孫彥到往下西北的方向而去。
奈何孫彥卻在那個時候朝着自己下毒,若非是遇到穆輕衣,這個時候的南宮夜會不會着了孫彥的道。
而這些,他自是會記在南宮煜的手中,畢竟孫彥是南宮煜的人的這一點,他一早便知曉了。
至於南宮煜對付自己,怕是因爲自己得到了趙家的隊伍的緣故吧。
想着,南宮夜的臉色一沉,隨即便朝着那名將士道:“這位是禹王爺和禹王妃,你且去準備一下。”
南宮夜當然不想介紹穆輕衣的時候說穆輕衣是禹王妃了,只不過,這個時候是當着將士的面,也不得不說。
畢竟,他不說,南宮墨也自會糾正的。
那將士一聽南宮墨是禹王爺,當即便朝着南宮墨和穆輕衣二人行禮,道:“小人有眼不識泰山,還請王爺王妃莫怪。”
南宮墨只是微微頷首,表示自己並不會怪罪。
隨後那將士便退下了,只是穆輕衣這個時候的眼中卻似乎藏着一些心事。
唐澤不是朝着這個方向來的麼?怎麼這個時候卻沒有瞧見他的身影。
南宮墨看到了穆輕衣眼中搜尋的目光,但是卻也只當作沒看到,這個時候他什麼都不在意,心中唯一想要做的便是晚點的時候向輕衣問個明白。
只是,不知道爲何,南宮夜偏就要跟南宮墨做對一般,並沒有打算這麼快的方穆輕衣和南宮墨二人獨處,而是在自己的營帳之下宴請兩人。
對此,南宮墨心中雖是不滿,卻也並未曾說些什麼,而是直接的帶着穆輕衣去赴宴。
看着兩人緊緊的握在一起的手,南宮夜的臉色微微的沉了許多,不過卻也隱忍下去了。
進入營帳之後,已經有幾位將軍在那裡等候着了。
宴席開始,南宮夜便作爲東道主,向南宮墨敬酒。
南宮墨正欲舉杯的時候,突然的一陣悠揚的簫聲傳來。
而這簫聲,除了穆輕衣和南宮墨以及南宮夜三人以外,其他的人似乎都沒有任何的反應,就仿若沒有聽到一般。
可見這個吹簫之人的內力和修爲,是極爲的深厚的。
而穆輕衣初一聽到簫聲的時候,眼裡先是閃過一絲的驚喜,畢竟對於吹簫頗爲擅長的穆輕衣而言,這簫聲,實在是太過於美妙。
原來,這世間真就有這般的高人啊。
只不過,穆輕衣卻沒有意識到,自己聽到這簫聲之後,臉色漸漸的發生了變化,眼睛也逐漸的開始迷茫起來。
而南宮夜聽到這簫聲的時候,眸光更爲深沉了許多,眼中更是閃着一絲的複雜。
至於南宮墨,至始至都是默默地聽着,心中更是驚疑那吹簫的人究竟是何人,竟有這樣高的內力修爲。
三人的各異的表情,讓幾位充當陪客的將軍們一臉的懵逼,他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此刻不是應該是宣王朝着禹王南宮墨敬酒的時候麼?
怎麼下一刻兩人又都沒有動作了?
就在這個時候,原本還好好的穆輕衣,臉色突然的變得慘白,額間更是留着細密的汗珠。
南宮墨第一個發現穆輕衣的異樣,當即心中便是一驚。
“你怎麼了?”南宮墨有些着急的輕聲的詢問。
而這個時候,南宮夜也發現了穆輕衣的異樣,當即心中以及,整個人直接的從位子上站了起來,眼中也滿是擔憂。
而這個時候,作爲陪客的其他的將軍瞧見,皆是一驚,這宣王這是爲何?
後知後覺的他們順着南宮夜的視線望去,這才瞧見了了穆輕衣的異樣,臉上更爲的詫異。
南宮夜瞧見,便直接的沉聲對着幾人道:“禹王妃身子不適,你們先散了吧。”
那幾個將軍聞言,也不好說什麼,便一一退下了。
只是最後還有一個將軍卻停了下來,看着南宮夜道:“王爺,需要叫軍醫來麼?”
“不用!”不等南宮夜回答,南宮墨便直接的沉聲說道,“出去!”
雖然南宮墨這個時候並沒有看向南宮墨,但是來自南宮墨身上的威壓,卻讓那個素來習慣沙場殺敵的將軍都不由得一顫。
隨後便匆匆的告退了。
營帳中,就只剩下南宮夜南宮墨以及神智並不清醒的那穆輕衣三人。
穆輕衣的感覺更加的不妙了,南宮墨此刻除了緊緊的將穆輕衣抱在懷中之外,根本不知道還能夠做什麼。
驀然間,穆輕衣的眼睛突然的瞪大,隨即眼中便散發出一種濃濃的殺氣,直接伸手便朝着南宮墨攻去。
南宮墨閃躲開了穆輕衣的招式,只是眉頭更是緊緊的皺起,至於南宮夜,則是驚訝的站在一旁,對眼前的狀況表示不解。
現在這是什麼情況,輕衣爲何會攻擊南宮墨?
很快的,南宮夜便發現了穆輕衣的眼神有些不對,那充滿殺氣的眼睛裡,沒有一絲的焦距,而穆輕衣的攻勢的更是隨着簫聲的起伏而加快。
這......南宮夜心中一驚,當即面色一沉,在趁着穆輕衣攻向南宮墨的時候,身形一閃便閃了出去。
至於南宮墨,此時又不敢傷了穆輕衣,又不能夠讓穆輕衣傷了自己,因而只能夠閃躲,顯得有些應接不暇。
因而南宮夜出去,南宮墨也根本就不在意,也無暇在意。